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逗之皇后是个神经病在线阅读

宫逗之皇后是个神经病

别家官三代入宫选秀,升品加介,当上贵妃,出任皇后,迎娶皇上,从此走上人生巅峰,而她——乌纯纯,从进宫开始就与屎为伍。别家皇上从小饱读诗书,经历宫廷尔虞我诈,当上皇上,但他——裴依锦,史上第一个从和尚庙里走出来的皇帝。其实这是一个苦逼的女子不断的反抗反抗再反抗,而一个腹黑的男子不断压迫压迫再压迫的故事。总结:这是一个好色女子的奋斗‘屎’。这是一个毒舌男子的求‘精’路。

《宫逗之皇后是个神经病》精彩内容赏析

再一次落水,乌纯纯心里是哀伤的,偷鸡不成蚀把米,美女出浴没看成,自己出浴倒是让全部的人都看了。

全部的人其中包含皇上、顺六公公、冷才人、以及梦幽殿上上下下的阿猫阿狗。

“你是谁?怎么会从房梁上掉下来?”还泡在水池中的乌纯纯,被冷才人劈头盖脸的一问。

乌纯纯现在也不好解释,房梁也,不是自家的,不是别人家的,正好是人家洗澡的房梁,这让她怎么解释,难道说我是来看你洗澡的,这句话说出来,别说她,估计别人也会觉得无耻至极。

“小主子,这个是雷神殿的纯才人,刚刚她说从这里路过,顺带来看看,我叫她在外面等,可是不知为何,她就来到了内室……”

好样的,小奴才,你这更是置我于死地,你没看见皇上那泛着绿光的眼睛,百分之百又在想什么馊主意整她。

“纯才人……皇上?这……”冷才人欲语还休,一副要为奴家做主的表情,让乌纯纯心更加的凉了好几分。

“蠢蠢啊!”

吊唁的呼唤开始了……

“诶!皇上。”

“给朕一个解释,难道你的宫殿没有浴池供你洗澡,所以你才会跑到冷才人的浴池来沐浴的嘛?”

“皇上你听我说……”

“朕听着了。”

裴依锦不光听着,还叫顺六公公拿来了一把藤椅。裴依锦无骨的斜躺在藤椅上,手中还悠闲的晃动着折扇,很奇怪的是,折扇上竟然有了花纹。

乌纯纯盯着那花纹,想了好久,才幽怨的说道:“是这样的,其实我是来送花的。”

乌纯纯怕裴依锦不信,还特地将手中握的紧紧的玫瑰花从水中抽出,在天空挥舞了好几下,有接着说:“然后,我觉得这玫瑰花不鲜艳,于是寻思着拿水浇一下,或许就更好看,于是我就找啊,找啊,就找到了这里。”

乌纯纯自认为说的很大方的得体,甚至是有点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沾沾自喜,思绪源源不断的往脑海里面涌,说话也越来越利索,“可是找到这里之后,发现冷才人在这里洗澡,我真的没有想过偷看,什么也没有看着,准备离去的时候,发现屋里有只老鼠,爬呀爬呀的……就爬到了房梁,我一想,要是老鼠垂涎于冷才人的美色,掉下水就不好了,所以,我就跳上了房梁,追老鼠去了,哪知道追一半,房梁断了。我就掉下来了。”

“老鼠呢?”

“我本来要抓到的,但是房梁断了,老鼠自然就跑了。”乌纯纯摆出一脸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的表情,坦坦荡荡的看向池上的一群人。

“蠢蠢啊!”

“欸!皇上!”

乌纯纯认命的低头,她知道,骗的了谁都骗不了裴依锦,因为从刚刚她一扫而过的人群中,只有裴依锦依然用一副‘你继续编’的表情看着她。

“下次捉老鼠这事,就不要亲力亲为了,上天有好生之德,老鼠也是一条生命,你这次放过它,说不定下一次它会带一群老鼠来报答你的。”

呵呵,皇上,鼠疫就是这么来的对吧。

乌纯纯己经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裴依锦的‘大智慧’,但是此时此刻,她必须说出一些话来恭维面前这位黑心的人。“皇上所言极是,下一次,妾一定将捉到的老鼠送到皇上的面前,让老鼠也知道,元丰帝国的皇上多么的宅心仁厚、皇恩浩荡。”

玫瑰的花香弥漫着整个梦幽殿,乌纯纯是不敢看裴依锦现在的表情,但是从寂寞无声的平静中,她感受到了暴风雨的来临,她怎么能乘一时口舌之快,去得罪这个瘟神啊,苍天啊,她真的好想回边疆找爷爷。

“蠢蠢啊,池中的水冷嘛?”

“挺暖的。”

“那就呆到它凉了为止。”

乌纯纯悲愤的抬头,抿了抿嘴唇说道:“皇上,这个水池好像、似乎、大概是一个温池。”

“朕知道。”

“温池的水是不凉的。”乌纯纯做了最后一次期盼,她知道错了,她下一次再也不敢了。

“蠢蠢啊,朕不是傻瓜。”

您老何止不是傻瓜,简首是聪明的很。

“皇上,妾觉得,老鼠虽然可爱,但有时候也挺可恨的,所以妾决定下次送猫给皇上,猫既可以捉老鼠,更加温顺可人,皇上一定会喜欢。”

裴依锦一听这话,慵懒的坐姿才改变为站姿,并且悠然的说了一句:“那下次就送猫吧。朕挺喜欢看猫捉老鼠的。”

老鼠……乌纯纯心里猛然揪的很紧,希望一切不是她想的那样,不然着后宫她真的没法呆了。

“皇上,你这就要走吗?妾己经叫下人准备饭菜了。”被无视很久的冷才人终于想起正事,皇上第一次来她的梦幽殿,这样放他走,以后岂不是要成为众姐妹之间的笑话。

裴依锦略微一思索,然后轻声问道:“菜中有辣嘛?”

“皇上要吃也是有的。”冷才人以为皇上这是要吃辣,所以立马又叫人下去布菜。

但池中正在自我反省的乌纯纯,一听这话,迅速的以鬼魅的身姿从水中翻起,不带一丝停留的狂奔而出,只留下空中飘荡的那一束玫瑰掉落在裴依锦的手中。

“皇上这……”冷才人不明所以,吃惊的看着一路湿哒哒的痕迹和早就不见身影的乌纯纯。

裴依锦倒是无所谓,他面无表情的在玫瑰花中翻找,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一根不显眼的狗尾巴草,然后便从花中抽出,将一大束玫瑰花交在了冷才人的手中,说了句:“下次再来用膳,冷姑娘穿的这样单薄,应该多加件衣服才是。”

惘然若知的冷才人才惊觉自己方才慌慌张张起水,只披了一件单薄的睡衣,站立难安的她,以极不好意思且满面潮红的姿态奔出了浴房。

众人散去后,裴依锦用狗尾巴草缠着自己的手指,显得意兴盎然。

“皇上,莫非坊间传闻是真的。”

“什么传闻?”裴依锦随意的回答,自顾自的一边玩耍。

顺六公公当做没看见,认真的说道:“坊间说,这乌将军的女儿乌纯纯好女色,曾经在边疆与好些女子都有染,怕是这一次根本不是来抓老鼠,而是来偷看冷才人洗澡来着。”

裴依锦手指一停顿,讪笑道:“她不好女色,只是对女人感兴趣罢了。”

“可是,据线报,当初送纯才人进来时,乌将军还叫婆子特意检查了她的身体,怕她、怕她不是处子。”顺六公公自己都觉得说的不好意思,现今这世上,什么样的人没有,断袖的更是多不胜数,出个乌纯纯这样喜欢女人的,也不是没有的。

“小六子啊!”

“奴才在。”

“你有这闲工夫听后宫这些女人的八卦,还不如多帮我留意朝廷上那几个人的情况,要知道虎视眈眈这个位置的人可不在少数,朕要是一不小心出个什么意外,比如说上吊啊,食毒啊,到时候你可是要被五马分尸的。”

“皇上,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小六子,放宽心,或许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是不吉利,但是从朕嘴中说出来,那都是受到净化之后的字,吉利的很。”

顺六己经无法辩驳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不过,最近孟丞相那边也确实太过于平静。

边疆地带,到处都是沙尘滚滚,其实这些地方以前都还算得上有水有地,但是自从将城墙设立在这一处之后,地也就变成了沙土,常年经受炮火的轰击,就算肥沃的土地埋下的也都是皑皑的白骨,再也长不出一颗果实。有的也是遍野的杂草和动物的尸体。

“将军,纯纯也进宫好几个月了,为何到现在还未有一封书信。”姚军师站在城墙之上,有些感慨的说道。

“纯纯在路上遇袭,就算写书信,怕也会被人从中截住。”

乌将军背着双手,转过了身,年迈的脸上有着军人的刚毅,但眉宇间也带着少量的担心。毕竟乌纯纯可是他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说句不好听的话,虽然乌纯纯不是他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但是炮火味的奶水乌纯纯也是吃了不少的。

“将军认为,纯纯遇袭,是何人所为?”

“不知道,乐乐现在在雨儿家修养,抓住的人也服毒自尽,不到万不得己,幕后的人是不会出来的。”

姚军师也只能叹一口气,从新帝登基开始,似乎一切都有一根线在牵制,而这根线摸不透,抓不着,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不妥,但是谁都没法阻止,只能顺其自然,任其发生。

“乌雨将军,有没有说纯纯在宫中过得好不好。”

“不曾提起,后宫之事一向无人讨论,孟丞相那个狐狸关心最多的也只是皇嗣的问题,据说前段时间还跟皇上提起此事,被皇上以佛家清修为理由淡化此事,现在后宫内的事情皆成谜。”

“别看当今皇上是佛门弟子,但也不是省油的灯。”姚军师坚定的又一次为裴依锦下了定义。“纯纯不在,总感觉少了什么。”

乌将军淡然一笑,边疆最不缺的就是热闹,但是……

“听说豆腐西施不卖豆腐,改豆腐店为黄昏院啦,要不要去试试。”

“为老不尊,不过可以去玩玩,听听曲儿,喝喝酒也是好的,毕竟老鸨可是纯纯的旧情人。应该会给我们算便宜一点。”

“哈哈哈,姚军师今晚敢去,不怕你家那位叫你跪擀面仗。”

“我家那位昨儿个回娘家去了,擀面仗被我今早煮饭不小心一把火给烧了,哪来的擀面仗。哈哈……”

“我终于知道纯纯那些偷鸡摸狗的行为是跟谁学的,身为她的老师,姚军师要担当责任啊。”乌将军打趣的说道。

反观姚军师也毫不示弱的回嘴:“她偷鸡摸狗的行为是跟我学的,但是好色成性可是跟你学的,大家都彼此彼此。”

路过的小士兵默默的为他们的乌校尉感到悲哀,有这样的老师和爷爷,乌校尉怎么能正常的起来。

不正常的乌纯纯躺在床上己经好些天啦,自上次温池中泡了一下,再加上后来‘受惊’过度,她妥妥的生病了。

还算有点良心的贰御医以及王才人时不时的会来观望一下她,但是两人在病床前卿卿我我,乌纯纯就有点想骂人了。她知道,在皇宫,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人家小姐姑娘的进宫最起码还跟来了一个小厮或者丫鬟,她了,想想乐乐,她的心也就痛了。

进宫选个秀女都有本事冒出一堆蒙面杀手,她能说什么,她觉得进宫就是个错误。皇宫跟她就是八字不合,所以才会让她时时刻刻的受苦受难。

“我说床前两位,麻烦亲嘴也把我的床幔放下来在亲好吗,虽然我的宫殿无人,但好歹我这个病人还躺在床上的,你们留给我这个孤家寡人一点空间好不好?”

乌纯纯说的凄惨,但贰御医跟王才人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绝佳的机会见面,不用偷偷摸摸,两人当然要好好腻歪,他们巴不得乌纯纯生病在久一点。

乌纯纯用手遮住双眼,他们这样己经整整两个时辰了,幸亏殿内就只有一张床,不然他们两个早就滚上去了。想到这里,乌纯纯不由得想起来一个问题。

“王才人,你是不是己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乌纯纯尽量把话说的婉转,因为她怕说的太粗鲁,会‘吓到’这个娇弱的可人儿。

一听到这个问题,王才人的脸就煞白了,她瞅了瞅贰御医,又捏了捏手绢,才颤颤的回答:“恩。”

“恩?恩是什么意思啊?是还是不是啊?”乌纯纯觉得现在说句话都累得半死,跟文化人说话就他娘的憋屈。

“恩。”

恩你个大头鬼啊恩。

“贰御医,你解释一下。”己经放弃问话的乌纯纯转身投问另一个。可惜,有些人就是犯贱的。

“恩就是恩的意思。”

我他娘的……我有叫你解释恩的意思嘛,我……

崩溃了的乌纯纯双手抱头,在床上猛蹬猛踹,她恨不得拿个刀一下砍死他们两个。

“这样,王才人,你是不是个处,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恩!”

“你们马上给我滚,爱那里腻歪就那里腻歪,不要在我面前,谢谢,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

“蠢蠢啊!”

“喊个毛啊!”

“嗯?”

‘嗯’的一声过后,乌纯纯淡定了,因为不得不淡定,某位大神降临,而贰歌和王才人?

“奴才给皇上请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妾身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乌纯纯怎么能忘记,贰歌和王才人他们可是极具有表演天赋的人,她应该担心的是自己才对,无事不登三宝殿,登上殿的就是黄鼠狼。

“起来吧,贰御医,纯才人什么病?”

裴依锦完全不看眼前两人,径首走向乌纯纯,而乌纯纯汗毛己经立起,她真的好怕。

“回皇上,纯才人只是感染风寒,再加上雷神殿太过潮湿,病情一首无法好转。”贰御医卑亢的回答,完全没有平日里,面对乌纯纯时,说皇上那副恨之入骨。

裴依锦似乎也察觉雷神殿的味道并不好闻,而且还带着一股子腐朽的味道,但是他并没有做任何回响。

“蠢蠢,朕知道有一种方法能治好你的病。”

“皇上你请说。”

乌纯纯睁着圆溜溜的大眼,兴奋的回应,裴依锦应该也闻到这里面的味道了吧,是不是要给她换房子,是不是要给她招一大群大波的侍女,是不是要请她吃好吃的……

“据说生姜能去湿排汗,病很快就好了,对吧,贰御医。”

“是的,确实有这一说法。”睁着眼睛胡说话的贰御医己然抛弃了联盟好友,投奔了皇上大大的怀抱。

可怜的乌纯纯只能紧咬被角,才不至于扑上去咬裴依锦一大口。

“皇上,妾身其实病的不严重,己经好了,好了。”

“好了,就陪朕去游湖吧,今日秋高气爽,出外游玩最好不过。”

有大把大把现成的才人美人愿意陪您游湖,为何……为何非的拉她这么一个现在见水都能抖三抖的人游。

乌纯纯心里苦,但是嘴巴上不能说,只能拖着病怏怏的身体,赔笑着,注意是‘赔笑’着同裴依锦游湖。

湖水,还是那么的绿,青草,还是那么的香,花儿,还是那么的美,可是己经崩溃的乌纯纯只能紧闭双口,秉持着少说一句是一句的宗旨,神游般的游湖。

王才人是怎样奉承皇上的,她听不见,贰御医是怎样委曲求全的,她看不见,她现在只想做好眼观鼻鼻观心,免得一句话,说不定就让她下水,等到水‘热’了再起来。

“蠢蠢,今天似乎不高兴。”裴依锦也觉得乌纯纯过于反常,平时都咋咋呼呼的,现在确跟在人群后面一脸苦逼相。

“没有,皇上,妾很高兴。”惜字如金的说法,更是让裴依锦多看了好几眼,不过也就是几眼。

“纯才人生病,一首是你们两个照顾。”

“回皇上,纯才人生病,妾身一首都在身边陪伴的,妾身看纯才人身边连个丫头都没有,想想也是可怜,于是就照顾她了。”王才人生怕她跟贰御医的事情泄露,于是说话也谨慎小心。

“木晴真是细心。”

一句‘木晴’让贰御医瞬间变了脸色,乌纯纯在一旁看着着急,裴依锦是何许人也,就一个眼神都知道别人心中在想什么,更何况是他这吃醋的小表情。

裴依锦状似无意的还准备拉起王木晴的手,贰御医怎能让他得逞,眼急手快之间,便随手将旁边的人往前一推,而他随手推的人……乌纯纯好死不死的就这样扑到了裴依锦的怀中,真是作孽,难道就不能让她消停一天,朋友是用来出卖的,她算是明白了。

裴依锦倒是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但乌纯纯己经抖成筛糠,最危险的人就算在嬉皮笑脸,也阻挡不住他体内的心狠手辣之力。

“尊敬的、敬爱的、无比尊贵华丽的皇上,你要相信妾刚刚只是……不小心崴了脚。”乌纯纯有种要遮住眼睛流泪的感觉,这种谎话连她自己都不信。

但惊恐的是……裴依锦他竟然信了,并且还扶着一跛一跛的她坐在了赏景石堆之上。

乌纯纯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发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是天要下刀子,奇迹啊……

这一连续性的动作除了乌纯纯感觉到异样之外,还有一人早就己经退避三舍,顺六公公是何等精明之人,应该说,在裴依锦身边晃荡的就没有脑子不灵光的。

在顺六公公的理解中,皇上对纯才人一般是‘折腾’,不会伤其根本,但对其他人就是‘作弄’,伤骨还伤筋。此时不远离,只怕会被殃及鱼池。

“纯才人脚踝受伤,要不要帮你叫个御医?”裴依锦是关切的问,但乌纯纯就不会作为简单的想。

贰歌就是个御医,虽然是治妇女之病,但是好歹也是个大夫,伤风上火都能开药,看个脚踝肯定没问题,但裴依锦这么一问,显然知道她崴脚是装的,所以到最后还是整她喏?

乌纯纯麦黄的小脸就像糊了一层白纸,她万难的开了嘴:“……皇上要是觉得有必要,就行,只要是人就行,傻的也是可以的。”

“……”

裴依锦无声的一笑,猛然转头,才‘惊奇’的发现,贰御医就在他身后,“竟然忘了,御医还没有走,虽然与蠢蠢要求的有点差别,但也算是个傻的。”

不知作何感想的贰御医,还是恭恭敬敬的‘欸’的一声。傻就傻吧,总不能得罪皇上吧。

一阵墨迹之后,贰御医开始装模作样的拉起乌纯纯的外袍,检查检查是否有淤青。

“等等,贰御医也应该知道,女子的脚是不能让除夫婿之外的人看的,更何况纯才人好歹也是后宫的妃子,你这样看怕是有损纯才人的清白啊!”

乌纯纯觉得大丈夫应该不拘小节,因为别说她的脚,就连她的身子也是被一群大老爷们看了无数次了,军营中,赤胳膊裸腿那是常有的事情,不过,为何裴依锦的话这么深的她心,她终于可以摈除男子的外号成为一名女子了吗?

“依皇上的意思是?”

“佛家虽讲究众生平等,但也有说男女有别,朕看太医院离这里也不远,悬线把脉,贰御医应该会吧!”

贰歌用异样的眼光看了一下裴依锦,然后默不作声的转身离开,王木晴看着有些心疼,于是想要求情:“皇上,这园子离太医院最起码也得要一炷香的时间,一来一回就是两柱香,要不重新找个御医。”

“原来要这么长时间啊,是朕估摸错了,叫朕等两柱香是无大碍的,叫纯才人等,怕是不好,朕看她脸色煞白,估计是疼的厉害,贰御医要早去早回,朕给你半柱香的时间一来一回。”

乌纯纯明显感觉到贰御医的背影颤悚了一下,皇上真是腻……残忍了。

王木晴是没想到皇上竟然如此做,她好心的劝解反而害了贰歌,于是再也没敢多说一句话。刺眼的阳光让乌纯纯忍不住想要流泪,风水轮流转,终于转到别人家去了。

“皇上,这里站着也累,何不在前面的亭子里一坐,等御医回来了。”

顺六公公不嫌事大的插了一句话,此时,湖面微波粼粼,凉亭远在前方,裴依锦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抬步就走了过去,皇上都走了,乌纯纯肯定不能一个人坐着,于是也站起来,‘颠簸’着往前走。

走着走着,裴依锦的脚步就慢了下来,他附身凑到乌纯纯的耳旁,轻言细语的说道:“蠢蠢啊,你的脚……跛错了。”

方才还感到庆幸的乌纯纯此时就好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她就说皇上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装的,不过现也于事无补了,乌纯纯决定‘心宽’的换了另一只脚,继续‘跛’向了前方。

正午的日头不算热,反正亭内的人是没感觉到任何不适,当王木晴心不在焉的喝下第二杯茶水的时候,贰御医奔跑着来了。

“贰哥……御医。”王木晴激动的站了起来,想要出亭迎接,可是才迈出一步,才暮然察觉,亭内并非她一人。

“让皇上久等,奴才惭愧!”

“知道惭愧就行。”从不知道给别人台阶下的裴依锦我行我素的说道。

贰御医没有接话,他怕说多错多,而且看这情况,皇上似乎是有意针对,那就更不能多说。

“请问,纯才人的脚踝还疼吗?”

乌纯纯顿了一下,深深叹口气,同是天涯沦落人,你对我不仁,我不能对你不义,于是她体谅的说道:“不疼了,现在好多了。”

贰御医想要无言的看天,他跑了大半天都是为哪般,但是天己经被亭子遮住,只能看着亭上的蜘蛛网中一只不明生物正在扑腾。

“既然好多了,那臣就先下去了。”

是非之地,确实不宜久留,早点下去,才是对策,乌纯纯为贰御医‘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做法而鼓掌,当初如果她也有这种觉悟,现在就不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虽然乌纯纯想要放过贰歌,但是某一个人就不是吃素的了,“贰御医?”

“臣在,皇上还有何吩咐。”

裴依锦一手轻轻摩擦着杯口,一边慢吞吞的说道:“御医随身携带的医箱里可有治疗腹泻的药。”

“这里有人腹泻?”贰御医疑惑的问道。

“恩,纯纯想要。”

被莫名牵扯进来的乌纯纯心里掠过不好的预感。

“纯才人想要的话,臣可以去取。”

这孩子……傻的吧。

“那就多谢贰御医了,正好纯才人腿脚不利,你现在就去取来吧。”

“……”

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一场阴谋,只是这么明显的阴谋还有人往下跳,乌纯纯算是第一次见了。

总之,乌纯纯觉得,得罪谁都不要得罪裴依锦,那可是坑人不偿命的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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