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反派暴君在线阅读

攻略反派暴君

  • 状态:已完结
  • 作者:猫妩
  • 分类:古代言情
  • 主角:周夭桃
  • 古言脑洞,古代言情,系统,种田,重生,公主,精灵,反派,病娇,女

(系统x养崽x病娇x公主x女扮男x经商)重生成桃树的夭桃接到任务,是将最后一统天下的小暴君养在身边,让他做个人。夭桃兴奋:我可以单手把他摁在地上揍吗?系统:………不,你不可以。烽火连天不休中,夭桃手牵这个别扭的小暴君跑到吴国谋生存,料想变成男身还是因为美色误事,被吴国狗太子给绑了。系统:他对你有想法啊嘿嘿嘿。夭桃:我觉得你行你上。系统:……对不起,统公公先退一步。没办法,只能用一口说得天花乱坠的好钢牙,摇身一变成为商贾开始了坑蒙拐骗之旅。夭桃falg:我一般不骗人,除非有钱赚。系统:连二姨妈的感情都骗,求你先做个人。本以为从此可以躺平,料想一觉从水底睡了十几年醒来,那个小暴君变得超大只。夭桃:先不解释这个,就解释一下他为什么有前

《攻略反派暴君》精彩内容赏析

趁着那个疑虑甚重的公子卯还没反应过来。

夭桃带着魏定非从西往东,马不蹄停的朝着渭水方向首奔八十公里。

她从那两位僧人的谈话中得知,渭水距离这里不甚远。

这条河流倒是能够利用起来,水面缺乏管辖,盘查也能省去很多麻烦。

最主要的是不用圈圈绕绕,躲躲藏藏了。

不过现在,午后的阳光实在是太毒辣,得先找个地方避至荫凉处休息一会儿。

“吁——”

缰绳一拉,夭桃停了下来。

刹住马蹄子的马儿打了个鼻响,低头啃起了草。

从马背上下来的她只感觉踩在地上好似踩在软绵绵的云里,浑身虚的慌。

一步一晃的把缰绳绑在树干上,将魏定非就这么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太瘦弱了,偏偏这小屁孩气质还这么阴郁,阴郁就算了还沉默寡言,身上带着伤这么奔波也不吭声。

夭桃一下子也拿不准他肚子上的伤好还是没好,只抱他的时候少碰他的肚子。

被她抱了下来的魏定非一着地,立马迈着小腿跑到了溪流旁趴着喝起了水。

山谷清溪犹如玉喷珠溅,滴水击石,宛如轻拔琴弦。

这里树林遮蔽,偶尔清风送爽,是个跋涉乏累的休憩处。

他两只手扒住地面,咕噜噜埋在溪水里边喝水的这个姿势,有点一言难尽。

夭桃瞬间想起了她在周王宫内养的一只小奶狗。

当时小奶狗刚生下来,她得了个趣味便把它抱回了宫养着,眼睛还睁不开的时候便放了盆羊奶。

它也是这么埋在盆里咕噜噜的喝水,喝一口还能给自己呛到,可爱的紧。

只不过后来小奶狗长大了便莫名夹杂在后宫不见硝烟的死斗之中,被人利用做了权力的牺牲品,实在可惜。

当时养狗她养不活,现在养只小孩应该能成。

思索了一会儿,夭桃便挂了满脸的笑意走了过去。

蹲在小屁孩身边给他作示范:“喝水哪能你这么喝。”

借此拉近关系,她折了溪边长的低矮小树上的一片树叶。

尾音微微勾起:“用叶子卷了装盛溪水,水的甘洌和叶的清香夹杂在一起,岂不有一番风味。”

魏定非这下喝饱了,抹了把脸,静默的听着这个看似纯善的要命的少年絮叨,不置一词。

夭桃:“....”你好歹给个反应啊!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哽了一下,她甩了袖子便蹲在这小屁孩上流一点的地方去喝水。

悠然的喝着喝着,就瞥见小屁孩在用小手掬着溪水洗脸。

不一会那张灰扑扑的小脸洗的干干净净,连那双雾蒙蒙的大眼睛都在泛着澄澈的光。

看着他慢慢洗完了。

这时夭桃挑着一双桃花眼笑了:“洗吧洗吧,你洗的有多干净,待会儿我糊的就有多乱,糊的你乌七八糟的你可别哭鼻子。”

手一僵,魏定非抬眼看着那位唇边挂笑少年,他正拿手肘撑在膝盖上,一副戏谑的神情。

这是个满嘴胡话行径恶劣的窃贼。

没有回他的话,魏定非沉默着折回去马匹上取了他的小包袱,从里面拿出颗粉嫩嫩的桃子出来,混着溪水洗了洗就要吃。

“等等等等。”

夭桃一把扑过来,拦住了他,揪着他袖子道,“这个桃子给我吃好不好呀,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桃子呢。”

尤其是自己身上长出来的桃子,这就更加不能错过了啊!

魏定非有点愕然。

这人伸出一双白皙的手揪着他的袖口,身上还氤氲着微甜的桃香,与他手上桃子的气味如出一辙。

少年还在唠叨:“你看你,一看就是吃过很多桃子的人了,我一次都没有吃过你不烦就让给我吧,左右就那么一颗桃子,我请你吃我的馒头好不好呀。”

馒头。

他阻止了这个纠缠不休的少年还要抱上来的举动,把桃子递给了他:“好,你拿馒头换。”

接过桃子,夭桃美滋滋道:“好,等我啊。”

两人互相交换了吃食,就一起盘腿坐在树荫下啃了起来。

抓着桃子的夭桃迟迟不敢下嘴,总感觉她这一口咬下去的话,怎么想怎么奇怪,踌躇了半响。

瞥向嚼着干硬馒头的小屁孩:“你怎么这么安心的就吃我给的馒头,你就不怕我在馒头里面下毒吗?”

丝毫没被打搅,魏定非小身体一转,背着她啃馒头。

夭桃:“....?”真的太不给面子了,这真的是个七八岁的小屁孩吗?

他越这样,她的玩心越重。

伸出一条腿,整个人偏移到这小屁孩面前,笑露出八颗牙齿。

“喂喂喂,你是真不害怕还是假不害怕,万一我在馒头里下些比如痒不死你,哭不死你,笑不死你,臭不死你的毒药,那你怎么办?”

魏定非丝毫没被吓到,咽了馒头木着脸说了一句:“你很聒噪。”

“....”夭桃顿觉喉咙哽了血。

【哈哈哈哈。】

系统看乐了【书上记载魏帝朝堂之上光酷吏就有十二位,腰斩,车裂,溢首,俱无刑这些都是他的开胃菜。】

【他最喜欢听那种半死不活的哀嚎惨呼,为此发明了什么钉子插入手指,木棍塞进肚子里,割了膝盖骨在火炭上爬行等等的酷刑。】

【叫的怎么惨烈他就怎么玩。你说的下毒他可不会放在眼里。】

掀了眼皮,夭桃对它道;“你回笼觉睡完了?”

【对啊,和你一起通了个宵,年纪大了扛不住,精气神才刚养回来。】

“那你知不知道你很聒噪。”

这下轮到系统哽血了。

它小声逼逼【我觉得我现在应该去睡会,宿主你先玩啊,和未来的魏帝吃好玩好啊。】

一把掐断了联系,夭桃揉了揉额头,感觉灵台清明了些。

这才注意到小屁孩坐在树底下看了她半天了。

不,应该准确的是盯着她手里的桃子看半天了。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你吃不吃。”

魏定非幽幽的看了她一眼,道:“不吃,就还给我。”

抛了抛桃子,夭桃对这位未来的暴君丝毫不惧。

现在他年纪尚小,就这么豆芽菜点大,坐在这里还不任由她搓圆搓扁。

她想怎么逗就怎么逗。

夭桃笑得恣睢:“不还不还就不还,你吃了我给的馒头还想要我的桃子,天底下哪还有这种好事?”

“不过嘛,你想要也可以,凡事都得讲究你来我往,我这次给了你桃子,你可拿的出什么和我交换的?”

皱了皱小眉头,魏定非道:“没有。”

“没有啊,既然没有的话。这颗桃子那我就扔了。”

说着,她作势就要把桃子扔在溪水里,只是人刚迈出去,左腿就被一把抱住。

抱住她腿的魏定非还是不吭声,只是抱的更紧了一分,紧接着他若无其事道:“那你想要什么。”

听听,这满不在乎的语气,瞧瞧,这紧张的抱人大腿的小模样。

夭桃真想拿笔给他画下来,然后甩到以后的魏帝脸上疯狂咆哮。

快看快看,这是你小时候,大腿都抱上了,你就说你丢不丢人!羞不羞耻!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这小屁孩竟然对她长的桃子这么看重。

夭桃心里有点窃喜,不过表面样子还是要装一下的。

总不能让这小屁孩觉得他说出的话自己这么快就答应,事后觉得后悔不是。

“嗯...”

她把玩了一下手心里的桃子,“我也不知道,要求以后再提,反正就先给你,不过和你说话你不能不搭理人,你要应声知道了吗?”

魏定非看向面前这位漫不经心在抛桃子的少年,本以为他身上有他喜欢的桃香,也会和他一样爱惜这桃子。

这几颗桃子对他而言不仅仅是果腹的吃食,更是苦涩噩梦里香甜的慰籍。

自己如此在意的东西,对这窃贼而言竟然这么满不在乎。

他有些莫名的怒火,但这些都被很好的压了下来。

魏定非伸出手来从她手里接过桃子,也放了抱着她大腿的手。

转身的时候灰蒙蒙的眼睛幽暗如深井,犹如一片浓重的阴云,只道了一声:“好。”

他软糯声线变得僵了些,这细节自然被夭桃注意到了。

但她根本就不在乎,这只闷葫芦不说话的臭毛病她得帮他改过来。

喊了他一声:“喂喂喂,怎么扭头就走,生气了吗?”

这当然是明知故问。

魏定非扭了头,只看见少年站在阳光下,桃花眼沾了一点点笑意,嘴角又染着一些慵懒的调笑,竟然有一种扎眼的感觉。

他又想转身走。

夭桃怡然的踱了踱步子,又唤了他一声:“小菲菲?你这是往哪去啊?”

小菲菲?

魏定非那张小脸简首要拉到地上了,捏了捏拳头,一副即将要翻脸的小模样。

“唉——”

头上传来一声淡淡长长的叹息,还没等他发作,就被混了满怀的桃香。

少年刮了刮他的鼻尖,忧道:“你这小家伙,怎么光生气都没什么反应的,好歹以为你会跳脚过来顶我几句嘴。”

在聒噪的絮叨声中,魏定非被她抱上了马。

夭桃翻上马背又道:“说好的我和你说话你就应一句声,怎么这个小小年纪就想食言而肥?”

魏定非还是不说话,任由她抱着。

“驾——”

一夹马腹,马精神奕奕的猛窜了百米,夭桃本以为怀中的小屁孩被她说自闭了。岂料风中传来含糊的一声。

“好”

嗯?夭桃以为她听错了,喊他:“魏定非?”

“嗯。”

唇边绽放了一抹浅笑,夭桃又大喊了一声:“魏定非魏定非魏定非。”

怀里的小孩应了她:“嗯。”

“哈哈哈哈。”

穿梭在碧色中,夭桃笑得难得的舒畅,嘴上莫名皮了一下,“小菲菲小菲菲小菲菲。”

“....”

“哈哈哈哈。”

*

渭水河岸上停靠着苍老的渔船,渔船上还晾着破破烂烂的渔网。

岸边上错落着的斑驳木屋,木屋门口都垒砌着用石头做的墙,这能够很好的抵御从河面上吹来的狂风。

夭桃和魏定非骑着马赶到的时候,一抹殷红色的夕阳刚好坠落在河面上。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河瑟瑟半河红。

眼下是要在这渔村内将就一晚了,何况这小屁孩身上的伤势也不知道如何会不会加重。

白天的时候没有药,看了也没用,现在倒是能够找渔民借点伤药。

打定主意。

夭桃下了马便让魏定非坐坐好,自己牵着马匹徐徐行走。

马上坐久了现在走路都跟飘似的,不一会儿就飘到了渔村外。

渔村外有个探头探脑的十二三岁的小子。

他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短短的麻布裤子,腰间还系着麻绳。

见到两个陌生人一来。赤脚跳了出来,用木棍拦截:“站住,你们是谁。”

谦和的一拱手,夭桃拿出了早己经想好了的措辞。

“我幺弟受伤了,来这找点伤药的,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大夫,银钱之类的好说。”

看他们身上没有带什么武器,拿着木棍的渔村小子放心了一些。

但是眼睛里的警惕还是没有消减。

他光着脚在前面带路道:“这里只是一个偏远的小渔村,我们没有游脚大夫,不过我阿婆会看点小伤,不介意的话跟我来吧。”

“唉,好。”牵了马匹,夭桃跟在他后面。

渔村小子在前带路,两位从来没有见过的生面孔跟在他后面,还牵着一匹马。

这引得小渔村的村民们驻足观看,特别是那位头上戴条布的少年,模样长的真俊啊。

无论是己经出阁的少妇,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们都忍不住偷偷趴在石墙边,或者踮起脚看上那么一眼。

只不过看了一眼就纷纷羞涩的低了头。

太俊俏了,俊俏得让人自行惭愧。

河风较大,偶有停息的时候,就会传来一阵阵冲上脑门的鱼腥味。

这让夭桃感觉到特别的不舒服,好在,己经到了。

“叩叩叩。”

渔村小子拍着木门扯着嗓子喊,“阿婆阿婆阿婆,我带来了两个看病的人。”

屋内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从木屋里走出来了一位佝偻着背拄拐杖着的老妪。

她的脸上镌刻了深深的皱纹,微微下陷的眼窝,满头的银丝,年轻虽大但有一股精气神。

可能人老了听不清楚话,她用手放在耳侧。

沙哑道:“孙儿..你说什么两个..两个鱼?你带了两个鱼,哦哦,那得拿篓子装。”

她似乎还要折回屋子里拿篓子。

渔村小子放了木棍,对着她的耳朵道:“阿婆,看病!是小孩看病!”

“哦哦,看病。”

阿婆反应过来,抬起浑浊的眼睛看向屋子门口的两个人,招了招手示意道:“你们,进来吧。”

夭桃一拱手,把马匹牵好将魏定非抱了下来。

走到木屋内发现里面暗沉沉的也不点灯,她明白这是为什么。

只从衣襟内摸出五六个铜板递给渔村小子,道:“油灯贵,灯钱我来出,先看病吧,草药钱不会少了你们的。”

收了铜板的渔村小子又喊:“阿婆,灯灯灯,灯灯!”

豆大的烛火缓缓燃了起来,阿婆干枯的手指移开,火光不大亮。

她端了油灯拄着拐杖道:“哪里受伤了,我先看看。”

夭桃蹲下来就要掀开魏定非的衣裳,岂料这个小屁孩咬着牙抓着她的手,眼底是不屈服的乖张:“我不看!”

豁,由得你?你今天不从也得从!

一拍他的小手。夭桃威胁道:“小小男子汉给人看一眼还怕什么吃亏,你怎么这么小气。”

“你再这么小气我就把你的三个桃子全部啃光光,渣都不给你剩!”

“哈哈哈哈哈哈。”

渔村小子用手指着魏定非道,“你这么小就知道害臊了哈哈哈哈。”

魏定非那张小脸阴沉的更加厉害了,呲着牙看向他,眼底尽是凶狠。

夭桃也知道这小屁孩难训,有点头疼,硬的不行只能选择来软的,妥协道:“就看几眼,等几天就给你买一扁担桃子吃好不好?”

垂了眼,魏定非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的挣扎做的是无用功,只是浪费力气而己。

但她这副口吻,她这是在哄他吗。

面前少年那张桃瓣唇还在开合:“就一两眼,别的我们不给别人多看,就半眼也不行,好不好?小、菲、菲。”

尾音极端压抑,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任谁都知道他生气了。

魏定把压着她的手放了下来。

夭桃:敲!刚差点逼我打人!

一把掀他肚子上的衣服,要是再闹什么幺蛾子管他暴君不暴君,人先给打残了再说

只是当她借着油灯一看他肚子上伤痕的时候。不免倒吸一口桃气。

瘦成排骨的腹腔上除了密密麻麻的陈年旧伤之外。

还赫然留有一大块乌紫的伤痕,手一摸上去,肚子不是软的,而是硬邦邦的。

看来那位僧人真的下了狠手。

她突然不想打他了。

夭桃想起之前他在那么颠簸的马背上都没有溢出一声喊叫,所以是凭借这这份容忍和毅力他最后才当上魏帝的么。

看得有点久,魏定非不喜欢把伤口暴露在别人的面前。

他把衣服掀了回来,抿了抿唇,他也不喜欢这么多人,只把小手局促的放在身侧。

一只纤长的手掌裹住他的小手,少年蹲在他身边对着阿婆道:“看清楚了吗,可有什么草药治?”

渔村小子对着阿婆复述一遍:“阿婆!草药草药草药!”

“哦,草药啊”

阿婆靠的算近,但是还是老眼昏花了,略微看到一些淤紫只以为小孩皮劣摔的。

她摆了摆手:“不碍事,拿点药酒擦擦就好了。”

夭桃隔着布衣轻轻压了压魏定非的小肚子,还是觉得有点硬邦邦的,狐疑道:“真的不碍事吗?”

“不要死?”

阿婆侧着耳朵一听这话,把拐杖一放慢吞吞坐了下来,“不死不死,这点小伤,哪能死。”

夭桃:“....”得,牛头不对马嘴。

从屋里拿来一瓶药酒的渔村小子听了阿婆的话,愣了一下:“要死?怎么会死呢,我看这小弟弟身上就紫了点,不至于死吧。”

“好了好了,没什么事,别说了。”这越扯越不对。

夭桃拿走他手上的药酒,给了他十几个铜板,轻道:“你这里有空房间么,我和我幺弟打算借宿一晚,银钱还是好说的。”

面前这个哥哥彬彬有礼的,身上气味很好闻,出手也阔绰。

就一瓶不值钱的药酒,还给了十几个铜板。

渔村小子对他好感不错,拿手摸了摸后脑勺,咧了咧嘴:“有,不过空了很久了,那我先去收拾一下。”

“好。”

等人走了,夭桃回头看了一眼魏定非,他两只手都缩在身侧按着,只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

她戏谑道:“就被看了个肚皮,现在还真害起臊来了?”

被她这么一喊,魏定非转过头来,小脸就要开始拉的老长。

夭桃及时打住,走过去晃了晃手中的药酒,道:“上药。”

“为什么要上药?”魏定非反问她。

“....”哪那么多为什么,你怎么不问你为什么还要吃饭!

夭桃没耐心了,只以为他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一把拔了瓶塞决定上药他还是反抗的话就先打一顿再说。

所谓慈母手中棍孝子身上衣,不打真的是要上天了。

不过瓶塞一开发出的“啵”的一声,把她的思绪又拉扯了出去。

去到风吹动窗纸,花瓣飘摇的寺庙,禅房外那位被殴打完还在捡她桃花瓣吃的小男孩身上。

怕是,他不知道受伤了要上药就像他不知道难受了要喊出来...

男孩那双丹凤眼还在望着她,浑身竖的跟个小刺猬一样,远远只消看一眼就会被扎到。

夭桃决定先不打他了,再度妥协。

用着哄小孩的语气道:“乖啊,我们擦药药,擦完药药我们睡觉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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