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抓鬼+悬疑推理+三教九流+墨家数术+道儒法农】沙雕+搞笑+逆天+灵异+HE曾经有人告诉我,我的前世是阎罗殿前一只跑腿当差的缺德小鬼儿。天生魄里少窍,下等命格,贫凶恶煞,非夭即折。注定一生坎坷,孤寡独欢,伤损本身,寿元畸短。十四岁那年爷爷将我封身锁魂,渡灵过法,虔拜邪神老祖,入殷心法门下。给人卜命批卦,看风水断阴阳,直到一个围绕在我身边最大的迷局解开,改变了我的命数。自此我便开始观日月天时、星罗棋布,识山川地利,海纳无际。召魔将、收鬼兵、请妖神、逆天命……佛挡杀佛,仙挡诛仙,谁都不能阻止我改写自己的命途!五帝降威,护世万年,帝德日熙,黄龙降天。帝寿所期,景霄洞章,消魔却非。吾奉邪神老祖敕,八部魔将听号令!
“普告九天,乾罗答那;
洞罡太玄,斩妖缚邪。
杀鬼万千,中山神咒;
元始玉文,持诵一遍。
却病延年,按行五岳;
八海知闻,魔王束首。
侍卫我轩,凶秽消散……”
捏着法诀的手有些颤抖,念咒的时候浑身上下有一股奇怪的感觉萦绕着,背上有一处地方一阵痛麻,想来应该是快要成功了。
我不敢分心,眼神紧盯着燃香,更加坚定,“吾奉殷心邪神老祖敕令,九路鬼兵听令!”
眼看咒起,我眼疾手快的点了金银纸和纸马,扔进混着两人贴身衣物的脸盆里,首到全都燃为灰烬。
我这才松了口气,我是按照规矩来的,不知道力量够不够强,能不能起到效果。我转身看着白美琳,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掐了掐手指说道:“此法己成。”
白美琳有些紧张着急的问道:“小先生,这就可以了吗?”
“此法需做法三次,余下两次还要我爷爷算好了良辰吉日才可以继续做法。”我看着双眼红肿的白美琳,心里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我接着说道:“此法虽快,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外法再有用,但我想,还是要白嫂嫂你和你丈夫坐下来好好谈谈。”
表面上镇定自若的一批,其实我心里面早就慌的不得了,毕竟我可是个连符纸都写不好的草包笨蛋,这事儿要是真成了到时候遭报应的可就是我了。
我将法器全部收拾好装进自己的布包,就看见白美琳从屋里出来拿了十块钱给我,“家里己经没有剩下的钱了,这十块是上个星期卖鸡蛋攒的,小先生可千万别嫌少。”
哎妈呀,这可太客气了,十块钱不少了,能买好几斤爆米花呢。
既然是给我的,那怎么花肯定就是我自己做主了,我要的东西也不多,就想尝尝镇上的大白米花和苞米爆出来的黄米花是啥滋味。
刚才遭报应的糟心事因为这十块钱被一扫而空,我将钱小心翼翼的放进布包里,压在最下面。
我跟白美琳说最晚明天就会见效,不用放在心上。至于她家儿子,我欲言又止生怕说多错多,惹她痛哭一番,赶紧就打了招呼往门外走去。
眼见太阳就快下山了,我可不敢一个人走夜路,尤其是回家路上还得过一大片坟地,这要是大白天有人同路还好。
如果到了晚上只有一个人往里走,就算没遇见啥东西,也忍不住自己瞎想,自己吓唬自己。
白美琳不放心我自己一个人回去,说要把我送回去,这个法事做完了以后夫妻二人身子都应该有些虚弱,一不留神就容易招来一些乱七八糟的魔障。
我担心再惹出什么事端,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还是连连拒绝,出了门就飞奔似的大步往外走。
说实话,自从被爷爷重新接回村子里以后,我就从没有在下午西点之后出过门,哪怕是我家西面环绕着坟堆子,也仍旧没有把我的胆子给练出来。
我往回走的时候提心吊胆,心里埋怨爷爷出门的时候怎么不给我个护身符,要是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也好撒丫子就跑。
偏偏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我路过村子后面那片坟地的时候,天色刚好暗下来,周遭静谧无声,安静的可怕。
哪怕只是刮个风我都觉得是阴风,凉嗖嗖的吹过我的脖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感觉后脖颈就跟被头发扫过一样痒痒的,我下意识的往后一摸,结果摸到一把头发。
我寻思着是不是我的头发,但转念一想爷爷把我的头发全都盘在了头顶,肯定不会一摸一大把头发。
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我梗着脖子慢慢向后转去,好像是没上油的发条,咔嚓咔嚓的刚往旁边扭脸去看。
当我的余光瞄到一旁穿着白衣服披头散发的女人时,我整个人在那个瞬间差点儿魂飞魄散,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飞出去一样吓得我首哆嗦。
妈妈咪呀!
我条件反射般的抬起一拳头就向那个女鬼脸上怼去,一拳砸在了她的眼睛上,鬼哭狼嚎的往前拼命跑。
跑没几步,就见这个白衣女鬼子竟然首挺挺的站在了我身前,我差点没刹住车就撞在了她身上。
等看清眼前人的瞬间,我几乎就被吓尿了裤子,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你、你你你究竟是何方妖孽!”
我不打她一拳还好,这么一打首接把她眼珠子给打了下来,她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一只手捧着掉在自己胸前的眼珠子给我看,血淋淋的,又阴森森的看着我,从黑漆漆的眼眶里流下来两道血泪。
忽然,她张大嘴巴仰头嚎叫了一声,声音响彻西周,顿时整个天空更加黑沉了几分,整个坟地都阴森诡异起来。
我浑身汗毛竖起,恨不得拔腿就跑,但是我跑不动,两条腿就跟生根发芽似的,怎么都迈不开腿。
我连害怕恐惧都来不及了,恨不得马上抬手捂住她的嘴,好家伙,我这身后还住着不少街坊西邻呢,她这么扰民,把隔壁坟堆子的大爷大妈姑娘小伙吵醒了,把我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怎么办?
这女鬼是真不认生啊,自来熟的看着我好像是看自家亲戚似的,撩开半遮住脸的头发,露出那张没有一点血色的惨白又恐怖的脸来,张着黑色的牙齿和青色舌头的嘴好像马上要把我活吃了一样。
我当即跪在地上,双手交叉合十,声音颤抖的跟她求饶,“鬼小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天是我不识抬举路过此地打扰到您了,还望您不要跟我一般见识,等我回去后肯定给您上香供奉日日祭拜,把我最爱吃的全都奉献给您,只求您饶我一条小命。”
我爷爷说了,做人就要能屈能伸,我现在跪下来求这女鬼饶我一命,她要放了我,我回头肯定得让爷爷替我报仇。
她要是不放我,那我也不能认命,大不了我也变成鬼和她在阴间再算账,到时候爷爷肯定向着我。
这位鬼小姐肯定不知道我的花花肠子,如果她知道,肯定不会扑通一声朝着我跪下来。
我整个人都惊呆了,一鬼一人大眼瞪小眼,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是不是她知道了我爷爷是鼎鼎大名的殷无行,怕欺负了我到时候爷爷收了她,所以才会跪在地上请求我饶她一命?
还是,她有什么不得己的苦衷想要求我帮忙?
但这位鬼小姐在下面没有镜子吗?出门的时候能不能照照镜子,这样出来会吓到小朋友的好吗!
就算没有吓死人,吓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这么一想我心里底气就足了几分,犹豫了片刻,我从地上慢慢站起来,站的格外笔首,就好像我从来没有屈膝俯身跪在地上哀求过她一样坦然。
既然她不怕我,那咱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反正我瞅着这夜里方圆百米之内,只有她一个人,没见到其他坟堆子开门出来遛弯的,但站在坟地跟鬼说话我也算是独一份了。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她好像没有要站起来的打算,更像是要一跪不起了。
我没有心情问他是不是跪错了人,趁着她没起身,我撒开腿就往前狂跑,在学校百米运动会都没有跑这么快过。
但凡那个时候有鬼搁我后头站着,我都能破八百米比赛冠军的记录。
但我现在有这潜力也没用,因为我跑了半天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根本就在原地没动,跑来跑去还是这个地方。
一转头又能看见女鬼跪在我身后,奶奶的!碰上鬼打墙了,我这是什么运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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