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宫门与无锋一场恶战,两败俱伤,皆在江湖上隐匿。
这么多年来,无锋与宫门的恩怨世代相承,终于落下帷幕,世人只知其果,不明其中缘由。
山下村庄。
白衣女人侍弄着花草,神色平常。
柴门轻推,身着黑色常服的男人,信步走进来。
风吹发梢,上官浅停下手中动作,轻声问道:“谁来了?”
可那温柔的目光却是落在了那人身后某处。
宫尚角察觉,眉间微皱,唇启:“是我。”
上官浅却没反应,抬手抚向眼前方向。
宫尚角的眉皱的愈深,捉住上官浅偏了方向的手。
霎时,上官浅抽回手,摆出攻击姿态。
三招过后,两人身边略显狼藉,上官浅落了下风,被宫尚角死死扣住。
熟悉又久远的感觉,上官浅心中一闪而过的念头。
宫尚角左手把住上官浅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手心,一笔一划描摹。
“宫”
一字未完,上官浅就使力要挣脱,可对方是宫尚角,不过徒劳。
首到他在自己手心写完,才松了禁锢。
此时再多挣扎都是多此一举,她的手被大掌包着。
时间似乎变慢,上官浅眼角湿润,红了眼眶。
良久,上官浅开口,声音很轻,听不出情绪。
“宫尚角,我们好久不见。”
从进门那一刻到现在,所展现出的一切,上官浅的境况,宫尚角实在无法将下一句,别来无恙,说出口。
哪怕说出,她也听不到了。
上官浅转身走进屋门,宫尚角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稳重如他,此时也心如乱麻。
上官浅自然是熟悉自己的房子,一路虽慢,但也平稳。
她在榻边坐下,手臂支在木窗沿,落日的光恰恰落在她的眼上,可惜是一片荒芜。
宫尚角守在一旁,看着这张他日思夜念的面孔,不再生动,心底泛起一阵痛。
宫尚角的眼眶不知何时也跟着红了起来。
张口要说什么,又后知后觉眼前人听不到,失望噤了声,千言万语环绕,却不能诉与她听。
上官浅当他是沉默,自发解释到:“这是离开无锋的代价,听不见也看不见。”深呼一口气,接着补充:“这己然是,最好的结果了。”
“宫尚角,时间己经太久了,我记不起你的样子。”一滴清泪随着上官浅的话一齐落下来。
是啊,太久了,五年,一千七百多日夜,常人都会忘,更别说她这个服毒的无锋前刺客,身体机能持续衰退……
宫尚角握上上官浅纤细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庞前,带着那只手,拂过面庞。
丛生的眉,根根分明的睫,高挺的鼻梁,柔软的唇,透过皮肉感受到的骨,耳廓……
指尖在她手心写下的:“能记起吗”
上官浅皱了皱眉头,做思索状,半分钟后,自嘲般勾唇,缓缓摇头。
她真的记不起来了,现在脑海里也无法虚构出来。
她想要用余生去忘却的过往和人,真的模糊了,像石沉大海的怅然油然而生。
这不正是她所追求的吗,怎么如今发现成功了,会这么忧伤?
宫尚角从始至终都没有放开她的手,相顾无言。
“角公子,若你有时间,能否听我说说话。”
她带着孩子居于此,虽有左邻右舍,却无人能听她的那些过往,对孩子说,听不懂,也怕对有影响,对邻居说,只言片语那些人只当她在讲故事,多说又有可能给人家招来无妄之灾。
那些伤口见不得光,被藏在阴暗潮湿处,生疮流脓,只她一人在夜里寂静时,任悲伤恨意生长,将人吞噬进精神的黑暗之地。
宫尚角握紧了她的手以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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