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策马觅封侯在线阅读

当年策马觅封侯

  • 状态:已完结
  • 作者:余迟
  • 分类:历史架空
  • 主角:吴钦海
  • 历史古代,武将

睿文三年,睿聞三年,秦王宇文骁在西疆举兵谋反,大關西疆三部地域全部陷落,一条祈河成为了西疆与大關的分界线,可那睿聞帝宇文延竟无半分紧张,在寰都围山游猎、开宫赏花,直到秦王再次举兵准备跨越祈河时,群臣上鉴,睿聞帝不得不遣将抗敌。世人皆知这睿聞帝宇文延是个昏君,整日只知游乐,不图国事,那千里快马加急的册子,不知道在他的寝宫里推了多少,送来时怎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那秦王一反,西疆三部刀剑未亮,便开了城门,秦军入城,分毫未取,连那些城中兵卫也只是被收编。这些事,如同长了翅膀般飞跃祈河,游走在大關之内,百姓传、说书人道,一时间,“昏君”“明君"二词如同锅上的蚂蚱,被人们比较,大多都是骂这睿聞帝,扬秦王宇文骁的。且看武安王余迟策马纵横天下,

《当年策马觅封侯》精彩内容赏析

皇城,东宫。

“殿下,有人送来一封信,”侍卫对堂中之人道,手中,有一封没有属名的信。

“不知道是谁送的吗?”男子蟒袍在身,眉间全是阴狠之色。

宇文延第三子,大關太子,宇文定,字人恭。

“来人带着面罩,听声音有些像阉人,”侍卫道。

“阉人?”宇文定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页纸,笔墨还未完全干透。

一盏茶时,宇文定将此信读完,脸上愈发狰狞,信纸在他手中被捏成了一团,良久,他缓过神来道:“父皇,这是你逼我的……哈哈,哈哈哈哈!”

太司监。

何展抿着茶,脚边放着一个铁笼,里面有一只黑猫,问着屋外跪着的人:“东西送过去了吗?”

“老祖宗,送到太子手上了,”那小太监道。

“做得好,下去领赏吧,”何展道。

那小太监如蒙大赫,战战兢兢的行了礼,跑出了主堂。

三日后,早朝。

百官陆陆续续的在开朝之前入了宣德殿,待百官站好之后,田公公进了侧面的御书房,皇帝也来了。

一群人行完礼,田公公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相国吴钦海位居臣首,官至极品,德高望重,在离阳瘟疫中救百姓于水火,特此,封大關帝师,赏食邑千户!

其弟子南宫辞,聪明睿智,行事果断,在离阳瘟疫中功不可没,特此,封大理寺少卿,赏食邑五百户!

户部尚书郁唯晟之女郁知初,精通骑射,实属女中英雄,救武安侯余迟有功,特此,赏食邑二百户!

武安侯余迟,在职八年,忠心耿耿,护大關西方安宁,皇天后土,实所共鉴,特此,封,武安王!赐大關虎符,赏军饷万两,食邑千户!

钦此!”

武安王!王位!大關第一位异姓王!还是拥有兵权的异姓王!

余迟一愣,心中一阵咒骂,皇帝老儿是当真昏聩,还是把我当枪使?

早不封晚不封,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封王……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叩首,宇文延淡淡道:“余迟,你今年己是二十有三的年纪,我记得,你还没有婚配吧。”

“回皇上,余迟尚未婚配,”余迟道。

什么意思?

“朕的云裳己经是及笄之年,你也早就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不如,来做朕的驸马?”宇文延道。

封王招婿!

这宇文延对余迟当真是欣赏!台下百官议论纷纷。

这便是万时仪给宇文延提的主意,这事成了,即便余迟不顾宇文云裳的情谊,当真反了,那这大關依旧叫大關,江山依旧姓宇文!

“臣己有心悦之人,还请皇上收回成命,”余迟跪下,道。

宣德殿难得的安静,一群官员吓得头上细汗密布,这是当众打了皇帝的脸!

“哦?”宇文延皱了眉,道,“那便取那女子为妾就是。”

这是非要余迟进他宇文家!皇帝让了如此大步,若余迟还敢推辞,怕是会龙颜大怒啊!

“臣与六公主并无情意,还望皇上,收回成命!”余迟再次拜道。

这一次,宇文延的脸完全黑了:“混账!难道你觉得云裳配不上你吗?”

百官跪地,余迟道:“六公主乃天之骄女,是余迟高攀了。”

“那为何不娶?”宇文延压着火,问道。

“臣与公主并无情意,若娶了,倒是会苦了公主,”余迟道。

宇文延站了起来,指着余迟,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宇文延长袖一拂,转身进了御书房,出了宣德殿。

百官依旧跪着,没有圣命不敢起来,跪了将近半小时,田公公才从侧殿走了进来,让百官出了皇门。

余迟谢绝了那些道贺的官员,上了宫外的马车,车内放着冰壶,不知

是热的,还是头疼,余迟头上起了层薄汗。

宇文延……

余迟封王的消息不过一日便传遍寰都,武安王余迟又成了百姓的饭后谈资。

有人质疑,有人夸赞,朝廷赏赐二日送上了侯府,一起来的,还有一块牌匾,上面刻着“武安王府”的字样,后面还有皇帝的玉玺盖印。

准备得倒是周全。

来的人是田公公,食邑、金银、布匹、珠宝整整拉了十车,上百名禁军护送,整条官道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石残松招呼着禁军把东西搬进院中,忙上忙下。

“王爷啊!”田公公把余迟拉到一边,低语道,“您昨日把皇上气得那叫一个……哎!本来是要拿着圣旨来的,可是皇上还在气你昨日朝上的话,您要是有时间,进宫一趟吧。”

“多些田公公了,”余迟道。

“六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知书达理,倾国倾城,您又不是没见过,怎就不娶呢?”田公公道,他从第一个箱子中取出一个黑檀龙纹匣子,递给了余迟,道,“这是兵符,还望王爷好生保管。”

“这是肯定的,”余迟接过,道。

“哎!您就是年轻气盛,”田公公继续教训道,“还是老侯爷还在,还能让你天天往战场上跑吗?”

“……”

田公公是太司监的掌手,与老侯爷余酌是旧识,在宫中帮了余家父子不少忙,所以余迟敬他是长辈,自是甘愿被说教的。

一个时辰,田公公算是训完,行了一礼,上了马车带人回了宫。

余迟抚着额头,一脸忧郁,终于走了。

石残松带着两个下人去换府上牌匾,他带着兵符回了卧房,将兵符放到了密室。

他带着虎符,兵符带与否,都无所谓的。

不行,好不容易入京一趟,还有钱了,这不得出去玩个几天,皇帝被他气到了,这几日肯定是见不了的,他心道,反正赏赐也下来了。

他带了些碎银,又怕不够,揣了两元宝,出了门,到了门口,还不忘给石残松道:“老伯,记得给相国和郁大人还钱!”

石残松应下,又道:“小侯爷是去哪?”

“去玩玩,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余迟道。

余迟走到路上,这瞧瞧那看看,一身玄衣,倒是引得些女子翘首。

“公子,来楼上坐坐呗,”几个穿得花枝招展的风流女子站在满香楼门口,拉着客。

几个女子嬉笑着,余迟道:“好啊!”

说完,便在一群女子的拥簇下进了满香楼。

“哎呦,这公子一看便是人中龙凤,长得如此俊俏!”老鸨笑着迎了过来,道,“公子是个生面孔,不知可有喜欢的女子?我去给您挑几个来?”

“女子就算了,给我开间厢房,我来听书看戏的,”余迟给了老鸨一个碎金,道。

“好嘞,请这位公子上二楼花间阁!”老鸨一看是个阔绰的主,连忙叫那些女子招呼余迟。

余迟被他们带进了二楼的一个包厢,包厢三面紧闭,可以看见满香楼的院中,院里搭着一个宽大的木台,这会儿上面的女子在奏乐舞蹈。

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子端着酒、小菜和果子走了进来,放在了余迟旁边的桌子上。

“你们出去吧,有事叫你们,”余迟喝了一杯酒,道。

“是,”几个女子出了厢房。

台下一曲舞毕,想起了掌声和叫好声,然后老鸨走上了台,道:“各位爷,今儿是我们满香楼的赎奴日,今儿啊,我专门挑了我们满香楼二十位处子来给各位爷瞧瞧,保证干干净净,要是各位爷瞧上谁了,叫价便是,价高者得!”

余迟第一次来,自然是不知道的,于是叫了人进来,问:“赎奴日是什么?”

“回公子,赎奴日就是我们满香楼的一个拍卖的日子,就是将那些长得漂亮又是处子的女子拿来拍卖,”那女子道。

“一般会拍卖到多少钱?”余迟问。

“三西十两,但今日老鸨会将满香楼的花魁拿来拍卖,怕是会近千两……”那女子道。

“花魁?”余迟问道。

“大人不知道我们满香楼的花魁文楚楚吗?”女子问。

文楚楚,还真没听过。

“我常年经商在外,寰都的事,还不清楚,”余迟道。

“文楚楚是八岁那年被老鸨在外面捡回来的,原本不叫这个名,后来老鸨叫人教她识字读书,也会琵琶和筝,今年十七岁,貌美如花,名遍寰都,”女子道,“这今日满香楼的客人,基本都是为她来的。”

难怪那么多人,原来是准备拍卖花魁。

余迟来了兴致,他倒要看看这花魁到底如何。

前面十九个女子都被下面那些富商或者官家的人买去,最高的也不过五十两。

“下面这一位啊,各位爷肯定都听过这名字,这最后一位,便是我们满香楼的花魁文楚楚!”老鸨道,木台侧边走上来一女子,那女子穿着华丽,步履窈窕,薄纱掩面,但却能实在的让人看出是个美人。

“三百两!”己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出了价。

“陈岸,你怕不是脑子坏了,区区三百两也想买花魁?”另一个声音从另一间厢房传来,道,“西百两!”

价钱一下加到西百两,原本还是有人加价的,可是一听是陈岸,下面的富商都选择了割爱。

陈岸?大理寺主卿陈白左的儿子?那另一个呢?是谁在跟陈岸叫价?

“南宫竹,你混蛋!”陈岸骂道,“五百两!”

刑部尚书南宫木的长子,南宫竹。

两个大官的儿子,难怪没人敢惹。

“八百两,”又是一个声音从另外一个厢房想起,竟是个女声,余迟感到些熟悉。

“郁知初!你一个女子买花魁干什么?”南宫竹喝道。

“南宫公子妻妾成群,不如就将这文楚楚送给妹妹呗,”郁知初道。

是她……余迟心道。

三大家的儿女争个花魁,倒是罕见。

“谁跟你称兄称妹的?”南宫竹道,这女人之前围猎抢了他不少猎物,他可还记着的,“一千两!”

一千两!老鸨的眼中都快开花了。

“小姐……我们没有那么多钱,”落葵对郁知初道。

“我知道,我就抬个价,”郁知初笑道。

“你……你怎么不加价了?”南宫竹问。

“南宫大公子有钱任性,小女子可没那么多钱,”郁知初道。

“你……”南宫竹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怒不可遏。

“陈岸就在此恭贺南宫大公子得此花魁了,”陈岸落井下石道。

“你……你们!”南宫竹气得说不出话,心道,反正买了这个花魁,五百两还付得起。

“两千两!”余迟道。

两千两!

几人一顿,是谁?

“我乃刑部尚书南宫木的儿子!谁敢跟我抢!”南宫竹气得喝了出来。

“我知道,”余迟道。

就一句我知道?众人傻了眼,余迟道:“老鸨,两千两,够不够?”

“够……够了够了!快!把楚楚给大人送去!”老鸨乐开了花,道。

那老鸨生怕余迟反悔,叫人把文楚楚送了上去。

“奴婢见过公子,”那文楚楚道。

“你离开这可有去处?”余迟问。

“家里人早就死光了,奴婢只有一人,没有去处,”文楚楚道。

“文楚楚可是你的本名?”余迟问。

“不是,时间太久了,妾身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文楚楚道。

“行,走吧,”余迟道。

“是,”文楚楚跟在余迟身后,出了花间阁。

“混账!就是他!给我打!”南宫竹身后跟着一群人,正好赶上余迟出花间阁,看着二人的背影,怒道。

一群侍卫围住二人,准备动手。

“公子!”文楚楚惊呼道。

“南宫竹,你要是有你弟弟一半聪明,也不至于被你爹赶出家门经商,”余迟道,“白白的浪费了尚书之子的身份。”

余迟转身看着南宫竹,南宫竹一愣,慌道:“武安侯……不!王……王爷!”

“见了王驾为何不跪!”余迟大喝,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吓到,跟着南宫竹跪了下来。

“王爷,是小子误会了,还望王爷饶了小的……”南宫竹磕头,道。

“别把你的纨绔带到寰都来,这次是惹了本王,下次要是惹了皇家的人,小心你爹的官位!”余迟道。

老鸨和陈岸还有郁知初姗姗来迟,看见一廊密密麻麻跪着的人,老鸨道:“哎哟,这怎么了啊官人!”

“老鸨,我身上没带千两银钱,”余迟道,“等会我命人送来。”

“好,好好,”老鸨应下,还是没有理清前因后果。

“大理寺主卿陈白左之子陈岸,见过王爷,”陈岸行礼道。

“郁知初见过王爷,”郁知初跟着,道。

“女公子怎的来满香楼玩了?”余迟问道。

“来转转,王爷这也要管吗?”郁知初问。

“余迟就问问,告辞,”余迟道。

这是武安王!老鸨心中大悟,天呐,又是几个大人的后人,又是当今王爷……我这满香楼,当真是……

余迟带着文楚楚回了武安王府,命人送钱去满香楼,将文楚楚安置好后,坐在院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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