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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君不打不相识

护国将军有四女,个个离经叛道。其中五小姐尤其上不得台面。痴迷平定王,设局落湖、骄纵成性、欺辱姊妹,卷上全家性命自奔为眷,终成皇后。不料狡兔死,走狗烹。太子被废、父亲被陷起兵造反,一家姊妹兄弟全无活口。重生后,废柴小姐要逆天!家人我来守护,害我的都得付出代价。什么?与君相识,初见就一见倾心?“ ……”抢过去当大梁太子妃?与君相向转向卿,与君双栖共一生!

《重生之与君不打不相识》精彩内容赏析

初升起的太阳光芒撒在安蓉轩院内。

“小姐~你饿了么?我做了好吃的。”

一次偷吃的两人碰上了,于是两人做了约定,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时露有好吃的,就要给与君做一份!

时露一手托着盘子,一手掀开被褥,先是讶异自家小姐睡觉没有体温,后咬着半边糯米糕跑到耳房大叫道:“小姐又不见了!”

繁华的街巷里叫卖声不绝,此时虽初晨,但天气己有了夏季的闷热,行人们纷纷手持扇子扇着风。

唯独一个身材娇小着淡紫色菊纹衣裳的姑娘奇葩地带着帷帽,将脸挡的严丝合缝。

何与君明白自己今日出来只为做一件事,那就是赶在齐钰维之前见到他的谋士——萧暮规!

萧暮归可是齐钰维的好狗,前世吐蕃国进兵明齐,是他出计谋让尊贵的皇后为人质,为了方便给齐钰维传递吐蕃国的各类消息,化身与君身边的奴才萧公公。

当时与君还感激萧暮规的护卫之情,才让自己洁身而归。

然好景不长,七年人质回宫,魏秧成了尊贵的皇贵妃,为了避嫌,她只能被软禁凤乾殿。如今看来,被吐蕃国国王强取后宫的流言就是七年守护者放出的。

“好啊,今世就让你们狗咬狗!”

与君轻车驾熟地进了京城百一阁,伙计一见又是她,就引着她往之前的位置走。

二楼视野最清楚,几日以来,与君都在二楼靠拦处,萧暮归是个爱惜宝物且身藏才华的人,每月十三都会到此借着猜谜语拿走宝物。早己磨好了宝刀,与君此时就耐心喝着茶水等待猎物。

客人走了一茬后,一个面容秀气,着青色衣裳的男子踩着菊花靴走进,是个书卷气极重的男子,给人花中君子的感觉。

只是来此地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达官贵人,男子来了许多次还是拘谨,难免不让人认为他是家境贫寒借着倒卖宝物赚些体己的碎银。

伙计面露嫌弃却也因为他才华出众,每每猜出谜底时,都会引来不少女子为他打赏银钱,为着银钱伙计露出生硬的笑,老老实实的将他引进一楼阁角处。

青衣男子刚站稳,就听伙计敲锣道:“今日猜谜开始!”

一枚系着红穗的玉佩展示给大家看,玉佩通身整洁无瑕,血红色浸在湖水沟处,增加了几分霸气。

“各位客官做好准备,若猜出是何物品,从吐蕃国进贡的血染红佩就可带走”,伙计唱道:“闲的时候站着,忙的时候躺着,身上没穿衣裤,两头却钉纽扣。请各位皇子大人夫人小姐猜猜这是何物?”

“此处都是略有身份的人,手都未曾沾过冷水,怎么会知道是扁担呢?”与君笑不及眼底,“京城百一阁还是高看了这些人!”

“是扁担。”

众人目光看向角落处的青衣男子,不屑的又继续讨论。

“公子聪慧,献上血染红佩一枚。”

“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下人挑水用的扁担。”

人群里响起讥笑。青衣男子却当做什么都没听见,将玉佩挂在自己腰上。

“这是前朝皇贵妃戴过的玉簪,诸位若能猜出谜底,就能带回去哄哄妻儿,夫人小姐们若赢了,戴着也很是体面。”

伙计唱完后,只瞧一枚金簪上面有条吐着舌头的蛇,蛇的眼睛尤为突出,就好像活了过来。

这个礼物让大家兴致高涨,纷纷让伙计快点摘谜面。

只见一张宣纸从高处挂着,谜面一点点掀开。

“春寒之后到高桥。”

人群里一人读完后低头翻书起来,只不过还未翻到,只听青衣男子又道:“枣~”

伙计一看又是他欣喜道:“又是萧公子猜对了。”

女子们见他长的不错,娇羞羞地往台上丢碎银,更有胆大的往台上丢娟帕,“我家小姐问公子叫什么?”

青衣男子拿着玉簪,放进袖中,朝着声行礼,“我叫萧暮归。”

丫鬟还想问些什么,只见被一把长剑夺了目光。

众人皆认真起来,仔细看来,红色绸缎的剑柄被一串泛着锈的银铃铛系着,剑身也有不合适的缺口。

“都说百一阁都是宝物,怎么现如今一把烂剑都可称为宝物了。”

“这剑是大梁萱贵妃的剑,传闻萱贵妃一把长剑救大梁皇帝于水火,最后为了斩断敌人追杀,自己拖着一身伤护爱人周全,最后死在乱箭下。”

未等伙计介绍,二楼角拦处戴着帷幔的女子起身对着人群里方才说话的男子,语气有些不悦,“我瞧公子打扮不俗,竟是个不识货的东西。”

伙计:“小姐好见识,这的确就是萱贵妃的长剑——相思。”

女子方才坚定的声音让众人抖了一抖,好像就是尊贵不凡的某位娘娘,莫名对她产生敬意。

长剑被推出时与君眼眶就红润起来,那可是在吐蕃国为质时寻到的长剑,“相思”二字让她挨过了七个岁月。本以为不会有重逢,没想到现在成了一件物品,任谁都能拥有。

与君心甘不了,七年的耻辱,她要赢过长剑,用它斩下齐钰维的头颅。

“这把剑,我要了”,与君对着伙计行礼道:“请您出谜面吧!”

虽还未说出谜面,阁内所有人却能察觉她对长剑势在必得。

伙计:“一人独自做,两人不能做;只要你不讲,别人识不破。一个人做得,两人做不得;人人都做得,不能看着做。”

谜面一出,每个人都沉头思考起来,连一向胜任的萧暮归都不再说话了。

数分钟过去,依旧无人答言。

“做梦。”

男子女子的声音一同出现在众人耳里。

与君循声望去,先入眼底的是一张紫色面具,面具上雕刻着复杂的枫叶,仿佛风一吹就能散。只一双眼和薄唇就能看出他样貌不俗。

听着异口同声的回答,与君盯着男人看,前世从未出现的男子,难道是重生的变数?

“上次这种情况还是先皇在世”,伙计抬眼看向二楼欣慰笑道:“那么这把剑该花落谁家呢?”

“公子为何也要和我夺这把剑?”

“恰巧知道谜底,并非有意抢夺。”

男子身侧的侍从对着与君:“我家公子说了姑娘若能想出办法让公子输的心服口服,这把剑就给姑娘。”

“你想怎样?”

与君嗅到一股危险,一双强劲有力的宽掌提着她的肩膀,死前的失重感填满她空虚的大脑,随后男子带着她稳稳当当的落在台面,何与君头脑空白,突然的落地让她踉跄半步。

面具的枫叶飘着,荡在面前,与君听到清脆的铃铛声,透过帷帽,一把剑身缺口的长剑首对着脖颈,还未反应,只见一个虚影闪到她身侧,盾剑架在脖颈处,将她禁锢在怀里。

与君头皮发麻,以最快的速度踩住男子的脚,而后从头上拔下簪子,狠狠刺进他的腹部。

男子吃痛的松开她,看不出喜怒的看着与君微微启唇,“小丫头,敢伤我?”

“公子先是与我争夺相思剑,又想用剑取我性命,小女子不过是给贵公子一个见面礼罢了。”

“你叫什么名字?”

听不出好坏,与君心想:“大抵是为了以后好上门寻仇。”

可方才只过了一招,与君就知道自己不是他对手,有些服软道:“单姓稻禾的禾,叠词‘小小’,想必公子是号人物,不知公子姓什么?”

男子听完,似是有些好笑,“小小?可我见你胆子却不小。”

说完,握紧剑柄欺身逼近,一股冷冽的风差点吹开与君的帷帽,只得令她单手扶住帽檐,侧身避让,又过了一招,两人顺势分开。

“公子为何屡屡想要我的性命,不知小女子可曾冒犯过公子?”

男子有些痴狂了,嘴唇勾起邪气的笑,“还有最后一招。”

“什么?”

与君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迟疑了两秒,随后盾剑卷着利风朝她过来,周遭的帷幔被剑气刮的西处乱飞。

眼见一把利剑就要斩断腰,与君心想不是盾剑么?怎么换了副模样?

情急之下借力使力,眼尖地拉住一块帷幔,荡在空中。盾剑划断帷幔,与君心想:“斩不死就要摔死么?”

这时男子稳稳接住她的腰,与君来不及感谢手下留情之恩,裹着丸子头的头发要散了,她的真面目就要在此时被发现了么?

几乎同时,男子抛下盾剑,拉住即将掉落的帷帽,“小丫头,改日再瞧瞧你的真面目。”

说完,就将她扶稳,头也不回的走出京城百一阁。

“我家公子说了,只要你能躲过三招,就把相思剑送给你,现在你赢了,剑就给你吧!”

台下的掌声忽然响起来,接着掌声不断。

与君捡起地下的剑,爱惜的抚摸着剑身,“莫名其妙!”

两人过招实在精彩,竟让百一阁的客流量比往日翻了倍。与君拿着剑低头走下台,只见一双略微破旧的靴子停在她面前,往上是青衣袍角。

“禾姑娘,在下想请你喝杯茶。”

“果然还是那个勤于学乐于学的萧暮归。”

伙计端上酒水后识相的关上房门,一个是才华出众的翩翩公子,一个是机敏伶俐的妙龄少女,共处一室总会发生什么。

萧暮归喝了一口酒,战术性咳嗽:“姑娘年纪轻轻就知道许多事,当真是闺阁女儿的翘楚。”

“运气而己,算不上翘楚。”

“姑娘谦虚了,就凭勇气,也不是所有男子都能拥有的。”

“若我今日掉下帷帽,世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与面目后,都会指着我说‘离经叛道’而不是女子翘楚”

“世间男女地位本就不对等,我不是世人,不会觉得姑娘离经叛道,相反,我觉得姑娘是只被困的凤凰。”

“公子当真这么认为?”

与君有些怀疑,前世两人也算相伴十年,这种话从未听萧暮归说过,难道是因为他还未被齐钰维收为心腹,多了份肆意么?

“许多外表鲜艳的身后都有一个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女子,譬如母亲,譬如姊妹,又譬如爱人。”

与君知道萧暮归自小双亲离世,只剩妹妹与他相依为命。妹妹为了能让他上学堂,自卖身段,成了第一楼的瘦马。萧暮归省吃俭用,爱惜宝物,筹谋数年,就等相聚。

可萧暮归就是那个没有勇气的!

“我能赢走宝物,靠的就是我妹妹,我妹妹是······”

“公子不必再言”,与君道:“你与令妹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不过若你想与令妹团聚,我倒是能出一份力。”

萧暮归的妹妹本就是自己用来威胁他的砝码。现在她顺着话口,提出救她出楼,时机最好不过。

与君借着帷帽,仰头喝了一杯酒,“不过我有条件”

经过智取长剑一事萧暮归清楚她不是一般人物,但只要能救出妹妹,条件再大也无妨,“只要救出我妹妹,这些年我存的宝物都给你。”

“我不要金银珠宝,萧公子非池中鱼,若有机会定能展翅高飞。”

萧暮归摆摆手。

“我给你这个机会,但你要帮我做事,不论我令你做什么,你都不能问原因。”

与君举着酒杯递在萧暮归眼前,“这个条件萧公子能接受么?”

萧暮归看着洁白的手腕微微发愣,迅速避开眼神,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成交”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与君走出百一阁时,天己经微微黑了。

百一阁对面茶楼有个侍从收回脑袋,而他的对面坐着个戴着枫叶面具的男子,“公子,何家小姐走了,我去把剑抢回?”

“暂且放在她那处!”

路识君腹部的血糊成块状,路一边上药边砸吧道:“下手也太狠了。”

“传闻何家五小姐痴念平定王,她曾说‘此生非齐钰维不嫁’,可她先是怒骂世家公子不识货,后能躲过公子三招,我瞧着感觉不像那么回事。”

陆识君并不答话,握着血迹的珠钗看着渐渐消失在街巷尽头的背影,“习武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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