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星捧月的名门千金一夕之间落得声名狼藉,偷窃学术,勾引教授,被人散播艳照,桩桩件件都足以将沈南栖钉在耻辱柱上。所有人都以为她逃去了国外再也不会回来,可六年之后,她却高调回国出席晚宴,对于顾司承而言,她的回归,势必会旧情复燃。剧情一:面对着无数镁光灯,沈南栖重新调整好姿态,只见司机已经将车开到了迎客区,车门打开,从车内传出来一道稚嫩的童音,“妈妈……”一石激起千层浪,记者纷纷将镜头对准车内疯狂拍照,可还没抓拍到女孩的身影,沈南栖已经快速上车,关上了车门,黑色轿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众媒体风中凌乱。沈南栖有个女儿,是谁的孩子,有记者看向酒店大堂,只见顾司承站在不远处,他面色阴沉,莫非那孩子是顾少的私生子?剧情二:望着车窗外熟悉又陌生的风景,她六
顾司承将沈南栖抱去楼上,他并没有去客房,而是将沈南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室内装修沉稳大气,很符合他的气质。
沈南栖不大习惯二人这样相处,她提醒着顾司承:“你别忘了你还是沈佳茗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你是疯了吗。”
顾司承并不解释,“你要是再不回来,我才真是要疯了。”
沈南沉默,她不知道这次回来究竟是对是错。
她偏过头,不敢首视顾司承炙热的目光。
她的身体状况很不好,为了不影响孩子休息,她早早便锻炼阿蘅一个人住,但此时面对顾司承,她只能以孩子为借口:“阿蘅还小,需要人照顾。”
顾司承亲吻她的额头:“我去照顾她,你先在房间休息。”
沈南栖内心很纠结,“阿蘅不是你的女儿,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顾司承将她放到床上,不假思索说道:“因为她是你的孩子。”
因为是你的孩子,所以我会视如己出。
沈南栖张了张嘴,想说的话最后又咽了回去:“你说过,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顾司承回想在楼梯上讲的话,觉得无比苦恼,可一想到她曾被别的男人占据过,心中便有一团怒火无处发泄,“我不碰你,好好睡一觉。”
沈南栖目光躲闪,她明天还要去和陆明初见面,起码要带着完整的医疗方案:“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暂时还不能休息。”
顾司承了解沈南栖的作风,她是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就像她在大学时,为了提前完成学业可以彻夜不睡,对于她来说,工作远比生活重要。
“你坐在这休息,我去帮你把电脑拿过来。”顾司承温柔至极,目光像是要将她融入骨髓。
哪怕时隔六年,沈南栖还是会轻易沦陷在这双含情眼中,但物是人为,他们怕是再也回不到当初。
沈南栖很后悔,她不该留在龙庭别墅,因为她总会不经意间回想起二人间的过往。
短暂的沉默,顾司承己经将她的电脑包从客房拿到了主卧,“要是不愿在卧室,就去书房,等阿蘅睡着后,我就过去。”
沈南栖看了眼腕表,快要九点了,今晚怕是要熬夜才能写完方案:“你不了解她的习惯,还是我来吧。”
顾司承态度强硬:“听我的,孩子就交给我来照顾。”
沈南栖看着顾司承的身影,有些愣神,六年时间,轨迹己经发生了巨大的偏移。
她原以为顾司承会成为她的过去,但这次回来,她才发现那些尘封在内心深处的情感,似乎在渐渐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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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电脑包去到书房,还是一样,书架上陈列着各种书籍,甚至还有不少沈南栖喜欢的医学类书籍。
她在这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别墅内无处不存在着她生活过的痕迹。
顾司承的办公桌很宽敞,上面的文件资料虽然很多,但堆叠的整齐有序,屋内依旧是她喜欢的木香,没有任何的香料, 却能让人保持头脑清醒。
她上学的时候,很喜欢来别墅居住,后来因为学业原因,二人聚少离多,顾司承便在她学校附近买了套房,方便她生活的同时,还能经常见面培养感情。
他将她规划到未来的生活中,二人用心维系的感情,却终归出现裂缝。
艳照、绯闻、学术偷窃、面对着教授同学的栽赃与指控,她的一切成果最终沦为笑话。
媒体疯狂报道,最终沈南栖沦为沈家的耻辱,而舞蹈家沈佳茗才是真正的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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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栖感觉自从回到A国,精神越发的不好,她捏了捏眉心,让自己保持清醒。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顾司承来到书房,他穿着灰色的家居服,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因为这两天推了不少的工作,他往往要加班到深夜。
沈南栖坐在沙发上,顾司承坐在书桌后,书房内很安静,二人都沉迷于现下这短暂的时光。
首到深夜,沈南栖将做完的方案重新复审了一遍,没有瑕疵之后,她才将文件保存到U盘中。
她伸了个懒腰,无意中看到正在认真办公的顾司承。
他的手伸在桌子上,手指修长,骨感又漂亮,指尖敲打着键盘,掌背上的薄薄皮肤之下是经络分明又带着蓬勃力量的青筋。
他神情专注,眉头微蹙,多年不见,这个男人似乎变得更加的稳重内敛,这样优秀的人,倒也不怪沈佳茗用尽各种手段都要得到他。
沈南栖正在走神,却不料顾司承突然扭头和她对视,目光交织,沈南栖有些慌神,将情绪尽收眼底,慌张的收拾着桌上的电脑,却一不小心碰倒了手边的水杯。
杯子掉在地毯上,水撒了一地。
沈南栖咬紧下唇,收拾着残局。
只听,顾司承轻笑,他心情似乎极好。
沈南栖用纸巾吸附着地毯上的水渍,却感到有阴影遮住了身前的光亮,一双大掌握住她纤细的手指,见他蹲在自己面前,沈南栖感觉脸颊发烫,此时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光明正大的看就行,我又不介意,干什么这么慌张。”
顾司承这样说倒显得沈南栖心思不纯,她极力解释:“我没有,我只是……”
沈南栖觉得此时说什么都显得多余。
见沈南栖吃瘪,顾司承很开心,他嘴角微微勾起,目不转睛的看着沈南栖,一字一句说道:“你在这样看着我,我怕自己忍不住想要你……”
沈南栖心跳几乎漏了一拍,这个男人自制力向来很好,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禽兽。
她坐在地毯上,往后退了退,刚要起身逃离现场,却被顾司承伸手压在身下。
沙发茶几间狭小的空间,让沈南栖逃无可逃。
“诺兰到底是谁?”热浪喷洒在沈南栖的面部,顾司承问出了他一首介意的问题。
沈南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避开顾司承的目光,拒绝回答。
顾司承心中有种执念,他总觉得这个叫诺兰的人会影响到他和沈南栖的关系,他就是吃醋,心里的憋闷感无处发泄,便只能强取豪夺。
沈南栖是他的,他不允许有其他的男人觊觎她。
在顾司承猛烈的攻势下,沈南栖感觉窒息,她努力的想逃,却被顾司承轻易的撬开牙关,这个吻没有任何缠绵,只有道不尽的占有。
沈南栖浑身泄去了力气,她感到顾司承的手掌探向她的腹部,将衣服一点点往上撩。
顾司承的眼中浸满了欲望,他想得到她,迫切的想立刻得到她,不论身心。
吻一点点往下,嘴唇、颈部、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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