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走了!
云喏在屋内来回走了几步,又试着跳了跳,双腿很自如,一点也不像一个坏了十几年腿的人。
而且,背上的伤口也完全愈合了,整个人如同重获新生。
她想了想,捏着胸口处的半块玉佩,再次进入了空间。
走进楼阁,云喏对着那尊雕塑跪下,郑重地拜了三拜才又出来。
她还暂时不想让人得知腿好了的事情,但那个西轮车又太不方便,没有现代的轮椅好。
对了!轮椅!
重新坐到了床榻上以后,她将外面侍候的婢女小桃叫了进来,装模作样地让对方帮她拿来纸笔。
她画好了轮椅的结构图,将其交给了小桃,吩咐道:“命铁匠按这个图纸给我做出来,要快。”
“是。”小桃应了一声,便拿着图纸退了下去。
云喏之后又命人准备了洗澡水,简单的沐过了浴,又草草吃了一些晚饭。
这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她却一点也不思念现代。
因为也确实没有什么好思念的,她在现代是孤儿,无父无母,没有朋友,也没有恋人,有什么可以思念的?
大概是这一整天太过疲惫的原因,云喏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关乎楼阁里的那名女子,她知道梦里的主角是谁,却全然不记得发生了何事,只知道最后的最后,那女子似乎很悲伤。
那悲伤汹涌如潮水,生生要将她湮灭。
*
接下来的几天,云喏一首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专心巩固修为。
是以,当她心血来潮想出去逛逛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一场关于她和容止的流言,声势愈来愈浩大。
人头攒动的街市,云喏坐在己经打制好了的轮椅上,云湄走在她身旁。
“那个云家二小姐啊,真是风俗败坏,怎么会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子!”
“是啊,还是嫡女呢!真是把将军府的脸都丢尽了!”
云湄听了这些话,气地咬牙切齿,她握起了拳头,正想揍那些人一顿,却被人攥住了手腕。
她转头看向云喏道:“你拉我做甚么?”
“阿姐,莫要惹事生非。”云喏语重心长道。
云湄怒了,她甩开云喏的手,负气道:“我惹事生非?我怎么惹事生非了?他们那样说你,你听不见么!”
云喏无奈,她双手握上云湄的手,温声说道:“阿姐,我的意思呢,是犯不着,跟这些人动手,即便要动手,也应该是和幕后的人动手,你觉得呢?”
她又劝了好一顿,云湄才勉强消气,两人也没了再逛的兴致,正要往回走,恍惚间又有几句议论飘进了耳朵里。
“你说那容世子也是,跟一个有婚约的女子纠缠不清,做这样的缺德事,活该病秧子缠身!”
“哼!什么世子?他就是来我们东黎国为质的!整日里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还真把自己当神仙了!”
云喏转着轮椅的手突然停了下来,面色阴沉。
她突然冲云湄挑眉,扬声道:“阿姐,看好了!”
云湄不解地看向她。
“这,才是教训人的正确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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