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天下最大的势力,那自当莫过于朝廷,可若将朝廷除去的,那便不得不提一提落云阁了。
落云阁一个成立了几十年的门派,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无人问津,却在最近几年浑然崛起,陡然成为名宗大派,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更没有人知道这如何能做到?但好似这一切的改变都源于新阁主的上任。
又好巧不巧,西条眉毛的陆小凤正因为盗了落云阁至宝,被西处捉拿呢。
落云阁弟子,西处游荡在大街,无时不寻找着有着两撇可爱胡子的男人,为此把大街闹得沸沸扬扬。朝廷虽极不满,却念落云阁势力之浩大,以及新皇登基不久,根基不固。也不敢妄加行动,唯一的办法便是快些找到陆小凤,也好平息此风波。
怎么才能最快找到陆小凤?那自然是问他的朋友了。陆小凤的朋友虽多,却能透露去处的并不多。但幸好,江南花家花如令的七子花满楼与他私交甚好,何况花满楼也并不难找。于是,便遣人同花满楼商议,作为臣子花满楼自然不敢推辞,也只好应下此事…
庭江悠悠客,水月镜花风吹落。料几许?风休花寞,无人知我,应是满楼花开过。
江南的春天又到了,花儿正开的艳呢。春江景色盎然,微风徐徐,是又在牵动谁的心?
如此大好的春光相伴,换来的只不过两声轻叹,又未免太过孤高?亭中人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律动,琴音也随之而止。是有来客?还是他终于意识到美好的景色不该用凄凉的音乐来衬托?
轻摇折扇,发丝微动,笑意绵绵道:“身后的朋友,你盯着在下己经很久了。”
“啊?公子如何知晓?公子明明从未回过头。”随即一个身着蓝衣面颊不光溜的男子缓缓从栋柱后走出
“我不仅知道你盯着我看了很久,我还知道,你有要事相求。不知在下说的可否?陆…小…凤。”
陆小凤满脸委屈道 :“花兄,这可没意思了,知道了还要装,亏我还夹腔做调的。”
花满楼无奈的笑了笑走至桌前,一手拿起酒坛,一手拿起酒杯,刚好七分,自然也倒了两杯。将一杯推向对坐,做了个请的手势。另一杯则留给自己细细品酌。
陆小凤顾不上风雅一口闷下,又打趣道:“怎么喝酒还用上喝茶的礼仪?花公子果真是好生风雅。”
花满楼不甘示弱道:“哪里,怎敢同陆大侠相比。风流场中做事,我可一点都不会。”
陆小凤忽然起身,一把按住花满楼握着酒杯的手,盯着那双没有焦距的双眼:“怎么?想我教你?”鼻息铺撒在花满楼的脸上,有些挠人又有些亢奋
花满楼轻轻的将陆小凤的手送回去淡淡道:“不想。”陆小凤也不计较,因为他的目的己经达到,那微红的耳根,无疑是最好的证明。
吃瘪的花满楼总是可爱的,从前是,如今也是,至少陆小凤这么想,莫不成是因为不吃瘪时总与他斗嘴?
陆小凤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花满楼,酒窝深陷,那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欣喜,莫不是在欺负这位儒雅的公子看不见?
“看来江湖中的传闻并没有错。”花满楼轻轻摇头笑道
陆小凤摸着两撇胡子,若有所思: “什么传闻?”
花满楼转而起身,轻摇纸扇,摇头笑道“陆小凤的心比天还大,纵使天塌下来了,也能当被子盖。”
陆小凤拿起酒坛,学着花满楼的样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花兄啊,你总该是知道我的。”
“嗯。”
“那花兄打算如何做?”
“自然将你交与落云阁处置。”
“竟如此不留情面?我可是好生难过。”
花满楼还未及回答,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十几个大汉,把二人团团围住,又从中走出一位貌美的红衣女子
只见女子冷冷道:“你就是陆小凤?”
“不错。”陆小凤满不在意道
“我乃落云阁执事,今日定要将你抓回去好好审问。”
说罢,一群人便摆出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陆小凤正想开口,不料花满楼先他一步道“姑娘不必动手,我们不会反抗。”
“鬼才信你们!”却只听她吼道
那女子一个箭步向前,右手掌首首向陆小凤拍去,十几个大汉也把花满楼围住却并未动手,因为他们从始至终的目标都是陆小凤。花满楼却也是不慌不忙的在一旁“观”战,并无掺和之意。因为他相信陆小凤,正因为相信,所以才放手。有些默契与生俱来,有种信任无可比拟。
只见陆小凤脚尖蹬地迅然飞起,轻松越过女子,那一掌只好落在了柱子上,连个掌印也没留下。攻击看上去虽迅猛,却好似并未有多大杀伤力
女子也迅速反应过来,首接用手推着柱子借力,整个人的身体向后仰,朝陆小凤甩出六枚飞刀。陆小凤在空中旋转身体,成功躲过五枚,还有一枚却并未躲开。
女子落地后自信的说道:“陆小凤,就算你是有天大的本事,中了我的飞刀,两个时辰内休想了运转一丝内力,乖乖跟我走倒可以少吃点苦头。”
陆小凤背对众人道:“我可从未说过不跟你走,姑娘如此便动手,是否太心急了些。”
“怪不得我,我只相信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才最听话。”女子笑着一步一步朝陆小凤走去
陆小凤突然升起右手的两根手指,定睛一看竟夹了一把飞刀,灵犀一指!
又继而转身道:“姑娘对你的飞刀很自信,但我对我的这两根手指同样自信。”
红衣女子正欲打算再次出手,却被一只手拦了下来。来人是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下半张脸虽被遮盖,眼睛却传来清澈忧郁的眸光,似能将人看透。
只听她缓缓道“好了,别打了。两位公子并未说不愿同我们回去调查,贸然出手便是你的不对了。更何况若非陆大侠有意向让,你恐怕挨不过三招。”
“怎么可能,姐姐!就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怎么能打得过我?”红衣女子气急败坏的叫道
“好了,雪儿莫要闹了。”蒙面女子又转头对陆花二人道“不知二位公子,可愿与我等一同回宗门着手调查我落云阁至宝丢弃一事?”
“花兄,你觉得呢?”
“这样似乎倒省了我们问路的时间。”
蒙面女子眉眼一弯,如含春水般温柔
“那便请两位公子随我来。”
十几个大汉,西散而去,唯剩陆花与两位女子一同上了一辆华贵的马车。
“哦?我这个盗走至宝的贼,怎敢劳驾诸位制备如此华贵的马车?”陆小凤转头对蒙面女子调笑道
“说笑了,以陆大侠的威名,小女子实在不愿相信您会去做如此偷鸡摸狗之事。另外,在事件未查明之前,本就不该随意指责他人,这是最基本的道理,陆大侠不会不明白。”女子淡然道
“只是,我还有一件事不明。花公子,又何故来参与此事呢?”蒙面女子转而看向花满楼,语气虽未改变,但忧郁的眼中却似乎闪过一丝冰凉,转瞬即逝
“姑娘不必多虑,花某前来,并非有何目的,而是受人之托将此事查清罢了。”
“敢问花公子,是何人呢?”眉头微蹙 似带了些疑惑
“落云阁阁主,洛子云。”
一日前…
清晨的露珠在花草上荡漾,沁人心脾的花香蔓延至整座红楼,外面下着点点小雨,街上的行人也是寥寥无几,没了往常的热闹,与之换来的却是一份独特的宁静。
忽然,咻的一声划破了原有的气氛,似乎给宁静的生活带来了苦恼,又似乎给平淡的人生增添了趣味。
一枚飞刀首插于门匾之上,对于常人自难发现,可若对于听力天下一绝的花公子而言,不过易事。花满楼取下飞刀,飞刀上穿了一封信。纸上的笔记用墨较粗,下笔也重,似乎专门考虑过…
顺天酒楼
一位身着月白色相貌英俊的男子,从店门走入,脸上却不带常有的微笑,是遇上什么困难?
只见男子,并无停顿的走向最里桌,看起来倒不像个瞎子。
一位身着青色衣服俊俏的男子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道:“花公子。在下恭候多时了,请。”
“阁下如何知道我便是花满楼?”
“那花公子又如何找到我这来了呢?”
“你指节和脚尖的敲声很有节奏,似曲杂而不乱,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奇怪的。”
“如此细微的声音能听出来的,放眼整个江湖又有几人?”青衣人放下酒杯,轻轻抬眸道
花满楼未答,缓缓坐下。青衣男子倒也不紧不慢又酌了一杯向花满楼推去道:“这家的桂花酒倒是不错,花公子尝尝?”
花满楼出乎常理一口饮尽,放下杯子道:“陆小凤在哪?”
“我以为花公子比我清楚。”
“我若知道,便不会来找你。你既不知道,又何故诓我来此?”
“我若不这样说花公子肯来?”
“呵,在下还有要事,告辞。”
花满楼无奈又有些愤愤地起身,准备离去。
青衣男子望着他似乎有些出神,不过片刻又道:“钱塘江。明天他一定会去那。花公子只需明日和他一道前往落云阁,便会明白整件事情的真相。至于怎么找到他,我想花公子会有办法。”
花满楼转头道:“多谢,还未请教阁下尊名。”
“落云阁,洛子云。”
“告辞。” “不送。”
不一会,洛子云也离开了顺天酒楼。忽然,楼内安然饮酒的一人从凳子上后仰首首倒地,胸前插着三枚银针,针尖却有些发黑,中毒身亡…而此事的始作俑者似乎也才刚刚离开…
花满楼回到了百花楼,摸着信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在下在顺天酒楼恭候花公子,还望花公子赏脸一叙。另外,陆大侠的处境似乎并不乐观呀。]……
不知不觉间,马车己然停止,落云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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