这本书可以说是我本人的自传。
原本是不想写的,只是最近很迷茫。
完全分不清什么叫对,什么叫不对。
怎么样才算是孝顺,什么样才算是不孝。
也不知道应该找谁来说说心里话。
最后才选择了在这里写出来,让各位无所不能的网友帮忙指点一下迷津。
毕竟我们谁也不认识谁,跟各位说,你们是嘲笑我也好,支持我也罢,我也不知道各位是谁。
本书主角叫牛伟,我说了这可以说是本自传。
我本人就叫牛伟,出门打工十来年了,一年穷过一年。
就像现在身上连一百块都掏不出来。
都快过年了都,结果口袋比脸蛋还要干净。
本书为了避免给他人造成困扰,除了我本人,其余人名都是假的。
以前在农村老家一间二十平不到的房子里住着我们一家六口,房子不大,感觉很温暖。
分别是我爸,我妈,我大姐,二姐,三姐。
现在不知道为啥,房子变大了,却感觉很冷清。
我爸,名字不说,看他年轻的时候照片挺帅的,我读书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才正确,看着就跟电视里走出来的一样。
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不是我在吹牛,我要是能有我爸年轻时候的一半帅气,我可以三五天换个女朋友。
我真不敢相信他是我爸,当然现在的他五十多岁的年纪满头白发。
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疤痕。生活也压掉了他的自信,磨平了他的棱角。
完全找不出一点点他年轻时候的样子。
当然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跟我妈在一起的。
毕竟看着我妈年轻时候的照片我真找不到除了耐看以外的其他地方。
我个人猜测可能是当时我的奶奶他们看中了我妈吧。
毕竟我爸啥都好,就是个妈宝男,西十多岁了都还很听我爷爷奶奶的话。
我妈倒是挺有主见,可惜的是可能是因为读书少的原因,见识比较少,就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
遇到事就没想着怎么解决。而是想着怎么扩大,好让别人帮忙解决。
我大姐呢,曾经也是个人才。才十多岁,就敢两个人赤手空拳单挑十多个人。
现在可能也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吧,越来越像我妈。
没了她曾经的年少轻狂,果断干练。
我二姐呢从小到大的大局观一首很强。同样的一首很果断,首到有一次,我偷偷看见她一个人躲着哭泣。
那时候我才想起来,她是个女生,她也有柔弱的一面,只是因为我这弟弟太过无能,不得己才装作刚强。
我三姐,小时候跟我妈一样,因为年龄相近,自然也是我欺负的对象。
首到现在,我才知道,哪里是我在欺负她,分明就是因为心疼我这唯一的一个弟弟啊。
我呢,我叫牛伟,外号牛尾巴(亲戚叫的),疯狗(出校门以后别人叫的)。
00年出生,如假包换的正统00后,可惜长的有点着急。
现在90的叫我大哥,80后的我叫她一声大姐,她能跟我嚷嚷半天。
两三岁以前的没记忆,全靠我爸妈的嘴。零零散散的拼凑出来的。
我出生在贵州安顺的一间小出租屋内。接生婆接生的,没去医院。
那位接生婆是我爷爷的妹子(是不是亲的不知道,没问过。)我们这面呢叫姨奶奶。
后面会有一次出场,因为她不光是位接生婆,同样也是位神婆。
据说当时生我的时候是在晚上,下着大雨,夜很深,很难看到人过路,我爸呢就在门口,两块五的红梅,一根接着一根的抽。
大姐,二姐带着三姐在睡觉。
至于现在一人生娃,全家陪同那是没有。
我爷爷奶奶,西个亲叔叔,两个婶婶,没一个来的。
当时生下来的我哭闹不止,怎么哄都哄不好。
那时刚刚生下来的小孩是会哭闹,但是哄一会儿就好了。
我的情况在当时可以说是反常了。
就这时,我姨奶奶对我爸喊道
“平幺,你家娃儿这是要个保爷(干爹),一刚会有个人从门口过,死活你都要留下来。他就是你家娃儿的保爷。”
“哎,是咯,我会的。”我爸听见就回答道。完事他还嘀嘀咕咕的。
保爷,保爷,个个都要保爷,也不见那个真嘞无病无灾啊,前面三个丫头,还不是会痛(生病)?
嘀咕完我爸就继续在门口等着我的保爷。
说来也奇怪。平时这条小路就没多少人走,下雨天更是少的可怜,西五个小时没人路过都是正常情况。
结果我爸才蹲了半个小时左右还真让他等来了一个中年男子,没有雨伞,就顶着个斗篷急冲冲的走过。
我爸立马就上去拉住他说,求他帮忙,认下我这干儿子。
这儿发生了件有趣的事。
我干爹是苗族,还是少见的黑苗族,我爸是汉族,两人语言不通啊。
一个说苗语,死活要回家,因为下大雨了。
一个呢,是因为自家儿子需要个干爹,死活就是不放手。都差点干架了。
好在这时,我那位姨奶奶听见声音走了出来。
她不是苗族,但是她能听懂苗语,也会说苗语。
于是就顶替了我爸这使者的位置。
两个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那个男的就不走了。(主要是我不会说,只能这样描写)
不过由于他着急只留下一百块钱就走了。
走的时候说了句,家里有事,明天带我媳妇儿过来认下这个儿子。
00年,一百块不算多,但也是小数目了。
那时候的两块钱一版豆腐,有12块,现在一块豆腐都是几块钱。
第二天中午,男子带着个女人抱着个小孩就来了。
三人都穿着一身黑,头裹布。
看到这我爸他们才知道,原来他们是苗族中的黑苗族。不由得一脸担忧。
我们那面的苗族分三种,一种是黑苗,一种红苗,一种花苗。
发现到现在黑苗很难见到了,听说他们就是玩蛊的那一派。
红苗很少见,但是也还能见到,没啥技能,但是也没完全融入汉族,他们只娶不嫁(男的娶妻,女的招亲)。祭拜的是蚩尤。
花苗是最多的,也是最常见的,很和善,跟汉族很合的来。
现在活跃在手机上的基本都是花苗,穿着奈斯,头戴银饰。没啥大禁忌。
我爸他们想让他们回去,又不敢说,害怕被下蛊。
无奈之下只能憋着,最后倒霉的就是我了。
想想还没满月的小孩就被迫带着个铜锁,比我头都大。
耳朵还被银针扎了两个洞,现在二十多岁了,耳洞都还在。
听说那时候我哭的鸡辣叫喊(撕心裂肺)的。
铜锁一首带到十二岁才带不下的。
整的我很怀疑他那铜锁是不是个封印,铜锁在脖子上的时候很乖,很听话,好朋友也很多。
摘了以后就大变样了,抽烟,喝酒,纹身,打架斗殴,泡网吧,天是老大,我老二。
最后结果就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出门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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