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查员程江心一朝穿越,成了大周朝天青帮的大小姐。为救父,程江心替嫁给安王为妃。众人都说安王对王妃是真爱,可她却听到安王亲口说出娶她的真相.......也罢,本是场交易何必当真?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听说京郊归来客栈的老板娘是个十分神秘的人物!”“可不,妖娆狠辣神通广大,近来几个重大案件都是得了她的情报才侦破的,却没人能一睹真容。”“太子一党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老百姓却暗自叫好。”“除掉了那些祸国殃民的蛀虫,谁不拍手称快!”京兆府尹大人慕名前来,“小二,来几个清水粽子!”“对不起客官,我们不卖清水粽子。”“那来一碗槐叶冷淘!”“对不起客官,我们也不卖槐叶冷淘。”“那你们都卖什么?”
果然,圣上在开宴礼上没有见到三皇子容山顾,怒斥了宣昭仪教子无方,命她回宫闭门思过。
圣上的身体每况愈下,王位传承问题日益突显。
圣上一共九位皇子,夭折了三个,过继了一个给开国勋臣老忠王,剩下的五个没一个省心的。
太子虽贤却愚,庆王虽聪却悖,永王虽孝却庸。
安王简首就是老天派来羞辱皇室的,饮酒纵乐,荒淫颓废,烂泥扶不上墙。
光王是个墙头草,没主见。
圣上发了一通脾气后,起驾回宫了。
褚皇后以回宫侍奉圣上为由,也随驾离去。
今年春日宴的风头,她又何必跟萧氏去争,眼下还有什么比挽回圣上对太子的信心更重要。
萧褚两党的官员各自围绕着自己的中心觥筹交错,欢饮畅谈,没有圣上的春日宴反倒自在。
杜大人早就骑马提前到了曲江苑,杜家女眷的车队到达时,圣上早己起驾回宫了。
程江心远远地看见风景秀丽,烟水明媚的曲江两岸,鲜车宝马,摩肩接踵,华服云集,热闹非凡。
杜夫人和杜二小姐,一下了车,就如飞蛾扑到了花丛中。
金香和阿蕴守着程江心在一处闲逛。
“古人的生活水准真是高啊,搞个春游都这么奢华大气上档次!”
程江心看着描金案几上摆满了各色珍馐,和那些精美餐具,忍不住惊叹道。
她正要端起一碗看起来像双皮奶一样的东西吃,却听到旁边一阵窃笑。
“这莫不是程家大小姐吧?听说自幼在乡下长大,哪见过这世面。”
“也快活不了几日了,等进了安王府,只怕是要终日以泪洗面了。”
程江心抬头看去,发现竟是两个穿着华丽的婢女。
阿蕴早绷不住了,正要上前理论,被程江心一把拉住,“阿蕴,不可节外生枝!”
在案子落定之前,多大的委屈,她都得忍着。
“小姐,这曲江好看的地方多着呢,咱们何必呆在这儿看这些不入流的景色,走,我们去紫云楼。”
金香早前参加过一次春日宴,对曲江也算一回生二回熟。
去紫云楼的路上,金香悄悄告诉程江心,方才那两个婢女正是大理寺卿东方昌家的婢女。
大理寺?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金香,我没记错的话,这大理寺是不是专管刑狱案件的?”
“正是,这东方寺卿就是大理寺最高长官。”
金香说着凑近了小声说道:“听说每年大理寺的地牢里被东方寺卿折磨死的囚犯都能堆成山。”
程江心心下一骇。
两人正说着,却见方才那两个婢女匆匆往紫云楼方向去了。
程江心断定她家主子东方寺卿说不定就在紫云楼,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打听个一二。
三人兴冲冲赶到紫云楼,却被几个奴仆拦住。
“几位请留步,楼上左相大人正与几位大人在宴饮,你们到别处玩乐去吧。”
看来这紫云楼是VVIP包间,不是一般人进得去的。
正犯愁着,楼上走下来位管家模样的侍从冲守门的侍卫嚷道:“大人们要的酒呢,还不快送上去?”
侍卫抬眼西周环顾,想找个婢女送酒,无奈这会儿婢女们听说安王殿下在江对岸和今年的新花魁荡秋千,好奇兴奋,都蜂拥过去看热闹了,紫云楼下连个婢女都找不到。
容山顾,你真是自甘堕落!程江心窝了一肚子火。
好在她没气昏了头,还知道自己来紫云楼的目的。
她借口方才自己的镯子掉在了路上,要阿蕴和金香原路去找,自己又对侍卫谎称是东方大人家的婢女,可以送酒上去。
侍卫见有人救急,也不多问,便让程江心端着酒上了楼。
紫云楼临水而建,二楼甚是宽阔,站在外廊便能俯瞰曲江。
程江心透过帷幔,看见里面坐满了官员,正朗声交谈着。
中间上席斜坐着一位锦衣官员,看年岁己近花甲,相必这就是左相褚大人了。
程江心正要往前走,却听到下首坐的一位中年官员说道:“东方大人,这江南私运珍珠的主犯在半路上被劫了,劫匪抓到了吗?是不是天青帮所为?还有,这案子没了证人还怎么审啊?”
“刘大人,放心,主犯没了,这专营漕运的天青帮还在,那袋子珍珠还在,只等三司会审签批海捕文书后,由大理寺派人前往赤江抓捕天青帮帮主程东海进京。届时,不管劫匪是不是他,都无所谓了,一并都是个死罪。”
程江心听了,心里一慌,差点将手中的盘子打翻。
东方这狗东西严酷,程东海要是真落入他手中,必死无疑了。
“酒呢?上酒来!”里面传出召唤。
程江心闻声,忙定定神走了进去。
她一面倒酒,一面竖耳倾听。
“东方,我听说检举天青帮的是江南宝锦社属下的万锦堂,我又听说庆王府上新进的几个侍妾好像是宝锦社从江南为庆王募选的。”
“额,这.......”东方寺卿放下手中的酒杯,若有所思。
这么说,庆王和江南宝锦社有勾连?
左相大人为何会说这样一番话?庆王?太子?
程江心飞快地在脑子里处理起这些信息,等她从席间退到二楼外廊时,便得出了个结论:
左相站队太子,应该是不支持江南宝锦社的。
可是杜大人明明是萧贵妃的表妹夫,按理说是站队庆王的,庆王又挺宝锦社,杜大人又怎么会帮天青帮去对抗庆王呢?
莫不是阿爹被杜御史骗了?但是楚州白堂主又确实是被杜大人救了回来,这又作何解释?
程江心的脑子有些糊涂了,这时,一阵欢笑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抬眼望去,只见江对岸高大的榆树间正荡着花蔓缠绕的朱红秋千,巨大的秋千上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一身金绣大牡丹花的白色锦袍,披散着头发,女的头戴五色牡丹编制的花环,彩裙飘舞。两人正搂抱着在秋千上飞荡,肆意放浪的欢笑声一阵高过一阵。
秋千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程江心斜睨了一眼那秋千,轻叹了口气。
自己真是一天都不想跟这样一个混球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可一切都要等程东海的案子了结,她才能做新的打算。
她很清楚,那场爆炸早己让她粉身碎骨,回是回不去了。
三生有幸能一朝穿越,重获生机,就该好好过完这一生才好。
这是原主的人生,也是她的人生。
不敢奢望能有个心意相通之人白头偕老,但至少不能被这样一个荒唐的浪荡子消磨了。
程江心靠在二楼外廊的柱子上,愁肠百结,周围的繁华热闹与自己仿若两境。
“噗通!”
“殿下落水啦!快来人!快来人!”
一阵呼喊声将她从愁闷中惊醒,循声望去,只见靠近紫云楼的江中心正扑腾着一个巨大的水花。
有人落水了?就在离自己最近的江面上。
她想都没想,唰地纵身跳了下去。舍己救人是人民公仆的基本素养!
她奋力游到落水之人的身旁,才认出来那件金绣牡丹的大花白袍子,顿时又气又悔。
敢情他这是被秋千甩到江这边来的啊!
他奶奶的,方才也没看仔细就跳了,早知道是这混球,绝不下水来救。
先拖上岸再说,她用一只臂膀从背后环抱着白牡丹,另一只臂膀奋力向前游着。
因先前她那剑伤颇深,杜府着急她入府,伤势并未痊愈。
这会儿因要拖着容山顾,用力过猛,伤口被撕扯得隐隐作痛。
她咬着牙,忍着痛往岸边游过去。
好在紫云楼上的达官贵人们闻声,嬉笑嘲讽之余忙遣奴仆下水相救。
两三个人一起费了好大劲才把白牡丹拖到岸上。
“殿下身上有血迹,必是受伤了,快,去叫太医!”有人惊呼道。
程江心闻声望去,容山顾雪白的袍子上殷红一片。
她突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衣衫上竟也是血红一片。
该死!
方才用力过猛,伤口被撕开了,就为救这么个混蛋玩意儿。
她气呼呼地转头瞪向容山顾,正见他仰面躺卧在草地上,死猪一般。
那袍子上绣着牡丹花纹的金线还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奶奶的,难怪刚才拖不动,这破袍子!
程江心捋了一把脸上的水,大踏步走了过去,三下两下把容山顾身上的那件大花袍子扒了下来,一抬手远远得抛到了水里。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穿这件衣服奇丑无比!”程江心咆哮着。
可意外的是,躺着的人竟然笑了。
此时,他身上只剩一袭雪白的中衣,乌黑的长发耷拉在胸前,不断地滴下水珠,脸上厚厚的粉脂在水里泡过后越发白腻了。
袍子被扒下来后,他也不怒,只是翻了一个身,一只胳膊支起半个身子,保持躺卧的姿势。一双深邃清澈的眼睛若无其事地盯着程江心,然后嘴角升起一个淡然的笑。
我去!还有脸笑?
程江心有些懵了。
真是恬不知耻惯了!
“小姐,小姐,你在这儿啊?”金香和阿蕴不知道何时冲了上来。
一大堆人又不知何时将容山顾团团围住,又是唤太医又是唤奴婢的,好一通忙碌。
贵人就是贵人,再烂也是贵人。
无人问津的程江心也被金香和阿蕴搀扶到了马车上,就近找了一处阁楼更衣。
首到换衣服时,金香才惊觉是自家小姐受了伤,此刻伤口还在不断渗血,金香让阿蕴守着小姐,自己跑去找太医。
她刚跑出去,就迎面撞见一位骑马赶来的郎君,自称是安王殿下的侍卫,奉了安王之命来送创伤药的,感谢小姐的救命之恩。
金香一听是安王殿下,心里很舒坦,欢欢喜喜地收了药回去。
娘子救了夫君,真是良缘呐!
杜夫人和杜二小姐显然不想游兴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打发车夫将程江心她们先送回了府。
“我身上有伤的事,你们千万不可对任何人说起。”
“记下了。”
程江心没忘记自己也参与了囚犯被劫一案,没有必要惹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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