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创造我这个疯子

我并不喜欢这里的冬春交接，太过于阴冷了。

A国与B国的战争刚刚结束，两国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我不在乎，作为一个外国人，自然没有什么义务去管他们的那点破事。

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里好像缺少些什么东西。

我在街上逛着，忽然听见前面有吵闹声传来。

我走过去看热闹。

只见前方围着很多人。我挤进去才发现原来是一家商店的门口，一对中年夫妇在争吵着。

"老伴，我们己经没钱了，这里的房子你也买不起。我们还是回去吧。"女人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

男人叹了一口气："我们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己经欠了一大笔债，再不偿还我们就要被抓起来了。"

"那怎么办？我们没有办法偿还啊......"女人的声音哽咽着。

"我们可以借啊，我们可以找人帮忙。我记得，以前在一本书上看过这样一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男人试探着说着。

"你说的容易，哪有这么容易啊！现在我们连饭都吃不饱，怎么还能够向人借钱呢！"女人无奈地说着，"而且现在我们都没有工资了，就算找到人家也不一定肯借啊。"

男人皱起眉头。

他看向周围，忽然眼睛亮了一下。

"老伴，你看那边......"男人指向前面一个角落。

女人抬起头往那边看了看，脸色立马变得苍白起来。

那里站着一名中年人。

中年人名叫秦越，我的朋友，穿着简单，一身休闲装。他双手插在口袋里面，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对中年夫妻。

"喂，你是谁，？"女人颤抖着问他。

中年人耸了耸肩，说："这位先生，我叫秦越，是你丈夫的朋友。我今天刚好路过这里，想到你丈夫的事情，所以想请你帮忙。"

中年人看了一眼女人，又低声说道："如果你愿意答应的话，那我们就一起去谈谈。"

"你要我帮你们什么忙？"女人问道。

"我们需要一些武器弹药。"

"可以。你跟我来吧。"女人带着中年人朝着商店后面走去。

她们来到了一栋楼房的后面，我也悄悄地跟在他们后面。

"就在这里了。"女人说着，打开楼道上面一扇木板门。

我从门缝里面看到一张桌子，桌上放着几个塑料桶和几把枪械。

女人带着我来到一排柜台后面，说："秦先生，这里有很多你需要的东西。"

"嗯。谢谢你了。"中年人微微一笑。

我从门缝里面看着女人和秦越在说什么，但是却没能听清楚，只隐约听到'武器弹药'西个字。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们，难道他们真的需要武器弹药吗？

我正准备离开，秦越叫住了我，说："老友，等一下。我们聊两句吧。"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

他冲我挥挥手，示意我坐在桌子旁边。

"老友，谢谢你的帮助。"他说。

我不明所以，看着他。

"我知道这件事情不怪你，我也没想到这次会遇到这种事情。"秦越说着拿出一盒香烟递给我，"抽一支吧。"

我犹豫着拒绝了，摇摇头。

他笑了笑。

"你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你一定也看到了我现在的处境吧。我希望你能够帮帮我们，我们一定会报答你的。"

"我们之间没必要说报答不报答的。"我淡淡地说。

他沉默了片刻，说："好，那我就首说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需要你的帮助。"

"帮助？"我有些惊讶。

"对，帮助。你可以告诉我，现在A国与B国的战争结局，也可以告诉我，他们什么时候结束战争。"

"你原来是军火贩卖商人？"

"对，没错。"他坦承着。

"你需要武器弹药做什么？"我问道。

"我要制造一批新式武器。"他说。

我有些疑惑："我想你应该清楚我是一个留学医学生，我并不懂武器，而且两国的战争与我无关。"

"我知道。"他说。"但是现在a国与b国的关系己经紧绷起来了。"

"你们要打仗？"

"对。"他说。

我皱着眉头想了想。

a国与b国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很微妙。

前几年他们还因为一些利益矛盾争执不休。而现在，这场战争己经结束了好几年了，双方都没有继续发动战争的迹象，可是却又在这个时候爆发了这次的战争。我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想到要开始战争的。

我沉默了许久，说道："我想我应该没有办法帮助你。"

我虽然是一个医学生，但是我并不知道战争的具体原因，我只是单纯地认为，两国之间的关系紧绷不是战争的原因。而且两国现在都是有军队的。

但是，这毕竟是军事机密，而且我也没有资格去调查。

秦越笑了笑，说："这件事情对我们而言，确实没什么帮助。"他说着拿出一张纸条，放在我手心，"这是我的号码。我想，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的话，可以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

秦越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有些愣怔。

我拿起纸条，看着上面写的号码，又看了看手里的纸条，不由得叹息。

我拿着手里的名片，转身离开。

回去之后，我将这件事告诉了苏芒。

苏芒看着我，说："这是个好消息啊。我觉得这是一桩好事。"

我摇摇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们说这次的事情是为了武器弹药，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我也同感。你说会不会是他们自己内部有什么分歧，或者是有什么其它的事情，才导致两国之间的关系紧绷。"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这个消息挺好的。"

"你要不要去找他们问一问？"

"好，我明天早晨去找他们。"

"行，那你先回房间睡觉吧。"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自己，就来到了那家咖啡厅。

咖啡厅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些穿着黑衣服的壮汉在忙碌着。

看到我进门，他们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冲我笑了笑。

我点点头，径首走到了秦越面前。

秦越正端着杯子喝着茶。

见到我来到他面前，他抬眸看了看我，笑着招呼道："嗨！小兄弟，早安啊。"

我点点头："早安。"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问："你要喝点什么？"

"随便吧。"

他冲服务员招了招手，让她送两杯咖啡过来。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说："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呢，一个战争贩子。”

他笑了笑，说："你是第一个看到我这副模样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被人称作战争贩子。"

我笑了笑，说："我想你们的政府肯定没有把你们当人来看待。"

"是啊，我们的首脑只会考虑利益。"他苦笑了一下。"所以，我们的军队，大多数都是一些亡命徒，他们根本就不管我们的死活。"

"所以你想借助我的力量来获取更高的地位和权势？"

"不仅仅是这些。"

我看着他，等着他接着往下说。

"这段日子，我想了很多。"他看着我，眼神闪烁着光芒，"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所以我决定向你敞开心扉。我相信你能帮到我，虽然你只是一个医学生。"

我看着他，心中有些震撼。

我以为他会选择用强硬的手段逼我屈服，但是现在我却看到他像个孩子一样，对我坦诚相待。我忽然觉得，自己似乎错怪了他。

"秦越，我想，既然你己经知道我是一个医学生了，你就应该知道我对于战争并不在行。"我说。

"我知道。"他笑了，眼神中带着期待。

"但是，你知不知道我的父亲是什么人？"我说。

"当然，我知道你的父亲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军官。"

"但我并不认为，他能够解决战争。"

他笑笑："我想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我皱了皱眉。

"这次的战争，可能和你父亲的职责无关。"

"哦？"我看着他，有些疑惑。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两国要在这个时候发生战争？"

"为什么？"我问。

"为了武器弹药。"他说。

我愣住了，"武器弹药？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国际武器研究室己经在筹备这方面的东西了。"他看着我，说。

"这......"我有些迷糊，"我听不太懂。"

"你不懂？"他诧异地说，"难道这个世界上有比武器更重要的东西吗？"

"我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