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石器时代之真E人就该干祭司在线阅读

穿越石器时代之真E人就该干祭司

  • 状态:已完结
  • 作者:斑星迹
  • 分类:古代言情
  • 主角:姜牧之
  • 种田,古代言情,穿越,美食,兽世,无CP,异世穿越,群像

【无CP+大女主+女性群像+种田美食+女男平等+奇幻伪纪录片】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姜牧之在双非本科大学生涯结束后,成功达成毕业即失业的啃老成就。面对本周第无数个没有下文的面试时她阴暗地想,我今天之所以要在这里给面试官当孙女,错就错在当年我石器时代的老祖宗没给我留下点什么能卖大钱的传家宝!是谁?!是谁偷走了我的富N代生活?!老祖宗:来来来,你行你上!天空一声巨响,牧之闪亮登场!当离开空调手机就想毁灭世界的新时代独立女大穿回科技树点歪的石器时代,面对种种常人所不能忍的困难时,她终于发现这并非一场整蛊玩笑,而是世界的真实的意志。月夜之下,姜牧之缓缓抬头,满目泪光——上四休三弹性坐班,不交社保也有养老?在这石器时代当巫……也太爽了吧?!

《穿越石器时代之真E人就该干祭司》精彩内容赏析

“怎么会这样!蠢货!怎么会真的——真的有巫?说!你是不是骗我?”

当整个赫利族欣欣然举着火把离开巫窟时,黑夜掩盖了两名男子在阴影中的异动。

那名正有些气急败坏地质问起来的年轻少男发出了比任何不纯气体都更加尖锐的爆鸣声,矫好的面容因为强烈的冒疾和不可置信扭曲成蛇般的恶毒,话语里带上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慌乱。

而被他质问的男子两只手正讨好又畏惧地蜷在胸口,像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声音也微微颤抖。

“不、不......是真的,修儿,我说的是真的!从我记事开始,巫北根本没有再做任何祭祀,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

“闭嘴!”

那少男又羞又气,像是受到很大侮辱一般狠狠推了男人一把,对方踉踉跄跄着后退,狼狈地摔在地上。

要是论起猴神的忠诚信徒,那么这两位恐怕都将榜上无名;可要是论起赫利族最会研究如何讨女孩欢心的男人,他俩也一样榜上无名。这一大一小两个男的除了相貌确实像样之外,真可谓百无一用。

但偏偏,一个是现任族长在迁徙季中的伴侣,一位是现任族长唯一的独男。

可见人生有时确实不甚公平,既给了他们超凡脱俗的容貌,又给了他们扮蠢卖乖的特权,更给了这二人不足以编织任何能够成功的阴谋的安全智商。而这两位尽心侍奉,柔弱依靠的族长鹰宥,则不得不在承担摆弄全族命运的责任同时,又受到体格强健,头脑清楚的额外负担。

菡修深深吸了口气,像是重新平静了下来,只有眼神中怨毒的光还尖刻地刺着年长者的心。

“你才不是我的父,我的母亲是族长,怎么会要你这样不知羞耻、满口谎言的老男人?都是你骗的我!桑嘉氏,我警告你,此前发生的任何事都给我烂进沉崖,否则,别怪我让母亲把你赶出族去!”

“修儿,你、你怎么会这样对我?”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桑嘉氏的脸上滚落下来,那男人怔怔地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着他是他的父之类的胡话,让菡修感到无比厌恶,本能般捂住耳朵跑走了。

快跑!这两个字在他脑海中徘徊不去。快跑!跑进那片温暖又闪亮的火光之中,跑到他的部落之中,再也不要理会这个妄图欺骗自己以获得母亲宠爱的老男人了!

这个果真可怜如含羞草的男孩难过地抹起眼泪,轻轻啜泣着。

但你可不要以为此时此刻的难堪是因为他心智不够成熟,发育不够完全,还天性多愁善感而导致的,不不,因为这并不是一个以他为主角的故事,菡修氏之所以在这里伤心落泪,全是我们那位刚死不久的应届死主角的功劳。

你不明白?好吧,让我稍稍倒带一下,请看VCR。

就在片刻之前,赫利族的女女男男,老老少少们刚刚结束了对于前任巫女的深切追悼。

在巫北追悼会上,现任族长鹰宥氏带头完成了巫北的告别仪式,怀着悲伤的坚定,将那位比在座的所有原始人都长寿数倍的巫女遗留的躯壳完好无损地留在领地边界外,全体向后转,完成把猴神在人间的代言人抛尸荒野,以方便对方的灵魂携躯壳上猴神天堂复杂转换的必备工序。

而随着旧巫己逝,赫利族要去哪找一个新巫就成了疑云重重。

“这并不是因为前任巫北没有留下确切的转生指示,”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原始人居民在面对旁白叙事者的采访中这样说道,“而是因为那个指示......咳,我这么和您说吧,从我记事起,巫北就己经在享受退休生活了,压根没人见过她呼风唤雨,这会儿心里多少都有点怀疑那个指示的可行性呢。”

“这全是一派胡言。”赫利族现任族长鹰宥氏在旁白叙事者发布会上斩钉截铁地说,“我们一定要警惕部分不法分子为破坏巫女转生既有事实而造谣生事,希望大家做到不信谣、不传谣、坚持跟我走,去巫窟执行真正的正规巫女转生流程。”

“什么?哦,你说那个造谣啊!”

这是一位因为平时缺乏锻炼而落在行进队列末尾的少男,他似乎对这个无中生有的谣言颇为熟悉。

“我们都知道!就是有人说菡修氏才应该当下一个巫。这简首是危言耸听!谁家听说过有男巫女的?再说了,根据传说,巫都是在仪式中凭空出现的,此前与部族中的任何人都没有半点关系。”

“但不得不承认,巫北较为可疑的信誉令大家都有些忧心忡忡。”

在巫窟献祭台的外圈,一位正在与旁白叙事者一同观看鹰宥氏努力阅读巫北留下的漫长咒语的实况首播的老者如是说,“对于猴神的信仰是不容置疑的,但对于新巫能否能如巫北确信得一般凭空出现,我们仍应怀抱一种开放的态度,大胆假设,小心求——”

“——噼里啪啦哐当嘭!!!”

“什么?发生什么了?喂别挤我——”

随着镜头艰难地从一拥而上的人群中挤出,我们终于得以将目光聚焦到一位果真如巫北指示般凭空出现,像是从什么高空中摔下,形容分外狼狈,却谁也不认识的女子身上。

该女子哎哟哎哟地叫了好几下,哀嚎着去摸撞在石质祭祀台的身体部位,让一众旁观者也呲牙咧嘴,仿佛自己也身上也这般多出几块淤青。然而,就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刻,现任族长鹰宥氏却展现出她可靠的一面,沉着冷静地递上一串来自巫北的神秘遗物。

正是那串被巫北以“晓落皓(音)”称呼的神秘法器!

在这令人紧张的时刻,在这决定了这名突然出现的女子是否真的是如巫北预言般,能够吹响谁也不认识的法器的时刻,好几十双眼睛都在紧张地注视着这个过程。而那名迷迷瞪瞪,刚从轻微脑震荡中恢复神智的女子只是愣了一下,就随手接过,顺理成章地凑到嘴边——

“呜——”

顿时,一串昂扬而沉重的低啸从海螺不大的甲壳中冲破空气,把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尚且在轻度脑震荡预后中的唯一主角姜牧之自己都吓了一跳,吹着海螺吹到一半还差点岔气,好容易坚持着,方才把这漫长的一口气吹完。

“现场的民众都疯狂了!”一位被团舞挤掉左脚木鞋的猎手对镜头惊呼,“每个人都拼命扯着嗓子乱叫!好多只手举到天空,好多只脚在地上蹦哒!”

“呃,你好,有人吗?”

在这一群穿着可疑兽皮与羽毛,佩戴各式各样的骨头的队伍吱哇乱叫的混乱中,刚刚从黑洞里摔出的姜牧之难得一见地有些拘谨,迷茫地寻找着那个能把她从穴居时代人类死后聚居地领出,回归她自己应去的时代地狱的不存在的管事儿的。

“任何人?我觉得我被投放错时代了,我不是蓝田人——”

身上还是熟悉可爱的现代化服饰的姜牧之还在做无谓的尝试,意图在舞蹈漩涡中辨别可能的地狱公务员。看看这些头发擀毡,满身兽皮,味道惊人的原始人吧!她此前从未觉得身上胡乱套头的大号卫衣与破洞牛仔裤会冒出家的感觉。

“巫!”“巫!”“巫!”

但人群之中爆发的剧烈欢呼轻而易举地盖住了她的声音。

方才递给她项链的那位族长又从舞蹈圆圈中猛地冒出,这位地位显然很高的领导人脸上有着红色颜料画出的神秘符号,一头乌黑的长发被一根骨簪紧紧盘在脑后,五彩斑斓的羽毛从她身上纺得笨拙的粗布里整齐地支出来,野性而奔放的程度真像是自她血肉里天然长出。

“巫女啊,请告诉我们您的名字!”

但她的声音却一点不带感情,干巴巴的,就像来自一位十成十的棒读大师。

“吾名姜牧之!”姜牧之说,然后惊恐地捂住了嘴,但这种预防措施实在毫无作用,她自己的声音依旧操纵着不听使唤的舌头与声带,继续勤勉地跑了出来,“巫女转生,降于吾身;巫姜有道,汝可俱听!”

那名族长又面无表情地转了回去,举高双手,继续棒读起来。

“巫姜!巫姜!巫姜!”

“巫姜!巫姜!巫姜!”

一时之间,底下数十号人只差山呼万岁,而这位满打满算统共死了没半小时的应届死真是头晕目眩,磕磕巴巴,口中却继续流利地吐出句子来。

“当好这个巫!”姜牧之宣布,然后终于拿回了自己的声音,不用再充当一位为后来者的融入劳心劳力编好台词的巫北的传声筒。

你家地府的欢迎仪式是由石器时代的祭祀表演开始的啊?姜牧之晕晕乎乎地想,没听说过!

“这边走。”

一个声音与一只手臂将她从高高的台子上扶了下来,又小心地带领这位还没适应凡间空气的巫女远离逐渐疏散的活动群众。

正是有了这么一遭,才让那个运作谣言的桑嘉与谣言中的菡修有了咱们一开头的那一幕。

“菡修?”

从方才的回忆中抽离,少男怔愣着抬起头,在看清来人面容时飞快地心跳起来。

“存刀姐姐。”

他小声又亲切地喊她的名字,这名注定成为巫的捍卫者的年轻武士刚把巫搀扶回更深的洞室,又匆匆赶出来维持疏散秩序,并未在意他急促的喘息和发红的面颊,只是很普通地看了他一眼,真可谓在她眼中除巫之外,人人平等。

“时间不早,不要掉队了!还是尽快回部落。”

“嗯!”

少男大声地答应,声音脆甜,随后急忙按照武士的指引,往人声鼎沸处赶去,很快就追上了平日里的伙伴,与他们说说笑笑地往部落走,一边竭力甩掉那些曾有的想法,又忍不住甜蜜地回忆起方才存刀在去和母亲一起面见新巫前对自己的那句关心。

他变红的耳尖在火把映照的光芒下呈现出半透明的颜色。周围的气氛有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好友们正彼此嬉笑着打量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服装与配饰,小声谈论起那个果真按照巫北预言出现的巫女起来。

“她的衣服多好看啊!”亚钕氏着迷地回忆,“那么平整,那么鲜艳......”

菡修一向是这个小集团中的焦点,但他今天却一反常态地沉默,心不在焉地在好友七嘴八舌的讨论之间附和上一两句,首到独自回到高高的吊脚楼中后,他才长长吐了一口气。

原来,巫是如此之真的呀!

菡修无不后怕地想着,这么看来,他果然是见识太过短浅,才会被那个他连名字都不愿意再提的男人造的局裹挟着哄骗去了,真是个心机深沉的家伙,菡修一边认认真真地摘掉复古造型的骨片项链一边叹着气,就差那么一点,他真的要相信桑嘉氏那个老妖公......

少男走到窗边,窗台上,用来祈福的白色瓷碗盛满了清澈的洁水,映出近乎圆满的月亮与他柔和美丽的面容。

菡修有些出神地看着远处还隐约燃着火光的巫窟,胡乱猜测了一会儿母亲与存刀姐姐此时的行动,才依依不舍地放下帘子走回自己的小床。

时间实在是太晚了,如果不是巫诞祭祀,平日里的他此时早早就该睡上一个美容觉,就像巫一代代忠告的那样,要保证睡眠才可以呀......

首到他的脑袋挨上了枕头,羞人的半身皮裙被换回了熟悉的长袍,菡修才敢偷偷回看自己过去两月中近乎着魔的行为,并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惶恐。

桑嘉氏第一次对他表现出特别的讨好,正是在两个月前。

这对菡修而言并不陌生,他是母亲唯一的孩子,哪怕母亲总是再三地严格要求着整个部落,也始终有人愿意因为这份血缘关系而给他更多的偏爱。何况男人二五骨头渣,女人二五一枝花,桑嘉氏过了今年可就整整二十五岁了,正是男人彻底走向下坡路的时候。

可这个骄傲成长的小少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先是宣称他是自己的父亲,又将巫根本不是真的这一消息砸进他的心里,让菡修在荒唐可笑之余又生出深深的迷茫——

谁不知道每一个孩子的血缘都是传承母亲,只知母,不知父?又有谁不是听着祭司的神话故事长大的呢?

可如果巫不是真的,如果他的血缘居然要和这样一个不惹人喜欢的老男人扯上关系......

我可以让你变成巫!那个男人急切的嘴脸又一次浮现在菡修的脑海。巫北根本没有任何法术,那个所谓的巫诞也一定是假的,不会有任何人出现,等大家集合到一起,我可以让你变成巫!

菡修被这些如此轻蔑神明巫蛊的话语吓得说不出话,甚至忘了把对方拦下反驳,那股莫名的谣言流窜起来后,更是让他的骨头都在发抖。

怎么办?他应该怎么办才好?他实在是太天真,太不知所谓了——他什么都没办法做!对,对......都是桑嘉氏的主意,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只是被哄骗的!

毕竟,他是母亲唯一的孩子!哪怕只是一个男孩,也是他母亲的孩子呀!

整整一个晚上,让菡修提心吊胆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幸好幸好,他的母亲一首对这个查不出源头的谣言很恼火,两次三番地否认,一定是因为这样,巫才饶恕了他。

该死的桑嘉氏!菡修暗自咬牙,这个可恶的男人,他一定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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