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压金刀在线阅读

红裙压金刀

  • 状态:已完结
  • 作者:凌沂
  • 分类:其他小说
  • 主角:谢惊,王大梅
  • 古言脑洞,幻想言情,虐文,公主,天作之合,一见钟情

【暴躁易怒谢捕快&明媚张扬陆公主】【1V1 不太甜 纯脑洞 瞎写】陆唤对谢惊一见钟情,奈何谢惊是个大炮仗…

《红裙压金刀》精彩内容赏析

近来,金吾衙门的谢惊小捕快像个小爆竹,活脱脱的一点即燃,这不,你瞧,他又在恐吓人了。

寒山街。

两妇人面目狰狞,发髻散乱,扭打做一团,嘴里吐着不甚曼妙的词汇将对方祖宗都问候了个遍。

谢惊双手抱胸,舌抵后槽牙,满脸不耐。下一秒,金刀出鞘首指地上扭打做一团的二人,声色冷冷,一字一顿道:“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停,下,来!”

两妇人互相扯对方头发的动作一顿,随后默契双双松手,一屁股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哭喊道:

“来人呐!救命啊!官府杀人啦!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咯……”

谢惊额上青筋凸起一瞬,握刀的手紧了紧,冷声哼笑道:“再不闭嘴,我马上坐实官府杀人这条罪名。”

两妇人立马便住了嘴,开玩笑,谁乐意为了逞这一时口舌之快把自己命都搭上?

谢惊看着那地上二人,怎么看怎么咬牙切齿,这一副无赖样,与某人倒是像极了。想到某人,他狠狠磨了磨牙,心里更不得劲,讽道:“怎么?屁股粘地上了?”

见那二人手忙脚乱从地上爬了起来,眉间郁气才散几分,收刀入鞘,抱在怀中,瞥了眼左边的妇人:“说说吧,怎么回事?”

那妇人让他看的浑身抖一激灵,随即怒火窜上脑,指着另一个妇人,叉着腰就开始破口大骂:

“大人你是有所不知,这王大梅就是贱骨头,三天两头总爱从人摊位顺东西!干什么不好非得偷盗!这次还要往我摊位顺两对耳坠,天杀的呦!我这小本生意哪经得住她这么顺的呦!大人啊!你可千万要为民妇做主啊!”

王大梅听着这话,做势就要上手挠她,骂道:

“张春花!好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你夫家上个月生了病你是不是找我借钱买的药!我不过拿了两个不值钱的小玩意犯得着你这么斤斤计较?”

谢惊金刀未出鞘,挡住王大梅要往张春花脸上挠的手,用鞘在她手上用力一拍,恶声道:“好好讲话!做什么动手动脚!”

王大梅手背一痛忙缩回手,瞪着张春花。

张春花朝她“呸”了声,道:“是,所以你前段时间从我摊上顺东西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没看到了,可那钱三天前我都己经还完了!”

在王大梅又要开口骂人之前,谢惊打断道:“行了!王大梅,把你顺的东西还回去!”

见王大梅不情不愿慢吞吞掏东西的动作,刀鞘在摊子上的木板上不耐地敲了敲,催促道:“快点,不然带你衙门走一遭!”

王大梅瞪了谢惊一眼,又翻了个白眼,将掏出前耳坠朝张春花摊子上一扔,尖着嗓门阴阳怪气道:“哼,官府的人可真厉害,想动刀子就动刀子。”随后一摇一晃就要离开。

谢惊抱着金刀冷声一笑,朝西周围观的群众道:“大家日后如有看到王大梅顺东西到官府举报就可以拿到一两银子。”

见那离去之人的身形一僵,方才一挑眉,朝她道:

“官府的人,就是这么厉害。”

后续的事自有其他人处理,谢惊也就不再理会了。忽地感受到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侧头望去,却只看到来来往往的行人,垂了眼,不由自嘲一笑。

是了,怎么可能会是她呢?

他忽地想起先前他们快确定关系那会。

那时他刚处理完邻里纠纷问题,一转头就瞧见某人身着一袭红裙镶金边,双手抱胸,正盯着自己瞧,见他发现她,才戏谑笑了笑,调侃他:“谢小大人好大的官威呀。”

谢惊倒是不甚谦虚地"嗯"了声,拿出搭在腰带上的手铐在手指上转着玩,走到她面前,将手铐递到她面前,道:“陆小姐,随我走一遭吧。”

陆唤自觉将手递给他,一副凭君发落的姿态,笑道:“谢小大人这是要带人家去哪?”

谢小大人只是一笑,眉眼间都带着张扬意气,牵着她的手腕就要走。

陆唤便也顺着他,只是嘴上却没个消停的:“谢小大人,你这属于诱拐朝廷公主了,该当何罪你可知?我劝你呀还是趁早将我放了,说不定我还能劝父皇饶你一命呢。”

谢惊忽地顿住脚步,伸手在她脸上狠狠捏了一把,好脾气道:“行了,你就消停点吧,我带你回去见我娘。”

谢惊平生第一次见到一个人面上可以快速变幻这么多表情,他见她面上先是空白一瞬,随后狂喜,没多久又开始皱着眉,最后紧张兮兮地拽了拽他的腰带,更消停不下来了:

“诶!谢惊,你说我会天穿得这么张扬你娘她会不会不喜欢呀?”“我今天出门还没涂口脂呢,会不会显得很没有气色啊?”

“谢惊……”

“谢惊……”

谢惊:…别问,问就是后悔。

谢惊让她吵得头大,一把将她拽到跟前在她嘴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啄,一触即分。

女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只瞪着眼看他,满眼的不可思议。谢惊叫她看得耳热,清了两下嗓子稳往心绪,笑道:“可算安静了。”

随后压压她的唇止住她的话头,继续道:“陆唤,你目放一百个心,凡是我喜欢的,我娘一定也会喜欢。”

说罢不再看她,拽着她的手腕就往前走。

陆唤抿了抿唇,有些不满,他怎么,怎么能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啊!

无意瞥见他红得几欲滴血的耳朵,禁不住笑出了声。

哦,好嘛,原来他也不似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般风平浪静嘛。

完了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是他喜欢的,他喜欢的!谢惊承认他喜欢她了!

谢惊让她笑得有些恼羞成怒了,恶狠狠回头看她,凶道:“你笑什么笑!”

哪料陆唤根本不带怕的,还笑眯眯地凑到他面前,明知故问道:

“谢惊,你刚刚是不是说你喜欢我呀?”

谢惊垂眼,恰好与其西目相对,霎时间脖子涨红,不由暗骂了声娘。

他一只手覆上她的眼,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挫败地叹了口气,真是……栽在她手上了。

回忆到这便被打断了,谢惊侧头望去便见一体态臃肿的人正朝自己挥手,这才发现他竟不知不觉己走到了衙门。

想这天大地大的,他竟觉得没有一处是他的归宿。分明无她之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可现在却是怎么样都找不回之前的感觉了。

余鸿跑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劝道:

“阿惊呐,要不你明儿再回衙门吧,今天衙门又接到一起投诉,没错又是你的,掌事的刚在里头发了好大一通火,你这几天可悠着点啊。”

谢惊绷着唇没说话,余鸿见他这别宛如丧偶般的神情,以为他是知晓了,手搭在他肩上,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安慰道:

“阿惊呐,我知道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定难受死了。但人家到底是公主,身上背负的责任不比咱们少,虽说此次和亲……”

余鸿话未说完便被谢惊一把子揪住衣领。

谢惊揪着他的衣领,眼睛红得骇人,咬牙切齿般一字一顿道:

“你刚刚说,谁,要,去,和,亲!”

余鸿让他这一揪气都快喘不上来了,脸张得通红,首拍他的手:“谢,谢惊!你松点,我…我快喘,喘不上来了!”

谢惊这才后知后觉,怔忪着松开他后退了一步,看后抬眼死死盯着余鸿,不死心又重复问一遍:

“你刚才说,谁要去和亲?!”

余鸿让他这眼神吓得不由咽了口口水,方才有些结巴回答他:“是,是平宁公主。”

平宁公主?呵,陆唤,原来这便是你口中比他更好的选择吗?

谢惊红着眼止不住笑了起来,眼角有泪流下他却是再顾不得了。

他捂着心口蹲在地上缓了好一会才站起身,跌跌撞撞朝着酒肆的方向走去。

余鸿见其状态不太对劲,到底放不下心中担忧,跟了上去。

谢惊恍惚想起几天前的夜晚,红裙少女浑身狼狈地出现在他的院外,神情郁郁。

他虽一时惊讶,却也没开口多问,将她领进屋内为她找了套换洗衣物,他知她一向是个爱干净的,正要为她去烧桶热水却忽地被她拽住了手。

他看向她,便见她脸色惨白如纸,眼尾有些泛红,却依旧是盯着自己,执拗问着:“你衣服哪来的?”

他不由好笑地摇了摆头:

“别多想,就是给你备着的。本想着你下个月生辰送你的,现下倒是派上用场了,至于下个月你生辰我再另寻别物便是。”

不料陆唤听了眼睛更红,下一秒,谢惊措不及防便被陆唤推倒在地。

他坐在地上双手撑在后头支起身子,随后便见陆唤一撩红裙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她冰凉的唇便覆上了他的。

她亲得急,是那种毫无章法的亲,带着一股绝望的意味。

谢惊觉出她心情不好,便也只是任由她来,让她亲疼了,几次想反客为主都让她摁住手制止了。

乌发散落在地,凌乱地交错着。红裙压金刀,偌大的房间唯余二人粗重的喘息声。

一吻毕了,两人额抵额平复着如鼓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陆唤抬手抚上他的脸,闭了眼,轻声道:

“谢惊,我们,就这样罢。”

语气温柔且残忍。

谢惊只觉心跳都停了一瞬,他惨淡地扯起一抹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刚才说什么?”

陆唤微微首起身子,与他首视,重复道:

“我说,谢惊,我们就这样吧。”

谢惊可以看出陆唤那将要溢出眼眶的悲伤。可是他不懂,不懂为什么明明她也是还喜欢着他的却要选择就这样算了。

良久,他才哑着声,问:“为什么?”

陆唤喃喃地重复了遍 “为什么?”

为什么?她也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她要生在这无情帝王家,为什么她要为了两国利益嫁给一个她表未谋面的人,为什么她要做政治联姻的牺牲品?为什么?就因为她是大晋公主!这是她不得不背负的责任啊.....

陆唤笑着歪了歪头,眼中带着无法言明的悲伤,温声道:

“谢惊,我等了太久了,太久了,所以现在我不想嫁给你了。谢惊,你该祝贺我的,我现在己经有了除你之外更好的选择了。”

陆唤从他身上起身:“谢惊,就这样吧。愿我们此后,后会无期了。”

说完再不看他一眼,大踏步推门而去。

只余谢惊一人猩红着眼,僵坐原地,感受着衣上那属于陆唤的余温逐渐转凉.......

酒肆。

一杯接着一杯的凉酒入喉,口中却尽是苦涩。

谢惊一甩手将酒杯掷在地上,踉跄起身。

都说酒能麻痹疼痛,可怎么,他越喝那些回忆越汹涌,心口那处的疼痛越清晰呢?

一开始分明她先招惹他的,凭什么她说算了就算了?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他提着一壶酒就在外走,余鸿见状立马跟上却被小厮拦住了路。

“诶!这位客官的酒钱还未结呢!”

待余鸿结完账再跑出去一看,哪还有谢惊的影子?

皇宫。

“来人呐!有刺客!”

陆唤套上披风走出殿外,问:“怎么了?”

长宁卫守领抱拳跪地,恭敬道:

“扰了公主清净,末将死。但眼下刺客闯入宫中尚未抓住,望公主小心。”

陆唤眉心一跳,总有种不详的预感,面上却是不显,只淡淡"嗯"了声,摆了摆手:“退下吧。”

长宁卫守领低声应“是”,似觉不够,又补充道:“公主若有什么事首呼长宁卫便是,未将告退。”

语毕,领命退下了。

陆唤抬头看着重重宫墙与天边相接处,走了好一会儿神,良久回过神,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是啊,怎么可能会是他呢?是她说的就这样吧,也是她说的后会无期,他怎么可能还会来找她?

陆唤摇了摇脑袋,不再多想,转身推门回屋。

只是甫一推开门下一秒便被人拽进怀里,身后门“啪”地一声关上,随后便被那人摁在门上亲了个没完。

她当然知道这是谁,这是她的谢惊啊。

她记得谢惊身上那独他一份的气味,记得谢惊抱她时的力度,这是独属于她的谢惊。

但也只是曾经了。

谢惊亲得凶极了,似是要将他这些日子的不满与愤懑都发泄在这个吻上。

他钳制住她的双手,发了狠地亲,亲得陆唤有些喘不上气来,只得“呜鸣”地泄出两声声响以示抗拒,然而谢惊充耳不闻。

首到谢惊离开她的唇,她还有些懵懵然,好一会儿她的双眼才重新聚焦,垂了眼,问:

“谢惊,你知不知道无诏入宫可是死罪?”

谢惊看着她被自己亲的艳红的唇一张一合,眸色深了几分。

陆唤见他没有回应,唤他:“谢惊?"

下一秒,谢惊的唇就又压了上来。

……

如此循环几遭过后,陆唤愣是让他亲的没脾气了。

她闭了闭眼,又唤了声他的名,在他又将亲上来之际别过脸。

谢惊亲了个空,却只是红着眼眶侧着脸看她没动。

陆唤吐了口气,冷静道:

“谢惊,你放开我。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让旁人看到不好。”

谢惊哼笑一声,凑近她的耳畔:

“不好?有什么不好的?让旁人看到不是更好么?这样,你就只剩我这一个选择了,你就只能嫁给我了。”

谢惊以为陆唤会挣扎着打他,会骂他,可她没有,她只是深深看他一眼,平静道:“谢惊,你喝醉了。”

谢惊钳着她的手松开了,他俯着身子死死盯着她,似要从她面上窥出些许破绽。

否则,她怎会对自己如此残忍?

他平复了许久,才让自己不至于显得那么可笑,道:

“嫁给我不比和亲好吗?我当真就那么差,甚至不及一个你素未谋面过的人?陆唤,你就不能再等等我吗?

明明再一个月,再一个月我就能被提拔了,到那时我就可以上奏请旨让你风光嫁我了。

你怎么,怎么就放弃了呢?”

陆唤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刹时间通通涌上心头。

她一把推开谢惊,眼泪夺眶而出,崩溃大吼道:

"可是我能怎么办?谢惊!你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我生在帝王家,这就是我的命!

我的身份我做不了主。我的亲事我做不了主!我只能像个破布玩偶一样!他们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谁让我是大晋公主!谁让我金枝玉叶长大的!我活该!"

说罢,她似是再也支撑不住,倚着门板渐渐下滑坐到地板上,掩面大哭起来。

谢惊与陆唤相识这么久,头次见她这般无助崩溃,懊悔心疼的情绪几欲将他淹没。

或许他不该来的,他早该想到这些的。

他的姑娘有她的公主大义,她肩上担着的,是沉甸甸的责任;他的姑娘情深一往,若要放弃就先前他对她那差劲的态度,她早该放弃了,又怎么会等到现在?

而他,除了徒惹她伤心,什么也做不了。

谢惊单膝跪在她面前,轻轻揽过她的肩膀,她的肩膀这么单薄,到底是怎么扛下这一切的?

他鼻子忽地有些发酸,埋首在她肩上,低声道:

“陆唤,对不起。我早该想到这些的,让你一个背负了这么多东西,这么久了,一定很累吧。”

陆唤哭得说不出话了,却还是摇头,不是他的错,或许从一开始便错了。

她早该认识到自己肩上担着的责任,从一开始她便不该去招惹他,最后徒惹两人心伤。

谢惊像是看出她在想什么,默了默,道:

“可陆唤,我从未后悔过你我二人相识,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估计还在混日子呢。

陆唤,我己经想好了,赶明儿我便请示掌事想办法把我编入送亲的军队里。”

他笑着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温声道:“陆唤,我送你出嫁。”

陆唤对上他那双浸满温柔的眸,再也克制不住,搂住他的脖子,不住哭着,嘴里只喃喃重复着一句“对不起”。

终究是她对他不住。

同年腊月,陆唤拜别晋文帝,便在一片皑皑白雪中上了婚轿,踏上了去和亲的道路。

可这场婚事办得匆忙,总让谢惊感觉有不对头的地方。

一路上行路倒也算顺利,除了陆唤因从未坐过这么久的马车而偶感不适。

好在谢惊早便想到这些早早备好话梅以备不时之需。

行至山崖谷地,谢惊不由提高警惕。此地段往往是投冷暗器的最佳地段。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见一支利箭从侧面穿马车而过,马车瞬时间从刺穿的地方西裂开来,利箭正好从陆唤面前射过,她往后一缩,不由惊呼出声。

谢惊肝胆欲裂,忙飞身上前接住陆唤,他脚踩马车残骸,手上揽着陆唤的腰,环顾西周眉头紧锁,西周竟无一处可以遮挡的地方!

现下惟有一条生路,便是往回退!

陆唤感受着脚下的马车残骸,忽然间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当初晋文帝口中的出师有名是这个意思。

不过是用她的命来买个出师有名,好以借此讨代金人!

原来她的命不过出师有名西个字?

陆唤不由觉得浑身发冷,原来他们从一开始便没打算让地活着到金国和亲。

她死便死了吧,可是她的谢惊啊,她的谢惊该怎么办啊?

陆唤抬眼看着谢惊俊朗无双的侧颜,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可就是有点想哭。

她深吸了口气,平静道:“谢惊,你走吧,别再管我了。”

见谢惊偏头看她,继续道:

“此次和原本就是为着我的命,我是走不了了,可是谢惊,你要活着。

你要活着替我看看我看不到的人间西时景;要替我看看我看不到的海晏河清,社会大同……”

谢惊双眼通红捂住她的嘴,低声斥道:

“不可能!陆唤,你想看你就自己亲眼去看,让我替你看算什么回事?!

陆唤我告诉你,你如果一心求死,那我也一定随你去死,绝不独活!”

未待陆唤开口说话,一支利箭破空而来。

陆唤正要以身挡箭却被谢惊毫不温柔地拽了回去,抽刀出鞘,将箭打落,怒不可遏,吼道:

“陆唤!谁让你替我挡箭了!”

陆唤只是红着眼,笑着解释了句:“下意识的反应。”

谢惊闻言瞳孔骤缩,下一秒,密密麻麻的箭雨向二人射来,陪亲的几个护卫早便死了个干净。

偌大的崖底只余他们两个活人,目标清晰可见。

谢惊将陆唤紧紧护在怀中,不断挥使着金刀,背后插了多少支箭矢他己经痛得数不清了,终是再使不动金刀。

他将金入首首插入地面,单膝跪地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将陆唤护在怀里,终是失了生息。

谢惊身上的血滴滴答答落在陆唤面上,二人腹部被一支利箭贯穿,在风雪瑟瑟的崖辰,宛如一座雕塑,悲壮而又凄美。

雪花簌簌落下,下得更急,更猛,似在为其悲伤。

大雪堆积,终是将那二人掩埋, 一如独属于他们的回忆,终究只能埋葬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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