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是……多久？”
夏芷默想问，好奇心卡在嗓子，没待问出口，在他的动作之下化成了变调的低吟。
这一下，林向楚扎扎实实到了底。
小腹深处传来要命的坠胀感，夏芷默觉得整个人似乎都被钉在了他身下，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除了用力喘息，再也想不起别的。
身上的人似乎是在笑，又似乎是闷哼，她隔着朦胧的泪眼看过去，林向楚的身影和脸庞成了一个接连一个的影子。
虚无遥远，又近在咫尺。
……
这一夜，夏芷默精疲力竭，难得睡了个好觉。
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还没有睁开眼。睡颜平静，和昨晚的冷漠与疯狂迥然不同。
她想到他最后的低吼声和狂猛的动作，一抹潮红渐渐涌上脸颊。
总算是破-处了，那个可恶的二奶竟然还想拿自己当成夏家公司开枝散叶的筹码，指手画脚干预自己的婚姻，她休想！
夏芷默眨眨眼，笑意刚凝在嘴角，林向楚忽然醒来，目光锐利如刀，首首落在她的脸庞。
她来不及移开视线，那点窥探被逮个正着。
夏芷默轻咳了一声，忽然觉得有那么一丝尴尬，坐起身，捞上浴袍，将自己裹起来，又去将翻一旁的包包，递给他一张卡，促狭的眨了眨眼。
“里面有三十万，密码六个六。昨晚真是辛苦你了。”
林向楚没接，坐起来打量着她，眸光晦暗。神色似审视，又似戒备。
夏芷默了然，很是善解人意得笑，“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负责的。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不过，我会记得这美好的一晚。”
林向楚的眸色微暗：“为什么？”
一句话说得无头无脑，夏芷默却听懂了，她耸耸肩，清淡如莲的脸蛋上是玩世不恭。
“不为什么，多这一层膜不会让人变成精品，少了，也不会叫我变成废品。”
“那又何必这么着急？”
她给的理由和昨晚的迫切毫无关联，林向楚明白她在撒谎，也很少愿意管闲事，可薄唇一掀，却下意识戳破她的谎言。
并不是想叫她难堪，而是……
林向楚的嘴角抿起来，周身的气势忽然冷下去。
短短一天，这个女人竟然叫自己有了不该有的好奇心。是因为他太久没碰过处子？所以心生怜惜？
他摩挲着十指的关节，忽然觉得烦躁，一双眸子沉如水，下颚的线条都渐渐绷紧。
对面悄无声息，良久，夏芷默忽然走过来，抱住他的腰。
林向楚没动，视线冷凝，眼底却带着些许不自知的热切，看着她的发顶。
“我啊，我爹给我娶了个后妈，她想把我嫁给一个花花公子。”
“你可以反抗。”
“我反抗了，结果，我爸说，要我别使小性子，。”
夏芷默的声音带着点强行压抑后的苦涩，声音闷在他怀中，低低的震动他的胸口。
“所以你以为自己不是处女了，这就是一张王牌，可以让对方放弃你？还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两天之内，林向楚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首戳她的心底。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傻子就是我了。”她点了点头，发丝蹭过他的皮肤，随即抬起脸，裂开八颗贝齿，看着他暧昧得笑，“兵行险着，未必不是一步好棋。说不定我就成功了呢？即便不成功，昨夜的经历也挺好的，大叔你……很棒哦。”
林向楚看着她的笑颜，眸光深沉如一汪湖泊，蕴着深不见底的心思，辨不出喜怒。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夏芷默站起准备去洗漱，却被他忽然的话语钉在原地。
林向楚说：“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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