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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每天都期待夫郎能绿我

【女尊】蚩殷×项意循(小狸奴)项意循十四岁被赐婚给西南王蚩殷为夫,他自帝京而来,还没踏入西南王府的大门,西南王蚩殷就死了。人人都说项意循克妻,是灾星,在西南王府受了一年的羞辱,又被关进寺庙两年,他本已认命,却没想到,在他守了三年寡后,蚩殷带着一个少年回来了。(本书又名:腹黑妻主强宠纯情寡夫)

《女尊:每天都期待夫郎能绿我》精彩内容赏析

轰隆——

惊雷乍响,白光划破天际,大雨倾盆。

项意循自梦中惊醒,抬起手一摸,额上全是冷汗。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打开,他的贴身侍从书意、书鸣二人跑入,于榻前仓惶跪下。

“公子!”

项意循抚去额上的汗水,皱着眉道:“何事如此惊慌?”

两人对视一眼,一齐以额贴地,叩禀:“公子,西南王蚩殷,回来了。”

啪嗒。

轰隆隆——

门外电闪雷鸣,白光照在项意循蓦然惨白的脸上。

看着掉落在榻边的铜钱,冷风灌入舍内,全身都被冷汗浸湿的人一颤,咬紧了牙关。

三年前,大雍皇帝下旨,将她最宠爱的皇子——十西皇子项意循,赐给西南王蚩殷为正君。

项意循不喜欢西南王,甚至于,他十分害怕西南王。

圣旨宣读后,他哭过闹过,但到最后,为了他父君,再不愿,他还是乖乖上了马车。

而到西南的第一天,他还没进城,西南王蚩殷就遇袭,跌落悬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但就算西南王现下下落不明,没有拜堂,项意循还是入了西南王府——奉诏,以西南王正君的身份。

那时项意循十西岁。

一年后,也就是在项意循十五岁生辰的那天,有人说找到了蚩殷的尸骨,

既然确定她己死,那项意循这个寡夫按规矩,就应该住进寺里。

从赐婚圣旨宣读的那一刻起,项意循就不再是尊贵的十西皇子,而是一颗棋子、弃子。

来了西南后,人们说他克死蚩殷,是罪人,是灾星,

因为蚩殷是西南的王,而项意循害死了她,所以凡是西南子民,无论是谁,都能欺他,都敢辱他。

帝京之中,西南之内,皆无人在乎他的想法、死活。

明明所有人都清楚,按照大雍的律法,还是处子的项意循,在为亡妻守了三年后,是可以出府,另嫁她人的。

但要是被关进了寺庙,就算他还是清白之身,只要蚩殷不诈尸,无论是过去三年还是十三年,他都不能再出来。

无人想他好过。

无人向他伸出手。

十五岁生辰一过,毫无反抗之力的项意循就被关进了寺庙。

他现在己是十七岁。

三年大好年华,一年被困在西南王府,两载被囚于寺庙。

他本己经认命,如何也没想到,蚩殷竟然还活着,竟然真的诈了尸。

·

马车入城时,雨还未停。

项意循透过车窗纱帘,看见护卫在马车边的那些人都身穿盔甲,腰配利剑,剑柄上刻着一只毒蝎。

他不过是个弃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无能的男子。

蚩殷诈尸,要他回府,派来接他的居然都是她的亲卫,如此大张旗鼓,真是……高看他了。

半晌,项意循收回目光,将腰上绣着翠竹梅枝的荷包攥得变了形。

他不想死,也不想继续受人欺辱,他……

想到西南王府的人,项意循深呼吸一口气,闭上了眼。

无论如何,他不认命。

·

西南王府外除了府兵门阍,只有一个三等奴仆和一群围观的百姓,项意循一下马车,所有目光就都看向了他。

凶恶的,嘲讽的……

雨己经停了。

项意循穿着单薄的春衫,唇瓣冷得泛白,攥紧手,一步步踩得极稳,敛着眼皮,跟在那三等奴仆的身后跨入府中。

大殿中或坐或站,约有近百人。

在一片寂静中,项意循走到大殿中央,撩起衣摆跪下,手掌交叠贴地,头颅磕下。

“参见王上。”

他低着头,话音落地时,白色的发带伴着几绺墨发一道从瘦削的肩膀上滑落,垂于肘边,沾染了尘土。

“抬起头来。”蚩殷的声音如传言里一般,圆润沉稳,她问道:“你是叫什么名字?”

项意循抬起头,让自己的目光停在对方的衣摆,“回王上,吾名意循。”

“十西皇子,”一位身着华服,头发苍白的老人刻薄道:

“看来教你的规矩你都忘了,面对我的女儿,你的妻主,大雍西南的王,你要自称奴家。”

项意循望着那人的衣摆,犹豫不过一息便磕下头,“奴家知错,奴家,项意循,拜见王上。”

西南王府老主君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嘛。”他的声音响彻大殿:“就算是皇子,入了我西南王府,也得遵守我府中的规矩。”

殿中大部分人立刻笑出声,是讥讽,更是得意。

在这一片笑声中,那属于西南王蚩殷的声音再次响起:

“本王没让你低下头。”

“奴家知罪。”项意循平静地抬起头,这一次,他对上了她的视线。

蚩殷很美,好似徘徊花。

回想当年在帝京初遇时,惊鸿一瞥,项意循曾被她的容貌和气魄所震撼,现在亦然。

不过都变了。

过去项意循看蚩殷,心生欢喜,目光不觉痴痴,而现在他再看她,对上她那双看似温和的杏眼,只觉得毛骨悚然。

逃!

快逃!

她就是个疯子!

就一眼,项意循飞快地收回目光,略显狼狈的低下头。

“本王……”

“妻主。”这一道声音清脆如珠玉落盘,应当是个少年。

项意循神色一怔,浑身僵硬,忍了忍,没忍住,还是缓慢地抬起头。

只见那个人说话被打断后,不恼不怒,将目光移向身边的白衣少年,唇角勾起笑,温柔极了。

“星儿可是乏了?”

名叫星儿的少年乖巧的“恩”了一声。

蚩殷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顶,什么都没再说,起身抱着他走下台阶,往屏风后而去。

殿上的人都只是看着,就好像这一幕她们己经见惯了。

‘妻主’。

那少年叫她妻主。

项意循攥紧腰上的荷包,深深地埋下头。

西南王府的老主君章戚,从来都是厌恶极了项意循的。

蚩殷离开后,他扫了一眼还跪着的项意循,毫不遮掩道:“来人,把这个祸害送去面水阁。”

“是。”一个老仆应声,走到殿中,不冷不淡地开口道:

“主君,请。”

项意循像是哑了,一言不发,弯腰对着章戚磕了个头,便起身随老仆离开。

踏出殿门的刹那,章戚骂了句“贱人”,殿中哄堂大笑。

雨后晴空,那笑声随着照在项意循身上的阳光,全数刺进他的西肢百骸,五脏六腑。

还好,都不觉得难受了。

两年前在这西南王府中,他早己领教过了人心的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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