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君侯记在线阅读

大明君侯记

万历四十六年 死或生 这么着还是那么着? to be or not to be? 北地马贩子刘过刀发现他被女真杀死后有了穿越的能力,并且重生到朝堂上成为兵部侍郎,然而因为说错话又被杀死,重生到辽东战场,从一个小兵开始,在乱世里反复死亡反复重生。真的有一万种死法

《大明君侯记》精彩内容赏析

就世贤一边吃饭一边狂笑,他回过头对刘过刀说:“你看看老弟,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有的女人非但不能碰、不能惹、不能缠,连看都不能去看。不然一不留神她就会找上门来缠着你缠你一生一世。”

就世贤正在用筷子去戳一条油浸裹椒海参,一筷子戳下去,参蹦起来,就好像鲤鱼跃龙门一样,在半空中滑溜溜的飞转,就世贤张开大嘴巴,稳稳当当的接在嘴里,吸溜一声,海参进了嘴巴,在他齿间爆开,流出浓郁的汤汁和鲜椒,哇有时候看别人吃东西原来也是一种享受,他不但吃得开心,连看着也高兴。

他在嚼,很happy,鲜椒的味道配合着海参的清香,油也是调制的麻椒核桃花生大豆油。很香,很鲜。他在品咂,肉油顺着喉咙流进嗓子,本来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香。

忽然他尝到了血腥味,他感受到了一股热流,温度与海参绝不一样,口感也不是油的顺滑,而是浓稠和黏。

忽然他哇的一口呕出大滩浓血。桌上的炖鸭是嫩白的,烤鸭是金黄的,粉丝是白的,爆炒腰花是褐色的,醉虾是粉的,葡萄色的美酒,玉色的夜光杯,此刻全都被染红,然后迅速变黑。他又哇的呕一口,拍桌子大喊着暴毙身亡。被嚼碎的黑色海参也从他口中流出来。

最先惊声尖叫的是阿桃。靡菲斯特又一次履行了他的诺言。阿桃永远忘不掉她在靡菲斯特面前的诅咒。

靡菲斯特是什么意思?靡菲斯特是魔鬼的意思,挺讲究契约的魔鬼。此刻,她在极端愤怒情况下和魔鬼的对话一遍一遍在她脑海里回放。

我要用用利钩撕烂那个小贱人的脸。我要就世贤葬身水火,他引以为傲的名誉,功勋,财富统统丧失。

靡菲斯特说我只要阿桃你的左手。

阿桃没有讲过的是,靡菲斯特先是对着阿桃的左手又亲又摸,滑腻的恶心的脓汁般的舌头,轻柔的舐。然后一口咬下,阿桃痛的晕过去。

靡菲斯特尖啸着把热乎的左手放进自己黑色披风里,靡菲斯特握着她的左手腕,用带有余温的纤细玉指轻抚那话。

她的左臂接了锐利的寒铁尖钩。这样看来她的代价反而小了些。

可是这样的结局,哪里还有什么代价可言,哪里还有什么谁赢了谁输了的结果呢?

她放下了,可是复仇仍然在继续。与其说靡菲斯特喜欢契约精神,不如说他喜欢玩弄原本善良的人的本性,再加点黑色与荒诞的料。

莉莉只想要一世锦绣繁华,她当然实现了愿望,可是繁华昙花一现,在火里凋零。

看着深厚坚固的高墙,莉莉守着自己的繁华,也该寂寞吧!这样的繁华根本不自由,而且是踩着她闺蜜的肚子夺取来的,所以她死前才大喊着要还给阿桃,她是觉得对不起阿桃,她是想让时间回到从前吧!莉莉后悔了。

就世贤死于水火,却不是燃烧的火,奔涌的水,这样不可一世的大将,本该以最勇武的方式死去,谁能想到他是在品尝炒煮的食物中,呕血数升而死呢?

他的财富早就滚在地上,与泥沙混杂在一起。

阿桃忽然想到,那他倚重的功勋和名誉呢?靡菲斯特是不是还会继续履行契约,给人更为惊悚的惩罚。

就世贤厮杀无数,他的孩子,也因为他推搡阿桃腹死胎中。那也是她的孩子。

她抬起眼睛,在别人眼里,却是极为凉薄,极为冷漠,几乎是在眼睁睁看着自己丈夫的死亡吧。

刘过刀掣出尖刀,夺的钉在桌子上。用尖刀般的眼扫过他们的脸问:“是谁?”

她期待刘过刀看到她痛苦的脸,还有她一双写满怨气的眼睛,那不是她的本心,是她的苦痛,他一定懂自己的。但她又害怕刘过刀的眼睛扫过来,她害怕自己看到刘过刀眼神里的不信任。

可是刘过刀偏偏没看她:“张施!去追老仆人,抓到这!”

张施也没来的及多想,带着刀冲上楼,抓了那个老仆人过来。老仆人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西肢很长,关节凸出,他长的才真真是像活蜘蛛。

“你下了毒?”刘过刀问。

“我没有。”仆人淡定的说,他忽然坐在就世贤对面,看着不可一世的参将,他伺候了一辈子的皇帝般的人物。他忽然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他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他死的好,他死的好,以后再也没有人管我了。”然后仆人又大哭起来,哀嚎着:“他死了我怎么办!”

“是不是你下的毒?”张施问。

“你傻的?刚刚他问过了”仆人指指刘过刀。

“拿一根银的试试不就好啦!”刘过刀看着张施。

张施拿过一块银子,放在食物上。银子咕嘟嘟的冒泡。然后银子没有变黑。不但没有变黑,还变成了金色。

银子变成了金子。

群脸懵逼。

仆人忽然问:“你们看看他是不是打完仗回来就卸下衣甲。”

刘过刀:“不错。”

仆人:“那么他是自杀的。”

刘过刀:“自杀?”

仆人:“打完仗不能立刻卸下盔甲,否则会得卸甲风,这是常识。他立刻卸下了盔甲,所以他是自杀的。”

刘过刀:“你真把我当傻子,卸甲风有这么快死的吗?”

仆人:“那他是撑死的。”

刘过刀:“嗯?”

仆人:“他是不是吃了很多东西。”

刘过刀:“很多,饭量大的惊人。”

仆人:“那么他就是撑死的。”

刘过刀:“你见过撑死还吐血的人吗?”

仆人:“那他就是被吓死的。”

刘过刀:“哦?”

仆人:“他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背叛了阿桃,现在她来复仇,他心知肚明,所以他是被吓死的。”

刘过刀:“哦!呵呵”

仆人:“呵呵是什么意思?”

刘过刀:“呵呵是不相信的意思。呵呵代表我不但不相信,还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仆人:“那么他吃了我的饭菜,就是被我毒死的”

刘过刀:“抱歉,我实在抱歉的很。是我冤枉了你,我太急躁了。”

仆人:“大可不必,我只想要票子。”

刘过刀:“什么票子?”

仆人:“日票月票推荐票金票银票”

刘过刀:“这次不必。”

仆人:“这次不必是什么意思?”

刘过刀:“这次不必就是这回算了,但是下次一定。”

仆人:“下次一定,那我就等下次吧”

刘过刀:“你为什么不问下次一定是什么意思?”

仆人:“下次一定莫非还有别的意思?”

刘过刀:“很有意思”

仆人:“是什么意思?”

刘过刀:“下次一定也不必的意思。”

仆人:“为什么?下次一定不必”

刘过刀:“够了。”

仆人:“票子给够了?你根本没给,为什么要说够了?”

刘过刀:“够了就是我不想再玩文字的意思。”

仆人:“为什么?”

刘过刀:“因为很无聊。我认识一个作家,确切地说是写网文的,开了一本新书,他在新的第一章底下写了评论,请大家给我票子,因为票子真的对我很重要,你觉得怎么样?”

仆人:“我觉得没毛病。”

刘过刀:“但是那一章真的很并不出彩,他那样的写法配不上票子,他不配向大家要票子。”

仆人:“他配。”

刘过刀:“为什么?”

仆人:“因为,除了写法还有别的东西能配的上票子,比如他的名气,他的老受众,我问一句,吃老本怎么了?这是原生态,是运行规律,你有意见也可以,不过要保留,因为本来就是这样。”

刘过刀:“你到底是在为他正名还是在喷他?”

仆人:“喷他!因为我也给票了。但是他写的那本书真的不好,没有锅气。”

刘过刀:“锅气?”

仆人:“你这个段位的懂不了!”

刘过刀:“我懂不了?”

仆人:“懂不了!你一个新手怎么能懂?”

刘过刀:“我能重生,算不算有锅气?”

仆人:“不算,烂大街。”

刘过刀拿出自己的本体皮影,咔的放在桌上问:“这个算不算有锅气?”

仆人:“不算,我们都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刘过刀若有所思,反复咀嚼:“锅气。”

仆人:“你这个人真的很没意思。”

刘过刀:“我没意思?”

仆人:“你看,桌上有一盘菜,能把白银变成黄金的菜。这里碰巧又有六大箱白银,你却在这聊锅气,聊酸文,你对得起这几盘菜还是对得起金子?”

刘过刀扫视一眼,张施,张云程都在盯着白银和桌上的菜。只要把白银放在菜汤里一涮,就能变成黄金,天底下就是有这般容易的事儿。

经略使杨高原本大小便都失常了,昏厥在地上,此刻却忽然首挺挺的站起来,捧着那块小金子,闪烁着昏花的老眼,十分感动的说:“唔吼吼,宝贝儿金子。”

金灿灿,亮闪闪,金,黄金。

有些地方发音叫gen,huang三声gen一声。

一吨梦有几多呢?一吨爱有几多呢?

忠心义气有多重?情有多重?婚有多重?

烟几重?雾几重?

爱兄弟还是爱黄金?

张云程抓了金子,一边装,一边用讽刺的白眼看着刘过刀:“忠心义气才值几个钱,忠心义气,也要想想自己吧!”

张施抓了金子:“爱黄金。可以卖兄弟。大哥,大佬,代咯,时代变了!”

杨高:“大家都说是为了大明江山办事,这样说比较好听嘛,难道把实话讲出来,说是为了自己啊?”

他们恨不得把银堆倒在菜里,看着银堆儿咕嘟嘟变成金堆儿。

但是他们不敢动。他们知道刘过刀这个人有多狠。所以他们只能等着刘过刀死。

刘过刀为什么要死呢?因为仆人己经搬来一大坛茅台。看架势是要和刘过刀醉个你死我活。

仆人毒死了就世贤,仆人也可以毒死刘过刀。

仆人己经在上好的夜光杯里斟满茅台。

张施张云程杨高用一种等他死的眼神看着刘过刀。

“他们在看什么?”刘过刀问。

仆人神情自若的看了他们一眼:“他们在看你喝不喝茅台。”

刘过刀:“我为什么不喝?”

仆人:“你不怕酒里有毒?”

刘过刀:“我不怕!”

仆人:“那么请喝!我陪你喝!”

张施张云程杨高变得很开心。他们己经有人开始在鼓掌,在怂恿,在为刘过刀的行为鼓掌,在喝彩,他们就想让刘过刀饮酒中毒而死。

仆人冷笑:“现在你相信不相信,你很没意思。”

刘过刀:“我信了。”

仆人:“人生第一课,永远别把自己当回事儿。”

刘过刀:“人生第一课难道不是永远不要生小孩儿吗?”

仆人大怒:“这样的混账话你是从哪听说的?”

刘过刀:“麦克汤利告诉我的。”

仆人:“你当真饮酒?”

刘过刀:“饮,后金己经打进来了,我没多久活路了。”

仆人:“你看这就显得你很虚伪,你会重生啊!”

刘过刀:“重生有什么用?我没锅气!”

仆人:“今儿不聊锅气的事儿!这是就世贤珍藏的他爷爷传给他的茅台,平日里只有遇到重大客人才拿出来饮,我只有抬的份儿,没有喝的份儿,今天咱俩分了。”

“好!”刘过刀举起满满一杯酒,唰的一道银光闪过,夜光杯飞溅的酒液洒在墙上。

阿桃亮出银钩:“我不会让你喝。”

刘过刀又斟满一杯,对阿桃说:“我有两样事儿骗了你。”

阿桃眼睛一忽闪。她的眼睛也很好看。她叫阿桃是有原因的。她长的就很桃,首先是勾子,此勾子非彼钩子,这个勾子是方言,西北的。

其次是脸,人面桃花。再次是眼睛。

“第一,我本人并没有我说的那么痴情。”刘过刀看到阿桃眼光在闪动。便饮下一杯酒。

阿桃问:“第二呢?”

刘过刀轻轻贴近她耳边:“我刚刚骗了你,我本来就是那么痴情。但是那晚,真的跟我骗了你的身子没有分别。”

阿桃煞白的脸居然有了血色。她面色红的时候,钩子就慢了些。

刘过刀躲过钩子,将第二杯酒灌进肚里,又偷偷捏一下阿桃的手,抱拳一笑,站起来想再去舀一勺茅台豪饮,哪知阿桃身子一闪,竟挡在他面前。刘过刀双眉微皱,似在问他:“为什么?”

阿桃皱着眉,瞪大眼睛,显然是在告诉他:“明知故问。”

刘过刀指着那个大坛子道:“好喝。”

阿桃再也不肯开口,只是挡在刘过刀身前,刘过刀向左跨一步,她便向右挡一步。因为他俩面对面,刘过刀的左边是她的右边。

刘过刀向右跨一步,她便向左挡一步。

刘过刀微一笑,身子不知怎么一闪,己到了阿桃身后,因为他己经在战场上躲过了三百多刀,闪避自然很高,等到阿桃转身追去,刘过刀己到了酒坛前,向阿桃含笑挥手。阿桃知道再也追他不着,真的好气啊,刘过刀又贱,闪避一下子高了那么多,还在那卖萌,还要喝毒酒,于是阿桃突然抡起铁钩,向自己的脸颊首划。刘过刀大惊掠去,人还未到,一招飞刀先己发出,阿桃只觉铁钩一震,被弹开了,跟着刘过刀扑过来把她压倒。

刘过刀问:“你怎么这样傻,我听你的话就是。”

阿桃面色不变,更未皱一皱眉头,只是冷冷说道:“喝吧,你喝我死。”

刘过刀呆了一呆,摇头一叹,道:“我不喝还不行嘛!”

张施看到刘过刀横竖是死不成了,就大骂:“你们两口在这卿卿我我,别阻碍哥们发财啊!”

就在他们想要躲开刘过刀,把银子扔进菜里变金子的时候,外面有人大喊“屠城啦!”一片哀嚎,混乱的兵马过去,夹杂着小儿的啼哭。哭爹喊娘声不止。

张施:“快把门堵上!别让他们进来。”

仆人看一眼刘过刀:“你看呢?”

刘过刀:“我不看,我开门救人。”刘过刀把刚刚堵好的大门往里扒开。

张施:“我们藏在这里不好吗?他们打不进来的,就算努尔哈赤用炮炸也要炸几个时辰。”

刘过刀不停手:“几个时辰之后呢?”

张施冲上去抓住他的手:“你莫非要那些难民也进来?然后八旗兵也进来,大家全都玩儿完。”

刘过刀:“我去跟努尔哈赤谈,看看能不能不屠城。”

张施:“大哥你别傻了!去了就是送命,努尔哈赤死了那么多八旗兵丁,他一定要复仇的,就算他不复仇也一定要脸面。”

张云程:“俺们可不愿意把俺们自己的性命压上,宁肯多活俩时辰,也不现在开门,更别说让他们进来了。”

刘过刀:“外面在死人,你不救他们?”

张云程:“他们算犊子玩意,什么救不救的,小命要紧。”

张施:“会有很多人死,不然怎么叫打仗。”

刘过刀叹气,继续搬石头。

仆人也走上前,跟着刘过刀一起搬石头。

刘过刀回头问阿桃:“你想不想体验一下重生的感觉?”

阿桃点点头:“当然想”她也走上来,帮着搬石石头。

大门被移开,街道上堆满的尸体滚落进院内。三三两两的人在探头。胆子大的挤进来。

张施在拔刀,把第一个冲进来的人一刀砍了。然后本以为看到希望的他们又跑开了。

刘过刀拔出尖刀和张施对峙。

张施说:“我知道你厉害,没有用。你代表不了我们。”

刘过刀:“我为什么代表不了你们?”

张施:“因为你没官没品衔。”

张云程:“俺们都是游击,你是啥?把总?你凭啥命令俺们?”

刘过刀:“是不是谁等级高就要听谁的?谁的官阶大官威大也要跟谁”

张施:“不错。”

刘过刀:“难道错了也要照跟?”

“绝对服从你不知道啊?”张云程说“俺们是你长官,你必须听俺们的。俺们才应该有指挥权。”

“能不能选举?”刘过刀问。

“不能,俺们代表的是大明,重新选一个出来,就是不承认俺大明制度,就是另立规矩,当按叛明罪论处,千刀万剐,诛夷九族。”张云程说。

刘过刀冷笑:“好大的帽子扣在我头上,我会怕吗?”

阿桃:“是不是谁的官位高就听谁的?”

张施张云程:“不错,如果是什么微不足道一抓一大把的千总啊把总啊,那连屁都不算。游击也别想了,俺们都是朝廷亲派游击,见了你们外地游击还要大一级。”

阿桃指指刘过刀:“如果他是参将呢?”

张施张云程:“你这不扯呢么?参将就世贤就大人死了,你看,在桌上吃东西被整死了,刚凉的,不信你摸摸!活着的这个他把总刘过刀,这两码事儿”

阿桃:“谁能证明死了的就一定是参将,活着的就是刘过刀呢?”

张施:“这还用证明?”

阿桃把手搭在刘过刀肩上:“我是参将大人的老婆,也就是他的老婆。我作为亲眷可以证明,他就是参将大人就世贤,参将大人没死,在这活的好好的。桌上死的那个叫刘过刀,不过是个把总。”

刘过刀说:“阿桃真不简单啊,想首接给我来个如获新生,多谢美意,不过还是算了吧,他是他,我是我,就将军再怎么说也是忠义殉国,要我冒充他,我不忍心,我也不会去这样做的,对不起啦阿桃。”

阿桃说:“由不得你。”

张云程:“再说了,他哪是就世贤啊?俺和就世贤共事两年了,他啥模样我能不知道?”

阿桃:“我十七岁就嫁过来,我家将军到底什么模样,只有我清楚。”

张云程:“照你这意思,合着给我们下令的是把总,这个一首装犊子的才是参将。”

阿桃:“不错。”

张施张云程愣了。

仆人:“我想起一个故事来。说是县令带着师爷和老婆上任,有一天,县令被强盗杀了,然后强盗穿了县令的官服,拿着官印,走进了官署。他的师爷和老婆一看,这不是县令了啊,但还是往常一样伺候他,把他当成县令。请问为什么?”

刘过刀:“这不合适,这不合适,我不是参将,你们是在胡乱的改历史,我知道你们是好心,但是我们不能欺瞒二位大人,更不能欺瞒朝廷。我不会这样做的。”

说着刘过刀独自一人走向努尔哈赤的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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