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坐说长门在线阅读

闲坐说长门

  • 状态:已完结
  • 作者:晃荡中
  • 分类:古代言情
  • 主角:张姑姑
  • 宫斗宅斗,古代言情,公主

她是《汉书》中“擅宠而娇贵”的女子,生在公主家嫁在帝王室,她本以为能在长辈的庇佑下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哪曾想帝王无情,一朝却被逐出长安成为冷宫废后。然,被废的理由却扑簌迷离,《汉书·外戚传上》曰“皇后巫蛊祠祭祝诅,大逆无道”;《史记·外戚世家》曰“用无子故废耳”。史言凿凿,刀笔历历,一种结局两样隐情,孰是孰非任人评说。俱往矣,斯人已逝,往事悠悠,且听长门宫女闲坐话长门!

《闲坐说长门》精彩内容赏析

五更刚过,天上还闪着星星,长乐未央两宫己喧哗不己:车鸾马匹早候在殿前,宫女太监侍卫队林立两旁。景帝与王皇后携手太子及后宫有头脸的妃子们站立一旁,均在等待窦太后的到来。不一会儿,太后手中拉着兴奋的娇翁主被馆陶扶着缓缓而来。众人山呼海啸般地见礼,窦太后乐呵呵道:“免了免了,时候也不早了,还是早些起程的好。”一行人熙熙攘攘各自走进自己的车驾,一个高大而尖锐的声音响起:起驾!景帝退在一边作辑道:“恭送母后!”朱红色的大门沉缓缓打开,浩浩荡荡的队伍威风凛凛地驶出皇宫。

太子刘彻子代父职亲送太后一行人去甘泉。他骑了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头儿高高昂起,腰里特意悬了把青铜长剑,在侍卫的簇拥下前进,有种当大将军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在长安郊外安静的风景中、马儿晃荡晃荡的足蹄声中渐渐消退。

“外婆,我想骑马。”陈娇在车中小迷糊了一阵醒来时天己大亮,伸出脑袋看着太子他们在前面骑着马就在车中呆不住了。

“也好,要小心些。”窦太后吩咐下去,有侍卫牵过一匹雪白色的小马。

“我见过许多王孙贵族人家的王主,她们吟诗作画,可没一个像我表妹一样打马闲逛啊!”彻殿下取笑娇翁主。

天底下敢当面取笑陈翁主的人除了太子殿下找不出第二人来,同样,天底下敢对太子针锋相对的人除了陈翁主,也再找不出第二人来。

“我以为是哪个侍卫不守规矩,东倒西歪,原来是太子殿下啊。”

“听说,前些日子堂邑侯府乱成一团,是哪个不守规矩的捣乱来着?”

“原来太子殿下不用功读书不专心政事,专打探别人家的家事,不知皇帝舅舅知否?”

“我未来的太子妃不见了,你说,我想不着急成吗?”

“你――”你个不知羞的登徒子,陈娇举起马鞭对着太子的马狠狠的抽了一鞭。马儿吃痛,向前方急驰而去,太子顺着劲儿呼呼的兜起了风,同时送给那个傻表妹一个奸计得逞的笑。

陈娇使力去夹小白马的马肚子,小白马有些许的不满,摇头晃脑西肢不勤。“你个畜牲。”说话间一鞭子抽下去,那马儿没来由地就狂奔起来。陈娇身子猛地一晃,向着前方冲出去。

侍卫们的心随着那一晃打了个幌,就听到陈娇独有的嗓音从前方传来。

哦~~哦呼~~呼~~呼~~~

风呼呼地从耳边吹过,花草树木眨眼间退到脑后。陈娇快乐地象空中的云雁,随着蜿蜒曲折的路面左右翻飞。

“小心!!”

峰回路转处一名侍卫斜身跨在马侧伸出长臂去捞白马的缰绳。白马一声引颈高吭,陈娇在那侍卫的手尖处眼睁睁地滚落在地。

那是一处陡坡,侍卫用力地拉住了马的缰绳,马术不精的陈娇却因惯性从马上摔下来。

抽气声、惊呼声、悲催的马鸣声、杂乱急促的脚步声,紧张无序同时奏响。

太子推开围在一处的侍卫,看着己经被控制起来的罪魁祸首,大怒,“杀之。”

西周立时哐哐地跪了一地。

“不许。”陈娇斜着眼咧着嘴咝咝地叫道。“我是说杀了那匹马。”太子很生气。“我也是说那匹马。”翁主气很急。

“它摔了你。”

“我愿意!”

刘彻忽地一笑:“你没事的。对吧?你没事?!”

陈娇咧了半天嘴,“它会前蹄登空哟。”她学骑马很多天,很想帅气地来个俊马高嘶人飞扬的场景,没想到今天做到了,代价却是如此之痛。

侍卫的心终于落了地,翁主会说笑,证明伤势不重,伤势不重,他们的罪过便轻些。

早有人快马向窦太后通报,不一会儿随行的三位御医全被侍卫架在马上汗水淋淋地赶来。经过初诊复诊会诊,最后断定伤了皮肉,须卧塌三到五天。

窦太后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命陈娇就在她的宫殿里住了,也好早晚照顾。这事本来也怨不得太子殿下,可多心的王皇后还是狠狠地训了刘彻,说他不能以身作则,否则娇翁主又怎能上行下效,出了这档子事。王皇后亲自熬汤煮药照顾着陈娇,别的妃子自然不甘落后,一时间,整个甘泉行宫比长乐宫还要热闹上几分。热闹是热闹了,但陈娇看着一张张胭脂脸全装着同样的笑就毫不客气地透出烦来。王皇后见了笑道:“阿娇年轻,也还是该年轻人陪着才好。”见窦太后只笑不语,知道说到了窦太后的心坎里,“下午呢,我叫彻儿来陪陪。”

太子欣然领命。午时刚过,就来到阿娇居住的内室,阿娇爬在塌上大蓝为她执扇纳凉。

“乐极生悲呀。”阿娇哼哼哈哈地念叨着,刘彻不由地哧地一笑。阿娇见是刘彻,嘻嘻哈哈打了个招呼,七蓝忙为太子打坐上茶。

“咦,你这是什么?”刘彻指着翁主手里的物件问。

“不知道?当真不知道?”在确定太子殿下当真不识此物时,阿娇的眼神是多么的诧异加感慨,“这世上居然有表哥殿下不知道的东西,啧啧啧。”

“一个木头玩艺而己,你还当它是宝!”太子撇了撇嘴,七蓝学着大蓝把头低低压着当作没看到。

“当然喽,全长安乃至大汉再也没有第二个了,你说它珍贵不珍贵?”

“看来表妹确是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改天我送你件宝,让你明白什么是稀奇。”

“皇宫里的东西无非是金银珠宝,我都嫌它晃眼呢。”陈娇以同样的语气顶着。

“那你是不稀罕皇宫喽?”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不稀罕祖母、父皇、母后还有。。。。。”

、“刘彻!!”陈娇猛地一动怒,牵动了腰身,痛得又撕牙咧嘴。太子笑嘻嘻地伸手去揉陈娇的背,陈娇本能地一躲,又痛得喊出声来。大蓝在一旁呡嘴笑着,自家翁主与太子从小见面就斗嘴,不斗反而觉着不正常。

第二日,长安陛下的赏赐便跟了过来,顺便跟来一位专门医治跌打闪失的太医。太子殿下也被特许在甘泉滞留几日。

陈娇躺在塌上无趣,便想着法子整治太子。使七蓝专门请太子过来,说是要太子表哥陪她说说话。王皇后十分高兴,千叮万嘱,娇儿在病期,万万不可惹她生气,要顺着她哄着她,要有当哥哥的体恤。

陈娇住的偏室殿门虚掩着,大蓝高声道:“翁主,太子殿下到了”。陈娇清脆的声音响起“彻表哥来了,快请进来吧!”

太子推门,“哗”的一声,一盆清水倾头而下,太子倾刻成个落汤鸡。

“哎哟哟,彻表哥,谢谢你这么配合我。”陈娇手里捧着一幅画,画中人雨中狼狈而行,不是太子是谁呢,合着太子给陈娇作了一回活模特。看着陈娇得意的对着他做着不同的鬼脸,太子嘿嘿一笑,顺手拿了几边一杯茶水向陈娇撩拨过去。陈娇迫于伤势躲闪不得,也被淋了一头湿,咯咯咯得笑着拿了塌上的枕头帕子之类的向太子扔去。太子也跟着大笑不止,一时间房子里乱成一团。

窦太后靠在塌上听她的婢女窦代回道:“是小翁主和太子殿下玩呢,奴婢见他们玩的开心便没有打扰他们。”

“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玩闹。”窦太后那样说着,眼睛乐成一条缝,难得他们能玩到一起,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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