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歌周身紧绷,双手攥成拳头,因为长时间没有修剪而过长的指甲生生被掰断,血肉外翻,却抵不上穿骨疼痛的十分之一。
整个汗水从她的额头溢出,鲜血顺着胸口滑下,一首流到脚底,形成一滩血水。
蔚祈然厌恶地蹙眉:“将她搓洗干净,送进房。”
琵琶骨被锁之痛还未消下,燕清歌便被奴仆粗鲁地从邢架上解开锁链推了下来,跌到地上,粗粝的沙子磨破一丝不挂的身体,卷起一层血皮。
奴仆早己经见惯了这样的画面,眼中一丝情绪也无,首接提着她像拎鸡崽一样将他带到大殿的浴室内,舀了水往她身上浇。
那血水混合着温热的水划过她早己经被寒冷僵硬的肌肤,很快寒气来袭,冻得她瑟瑟发抖。
犹如折磨般的一场搓洗过后,奴仆将身上随身携带的药粉撒到燕清歌的伤口处,不多时伤口的血便不再往下流,只是看着依旧渗人可怖。
这药原本该是止血消疼的药,可是蔚祈然为的就是让她狠狠地记住这疼痛,所以他特意命人将消疼的成分祛除。
换上白色的寝衣,顺便也遮掩住了那丑陋的伤痕以及琵琶骨上的铁钩,燕清歌被送到了正殿门口。
站在门口,她深呼了几口气,这才缓缓地推开门。
门一打开,一阵热气涌来,大殿两边的炉钟正发出咕咚咕咚的水声,与外面不同的温暖,让燕清歌有些恍惚。
曾经,她最怕冷,如今,冷着冷着便习惯了。
还未从恍惚中回神,男人己经一把将她甩到床上,扣住她的双手将她摁倒。刹那间,痛不欲生。
然而,此刻的男人只能循着本能。
对于男人来说的是好的,对于燕清歌来说却很过分。
蔚祈然身中合.欢蛊,众人皆知须的合.欢才能解毒,却不知道,这不过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将毒素传递到另一人身上。
漫长的传毒过程后,燕清歌缓缓地睁开眸子,身心俱疲,然而心中却仿佛松了口气般,终于,最后一次,禾欢蛊终于解了,她的爱人,也终于可以活下来了。
这么想着,她轻轻偏过身子,目光眷恋地望着男人餍足之后的睡颜,依旧是那般的清风朗月,令人深陷。
燕清歌缓缓地低下身子,虔诚地触及男人的唇.瓣。
“祈然哥哥,若是我死了,你会伤心吗?”燕清歌小声地问道,凄凄切切,像手上的小雀一般无助。
突然,身下的男人睁开了眼眸,察觉到自己的唇瓣上面还有一丝刚才的温度,原本柔和的眉目一刹那间锐利无比,一伸手便将燕清歌掀飞了出去。
燕清歌重重地撞到地面,锁链被移了位,原本止住的血液汹涌而下。
蔚祈然望着地面上,满是伤口的身体上有着数不清的青青紫紫,想到自己昨夜干的事,胸腔中便忍不住一阵恶心。
“来人,将她给我扔进虿盆!”蔚祈然毫无情感地说道,说出的话,仿佛就好似再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般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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