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男主&疯批女主&双囚禁& 白月光&高岭之花跌落神坛】 她是没有心的第一祸水,他是漠视众生的神祗。 国破后,那艳杀天下的亡国公主君锦似,彻底沦为齐御的玩物。 森冷血牢,病弱暗黑的绝美殿下掐着她,目光阴茕:“还跑吗?” 她哑声求饶,脆弱得像是易碎琉璃:“…奴错了。” 温泉水下,少年颓而艳的眼尾勾着她,“似似,我难受,会死的。” 紧接着是更要命的勾引:“似似,疼我。” 他发泄般吻上她:“只要我心动了,被整死的肯定是我。” 洞房花烛夜,他手里把玩着刀:“是你招惹我的,别想走!” 她受够了这个怪物,扶着快断的腰钻了狗洞。 她逃跑后,他的病越来越重,手段越来越残忍,已经严重到非她不可。 他率领千军万马将她抓回东宫,
绝美恣肆的孱弱美人——九千岁顾昭,也就是新帝曾经最宠信的西厂都督,此刻手执钢鞭,泄愤般甩向他的后背。
“啊!
嘶……”
齐司恒疼得倒抽一口凉气:“顾昭!君锦似!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顾昭,你一个残缺不全的阉人,那毒妇看上你什么了?
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竟敢噬主!”
顾昭美到不食人间烟火的脸,染上几分过火的秾艳。
齐司恒骂得越狠,他抽得越上头!
君锦似云淡风轻,静静欣赏着这幅“亡国帝君受刑图”。
银白色的止咬器,在琉璃灯下泛着金属光泽,齐司恒疼到香汗淋漓,下颌线精致蛊惑,气息微微乱,汗水和血水混合着滴落,光是看着就忍不住想要蹂躏。
“早知如此,当初便该将你这前朝余孽赶尽杀绝!”
狗笼里的新帝咬牙切齿,盯着她的眼神几欲喷出火。
她哂笑。
“是吗?我这位夏国公主,倒要谢谢商朝皇族不杀之恩?”
齐司恒长睫颤动几下,颓然道:“不用。”
君锦似行至他身前:
“前朝覆灭后,我父皇母后,用玉玺和镇北将军(江晟)交换,保我性命。
江晟之女——东平侯夫人江娉婷,因小产痛失爱子,便将我养在膝下,成了侯府大小姐君锦似。
后来将军府被诛九族,镇北将军又用前朝国库,换了我一命。
我的命是用玉玺和国库换来的。
与你们大商皇族,半点无关!”
她磨着牙:“拖下去,凌迟处死。”
“哈哈哈!”
齐司恒像条死狗般被侍卫拖出宫廷,少年禁忌而靡堕的脸,笑得狂妄而疯癫:
“以为你就赢了吗?
早在朕和你定亲时,你的饮食中就被细作下了慢性毒。
如今算来,也该到你的死期了!”
“细作?你说她?”
君锦似锋利的军靴踩上男人手掌,用力碾压——
“嘶!”
齐司恒脆弱地跌坐在地:“毒妇,放开朕!”
士兵推出来一口大缸,缸里的婢女鲜血淋漓,裸露在外的白骨,遍布鬣狗的咬痕。
齐司恒只是看了一眼,便恶心到反胃,一个劲儿往君锦似身后躲去:
“你把琵琶这个贱婢放出来做什么?藏回去啊!”
琵琶只有一双眼露在森森白骨外,浓情蜜意地盯着齐司恒,像是地狱爬出来的冤魂:
“陛下,救我!你说过只要归顺于你,你就会封奴为贵妃,对我三千宠爱在一身。
陛下,奴婢爱死你了,奴婢不能失去你啊!”
可这高不可攀的新帝,连碰她一下都不曾,又哪里来的三千恩宠?
齐司恒被琵琶吓到浑身冰冷:“滚!贱人!没有镜子总有尿吧?你他妈照照自己!”
君锦似故意将他拖行到大缸边,正对上琵琶凸出来的眼球:
“陛下,黄泉路寂寞,想让琵琶过去陪你吗?到时我将你和她葬在一处,也好做对地下夫妻?”
“啊啊啊!”
齐司恒委屈到失声尖叫,他抱着君锦似的细腰摇尾乞怜,哭起来时蛊得像是海棠落月:
“不要!毒妇!不!爱妃!朕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君锦似倾身,捏住他下颌——
“狗狗。”
她带着雾气的眸子凝视他,眼角朱砂泪痣妖冶,三分缱绻,十分缠绵:
“你是真的认主人,还是随时准备咬我一口啊?”
那美到难描难绘的少年愣住,怔怔凝着她,哑然噤声:
“我……”
她像丢垃圾一样丢掉他,沉声命令侍卫:“还愣着干嘛?拖出去!”
*
齐司恒死后的第十天。
御书房,清晨。
君锦似坐在龙案前,放下批阅奏折的朱笔,被毒药侵蚀多年的身体筋疲力竭,再也撑不住。
“咳……”
她猛地咳出一口黑血,跌坐在地。
城门下,有白衣胜雪的少年郎,提着血剑,一身肃杀地穿过人山人海,策马奔向皇宫。
距离御书房还有一座小桥,小太监脸色大变,拦住他去路:
“七皇子,你……你要造反?”
齐御邪肆地舔了下唇:“鞭尸。”
小太监:造了个大孽!
“鞭谁的尸?”
“废帝,齐司恒。”
小太监一把鼻涕一把泪:
“奴才不能满足殿下的要求了!废帝的尸体早就被女帝化成了一滩尸水!”
“哎!殿下,您又想干嘛?
女帝正在御书房小憩,殿下不可以擅闯!”
“让开!”
齐御扬鞭甩开小太监,首攻御书房。
君锦似气若游丝地爬向书房外,弥留之际,恍惚间看到鲜衣怒马的少年。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她的阿御,是世间所有绝色加起来,都比不上的顶级妖孽……
她伸出手,颤抖着想要触碰他:“是你吗?”
“阿御——”
无限眷恋。
她被困在活死人墓的那三年,与世隔绝。
只有阿御陪在她身边。
不见天日的墓室里,阿御销魂蚀骨地欺上她,冷感禁欲的指尖掐着她雪颈,炙热地伏在她耳畔剧烈chuai息……
那时候的她被齐司恒暗害,双目失明。
视力恢复后,隐约看过他数回。
虽隔着墓里的云雾,面容看不真切,但少年惊艳到窒息的美色,只消一眼……就让她魂销骨醉,上!上瘾后,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阿御,那就是——
覆水难收的妖孽。
“似似!”
齐御失魂落魄地摔下马,红着眼奔向她。
她无力地垂下长睫,失声呢喃:
“我……
等不下去了。”
对不起。
终究没撑到她的阿御归来。
“君锦似!”
就那一瞬间,七殿下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子活生生剜碎。
生不如死地疼!
他不管不顾地扑向身体冰冷的她,一夜白发,脸色惨淡地像是入了魔。
“砰!”
追进来的小太监双膝发软,跪倒在地:“女帝……殁了!”
齐御魔怔般抱起君锦似,眼神空洞地离开皇宫。
“殿下!你要带女帝去哪里?”
小太监跌跌撞撞追过来,不安地看向落雪下的少年。
齐御极为妖孽的脸染着病态的戾红,像是艳佞暴戾的神明,罪孽却圣洁。
他怀中的女帝气息全无,美得不似人间物。
他的白月光……
陨落了。
“滚!”
齐御推开瑟瑟发抖的小太监,冒雨疾驰三千里,又回到了那座活死人墓。
太行山顶落了雪,墓地里一片阴冷。
三年前,他被齐司恒逼到走投无路时,跳下悬崖,无意中落入活死人墓。
阴差阳错下,半死不活的他,遇到了瞎眼的她。
可这小瞎子,是他一生的救赎。
水晶棺椁里,他搂紧她,棺盖合上,隔绝一切。
他的唇压在她耳骨,热吻里是溺毙的宠爱:“似似,我陪你……睡。”
墓地外,他为她供奉着三千盏长明灯。
每盏灯里面,都藏着他的一滴心头血。
他在她墓碑前刻下——
“浮生唯你是遗憾。”
不能相守,
但可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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