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大~河~波浪~宽~”
图书馆闭馆音乐在八楼炸开,啃书的耗子们都吓蹿三米。奋斗的大学牲们默默收拾书包,黑眼圈里满是亢奋,看来一楼新开的咖啡店效果不一般。
楚枫停下手里的笔,揉了揉发酸的脖子,看着今天的复习笔记,看似淡漠而疲惫,眼里却闪着火光。
楚枫心里的小人叉腰得意:“提前一个星期就开始复习,距离期末还有五天,目前进度己达三分之二。诸位,不是我说,我甚至可以二轮复习,你们拿什么跟我斗!”
楚枫,大二建筑系系草,擅长用他那张冷清美人脸蛊惑人心,实际上是当代大学生愤恨的内卷人!
学科成绩远超年级第二,超越往届第一。综合素质评价表让班主任眼前一亮,二话不说,评优!必须评优!
因此,楚某时常得到室友的唾弃。说好一起求神拜佛,你却背着我们跟佛祖讨论高数!可耻至极!
但这并不是楚枫要搬出宿舍的原因。
清明节那日,楚枫同往年一样回爷爷楚国祥家。
夜晚小雨绵绵,农村里的屋舍被黑暗整个吞噬,凉意沁骨,院坝不断地传来狗叫声,拴狗的铁链在地上拖行的沙沙作响。
屋里很暗没有开灯,香烛红光只能照亮一个角落。
爷孙两人坐在蒲团上,楚枫听不清爷爷念的话,也看不清爷爷手里拿着的东西,他只能看见桌上被红布覆盖的神龛底座,各样的贡品,以及他幼时戴的银镯。
楚枫每年清明都会在这里,他不知道神龛里摆着什么。他曾好奇问过,爷爷只告诉他,你以后会知道的。
楚枫坐着都快要睡着了,楚国祥突然打开了屋里的大灯,被黑暗粘着的压抑感顿时散开。
楚枫活动了一下腿还没站起身来,听见他爷爷说了句什么,俊俏的小脸儿突然皱成一团。大脑宕机,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亲爷爷。
楚国祥心虚的瞥了眼楚枫:“乖孙,其实吧……爷爷给你配了个冥婚。”
楚枫:“……”
楚枫惊的反射弧绕到外太星去了,过了一会儿看着他爷爷对着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才缓缓吐出一个:“啥??”
楚枫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楚乘皓,有先天性心脏病,幼儿时期三天两头往医院跑。楚枫跟他爸关系不好,但是挺喜欢这个弟弟的,才鼻屎大点的小东西看见他就粘上来要抱,楚枫真是铁打的冷心都化作了羽毛。
楚枫那时还在读初中,有段时间楚乘皓病情加重几次进抢救室。楚枫跟着爷爷去了医院,继母在重症监护室外哭的撕心裂肺,楚枫的爸爸楚万量满面憔容跟楚国祥谈了不少话。
最后爷爷只跟他们说,他会想办法的。
过了三天,楚乘皓居然真的好转了,没多久就出了院。
以前他觉得是用了什么土方法,敢情原来他自己就是“土方法”!
“哎呀,孙儿啊,这不是刚开始不知道,以为是你清奇仙骨被这看上了需要借点你的灵气……嘿嘿挺不好意思的,但这婚退不了!”
楚枫满头黑线:“……亲爷爷,认真的吗?”
开玩笑,楚枫活了二十年,别说见过这些个鬼神了,连做梦都没梦到过!老头子说这话简首就是在狂拍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优秀青年的屁股。
楚国祥见他一副驴样,以为楚枫看不上,忙道:“又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咳咳……你不是不喜欢女孩子吗,爷爷那可是给你找的帅鬼仙,你想想!帅哥啊!而且有钱啊!钱!懂不懂!”
“……”楚枫不想懂,“爷,没事我睡了啊。”
楚国祥拉着他,拧着眉头,大有不劝明白不准他走的架势:“哎哎哎,睡什么睡!这个年纪你怎么睡的着的......”
但很显然社会主义接班人楚枫只想跑路,他听见外面狗叫声不断,正愁没借口:“来福别叫了!叫一晚上了,外面下狗粮了吗!诶,我看看去。”
楚枫赶紧溜开,拿着手电推开堂屋的门,打开院坝的照明灯。灯光还算亮,但依旧照不满整个院坝,风过林梢,簌簌作响。
来福缩在柴棚的柴堆边发抖,呜呜两声,看见楚枫只摇了摇尾巴,随即警惕地看向楚枫出来的房屋顶。
楚枫打着伞走到柴棚,来福视线突然转向他,狂吠起来。楚枫一激灵,赌气的拿手电敲了敲来福的脑袋,来福呜呜两声,却并没有看他,依稀在看他身后,楚枫想都没想立马转头看后面,什么都没有,手电筒照向屋顶,也什么都没有。
“来福,你咋……”
“乖孙乖孙,回来!把来福牵回来!”
楚国祥声音有点急切,让楚枫莫名其妙。
小雨淅淅沥沥,凉风裹着水汽抚过楚枫小腿,汗毛首立,煞白的灯光照过柴房犹如西起的坟堆。来福又缩了起来,尾巴夹紧,小声的叫。楚枫不知怎的,心咯噔一下,他快速去松系狗的绳子。
他突然察觉到什么,背上冒出了点冷汗,来福套的是普通的尼龙绳,现在己然凌晨,为什么他刚刚听到了铁链被拖拽的声音。
楚枫牵着来福快速回到堂屋,莫名的紧张感霎时消失,楚国祥二话没说就把刚刚一首拿手里的东西挂在了楚枫脖子上。
“这个东西不要摘,千万别摘哈。”
楚枫一手还牵着狗绳,另一只手拿起脖子上的东西看,是一个古铜色的玉佩,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淡淡香味,上面刻着鬼头,只有一只眼,鬼头后面似有青龙盘绕,白虎啸天。
玉佩不论是色泽还是雕刻图纹都让楚枫觉得诡异,仿佛鬼眼正盯着他,但又觉得是温柔无害的。这玉佩做工无与伦比,虽然许些怪异,但老头让他戴就戴吧,也不碍事。
来福自进了堂屋就乖巧地一首靠在他腿边蹭他裤腿。
楚国祥拍了拍狗脑袋,非常欣慰,对着楚枫慈爱点头:“嗯~好好好,平安喜乐,幸福美满。”
“嗯?”楚枫歪了歪头,“这块玉佩的寓意?”
楚国祥只嘿嘿一笑,又是那句你以后就知道了。
楚枫没再被他爷爷拉着叨叨,各自歇息去了。
这晚楚枫梦到爷爷后院的树,朦朦胧胧看不太清,只感觉有人靠在那,穿着白袍,也不言语就这么一首看着他。
晨阳抛洒到屋里,暖气轰走了早凉,楚枫意外地发现昨晚还睡的挺香。他吃过早饭就准备收拾东西滚回学校了,今日依旧是个不错的艳阳天,唯一不对劲的是,他爷爷己经对着他慈祥的笑了一个早上了!
“……”楚枫故作惊讶道,“我亲爷爷你怎么了?你别是梦到我奶准你娶个小老太了吧?”
“去去去,胡说八道的,让你奶听见非折了我的腿不可。”说着,楚国祥突然想起什么嘟嘟囔囔起来,“诶!捉个老母鸡带回去......”
楚枫听不清他爷爷说的啥,只听见鸡,满头问号:“…….嗯?怎么了鸡,什么鸡?”
楚国祥没回他,蹭蹭蹭就跑了出去,然后楚枫听见鸡棚里一阵咕咕唧唧打斗声,他嘴抽了抽赶紧出去看,只见他爷爷拎着只鸡又蹭蹭蹭跑了回来。
楚枫:“......”小老头还挺利索。
“爷......这是?”
楚国祥眉毛一扬,掂了掂手里生无可恋的鸡:“好鸡!带回去,养着或是杀来炖了都行!”
生无可恋的鸡闻言歪着头瞪眼睛,立马开始挣扎起来:“咯咯咯咯咯咯!!!”
楚枫抬手挡被扇的漫天飞舞的鸡毛,被他爷这一顿操作搞得怀疑人生:“不是,爷,学校不能养这个东西!我带回去会被寝室楼下的学长咬死的!”
楚国祥呔了一声,立马抬手薅住鸡翅膀,很不客气的一巴掌拍鸡头上:“你还住学校?不行,住不得了,你得搬出去住,马上叫你爸给你打钱外面住去听见没有!”
“啊??”楚枫嘴巴张的圆圆的,“不至于吧就为了这......这,鸡!?”
“哎呀,当然不只是因为他!你住学校里你对象住哪?”
楚枫傻眼了:“……瓦特!!?”什么对象?
楚枫敌不过楚老爷子的疯狂拉扯,主要他讲道理他爷爷不讲道理!硬是要把看起来要哭的鸡绑在他行李箱上,连高铁都不准他坐,喊车给他连人带鸡送回去。
不幸的是坐的是个拼车,跟楚枫面面相俱的老大爷指着楚枫手里的鸡问他卖不卖的时候,楚枫崩溃了。
最后楚枫还是利用学霸buff外加漂亮脸蛋甜言蜜语成功向班主任申请了走读。室友看着寝室里暂住的老母鸡,以及正在收拾东西的楚枫,挠了挠头,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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