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宁一路快马回到将军府,管家柳伯远远看到人影,就站在门前等候。
等她一到,柳伯利落的替她牵了马。
顾长宁则一瞬不敢耽误,快步进了府。
“柳伯,老头儿情况怎么样?”
柳伯努力跟上顾长宁的步伐,回答道:“将军在你走后,醒来过一次,知道你回来了,就又晕过去了。”
“我开的药都吃了吗?”
柳伯连连点头:“都按少将军的吩咐,一顿没落。”
思闲院,守门的士兵见到顾长宁,立刻行礼,替她开了门。
“少将军,您可算回来了。”屋里的军医见到顾长宁,激动的胡子都在抖。
“您快来看看,将军今早起又开始吐血,脉象越发细微了,卑职无能啊。”
顾长宁皱着眉,上前仔细把了把脉。
“帮我扶一把。”顾长宁冲柳伯说道。
柳伯上前,帮着顾长宁把人扶起,就见顾长宁掏出了几根金针来。
顾长宁闭着眼,深吸了两口气,再睁开时,眼里多了一分郑重。
只见她手起针落,七根金针像是北斗七星一样的排列,被她全数刺进了顾铭章的后脑。
这是黄老道的看家针法,名叫凌霄七针。
哪怕是魂入凌霄的人,只要尚留一口气,用此针法,都能把人拉回来。
只是这针法极耗内力,轻易不能使用。
行完了针,顾长宁的背上己经浸透了汗水。
顾不上休息,她又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
柳伯中途给她送了一次饭,可晚上再去时,那饭菜还在门口摆着。
房间里点着烛火,一道纤瘦的人影在里面忙忙碌碌。
柳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轻声退出了院子。
第二天天不亮,顾长宁脚步匆忙的跑到顾铭章的房间。
柳伯被开门声惊醒,抬眼就看到顾长宁那张憔悴疲惫的脸,眼下乌青,满眼血丝。
“柳伯,药做好了,帮我一把。”顾长宁说话都没了底气。
看着顾长宁,柳伯红了眼:“少将军,老奴守在这就好了,您快去休息吧。”
顾长宁摇了摇头,靠在床边:“没事,我不累。”
“您自打去采药,这半个月恐怕都没好好睡过一觉,回来又为将军施了针,滴水未进又制了大半天的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柳伯擦了擦眼角,接着劝道:“将军这里老奴守着,您放心就是,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别等将军好了,您又累倒了。”
顾长宁看了一眼昏睡的顾铭章,最后点了点头。
“别忘了喂喂雷达。”顾长宁交代。
柳伯点头:“哎,放心吧,老奴一定照顾好您的鹰。”
顾长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等她再醒来,己经是第三天的傍晚。
一睁眼,先是感觉自己喉咙似火烧一般,接着肚子又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响声。
顾长宁揉了揉眼,扶着床起身。
屋里刚有响动,就有一个丫鬟进了门。
“少将军,您醒了,”丫鬟边说话,边手脚麻利的替她穿好了衣服,又引她到一旁洗漱。
“我饿了。”顾长宁说道。
丫鬟捂嘴一笑,说道:“知道少将军要饿的,您先洗漱,饭菜这就送来。”
说着就要出门。
“哎,等等。”顾长宁叫住她:“老头儿怎么样,醒了吗?”
丫鬟福身:“回少将军,大将军昨日一早就醒了,只是少将军一首在休息,就没打扰您,等您用了饭,再去见大将军吧。”
顾长宁闻言挥了挥手,丫鬟躬身退下。
不一会儿,各式菜肴就摆满了顾长宁的桌。
她风卷残云的吃了三碗米,才停了筷。
灌了口茶,顾长宁擦了擦嘴:“嗝~舒服!”
不等她起身,就听见一阵豪放的笑声。
“哈哈哈哈,我家长宁醒了,”说话间,一道长长的影子先进了她的房门。
接着,走进来一个身长八尺的大汉,生的一双虎眸,眼角笑得有些沟壑,鼻梁高挺,正是顾铭章。
看到顾长宁,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一双原本想拍拍她肩膀的手,此刻也停在了半空。
房间里突然就生出些拘谨和尴尬的气氛来。
“咳咳,”最终还是顾铭章开口:“那个,长宁啊,这一趟,辛苦你了。”
顾铭章的手最后落了下去,轻轻握住了顾长宁的。
顾长宁低头看了一眼这双布满厚茧,又粗壮有力的手,再抬眸时,发现他的眼中竟然泛着莹莹泪光。
她有些不知所措。
前世她是个孤儿,从未体会过父母的爱,之后所幸被师父收养,可师父终究不是父亲。
这一世,她自出生就没了母亲,又自小被师父黄老道带走,说起来,这还是她两世以来,第一次见到父亲。
顾铭章看着她的眼神,心中更加愧疚,手也有些颤抖。
“长宁,听闻,你一路遇到数次刺杀,你可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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