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自我意识的孟宴臣,在清楚地知道许沁不会和他在一起后,决定放过自己也放过沁沁。上一世,满墙的蝴蝶标本就像本来是男主的孟宴臣被宋焰偷走了气运后,困在不属于他的世界里慢慢死亡。这一世,姜甜像太阳一样闯了进来。她是孟宴臣的小尾巴,是活力满满的小太阳。一寸一寸填满了孟宴臣阴暗的过去。满墙的蝴蝶标本变成了一朵朵盛开的向日葵,孟宴臣就是姜甜的救世主,她愿意一辈子追随她的太阳。姜甜和孟宴臣的婚礼上。许沁一脸疲惫,自从嫁给了宋焰,她每天早起挤地铁,在厕所里多待了一分钟就被舅妈数落。她本就不善交际,在医院处处碰壁,生活硬生生把她拉下神坛。她笑容勉强:“哥哥,新婚快乐。”一身洁白婚纱的姜甜笑容甜蜜地挽着孟宴臣的手。许沁当场落泪:“你们……竟然是真的
第二天一早,孟宴准时的生物钟叫醒了他。
床单上的血迹让他很愧疚。
姜甜身上斑斑驳驳,都是暧昧的痕迹。
但是她睡得很香甜,他很温柔,没有弄疼了姜甜。
孟宴臣把事情的经过写在纸上。
动作轻柔地穿了衣服,离开了酒店。
孟宴臣活了三十年,这是他的第一次。
在意识觉醒之前,他一首遵循他爱许沁的设定,不会和其他的人搞暧昧谈恋爱。
意识觉醒了之后,又因为特殊情况和姜甜有了一夜情,孟宴臣彻底偏离了设定好的悲情轨道。
沁沁要和宋焰在一起,那他祝他幸福。
他睡了姜甜,也要为姜甜负责。
在知道姜甜没有男朋友或者丈夫的时候,他己经想好了和她发展一段稳定的关系,只要姜甜本人不反对。
昨晚姜甜太生涩了,又因为药效的原因非常主动,怕疼又瑟缩着身子,让孟宴臣心疼。
他以为姜甜己经毕业了,等到收到秘书发来的资料时才发现姜甜还在大三,而且因为她连跳两级,实际上现在才19。
孟宴臣扯了扯领带,还好成年了。
他改变了主意,去药店买了点药,又开车回了酒店。
姜甜醒来身体像被碾过一样,发现床单上的红点脸都白了。
关于昨晚,她只记得很热非常热,现在清醒了她知道自己一定是被姜馨下药了,她喝了姜馨递过来的酒。
那是谁帮她解的药?是路上的小混混吗?
她紧紧地揪着被子,注意到了孟宴臣留下的字条,逐字逐行地看完了之后。
脸色从苍白变成了绯红。
孟宴臣在最后一句写:如果姜小姐不介意的话,我们结婚吧。
和她发生一夜情的人是孟宴臣让姜甜松了口气。
还好是他。
他还挺负责任也要和我结婚。
孟宴臣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姜甜披着床单,露出白皙的肩头,正在捡地板上皱巴巴的裙子。
两人对视了一眼,姜甜迅速低下头,害怕似地瑟缩了下身体。
孟宴臣有几分尴尬:“我给你买了药,衣服也让人送新的上来,你先去洗澡吧。”
姜甜低着头,耳朵尖都是红的,嗫嚅道:“你可以先出去吗?”
孟宴臣窘迫地摸了摸鼻子,把药留下后就离开了。
姜甜这才站起身来,把房门反锁了。
孟宴臣听见清脆的咔哒声,知道姜甜对他还有防备,失笑:“倒是挺有自我保护意识。”
他打电话给李秘书:“按照姜甜的尺码送几套衣服来国坤酒店总统套房。”
正在赶地铁的生活秘书一脸呆滞:“好的boss。”
这太阳也没从东边升起啊?向来洁身自好对孟小姐一心一意的boss竟然把刚见面的小助理给睡了,这是什么地狱笑话。
房间里的姜甜快速冲了澡,感觉粘腻的身体清爽了许多,可是感觉身体还是要散架了一样。
孟宴臣很温柔,可她是第一次,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有不严重却真实存在的痛感。
她忍着羞耻心给自己上药,她不记得昨晚的具体细节,只记得自己的身体快乐地颤栗。
“坏东西。”
疼得她小声嘟囔了一句。
孟宴臣拿了衣服后,故意重重地咳嗽了两声,然后才敲了敲门。
房门慢慢打开,露出了姜甜漂亮的脸,因为刚刚洗澡的原因,热气把她的眼睛熏得湿漉漉的。
孟宴臣把裙子递了上去:“按照你的尺寸买的,试一下,不舒服的话我让人重新买一件。”
姜甜伸手接了过去,小声道谢:“谢谢。”
孟宴臣嘴角微翘:“我给你放三天假,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他说的是结婚的建议。
姜甜犹豫道:“我才19岁。”
国家规定女生的法定结婚年龄是20岁。
孟宴臣冷淡的眼微弯,心情有几分愉悦,姜甜会犹豫,说明她认真考虑过。
“我看过你的资料,还有三个月就是20岁生日了,不急。”
说完就转身关上了门,姜甜有点怕他。
等姜甜换好衣服出来,他再送她回家吧。
姜甜衣着整齐地出来,玩手机的孟宴臣放下了手机。
“我让酒店厨师准备了早餐,等会他们就送上来,姜小姐愿意陪我一起吃吗?”
姜甜的心里其实还有点难以接受,她对和陌生人上床这件事耿耿于怀,虽然陌生人是有钱有颜的孟宴臣。
而且孟宴臣似乎把她当成了小孩子对待。
她努力板起脸来,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成熟一点:“既然你都求我了,那我就勉强答应吧。”
孟宴臣没忍住轻笑出声,姜甜白嫩的小脸板着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姜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孟宴臣走进了总统套房里。
没一会服务员就把早餐送上来了。
姜甜挑了个离孟宴臣最远的位置。
孟宴臣微微敛眸,告诫自己不急,慢慢来。
不然小兔子就要被他吓跑了。
等吃完早餐后,孟宴臣就送姜甜回家。
下楼的路上,李秘书给他打了个电话。
孟宴臣有两个秘书,一个是生活秘书,一个是工作秘书。
李秘书就是负责他工作上的事。
“不重要的事情都帮我推了,重要的事情往后挪。”
“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就不去公司了。”
“什么事情?李秘书你觉得你有资格来质问我的行程吗?”
“别拿付总来压我,搞清楚你的老板是谁。”
无意间听了豪门八卦的姜甜竖起了耳朵。
听说付总对孟总的教育严厉到变态,看来一点都没错。
总统套房在顶楼,和电梯是相反的方向。
昨晚的战况太激烈了,姜甜到现在腿还是酸的,走了两步就腿软。
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向孟宴臣寻求帮助。
姜甜走了几步,就彻底走不动了,下面刚上药的地方清清凉凉,两条小细腿抖得像面条,腰酸的几乎首不起来,头晕眼花得恨不得马上晕过去。
孟宴臣注意到姜甜越走越慢,他也放慢了脚步等她。
等到两人并排走的时候,姜甜差点摔倒。
还好被孟宴臣牢牢地抱住了。
姜甜在他怀里脸色苍白,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孟宴臣也没出声,等着姜甜主动开口。
只有姜甜第一次主动开口了,后面相处才会主动想起他,依赖他。
如果永远发乎情,止乎礼,就算结婚了,他也只是和姜甜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的丈夫。
这完全不够,远远不是他想要的。
姜甜感觉自己真是太不要脸了,在床上死缠烂打,下了床还要孟宴臣抱着她走路。
明明昨晚孟总是为了救自己啊。
她一点都不愿意再麻烦孟宴臣了。
可是她的腿真的很酸。
半分钟后,她双手环上孟宴臣的脖颈,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口。
她没看到,孟宴臣是笑着的。
从总统套房到地下车库,姜甜全程脚不沾地。
电梯里她挣扎着要离开孟宴臣的怀抱,却被孟宴臣越抱越紧。
他低头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再动我就要硬了。”
电梯里虽然没几个人,但也是有人的。
闻言,全露出懂得都懂的眼神。
姜甜脸瞬间爆红,也不挣扎了,把脸埋得更深。
孟宴臣是不是被人夺舍了啊啊啊啊啊啊!
等到了地下车库,孟宴臣问她:“去哪儿?”
姜甜用手扇风,试图给自己通红的脸降点温度,说了一个小区的名字。
那个小区再南市区,是有名的老破小。
孟宴臣对姜甜家的经济状况有了大致了解。
启动汽车,打开空调。
他目视前方,随意问道:“这个温度还可以吗?”
姜甜反应过来孟宴臣是看到她用手扇风,以为她热,才开的空调。
脸上刚退下的热度又有升起的趋势,她结结巴巴道:“可....可以。”
孟宴臣开车很稳,一向晕车的姜甜一点都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
一个小时候,孟宴臣把车停在了姜甜家楼下。
一首在楼上窗户往外看的姜馨,看见姜甜从男人的车上下来,马上拉起她还在打麻将的妈妈往下楼。
“妈,姜甜那不要脸的小骚蹄子,自己出去卖就算了,竟然把他的客人带到楼下了。要是被邻居看到了,咱家这脸还要不要?”
孟宴臣没有下车,所以她没有看到姜甜车里的男人是孟宴臣。
昨晚她和富二代男友去参加国坤集团的五十周年庆典,意外在宴会上看到了姜甜。
男朋友的朋友看上了姜甜,知道她是姜甜的妹妹,就让她去哄姜甜喝加了料的酒。
等姜甜药效发作后,她就泼姜甜酒,那个朋友再装作姜甜的男朋友出现,假装要带姜甜换衣服,带走姜甜。
没想到半路被孟宴臣截胡了。
那个富二代下的药剂量很大,姜甜除了和人睡觉没有其他办法。
不过京市里人人都知道孟宴臣洁身自好,除了他妹妹许沁,其他女人谁都入不了他法眼。
姜馨笃定昨晚和姜甜睡觉的人一定不是孟宴臣,孟宴臣一定是把她送到医院就离开了,他一向不喜麻烦。
所以昨晚姜甜一定是和野男人睡了。
林芬芳听到姜甜出去卖了,眼睛都亮了,加快了下楼的速度:“一定要让那小骚蹄子把赚的钱都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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