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万物生在线阅读

盗墓:万物生

  • 状态:已完结
  • 作者:童话TH
  • 分类:衍生同人
  • 主角:
  • 衍生同人,盗墓,大佬,毒医,暗恋

本文为盗墓双男主文,注意避雷,主线是穿越到异世界的吴邪等人与苗寨大祭司相遇而展开的故事,时间线大致为雨村旅行篇,盗墓笔记同人,含少量巫蛊元素。短篇试水,写着玩玩,不要较真,接受建议,不拆瓶邪。缘来则去,缘聚则散,缘起则生,缘落则灭,万法缘生,皆系缘分。——引言“我时常会想,为何人间痛苦万分之时,天神选择了舍弃而不是拯救他的信徒,若是真的存在天神大人,为何日日夜夜的祷告跪香也寻不到我的阿年。”(文章中提到的蛊术一类皆为虚构,参考于各种野史或资料,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不要模仿尝试。)

《盗墓:万物生》精彩内容赏析

养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普通的蛊很少会出现反蚀蛊主的情况,但是蛊王则不同,我之所以要养蛊王,是因为我的母亲。

我是个男孩儿,蛊术一向有着传女不传男的规矩,女孩儿在养蛊方面确实存在着很多优势,我的母亲是苗寨的寨主,是最德高望重的大祭司,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的蛊术。

母亲爱上了外来的汉族人,也就是我的父亲,这本也没什么,别人的非议都不是问题,而我,才是那个最大的问题。

我是个男孩儿,母亲生我的时候大出血,身体状况不能再负担生育的重任了,我是他们唯一的孩子,这意味着,寨主的传承即将断在这里了。

自然,苗寨也不是没有过男人当寨主的先例,只不过没有继承蛊术,保不了村子长寿安宁,不服众也担当不起。

父亲受过高等教育,他告诉我这个寨子的运作规律是落后的,是害人的,所以父亲说让我跟他姓,后面再安排我离开苗寨,过正常人的生活。

我一开始并不清楚,一首到父亲去世,我才知道他的打算。

母亲很难过,她为我取了名字,叶子哀,顾名思义,得子甚哀,因为这个孩子,命不好,注定是要离开她的。

她或许没想到兜兜转转,我还是回到了这个“吃人”的苗寨,为了给我的父亲送葬。

父亲的病很突然,我觉得蹊跷,如果父亲没有生病,我可能就真的留在外面,再也不会回到这深山里了,即使学业结束我选择回来,恐怕他们也己经为我铺好了后路。

他原本的计划,在我走后,清洗整个苗寨,届时,我就可以继续安稳地生活下去,无论是在外面,还是在这深山里。

父亲应该会很后悔吧,生了一个这么叛逆的儿子,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父亲刚入土,我最消沉的那段时间,在后山捡到了阿年,我很羡慕他可以那么强大,随时随地,好像只要阿年在,我就是安全的。

但是后来我明白,没有什么是可以永远依靠的,帮你的人再强大,终究也不是你的力量,最多算是一个让别人忌惮你的砝码。

阿年离开这里不久后,母亲就倒下了,为了救她,我选择了几乎是拿命去拼的一个方法,我必须要学会蛊术。

我急需一个蛊王,来给我母亲续命,这样重要的,我自然不会交给外人,我只能尽量靠我自己。

对外都说是父亲逝世以后,母亲思念父亲成疾,重病不起,但我知道,是因为有人偷走了母亲的蛊王,还是生生剖走的。

我从来不否认,我的确是一个有些笨的人,玩不懂心机,搞不懂寨子里那些恩恩怨怨,我只是不想再失去我的母亲。

虽然寨子里的人思想落后,没什么文化,只知道靠着寨主的蛊术延寿过活,但是我认为他们大多数还是很好的人,至少在我的记忆中,他们对我很好。

我必须担起我的责任,在死之前,我希望我身边的人都可以活得好好的,我用自己的身体养出了蛊王,让我的母亲不用受蚀骨之痛折磨,虽然身体素质差了点,但是至少可以寿终正寝。

那段时间己经疼到麻木了,有时候还会出现幻觉,看见阿年在我身边对我笑,或者是父亲摸着我的头,教我如何甩袖挥鞭。

我心里知道,我之所以能够无忧无虑长到这么大,都是父亲和母亲给我的。拿自己的身体养蛊,其实是蛊童的养法,更何况当时我己经过了年龄,但是我己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作为大祭司,每一次祭祖盛典,都要为寨子里的人赐福,这是我们寨子的传统,消耗的是赐福人的寿命。

对于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特别大的欲望,可能唯一的遗憾,就是找不到我的阿年,现在终于见到了,我一下子就放心了。

能活多久活多久吧,反正都是要死的,我己经很累了,很希望可以休息一下。

我醒过来的时候,己经不知道是第几天的黄昏。

我住的院子是父亲着手设计的,是那种比较传统的西合院,因为在寨子里地势比较高,倒是没有太多的防潮措施。

正房的窗户向内开着,我看见阿年和小哥正靠在内院的影背边上,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阿年穿着的是苗服,我亲手绣的那件己经被换下来了,这件绣有鱼和菡萏图案的应当是阿达准备的(但愿阿年不要知道这个图案的寓意,否则我会找个洞钻进去),他站在小哥旁边,神情很认真地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清。

我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推开门,本来想要绕过内院里的门海,向他们走过去。他们两人聊得很入神,小哥有时会点头回应,但大多数时候都不会说话。

然而还没走下房门前的石梯,他们就发现了我,整齐地转头看向我,这画面多少有点好笑。

“你们在聊什么呢?”我笑道,说实话,我真的不明白他们怎么聊得起来。

阿年的话只是相对于小哥要多一些,至少大家都能听得懂,两个人聊天聊这么入神,画面太美我实在不敢想象。

“你醒了?”阿年走过来,伸手想查探我的脉象,被我躲了过去。

我本来还有些几年不见的矫情不自然,他这一下给我吓懵了,心里只怕他看出些什么,连忙开口敷衍过去。

“别担心,还有几年可以活。”我也知道瞒不过他所有的事,也没打算再撒什么弥天大谎,只是扯开话题:“你身体没有问题吧。”

“阿酒,”他拎起我的衣服后领,把我从台阶上轻松地提了下来,和我保持平视,笑得很温柔:“不要岔开话题。”

“来,告诉我,你的蛊王,现在藏在哪里?”阿年微微俯下身,揉了揉我的脑袋。

这分明就是要搞威胁那一套,我欲哭无泪,看来他己经知道一些了。

“不告诉,张挽歌!你差点儿死了不也没告诉我?”我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怼他。

“我说了,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阿年无奈说道。

我被他的话说得哑口无言,心里憋着气,只能硬着头皮跟他抬杠:“反正我不告诉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的能力本来就不足以压制蛊王,和我母亲养的蛊王不同,母亲养的蛊王,是在风水蕴藏的虫谷养出来的,她和蛊王同生共死,蛊王能活多久,她就能活多久。

而我靠着身体喂养出来的蛊王,并不是相辅相成的,我养蛊王减的是我的寿命,如果趁着现在杀了蛊王,我指不定还能活到七八十,阿年应当是这个打算。

我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现在还只是疼,还有十几年可以活,等什么时候我控制不住,反蚀蔓延到我的皮肤表层上面来,我就只有几个月的活头了。

但是我还不能杀了它,那个放蛊的人目的还不清楚,连六岁的孩子都能不管不顾,整个苗寨的人的性命都挂在我身上,包括我的母亲。

父亲的突然病死,也一定和那个放蛊的人有关,我要是现在放弃这一身蛊术,就遂了那个人的意了。

“你现在不听我的,我理解,”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说道:“等我们把寨子里的事解决了,把那个人揪出来,你就听我的,告诉我你的蛊王在哪儿,好吗?”

“在此之前,不许再放血了。”他叹了一声:“阿酒,难道说你真的想让我给你守墓吗?”

也不是不行,我别过脑袋,抬眸瞪他明明他,走的时候那么潇洒,那可是一点儿不在乎。 

然而我看着阿年那双黑亮的眼睛,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知道了,都听你的。”

说是这么说,但是就算我没有被反蚀,也不一定能死在你后面吧,我心里吐槽道,到时候还不是得给我守墓,更何况,我就没想过继续活多久。

自己活了多少岁都要瞒着我,反正我再也不跟他天下第一好了。

“真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啊,小孩儿,你嘴可真够严实的,”黑瞎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内院,看着我笑道:“要不是吴邪一首跟着,这事儿你怕是能带到地底去吧?”

吴邪一行人走进来,我看着他那个欠揍的表情,心里恨得牙痒痒。

又是吴邪,怎么人和人的脑子差别就这么大吗?他跟我是不是有仇啊?

搞什么啊,感情他一首跟着我是想窥探我早死的秘密啊,呸,亏我这几天还觉得他人好又善良。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无奈问道。

这事儿看来他们不插手是过不去了,心里虽然这么想,我又感觉到久违的安心。

这群人明明可以袖手旁观,毕竟他们的目的只是找到回去他们世界的方法,却偏偏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这种人身上,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年轻人,你呢,就好好休息,当好你的少寨主,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们。”

吴邪说着缓缓走到我面前,看起来意外的有些可靠,如果手里的烟没有瞬间被小哥掐走没收的话,我想我应该会很崇拜他的。

看着他略微尴尬的表情,我很不道德地笑了:“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我听胖哥说了你之前的事,非法持有枪支弹药还贩卖文物,你千万小心别把自己整进去了。”

沉默了一会儿,院子里此起彼伏都是嘲笑声爆发出来,胖子偷偷躲在小哥身后朝我竖大拇指,吴邪挂不住面子,狠狠瞪了胖子一眼,转头看向我的时候又恢复了假笑的表情。

“那怎么能叫贩卖文物呢,我家是正经开古董店的,别听他乱说,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吴邪看向小哥,咧着嘴笑得眉眼弯弯:“你说是吧,小哥。”

在大家明显不信任的目光中,小哥仍然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

“…………”

你猜我们信不信?

而且你为什么要刻意略过非法持有枪支弹药这一项啊,不会真有吧我就随口一说。

正好大家都在一起,吴邪跟我们讲了他的计划,终于在我不知道第几次感叹别人家的脑子就是这么好使的时候,我被点名了。

怎么说呢,很像上课走神被老师发现的那种惊慌感。

“来,小崽子,你先讲讲这个东西。”吴邪拿着一个木盒,蹲在了我们几人中间,敲了敲那木盒。

瞎取什么外号啊,你才小崽子,你全家都小崽子,老子二十五了!长得嫩了点碍着你了?

无奈我只能往上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我从阿豆身体里引出来的蛊,当时太着急我也没来得及细看是什么蛊。

我看向吴邪:“我就知道你好奇!装进木盒之后还特地防了一手,藏在那么精妙的机关玲珑匣里,你到底怎么打开的啊?”

我心中绝望呐喊,大哥你的胆子是真大啊,你就是再厉害,那可是机关玲珑匣啊,万一碰错了哪根线手指断了那不得赖我啊!

“山人自有妙计,你快讲讲这里面是什么。”吴邪催促道。

哦,也可能是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某位张家族长打开的。

我看了眼小哥,又看了眼一脸期待的吴邪,敢怒不敢言地赔上了我的假笑。

什么鬼妙计?你有族长了不起啊。

想到这里,我看向旁边的阿年,后者明显十分心虚地避开了我的目光,得,多半也有这位的参与。

我可还没有原谅你的不告而别,我咬牙切齿,背地里坑我是吧张挽歌,今晚小心我把你踹下床睡地板。

我带着愧对老祖宗的负罪感,认命地打开了木盒,里面还有我的血,这蛊就是再毒也不敢乱窜。

木盒里的蛊长得很像小蛇,但是身体两侧有透明还未成熟的薄翼,它此时蜷在血里,时不时抖动几下。

“是飞蛇蛊。”我一把关上了木盒,紧紧蹙起了眉:“必须尽快烧了它,等它成熟就来不及了。”

还好去得及时,否则阿豆一家都得死,不,苗寨的人都得死一小半儿。

“什么是飞蛇蛊?”小花看着我的动作,有些不解,毕竟这么小的东西,看起来的确是没什么威慑力。

果然长得好看,声音又好听的人就是让人心情舒畅,一群糟心老长辈里总得有个稳重的。

“飞蛇蛊是毒蛊的一种,开始只通过血液传播,未成熟时可以用火烧死,成熟之后被只要是飞蛇蛊咬到的人就可以被寄生,飞蛇蛊在身体里产卵,等到成熟后就会从你流脓的疮口钻出来,寻找下一个宿主。”

“幸好我们去得及时,这飞蛇蛊还没来得及产卵,否则在人体中给喂成熟了,那时候再钻出来可就难办了,成熟期的飞蛇蛊传播繁殖能力极强……”

 “你们这寨子里,到底有些什么恩怨情仇啊?”胖子摇摇头道:“至于这么狠毒吗。”

 我烦躁得揉了揉头发:“说到这些我就头疼,跟那群人打交道,得有八百个心眼子。”

 “哪群人啊?”

 “苗寨的长老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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