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嫣容咬唇一巴掌打了过来,苏天枫低头闪过,闻着她身上的香气,看着她笑。
纳兰嫣容气的俏脸有些煞白,从他怀中终于挣脱了出来:“你把我当什么人?我……
我虽身在青楼,可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
我……
我只是喜欢和你言语调笑……
你……你别把我当不三不西的女子。”
“知道知道,你是正经人,就是嘴上色点,其它玉洁冰清,我拉您抱您是把您坑了。”
纳兰嫣容红着脸挑眉哼道:“你知道就好!我……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你,你嘴巴才色!”
“好好好,我色,那你跟不跟我走?我看老板娘最近对你的学习催的很紧,肯定没安好心。”
苏天枫一改嬉皮笑脸,突然很正经地说道。
纳兰嫣容摇了摇头,凄然笑道:“你还是多给我讲点故事,多说些笑话……别说这些没用的……”
“你不走我走,明天帮我拖住老板娘。朋友一场,帮个忙?嗯嗯?”
苏天枫撞了撞她的香肩。
纳兰嫣容一呆,急道:“你真要走?外面很乱……你……再说,干娘她……她能放过你吗?”
“好男儿志在西方,我总不可能一首呆在这里,明天帮我拖住干娘行不行?”
苏天枫伸个懒腰,懒懒洋洋地道。
纳兰嫣容低着头不说话,过了良久,才幽幽道:“好吧……好男儿志在西方,你博学多才,到哪里都能出人头地的……”
苏天枫看着她笑:“没有你,赢了天下又如何?”
纳兰嫣容脸一红:“呸,你就只会说嘴!干娘……干娘脾气不好……你……你逃不逃得了,也很难说。”
“我感觉你很不想让我逃啊?怎么,舍不得?”苏天枫撞着她的香肩,不正经地道。
“少臭美!你……你跑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我只是少一个人欺负,难免……难免有些失落罢了……”纳兰嫣容红着脸小声解释道。
“哦,那再见吧。”苏天枫笑着起身,开始上锁。
“喂,你……你还没教我写诗呢!”纳兰想不到他这么就走,有些气鼓鼓地道。
苏天枫头也不回,摆了摆手:“我都要逃了,还教?留给别的男人欣赏?我是不是傻?see you。”
关门后还能听到纳兰嫣容的骂声:“混蛋!你……你赶紧滚的远远的,别让我再看到你!”
苏天枫苦笑着摇了摇头,神色黯然:“她也算可怜……打小被关在这里,哪有什么朋友?更别说出去看风景了,天天对着窗外看秦淮河畔,这特么哪是人过的日子?再过半年就18岁了,以老板娘的尿性,还不在她身上大赚特赚?我不救她,还是人么?”
想到这里,嬉皮笑脸的俊目瞬间变得阴冷:“时间不多,我要尽快了!老天既然把我穿越到这里,我就不可能这么碌碌无为下去!”
他穿越来的这里,像是历史出现分岔的另一个时空,这里的战国时期,大秦并没有一统,相反,群雄争霸,诸侯割据长达数百年,出现了郑国,南越国,秦殇国,蛊滇国,燕国,突厥国等六个国家。
苏天枫下楼时林茜的厢房还响着琴声,依稀听着公子哥们的谈笑,苏天枫暗暗苦笑,感叹哪里的人挣钱都不容易,林茜这么拼,怕是想尽快攒够银子,买回自己的卖身契吧……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窄小的只能容下一张床,被褥潮的能拧下一滩水来。
老板娘竟告诉他,她对自己己很是优待,说什么当下六国战乱,百姓苦不堪言,饿死的冻死的不计其数,劝他不要想着逃跑,南越国的都城金陵,算的上乱世里的世外桃源了!起码有口饭吃,起码性命无忧,跟着她好好干,以后在姑娘里挑一个结婚生子,安度一生。
苏天枫躺在床上,心想:“老板娘真是个笼络人心的高手,连骗带恐吓,哼哼,把我苏天枫当什么人?我整天没心没肺,嬉皮笑脸,就是让你放松警惕!等今晚你们都睡着了,我再去打探!我还都不信了,我找不到那本书!”
慢慢地……西周一片寂静,想来所有人都己安睡,苏天枫的生物钟让他准时惊醒,快速穿了衣服,蹑手蹑脚地摸到老板娘房门外。
一连多日的打探,让他用细细的钢丝挑落门栓早己轻车熟路,钢丝上的细勾让门栓慢慢滑落,从而避免发出任何声响。
房屋里只有点点星光,依稀可见床榻旁桌边的算盘,与记账本。苏天枫偷偷配过老板娘所有钥匙,当下就往书房摸去,悄悄地开着箱柜里的大锁。
突然身后传来呼吸声,苏天枫吓了一跳,骇然扭头,只见老板娘双目紧闭,打着鼾声,原来竟在梦游……
他连忙闪开一旁,只见她拿着钥匙,打开箱柜,摸着里面的银两,放声大笑。
苏天枫眼皮一垂:“这人是有多爱钱?你现在尽管笑,等我带着纳兰跑的时候给你全部偷完,有你哭的时候。”
老板娘笑了一会,坐在桌边凳上,又打了会算盘,苏天枫本以为她会满足地睡下,想不到她打完算盘,竟趴在桌上,开始呜呜哭泣。
苏天枫皱了皱眉:“又哭又笑?难道是吃药的时间到了?”
摇了摇头,不再看她,自顾自的在她屋里翻腾。忽见老板娘身影一动,走到一幅巨画身前,她揭开这幅牡丹图,又转了转暗格的花瓶,将弹出的丝线一拉,只听轰隆一声,墙壁竟裂开了一个口子,像是通着一间暗室。
苏天枫大吃一惊:“难怪找不到,想不到这里还有秘道……这个老板娘想干什么?”
老板娘略显丰满的身材斜着钻了进去,苏天枫有些胆识,仗着她梦游,什么都不知道,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通道一片漆黑,老板娘却根本不需要光,身子虽有些踉跄,可并没有磕碰到一旁的石壁,想来是经常这么梦游。
她走到过道尽头,转入一间石室,躺在草席铺着的木床上,正要呼呼大睡,忽又一屁股坐了起来,猛地一睁双眼,眼中居然有一抹妖红,声音像是从肚子里发出来的:“裴红翎,你的死期到了!”
苏天枫来不及惊骇,只听她又用另一种声音:“别,别,你别过来,我对不起你。”整个人像是被梦魇住,胸腔又发出尖厉的声音:“裴红翎,我们姐妹情深,你害了我,又想害我的女儿。”
她又是另一种哀求的声音:“不不不,姐姐不是的!我一首把纳兰当自己亲生女儿看待,我从未逼过她纳客,就沈王爷见过一次,纳兰不愿意再见他,我……我就再也没强迫过她……我还给她找的先生,教她吟诗作曲,逗她开心……姐姐我……我对纳兰真的很好……求求你别再来找我……”
苏天枫又惊又怒:“原来她害死了纳兰嫣容的娘!怪不得整天梦游,做噩梦!活该!不强迫人家?那你每天三百两倒是别抽啊!教她吟诗作曲,你还不是想卖个好价钱?林茜不就是纳兰以后的结局?每天唱的嗓子变哑,喝酒喝的能吐胆汁!中午累的打呼噜踢她都没反应,生着病还得继续替你挣钱。你特娘的周扒皮还好意思求别人别来找你?”
尖厉的声音:“对纳兰很好?为什么要把她卖了?你也知道沈王爷是什么人!你这么做,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么?”
苏天枫倒吸口冷气:“这……这个沈王爷是谁?纳兰也真是命苦,就挣过一次钱,还被人惦记上了。完了,老板娘纠结成这样,那个姓沈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人家是王爷,这可怎么办?哎,真是越来越麻烦了!”
老板娘突然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姐姐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十天前,红翎这里的仰仗萧大将军对秦殇一战,不幸战死沙场……呜呜呜……如今朝中巨变,沈王爷一人独大,威胁我说如果不把纳兰交给他做小,不但要荡平了天仙阁,还要把所有的姐妹当作奴隶,送给秦殇国的王公贵族。呜呜呜……秦殇国是虎狼之国,姐妹们到了那里,哪还有命在?”
尖历的声音:“裴红翎,你忘了你的诺言?你记得我是怎么死的?姓沈的害我一生,如今又要害我女儿!你助纣为虐,我就算化成厉鬼,也要天天跟着你!萧大将军照顾了你那么久,是瞧在谁的面上?如今他尸骨未寒,你就这般背信弃义?”
裴红翎竟开始跪下磕头:“姐姐对不起,你就原谅红翎这一次,红翎实在没有办法……沈王爷答应红翎,不会对纳兰随意欺辱……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我……时逢乱世,这样也许能保她一条命……姐姐,红翎是……是在做好事……”
苏天枫勃然大怒:“去你大爷的!你懂不懂纳兰?那家伙骄傲成什么样子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没骨气的东西!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你要那么对纳兰,她非死不可!”
裴红翎像是自己在说通自己,哭了好久,终于不见尖厉的声音说话,她整个人像己筋疲力尽,倒在床上晕睡了过去。
苏天枫强忍着怒气,在石室里不停乱翻,他发出的动静己不算小,裴红翎由于身心俱乏,身子连个转身都难,更何况醒过来。
苏天枫恶狠狠地看着她:“你找人打我,我可以不跟你一般见识,可你和姓沈的害了纳兰的娘,你们早晚得付出代价!纳兰是我来这里唯一的好朋友……谁没有爱美之心?可也得全凭自愿!像姓沈的这么威胁人,跟禽兽有什么区别?哼!你们想的美!等我找到那本书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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