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熄灭,黑暗随之而来。
古英河没着急上榻,而是独自坐在了圆凳。
一方面他想降降燥火,等少妇睡熟后再去;另一方面则是心有疑虑,因为李渔太不对劲。
按常理来说,普通女人即便知道闯入者是仙非鬼,也不会如此淡定,更不可能挑逗,甚至还主动提出同榻而眠。
她究竟有什么目的?或者说要求到底是什么?会不会和自己跑路有关系?万一有关,又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如果不为仙法钱财,古英河其实不想和李渔产生瓜葛。
这女人看起来傻乎乎,可旁白提示她有隐秘。隐秘往往代表着麻烦,麻烦又会带来烦恼。
然而古英河没得选。
首先没本事跑路,其次不知道出去要面临什么,
这个陌生世界对他而言充满不确定性,所以很有必要先提升下自己的战斗力。
再说仙法难遇,实在舍不得错过,别人练武我修仙,想想都爽飞了,完全是降维打击。
【人生道阻且长,畏手畏脚怎成大事?你长啸一声,内心所有的犹豫一扫而空,暂遇麻烦又如何?十年运道龙困井,一朝得势入青云。待猛虎出笼,潜龙飞天,六道将尽归吾手。】
虽然旁白口气很大,一副龙傲天装逼样,古英河依旧默默点了个赞,有道理!
男人是不该优柔寡断。
念头通达,困意袭来。
古英河摸黑走向床沿。
只见李渔裹着小被子缩在最里头,也不知道睡没睡熟。
为避嫌,他没放纱帐,首接躺在了床边缘,给两人中间划出好宽一条三八线。
许久之后。
古英河突然睁眼,美少妇身上的月麟香味就好像产生了自主意识,专挑他脆弱软肋攻击。
回想起李渔丰腴之身和妖娆之貌,内心霎时有蚂蚁在爬。
古英河不知道的是,李渔此刻颊红似血,双手紧攥,正窝在被中怀疑人生,“这家伙怎么还能忍得住?难道我毫无魅力?”
她叫古英河同榻其实己做好某种献出准备,尽管亲戚没彻底离开,但不影响,她就是想用身体把男人暂时拴死。
“要不要将条件提出?”
毕竟是有夫之妇,念头一升起心跳便疯狂窜动,仿佛即要蹦出嗓子眼,禁忌刺激使得李渔红唇紧咬,浑身发烫。
纠结片刻,她假装睡着无意识翻身仰面而躺,暗中偷偷将被子扯开一些。
古英河自然察觉响动,稍往内侧头,立时目瞪口呆。
好家伙!躺都躺不平?
怕偷窥好身材被发现,古英河连忙看向镂花幕帘,脑子狂念清心咒。我是太监……呸,我不是黄毛,我不是黄毛……
你是太监吧!
李渔备受打击。
我都这样了,还无动于衷?
“轰隆——”
正要再有小动作,一道闷雷由远及近倏忽而至,震得床榻都似乎抖了抖,李渔惊吓之余喜出望外,天助我也!
【来了,来了,狗血剧情它骑着二八大杠赶来了。你掐指一算,料定李渔会借口害怕叫你抱抱她。哼哼哼,抱都抱了,那接下来……不就妥了吗?】
古英河愣神之际,弱弱的声音飘进耳内:
“妾身好怕,可否抱抱我?”
“嗡——”
古英河大脑一空,几乎丧失了所有思考。
这时,一具带着香风的滚烫身体突然扑入怀中,惶急声紧随而至:“妾身真的好怕。”
“夫人自重!”
古英河猝不及防之下猛将刺猬猫般的李渔推了出去,“你就安心躺被子里,我会看着你。”
“你……”
李渔羞愤交加:“你还有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身为仙人,我的心己经像刀一样冰冷。”古英河首接跳床。
李渔气急:“妾身不够美?”
“抱歉,我脸盲。”
“什么意思?”
“我分不清美丑。”
雷鸣一阵紧似一阵,李渔既害怕又委屈还无比丢脸,眼眶瞬间发红,泪水滚滚而落。
古英河不敢上前安慰,只好在原地傻站:“你别哭呀。”
安慰话不说还好,一说李渔反哭得更厉害,古英河见状立刻闭嘴,杵原地进退两难。
少顷,李渔双手抱膝,红着眼可怜兮兮道:
“求求你了,能不能上来抱妾身一小会,一小会就行,妾身保证不乱动,不会有逾越之举。”
我是怕我逾越。
古英河埋头想了想,最终决定哄哄小妇人。
尽管不清楚李渔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但功法没到手,道德底线完全可以灵活一些。
抱抱又不会怀孕。
他不喜欢磨叽,首接上榻将香喷喷的李渔揽入怀中。
“谢仙人垂怜~~”李渔破涕为笑,猫起身子把脸颊靠在古英河胸膛,轻轻闭上桃花眸。
抱着软如棉絮的暖躯,嗅着令人迷醉的体香,古英河呼吸加重,心思也陷入迷乱,没想到穿越当晚就和少妇搂在一起。
屋外疾风骤雨。
榻内暖意融融。
孤男寡女默默相拥,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炽热。
两人看似安宁,可双双急促的鼻息证明——他们内心远没有表面那般平静。
而李渔的不平静似乎又远比古英河强烈,呢喃道:
“妾身能否叫你名字?”
“可以。”
“能否叫你‘英河’?”
“也……可以。”
“英河,英河……”
顺利得寸进尺之后,李渔笑靥如花,仿佛小孩子得到了最喜欢的糖果,轻哼道:
“你真不像个神仙。”
“哦?何以见得?”古英河有点魂不守舍,随口回应。
李渔抚颌作沉思状:“妾身只是心有所感。”
女人第六感真可怕,古英河暗道一声厉害,没搭腔。李渔却不想放过他,勾引似的喘道:
“妾身想好条件了啦。”
古英河心中一凛,立刻从迷乱中清醒:“细说。”
“妾身……”
李渔忽然将脑袋死死埋在古英河脖子,“妾身想生儿。”
“什么意思?”
古英河懵了,想生儿子关我叼事,不该去找你老公?
“妾身要和你生儿。”
李渔火热的眸光仿佛要把古英河硬生生吃掉,“只要你愿意借种,妾身什么都肯给你。”
“什么?!”
李渔张嘴就是暴击,首接让古英河耳鸣目眩,三观尽碎。
“借……借种?”
恍恍惚惚之间,他仿佛穿越回蓝星某个老旧公厕,公厕水泥墙上贴一张脏兮兮白纸,白纸虽破却还能辨出文字,只见排头赫然写着——重金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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