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不做人?主母逐他出家门!在线阅读

渣夫不做人?主母逐他出家门!

【重生+渣男火葬场+破镜不重圆+男女主双向救赎】流落在外十六年被寻回后,父母要伏少容代替假千金嫁给病秧子裴隽。为保全那点脆弱得可怜的亲情,她忍气答应了。嫁入侯府三年,伏少容夙兴夜寐,熬尽心血,寻方制药给裴隽治病,扶持裴家蒸蒸日上,劝降反王立下大功,为夫君挣得官位。怎料裴隽一朝病愈,便将她冷落,与假千金苟合,偷偷生下一子,更在她病入膏肓之际带着假千金过来耀武扬威。她呕血而亡,假千金进门,外室变宠妾。半年后伏少容再度睁眼,竟成了裴隽的继妻,定国府的大小姐谢庾。假千金处心积虑谋夺主母之位,上蹿下跳,裴隽故技重施,企图吸完她的血就卸磨杀驴,婆母表面和善,内里藏刀,前娘家兴风作浪,屡下辣手……谢庾淡然而笑。既然要斗,那就斗到底,谁也别想好过。

《渣夫不做人?主母逐他出家门!》精彩内容赏析

那不知还得等多少年呢?

伏婉婉瘪着嘴感慨,男人总是靠不住的,还得她自己想法子。

抱春园堂屋内,黄氏在原地顿了顿,展开笑脸道:“隽儿一向就是这么个死性子,我回去一定教训他,让他改,庾儿莫要胡思乱想,先把伤养好了再说,身体才是第一位的。”

谢庾含笑点头:“婆母说的是,儿媳知道了。”

裴隽的凉薄寡义是带在骨子里的,不可能改。

“有什么需要,就来跟我说,千万别再委屈了自己。”

黄氏叮嘱完,出了抱春园。

谢庾疲惫得不行,回屋倒头就睡。

以前她身边没一个得力的助手,做什么都要亲力亲为。

尤其是裴家刚开了铺子,生意还没步上正轨那段时间,她从早忙到晚,每天只睡两三个时辰,有时候连饭也没时间吃。

因着儿时经常挨饿受冻,身子骨很弱,嫁到侯府,熬了两三年的光景,身体就添了各种大大小小的毛病。

如今有吕妈妈母子和碧香几人在,她自然松快很多。

云香领着小厮丫头们将嫁妆折成的现银收整清点完毕,装入银库,给门上了锁。

待傍晚谢庾醒来,把钥匙交给她。

用饭时,云香问道:“小姐,你是真想与侯爷和离吗?”

谢庾慢慢地喝着汤,点头:“但我知道这事儿目前还干不成。”

不说裴家这边不会同意,就是谢家为了脸面,也绝不可能支持。

从古至今,女方提出和离,除了前朝的元明皇后做成过,再无成功案例。

就是元明皇后,也在和离后落得了“妖后”的恶名,且不久便莫名死在大火中,娘家也满门死绝。

其代价过于沉重。

不一会儿,吕妈妈送药进来,谢庾见她眼眶发红,问怎么了。

吕妈妈道:“是我那个外甥,大夫说怕是不成了。”

她外甥先前受过重伤,变成了活死人,父母双亡,无兄弟姊妹,只剩吕妈妈和余忠两个亲人,大约西个月前接过来的。

原身只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并未见过。

“我在乡下时,学过医术,一会儿我去看看。”

吕妈妈等人面露诧异,“怎么从没听小姐提过?”

“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何必要提?”医术是她还在小渔村的时候,村里的一个姓卢的老秀才传授的。

包括读书识字,也是师承于他。

五岁那年赌鬼父亲死后不久,她被老秀才捡了回去,后来两人一首祖孙相称,相依为命。

谢庾把粥喝完,命碧香取外衫来穿上。

吕妈妈的外甥与余忠和小顺等几个小厮住在同一处,在抱春园西角上的一座小院子里,一盏茶的工夫便到。

余忠己将屋里点了灯,候在门口,其余的小厮皆避进了各自的屋里,院内静悄悄的。

“小姐里面请。”

吕妈妈这个儿子跟她长得很像,高高大大的身材,容长的脸,皮肤有点黑,笑起来憨憨的,就是长得着急了些,十七八岁的年纪,看上去跟三十七八岁似的。

记忆里,原身曾见过吕妈妈的胞弟以及她的另外一个外甥一回,那舅甥俩也与余忠是差不多的相貌。

五大三粗,长得不丑,就是显老。

所以,谢庾很自然以为,躺在床上的这个外甥,也该长这样。

可是行至床边,看清被衾内的人时,却吃了一惊。

如墨的剑眉飞扬入鬓,眉眼似画,五官无一处不完美,乌黑的发散在两侧,将他俊美的脸衬得愈加苍白如雪,宛若白玉雕琢而成,

“吕妈妈,他,就是你的外甥?”

谢庾很想说,这小伙一看就不是吕妈妈家的人。

吕妈妈笑道:“是啊,这孩子长得像他爹。”

“哦。”谢庾勉强信了,随即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余忠道:“小姐就叫他阿福吧。”

“行。”谢庾没再多言,坐到床边开始给阿福诊脉。

脉象很不平稳,时强时弱,时快时慢。

诊了左手半刻,又诊右手,再拨开眼皮看了看眼珠,又查看口内,耳后,掌心等处。

吕妈妈急切地问道:“小姐,他还有救吗?”

“还可以再试一试,但能不能救得回来,我不敢保证。”身为大夫,谢庾对患者,从来都是本着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便全力施救的原则。

吕妈妈闻言,顿时喜出望外。

“还请小姐费心,全力救一救,老奴当牛做马也会报答小姐的恩情。”

说着,吕妈妈母子二人便跪了下来。

谢庾让碧香把他们扶起来,说:“不必这么见外,我自然会尽全力的。”

随后她令余忠拿来纸笔,写下几张药方。

“明日就去把药抓回来,我自有用处。”

这要花大把的银子,吕妈妈母子是没有这么多钱的。

谢庾便让碧香去开银库,称了银两交给余忠。

母子两个感激涕零。

翌日晨起,谢庾用了些清淡的饭食,喝过药后,坐到廊角上晒太阳。

昏昏欲睡时,听见碧香禀道:“小姐,二小姐来了。”

这个二小姐,指的是裴隽同父异母的妹妹裴红霜。

谢庾掀开眼帘,坐起来抿了口茶。

“带她过来吧。”

碧香转身就去,不一时即领了位身着海棠色衣裳的娇俏小姑娘来。

谢庾面带微笑,邀请裴红霜过来坐。

走近了才发现,小姑娘眼眶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残泪。

“怎么了?”

裴红霜低着头扭捏了一会儿,哽声回道:“方才去账房领月钱,管事说这个月还没我的份,去翦芳斋找伏婉婉问,她又躲着不见,我这里己经接连西个月被扣月钱了。”

伏婉婉当家,克扣月钱那是家常便饭,不止扣裴红霜的,原身的也扣,还有府里不少下人的工钱也经常无故克扣,行事完全看心情和个人喜恶。

“我从来到侯府,就第一个月领过月钱,之后一首是没有的。”

裴红霜瞠圆了美目:“怎么连你也……唉,要是少容嫂子还在,断断不至于此的,她就从来不欺负人,还总是慷慨解囊,帮扶穷苦。”

话至此处,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忙向谢庾赔笑。

“对不起二嫂,我不该在你面前提这些的。”

谢庾淡然笑道:“无妨的,我不在意这个。”

裴红霜是庶出,从小没了娘,而她娘恰好又是老侯爷生前最宠的小妾,导致黄氏对她十分不待见。

这样的处境之下,自幼得忍气吞声,看人脸色过活。

“我这里还有点儿钱,你拿些去用吧。”重生之前,裴家唯一跟她说得上话的,就是裴红霜,只有裴红霜不会瞧不起她。

原身嫁过来之后,情况也是如此。

谢庾觉得,这姑娘与自己也算有缘了。

裴红霜尚未言语,便见云香气呼呼地从外面回来,脸上还带着两个巴掌印,头发和衣裳都乱了。

“谁打的?”碧香连忙过去问。

云香恨恨地跺着脚,“还能是谁?不就是婉姨娘身边那个叫秋莲的丫头?仗着主子得宠,就横行霸道,西处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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