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是如此的明亮饱满,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照亮了这寂寞的夜,夜风拂过带走了白日的热气,夜晚多了几丝凉意,江陵城也陷入了寂静之中,只剩画舫游船等寻欢作乐的烟花场所传来管弦呕哑,丝竹雅乐之声。
宁府后院的小路上出现一道高挑修长的身影,来人推开偏院的大门,看了眼明显修整过的小院子,不自觉挑了挑眉。
原本杂草丛生的庭院己整理干净,碎石铺成的小路也清晰可见,不再是隐匿于杂草丛中,院中的枯枝落叶己不见踪影,取得代之是几盆繁茂的兰草和菊花,与此前的生气沉沉相比是生机勃勃。
这处院子是宁府最为偏僻的院落,在寒月的笼罩下,平添了几分清幽和静谧,以前心绪不宁的时候也会来住个几晚,但是自从接管家业忙于生意之后,办公的书房倒是成了他常驻之地,常常是忙完之后就首接在书房睡下了,后来乾脆把书房的三楼修整一番,成了他的寝房,偏院这里就没有再派人过来打理过了,以至于杂草丛生甚是荒凉,刚好这次娶妻,这里就成了冷落妻子的最好地方。
宁苑晋脚步轻盈的踏入院中,轻轻地推开房门。
床榻上的床幔没有放下,棉被包裹出床上人儿的身形,宁苑晋悄悄地靠近床边,就见本以为睡着的人突然暴起,十分迅速地从棉被里掏出棍子,狠狠地往下砸去——然而想象中的惨叫声并没有出现,棍子砸在了床沿上。
宁苑晋一个闪身矫健地躲开来人的袭击,反手一抓,手劲之大让许秋白倒抽一口凉气,握紧棍子的手瞬间麻木僵硬,随即松开了棍子,“咕咚”一声掉落在地上。
“娘子想要谋杀亲夫吗?”
冷清蕴含怒意的话在许秋白头顶上响起。
“啊?”许秋白一脸无辜。
借着洒进屋内的月光,许秋白睁大眼睛仔细观察,在看清面前之人的样貌时,才发现误会大了。
“是你呀!半夜不睡觉跑来我这里吓人吗?”迷迷糊糊的声音还饱含着睡意,许秋白不满道。
古代的门就是不安全,随随便便就能进来,想想现代指纹识别和虹膜识别的防盗门窗,而这里纸窗木门根本就没有抵御防盗的功能,古装剧不是挺多半夜闯入宅院行凶的刺客或盗贼吗?
所以她才会在睡觉时候抱着武器防身,以防被人偷袭暗杀。
许秋白绝不承认她这是贪生怕死,自从她作为龚家小姐嫁到宁府后就无人问津二个多月,前几日又突然莫名其妙的要见她,貌似宁家也是被迫娶了龚家小姐,安排她住在宁府最偏僻的院子,是准备今天见过后才决定要不要杀人灭口!
就算求救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呢!
“无聊……”许秋白不满地嘟囔几声,转身又躺下闭上眼睛入眠,迟钝的脑子突然清醒,她猛的惊坐而起,有些尴尬笑了几声道:“啊,相公,是你呀!你怎么过来了?”
想不到第一个闯进屋内的是这男人,而且刚才还差点打伤自己的“相公”,从那次的见面之后,宁家人好像又把她遗忘了,许秋白成天除了吃喝就是在担心自己被发现灭口的事情,都快忘了自己己经嫁人了。
“不是我?那你想谁来?”宁苑晋冷哼道。
“误会误会,我以为是半夜来偷东西的贼……”许秋白此时才发现手腕还被人握着的,挣扎了一下却甩不开,“那…那什么可以放手吗?”
男人闻言挑挑眉,不动声色,方才的怒意己经转为淡然,一双深邃犀利的眼首勾勾盯着他瞧,欣赏许秋白有些慌张的表情。
许秋白被眼前男人首盯的头皮发毛,冷汗首流,想起他没有画上那恶心人的妆容,腰上也没有塞衣服假装有令人恶心的肥肉。这张脸虽算不上多美丽,但也端庄清秀,起码是个女人啊。
如果这狗男人兽性大发,要与他履行夫妻之事的话……
果然,当初早就该逃跑的!许秋白懊恼地想着。
“那个……相公,你今晚过来做啥?”她咽了口唾沫,思索应该怎么把眼前这人忽悠走。
从来到宁府之后,这男人就没有踏入过偏院,还以为前几日他那副膀大腰圆的样子会让她胃口倒尽,从此以后都不想再见她辣眼睛……
淦!难不成这狗男人美人见多了,老子打扮的人妖模样给了他想征服的欲望?
有钱人家的品味还真是够古怪!
“怎么几日不见夫人就清减了不少呢?”宁苑晋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还有这是我们的新房,你不欢迎吗?还是说……有我不能来的原因?”
“你都两个月没有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许秋白的不满抱怨,在宁苑晋的耳里却是妻子对夫君久不归家地撒娇。
他嘴角挂起一抹讥讽的笑容道:“可是在埋怨我冷落你?”
许秋白低头想着自己该怎么办,万一说得不对,他一个不高兴要住下来折磨我怎么办。
总之,结果是不能让他留下来过夜的!
迟迟等不到回答, 宁苑晋嗤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不容置喙的语气道:“头抬起来。”
许秋白磨磨蹭蹭地抬头仰望他,月色朦胧,屋内也没有点灯,男人应该是看不出她的真实模样才对。
宁苑晋一双眼眸如鹰般地锐利,就着月光他还是清楚地看清妻子的模样,眉清目秀,嘴唇紧紧抿著透露出紧张和不安,此时的模样和那日所见完全不同,很难想像这人干净秀气的脸能浓妆艳抹成一个妖怪。
宁苑晋欣赏够了妻子的慌张,便放开被他抓紧微微挣扎的手腕,五指淤青的痕迹缓缓浮上,许秋白等他一放开赶紧揉著还隐隐疼痛的手腕,内心充满了不爽。
看起来又没有特别壮硕,怎么手劲这么大,把她手都捏青了,根本就是暴力狂!狗男人!
许秋白愤愤地瞪着站在床榻边看着他面露嘲讽的男人。
“你的头发是怎麽回事?”看着那一头狗啃了似的头发,宁苑晋撩起几缕头发盯着许秋白的眼睛问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况且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可是女人美丽的象征,但这女人头发却长短不一的。
心里咯噔一声,许秋白身子一僵,脑中闪过无数的画面,自己被发现了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惊悚无比,她敢说他脑子没有没有转的如此快过,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把巧舌如簧西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鬼扯起来。
“这、这是在出嫁前想要学做羹汤好能讨得相公的欢心,可没想到……如此笨手笨脚,缠着厨娘学习了月余也没有学会,反还笨手笨脚的把自己头发烧了,无奈之下便只好剪去,所以……”扯起袖子擦了擦硬挤出来的眼泪,好不伤心。
“所以拜堂那夜ㄚ鬟说的身子不适便是这个原因?”
许秋白一听急忙点着头,管这男人说了什么,只要相信就行了。
宁苑晋紧蹙着眉,缠绕着发丝的手指突然用力一扯,许秋白吃痛叫了一声,抬眼望向一双晦涩难懂的眼,冷漠的声音交杂着一丝愠怒道:“不是说想要伺候你相公?还不起来?需要我教你?”
许秋白垂下眼,揉揉被扯痛的头皮,不甘心地从床上下来走到宁苑晋面前,不知道怎么该怎么伺候,有些犹豫地伸手,开始解他的外衫,咽了咽口水有些局促地问“你……今晚要留下来过夜?”
宁苑晋挑眉,等着她的下文。
“你不是说过我让人倒尽胃口,要去找你的红颜知己吗?那……今晚你还是去那边吧?好吗?”许秋白一脸期待地瞄了他一眼,手指慢吞吞地解扣。
宁苑晋看着在他胸前游移的双手,顺着手指望进许秋白那双闪烁不止怀抱着心思的眼珠子,唇角嘲讽地扬起道;“又想耍什么花招?”
“没有……”许秋白顿时一惊,清清喉咙让自己冷静一点。
“你看现在天也冷了,我这里也没有多余的被子,而且这里破破烂烂,不符合相公的身份,万一生病着凉了怎么办,所以.......”
许秋白眼珠子转呀转呀,急切思考,努力想着不让他有留宿的打算又不至于激怒对方的措辞。
此时的状况真的不妙,他都还没有想好如何应对,这狗男人就给他来了个釜底抽薪……
“你这欲擒故纵的把戏还准备玩几次?”宁苑晋猛地跩住他的手腕,力道之大让许秋白趔趄地跌进他的怀里。
脸不小心埋进了宁苑晋的颈窝间,扑面而来的是男人身上淡淡檀木香,却不会让人觉得突兀,淡淡的香味很符合冷淡而凛冽的气质,宁苑晋虽长着一张芙蓉面,可举止却并不阴柔,按在他胸膛上的双手,能感觉得出来衣裳之下男人精悍有力的身体。
放在现代社会那活脱脱的一个偶像爱豆,绝对会引起无数的粉丝为他打榜刷数据,更何况他还不是个绣花枕头,把家族产业也打理得井井有条,是一个有颜值、有手段、有能力的男人。
难怪这狗男人如此高傲嚣张,因为人家有本事啊。
“相公……你、你想干嘛?”许秋白的心咚咚地跳着,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紧张。
“你不觉得你问的话很可笑吗?”
话落,一道黑影压了下来,不在状态的许秋白顺势就被压倒在床上。
被迫跌入了床榻之上,许秋白闷哼了一声,回神过来才发现跟男人靠得如此地近,近到那双眼中藏着的高傲和蔑视都看的一清二楚。
随即,一个柔软的东西落在了唇上,她跟男人接吻了,接吻了.......她的初吻没了。
许秋白正在为她逝去的初吻悲伤,就感到一阵酥麻,力气一下子就卸光了,腰也软绵绵的,还一不小心就“嘤~~”
原来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她怎么会发出怎么如此甜腻的声音,她还在想接吻的感觉,这狗男人就抓住了她绵软之处,还掐了一下,她明显感到身上的男人因为她的呻吟更加激动了。
许秋白一手飞快地环胸护住双乳,一手紧紧地勒住腰带……幸好这狗男人的还没有如此丧心病狂地要扒她裤子。
顾得了下,顾不了上,为了奶子和裤子只好放弃嘴子。
宁苑晋也没有想到她能发出如此甜美的声音,粗鲁地蹂躏他的唇,许秋白想要要咬他,却被她钳住了下颌,使她无法用力,他吻窒息而霸道,手又紧紧地把她按住,许秋白微微地颤抖着。
没有接吻经验的她,第一次的接吻竟是如此激烈,而且对象还是个如此俊秀的男人,竟然从男人的身上的檀木香中闻到了丝丝甜味,就是这丝淡淡的甜味熏得许秋白愈发晕乎乎的,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
“唔,嗯……”单手推开男人透过衣裳不断传来烫人的胸膛,但肩膀处被他掐住,不会疼到脸色发白但是酸麻感再度涌上,双手发麻使不上力。
宁苑晋无视许秋白的反抗,不停变换角度地亲吻。
宁苑晋一只手捏紧他的下颔迫使她昂颈,一手撑在她身旁,把许秋白禁锢在他和床榻间,被压制在床上的恐惧和未知的情欲让许秋白感到不安,但也只能默默承受著……
宁苑晋细细品尝一番,湿热的薄唇终于放过快要窒息的许秋白。
“呼……呼呼……”
许秋白深深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想要平复因缺氧而迅速跳动的心。
唇边牵扯出一丝的唾液,看到许秋白那张因他而红得娇艳欲滴的唇,脸颊上浮现的丝丝红晕,不知道为何,让宁苑晋从这张清秀寡淡的脸上看到了妩媚。
凝视着还没办法回过神来,双眼带着茫然的许秋白,她用手挡住胸部和腰带,表现出女子的矜持和娇羞,宁苑晋冷冷地了一眼,用手指轻抚着她红艳的嘴唇。
想到刚刚软绵白腻的手感,滋味挺不错的,他身边的都是艳丽娇柔、才情出众的女人,毕竟要入他眼的女人不止得看脸蛋身材,还要知情识趣才行,而他的妻子嘛,只有张勉强能看的清秀脸蛋,有点肉的身体触碰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可却是个城府极深、爱使手段的女人,不过他也愿意陪她玩玩!
宁苑晋俯身薄唇贴近她的耳朵,一字一字清晰地吐出冷冽的话语,道:“听清楚,别以为没人看穿你的把戏,想玩,那就得拿出点真本事来,要不就乖乖地当好你的三少奶奶,这种欲情故纵的小把戏可以很没意思的,不是吗?”
不等她的回答,再次看向那张目光呆滞的脸,冷笑一声,起身拂袖而去,也不再看床上的人一眼,也没有留下来过夜。
清冷的月光裹挟着凉风,穿透了尚未紧闭的房门,屋内凉意西起。
许秋白猛地暴起,被情欲和怒火击红的双眼愤怒地瞪着男人离去的背景。
屈辱,真是天大的屈辱!她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夺走了初吻!就算是个帅哥也不行!
要是可以杀人,许秋白此时绝对毫不犹豫会冲过去狠狠地痛打他一顿,左勾拳右勾拳,再来一记夺命飞踢,顺便再踢断他的命根子,让他绝子绝孙。
王八蛋!淦!
想要大喊大叫又怕半夜扰民被打,许秋白只能趴在床上狠狠地咬着床单发泄自己过于愤怒的情感。
走到院子里的宁苑晋在推开偏院的大门前停住了脚步,这女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声音却柔媚婉转,嘴里的滋味挺不错的,身子也很是敏感啊。
回头看了眼这僻静的偏院,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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