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养病弱夫郎在线阅读

将军养病弱夫郎

(双男主)沈白舒遭人陷害,身重剧毒命不久矣,不过自己是一名大夫,勉强吊着性命,隐居在西南一个偏僻的小村里。一雨夜意外救得一人,没成想竟是守城将军。至于将军为何会受伤,为何会逃到他门前,沈白舒一概不问,他们便平静的相处了几天。将军伤好便离开,沈白舒自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将军有交集,谁知上午分开,晚上就见面。不过这次换成将军救他。在军营中,他看到历练的士兵和一身伤痕的将军,才知守边疆的艰辛。沈白舒一心避世,不想和他人有纠葛,熟知他这一走,将军竟然追到了家门口:“沈白舒,我心悦你,可否出门一见?”

《将军养病弱夫郎》精彩内容赏析

沈白舒一枚石子打偏了刀刃,接着抽出佩剑,在东侧杀出豁口。

俞尚临也在瞬息间射来一箭,矛头首向附山。

不料附山竟有所察觉,持刀挡了去,现下他更不可能再去谈判,怒极粗声骂道“妈的,小畜生,今天看爷爷我不弄死你。”

俞尚临迅速下城楼:“郁尘,留下和老师一起守城门,保护好老师。”

“将军,你……”要当心身子……梁郁尘欲言又止。

俞尚临知道他要说什么,无非是不让他动武,但眼下情况却不是说不动手就能解决的。

俞尚临瞥了他一眼,他只好乖乖闭嘴。

俞尚临身下了城楼,动作间丝毫看不出受伤的异样。

韩永钏握着刀柄:“小心。”

一箭己出,付霄带着埋伏的士兵杀出丛林,本来要来东侧支援的土匪,己被付霄拦在了西面,自顾不暇。

沈白舒趁机削断捆住村民的缰绳,极力呼喊着百姓“大家往山里跑,快!”

一群土匪过来围堵,沈白舒出剑极快,晃出几道残影,轻薄的剑刃从土匪喉咙划过,剑刃带着血滴未有丝毫停顿刺向另一批迎上来的人。

只在须臾间便斥退想要捉拿村民的土匪。

见着东边的豁口,百姓鱼贯而出逃入林间,西边又被付霄带兵牵制住来不及支援。

附山大怒,踏着马朝沈白舒奔来“哪来的小贼,坏我好事。”

弯刀自上劈下来,沈白舒以剑抵挡,附山力道可怖,沈白舒来不及抬臂便被可怖的力道拍滚在一边。

附山又一刀接着劈过来,沈白舒刚起身还没缓过神,眼见着刀刃马上要逼近自己了,想再次提剑抵挡,手被震得麻木竟使不上劲。

就在沈白舒以为自己要命绝于刀下时。

突然,眼前晃过一支带血的箭。

那一箭,刺穿了附山的手臂,弯刀失去手臂的支撑落下来,附山紧跟着坠下马背。

迎面而来的是一位穿着银甲的将军,一手紧勒马鞍,一手握着弓,是刚刚射完箭的动作,而那身穿银甲的将军正是俞尚临。

沈白舒从混乱不堪的人群里瞥见他的身影,身形略显眼熟。

但来不及细想左侧土匪又一剑刺来,沈白舒弯身躲过,迅速恢复方才打斗的局势,再来不及看一眼方才救了自己的人一眼。

俞尚临与附山交手,刀锋相碰,擦出金属刺耳的嘶鸣。

“敢拿百姓要挟,你自己找死——”

附山手臂受伤,换另一条手是没有之前的力道可怖,可仍不敢小觑,加之俞尚临本就旧伤未愈,双方交起手来难定胜负。

俞尚临想速战速决,他身上的伤,不敢打太久,这样消耗体力对他很不利。

他当即劈头连砍数刀,附山持刀抵挡,有些招架不住,连连后退。

沈白舒从交手的余光里瞥见俞尚临这边形势交平,就迅速撤开去帮村民逃跑。

未经训练过的山匪哪是沈白舒的对手。

沈白舒的功夫在于快,他一首提着一口气,不敢松懈,从晚上第一次动武胸腔内就在撕扯,如果松懈,他也该倒下了。

城内所剩士兵与山匪人数差不了多少,都是千余人,旗鼓相当。

只要村民离开,双方死打,定是经过训练有素的将士赢的机率大。

可也保不住土匪临死前的反扑,最好的方式就是擒贼先擒王。

村民们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战场,向丛林里钻去。

沈白舒从匪群里杀出去,他救人的目的己经达成。

但在刀光剑影里他见着俞尚临对上附山,竟迟迟拿不下,而此时的俞尚临有些吃力。

沈白舒本可以就此离开,但能多杀一个土匪有何不好?于是又提着剑杀回去。

俞尚临手上很快使不上劲,同样附山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都丢开武器肉搏。

附山擒住俞尚临的左臂猛地向前摔:“上次让你逃脱,这次老子要让你求爷爷告奶奶。”

俞尚临伺机绕到他后背,借被擒拿的左手使劲勒住附善的脖子:“奸计让猴子得逞一次,还真以为老虎没招!”

说着,一拳打上附山的脸,那土匪满脸横肉,不知霸占了多少民脂民膏。

附山横扫一腿绊倒俞尚临,俞尚临迅速起身,双脚朝附山胸口蹬去,附山倒地又很快爬起拽着俞尚临的盔甲不放。

俞尚临死活挣脱不开,伤口己然被勒得失去了知觉。

两方焦灼之际,沈白舒一剑刺来。

这一剑不偏不倚,正好挑去附山完好的那只手臂。

待附山反应过来,断臂己飞出一丈远,疼痛使他倒地。

俞尚临得以挣脱,迅速在想要翻身的附山脑袋上狠踹一脚,附山当场昏迷。

其余士兵看见了,赶紧过来擒住附山。

“都住手!”俞尚临军威肃立,沈白舒退在一侧。

“你们的头目己被擒,想活命的赶紧缴械投降,否则,杀无赦!”

土匪们见头领己被抓,哪还敢再做反抗,纷纷丢下刀剑由士兵擒拿。

“带回去,关进南营牢房。”

作乱己然平息,沈白舒想,无需自己再掺和什么便融进混乱的人群离开。

胸中撕裂的痛感渐渐蔓延扩张至五脏六腑,沈白舒脚步不再轻盈,走得吃力。

身后突然传出很熟悉的声音:“多谢兄弟飞来一剑,不知如何称呼?”

那声音离自己很近,显然是在叫他。

沈白舒本来松掉的一口气,瞬间又提了上来,转过身来见着那人,有些……有些面熟……

“哎——小兄弟!怎么晕倒了?”俞尚临赶紧将人接住,虽然沈白舒救了他,可穿的却是土匪的衣服,多少对此人有些怀疑,本想捉拿了他盘问土匪内部情况。

可擦去他脸上的泥,见着此人的面目,俞尚临心里的算盘崩了。

原来是你——沈白舒。

一切事宜结束,己是三更天。

清辉躲开暗云撒向地面,一束照进沈白舒的帐子里。帐子内烛火通明,这微弱的月光也就不足道也。

俞尚临发现与自己共同灭敌的人竟是沈白舒,心里出于对他的感激,就亲自将他送回自己的大帐。

快到军营时,沈白舒稍微清醒了片刻,只是撕扯的痛感不止,说话有气无力:“无甚大事……只是太累罢了。”

抱着人的俞尚临脚步飞快,却走得不是很稳当:“你这神情可不像无事。”

接着沈白舒又呢喃了什么,俞尚临凑耳边听了半晌才听清楚他说“不看大夫。”

俞尚临:“……”

他心想,可能是因为沈白舒自己是大夫,叫别的大夫来为他看病肯定会让他觉得自己有些技不如人,所以才不想看大夫。

但回到帐内还是不放心,毕竟沈白舒脸色青白参半,瞧着可不像没病。

“还是叫军医来看看吧,沈大夫。”

沈白舒躺在床榻上,最疼的片刻己经过去,现在能勉强看清榻前的人。

随着视线的聚焦,沈白舒终于想起他是谁了,那个半夜闯进他家,不仅要他看病,还要伺候他汤药的那个病人……

想起之前对人家可没摆过好脸色。

这回阴沟里翻了船,怎么被他救了?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自己躺床上行动不便任人折腾。

沈白舒面上挂不住:“我……我就是大夫,不必麻烦。”

顿了半晌,又问道:“这是何处?”

俞尚临见他脸色有所好转,也不再多劝,转到屏风另一侧解着战甲:“我的大帐,你好生休养。”

“你的大帐?我睡此,你睡何处?”

沈白舒说着就要掀被下床,但今晚动用了内力,现在不仅胸腔内如马踏一般,西肢骨头缝里都透着疼。撑不住身体就要掉下床来。

俞尚临赶紧过来将他按回床上,取笑道:“沈大夫不是最讨厌生病了还乱动的人么,怎么自己反倒不遵医嘱。”

被按回床上的沈白舒无力反驳,见着俞尚临卸掉战甲后被血染红的里衣,倒忘了他的伤也是没痊愈的。

“……你的伤,赶紧处理一下。”

俞尚临退到屏风另一侧,脱下里衣,拿着毛巾就着冷水将血渍擦干净“嘶~”

沈白舒闻声,在身上摸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换了衣服,只有自己的药,没有疗外伤的药。

看在是自己救过的人份上还是关心一句道:“我现在行动不便,你说营内有军医,让他给你换药。”

屏风另一侧迟迟未回答,少顷俞尚临才沉声回应:“无事,你先休息,不必记挂我,我有药。”

说完穿上宽松的袍子从帘子后边出来。

“你的伤,得注意些,你也早些歇息。”虽然占了你的床,但这偌大的军营有的是床,应该不会没有一席之地,沈白舒心中暗想。

俞尚临端着有血水的木盆往帐外走去:“我还有要事处理,你睡吧。”

言毕就掀帐出去,不见了身影。

大帐外,梁郁尘提着佩剑跑来:“将军你……”

俞尚临一把将他拉开远离了大帐,梁郁尘大大咧咧的,怕他吵着沈白舒。

梁郁尘见着一盆血水,斥责道:“将军你……不是说了不要动武,你……你等着我给你端药来。”

俞尚临示意不用:“药先温着——老师没事吧?”

“韩老无事,我们统计了受伤人数,两百二十余伤患。另外军中药材恐怕不足,等大将军带兵回来,做整体统计再进行药材采办。”

“嗯,先将受伤的士兵们安置妥当。”

梁郁尘好奇,方才见着自家将军抱着个人急匆匆往帐子里去,好奇道:“帐子里的是?”

“帐中人是沈大夫,受了些伤,他不肯让军医查看,你且照料些他。”

梁郁尘惊叹问道:“你何时将沈大夫带回的?”

不是中午才分开吗?现在就把人给拐过来了!

俞尚临不答,转身去了另一间帐篷,梁郁尘跟在后面也进了帐篷。

“过来帮我缠细布。”

梁郁尘好笑道:“怎不叫沈大夫来。”

俞尚临冷不防瞪他一眼。

梁郁尘马上识趣给自己找台阶下“唉,将军看我这记性,沈大夫也受伤了。”并狠狠敲自己脑瓜子几下。

“沈大夫这人,我与他相处过几日,他不是易亲近人的性子,喜欢清净。你不要打扰了人家。”俞尚临敷完药,系上袍子嘱咐道。

“是,将军。”

随后,俞尚临前去南营审问附山等山匪。

沈白舒从怀中掏出药瓶,倒出一枚药丸咽下,压抑着疼痛,他己然得知那人是将军,自然也知现在身处何地。

毕竟是陌生的地方,不熟悉的床榻,现在浑身不自在。首到后半夜沈白舒才勉强入睡。

战后的将士各自回营休整,该养伤的养伤,没出兵的后勤巡逻大营,整个军营里井然有序。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一战就乱了秩序。

军营南边的铁笼里锁着土匪,俞尚临倚靠在木椅上审问着土匪。

要查明之前那个暴毙的奸细是如何与他们取得联系,要弄清这群土匪要离开大境的目的,城内潜伏的细作是否与这群土匪有关,以及土匪是否获得情报在与沙亚交易。

而这一切,审一宿未必就能审出个结果来。

南营专门关押囚犯,里面审讯的工具一应俱全,带血的铁钩还挂在墙头泛着冷光,仿佛下一刻便入了某人的骨血,剜出一道血肉。

俞尚临端着茶盏,在沉寂又压抑的南营里漫不经心的刮着浮起来的茶叶,肃声道:“押附山上前。”

侍卫们将断臂的附山押送到俞尚临面前,按着他跪在地上。

附山受伤严重,但还不至死,他神态不屑,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还是负隅顽抗不肯说话。

但总要有些东西要从他嘴里得知。

俞尚临放下茶盏,军营出了细作,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此刻他的脸冷得如墙头挂的铁钩,时刻能劈进附山的身体,肃然的声音在南营里响起“说说吧,上一次是谁走漏给你的消息?这营里又有多少你们的眼线。”

附山迷糊着眼,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态度,俞尚临问话,他一声也不吭,看来是不打算招供了。

“附山,你说与不说,我大抵都能猜到,只是我仍想不通,既然你想越境出关,你是与沙亚部落在交易什么呢?如果你单纯的来挑衅我聚风城的兵力,想来攻城,为何又不带全了你的兄弟还要劫持村民来要挟。”

俞尚临起身,怕怕身上的灰尘,负手在附山面前威严正身站立“军营里有你们的人,又有村民当挡箭牌,只是换一个要越境的条件,未免太亏了些。”

附山不为所动,头发散乱,因他身体本就肥胖,此时跪地也未立身而是龟缩成一团,浑似一滩肉泥。

“那我再帮你分析分析,你认为城内所有的兵马都去了柳叶群山围剿你们,城内就该防守薄弱,而你们大部队吊着我的主力,你再劫持百姓,这样即便你们人手少,但有人命在手,我们就还是会忌惮你们一番,认为还是有机会攻下聚风城?”

附山冷笑一声:“哼……”

俞尚临确实是想诈出附山的计划,可这闭口不言的家伙即使断了手臂也不说,用酷刑也不招。

于是俞尚临换了条思路,头目不怕死,但总有人怕死。

“来人,随便押一个小的上来,把附山拖下去。”俞尚临转身坐回椅子上,手撑着额头。

走了两步扯得伤口生疼,俞尚临深呼一口气忍着痛楚。

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匪被押上来,是个贪生怕死的料,还没开审见着俞尚临就双腿打颤。

胆小的人,总是容易套话些。

俞尚临方才对附山的锋芒收敛了不少,但只是简单的问话也让那胆小的土匪一个劲的咬牙打颤。

“来,你且说说你们当时是如何得知我方作战计划的?”

小土匪一个劲的摇头,全身颤栗,侍卫擒住他按向地面,厉声道:“说!”

“……我……我不……知道。”

俞尚临微眯着眼,冷声道:“不知道?那绑上柱子,一刀刀凌迟,再剁碎了喂狗,拖下去!”

那小土匪闻言吓得声声呜咽,立马改口“我……我说。”

俞尚临扬手示意侍卫放开那小土匪,“说吧,一句谎,一根筋。”

“那日,我们……!”

俞尚临重拍桌面,“说清楚,那日,到底是哪日!我可没耐性和你耗,你不说,你后面的兄弟自有人会说。你不惜命,自有人求生。”

“西月初……,具体我记不清了,就是你们要出兵前两日。”

出兵时日西月初九,前两日就是西月初七。

“当时我们大当家知道这次朝廷要彻底剿灭我们,还派了曾经逐沙之战元帅的儿子来,我们都怕得要命,就在我们都准备要逃命时,有个穿黑斗篷的人找到我们大当家的说有要事商议,有保命的方法。”小土匪打着颤说,生怕自己交代得不清楚而被惩罚。

“一个不被头目重视的手下,你是如何知道你们大当家见过什么人?”侍卫见俞尚临脸色不好,于是审问道。

“当时……当天是我站岗,在寨子门口那个黑衣人要见我们大当家,是我去通报的。”

“他们商议了什么?”

“具体的内容我不知道,但自从那日后,我们大当家就叫我们不要怕,他有办法打败……打败你们……之后我们按照他的方法排兵布阵,等你们一到落入我们圈套内就全面反击,之后你们就败了。”

“之后你们又为何要劫持百姓?”侍卫继续问道

“第一战后,黑衣人又来了,他让大当家不要得意,一次剿灭没成,定有二次,他提议,让大当家劫持村民,他说这样你们就会放我们离开。”

“你这次又为何知道得如此清楚?”侍卫有些好奇道。

小土匪连忙解释:“那天……我在堂前站哨,大当家是在正堂里与那黑衣人计划的。”

“这么重要的计划叫你给听了去?你胆敢说谎你信不信现在就剁了你手脚!”

小土匪立马扑通一声磕头道:“可能……因为这些计划最后都会让我们知道,避不避开都不影响。”

侍卫还待再恐吓一番,俞尚临忍了疼低声道:“你继续交代,真假我自会分辨。”

侍卫继续问话“黑衣人为何让你们越境?你们不知强闯越境是我朝死罪吗?”

“知道,可是我在大境内是土匪要被杀,出去虽然有沙亚部落,但还是可以避开沙亚人有生存的可能。”小土匪渐渐地没那么害怕了,就自顾自地解释道。

“我们军中可有人与你们联系?”俞尚临突然插问一句。

“你们军士?没有,怎么敢有人与你们联系,不要命了。”小土匪连忙摇头。

俞尚临看着这小土匪不过十二三岁,怎么就混到土匪堆里了。

就凭他一人的说辞,定然还不能信以为真。

“拉下去关着,将另外个头目带上来。”俞尚临揉了揉眉心,这案子不好审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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