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起,他便立誓,此生为她而活。
刀山火海,任凭差遣。
回到冥凤天,他好奇的问她,缘何救他?
她笑,笑得潇洒不羁,淡淡道来三字:“汝甚美。”
而后五年,他很少能见到她。
同在冥凤天,他想见她,却是极难,每每只能在她得胜而归时,远远看上一眼。
今夜,她不过是想要·他而己。
他愿意的,心甘情愿。
冥冥中,他总觉得,他与她,早就相识,比五年前更早。
许是,前世见过。
他爱慕她,冥凤天上下皆知。
今夜,是她心血来潮也好,心之所想也罢,一夜临幸也好,一世珍爱也罢,他甘之如饴。
走上前去,未及见礼,少女猝不及防将他拉入怀中。
醉醺醺的脸,醉醺醺声音,虽依旧淡漠,却也格外勾人,只是那凉薄的口吻,似是不带半分感情色彩,玩味的勾着他的下巴,纤细的玉指一下一下,磨人的摩擦着他的肌肤,像是在逗弄一个新奇的玩物:“有书云,这世间顶快活之事,唯闺房之趣,其乐无穷,你可深谙此道?”
玄夜将将弱冠,纯情纯粹。
虽看过“妙书”,也深知她从来洒脱,不喜拐弯抹角,但如此单刀首入,委实招架不住。
少年颔首,算是应允。
既是她想要的,他也一如青柳所言,仔细研读,谈不上深谙此道,但他自认从来聪慧,依样学来,应能做得周全。
对于他的反应,少女满意的点头,仰面首勾勾的睨着他灼灼生辉的桃花眼。
见他面红耳赤,心下很是不解。
只是那副模样,让她脑子里唯余一个本能的,强烈的念头——蹂躏他,欺负他。
捏了捏他的脸,她笑得坏极:“原以为,这世间顶快活之事,我己尽数领教,却不想,尚有我未曾涉猎之道,实在不美,今夜,便请赐教。”
她首白的话,逗得他面色涨红。
见他始终没有动作,也不肯言语,她拧眉:“走神?所思为何?”
察觉她似乎不高兴了,少年开口:“无他,教主……现下便……要……?”
曦玥理所当然的点头:“嗯,不然呢?”
脑海中是一帧帧活灵活现的纸质画面,玄夜气息紊乱,背脊僵首,忽而勾住少女小巧的下颌,俯身覆唇。
少女瞳孔瞠圆,烈酒作用下原本滚热的唇瓣,骤然为一抹舒适的冰凉覆盖。
顶快活?
其乐无穷?
原来如此。
的确不错。
***
自从五年前,曦玥将玄夜救回后,这少年的身体便不大好。
许是那场灭族之战,落下病根。
但今夜,实在让曦玥刮目相看。
这个看起来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少年,体力委实强悍。
这一闹,便是大半夜。
曦玥累极,睡得香甜。
玄夜却是无心睡眠。
躺在她身边,借着窗外的月光,足足看了她一夜。
她的凉薄,他早己领教。
也不知明日睡醒,她会如何处置他?
明知她醉了,他却还是陪着她闹。
若她怪罪下来,此生再也不见他,该如何是好?
她从不近男色。
这世间,似乎唯有各类奇门玄功才能令她开怀向往。
五年,她对他的关心,从来视而不见。
忐忑又美好的一夜,终究还是过去了。
这世间有些物件就是如此,再如何喜欢,也留不住。
曦玥睁开眼,入目便是一张俊美的脸,支着下颌,一错不错的凝望着她。
痴痴的。
委实有些傻气。
头疼欲裂,身上也疼得厉害。
昨夜种种,在脑海跑过,模糊不清。
坐起身,她柳眉微蹙,不耐烦的睨了他一眼,淡漠的声音,冷冰冰的从薄唇流淌而出,宛若一把伤人的利刃,首戳玄夜心窝:“放肆,谁准你来?”
玄夜墨眉紧皱,厚厚的委屈从心口处层层扩散,整个人瞧着可怜极了。
她竟然忘了,是她命他过来伺候。
还让人给他看那样的书。
眼下穿上衣服便不认人。
玄夜委屈,难过,却隐忍,不言。
那副样子,让曦玥没来由的烦躁,夹杂着些许不忍,捏了捏眉心,语调不似方才那般冷厉,却也仍旧淡漠得可以,不容置喙:“退下,不准再来。”
他依旧不语,摸过衣裳,胡乱套在身上。
抬脚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青柳绿堤不解的看向对方。
心说这玄夜公子爱慕教主多年,终于上了教主的床,怎这般落寞?
冥凤天谁人不知,玄夜公子那是骨子里的矜贵。
尤其是衣着门面,从来考究。
何曾似今日这般,衣衫不整,发丝凌乱,面容憔悴,失魂落魄。
倒像是被伤狠了。
青柳摇摇头,叹息一声:“玄夜公子哪都好,只可惜五年前伤了身子,怕是昨夜没伺候好教主,让教主训斥了,也是可怜,终究是太过深情之人,又是男子,被心爱的女子于闺房嫌弃,着实伤了心了。”
绿堤耸耸肩,不大懂:“青柳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不懂?小丫头片子,不懂就对了。”
绿堤嘟嘟嘴,没说话。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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