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嬷嬷此刻被逼得狗急跳墙,顾不得身份尊卑就用手去推开面前的安青觅。
安青觅反应迅速,身子往旁一侧便躲避开了,花嬷嬷扑了个空,踉踉跄跄地差点摔倒。
安青觅转过身来上前一步,重重一脚踹在了花嬷嬷的侧臀上,不等花嬷嬷痛呼,她便再上前拽起她的脸狠狠地煽了几巴掌。
“啊,啊!”花嬷嬷扶着侧臀趴在椅子痛苦地大喊,动弹不得,撕心裂肺地大声尖叫,“青觅小姐饶命啊,饶命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安凝容大惊失色,都忘了自己还在哭着,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道。
安青觅的战斗力让在场的一众仆人看得心里发毛,根本没想到平日在府里仗着自己是李氏的奶娘便作威作福的花嬷嬷有如此下场。
呵,安青觅冷笑,在她眼里,花嬷嬷今日所受之屈辱怎够她前世的万分之一。
堂堂将军府嫡女竟被他们欺骗到如此境地。
“区区家奴,竟敢以下犯上,来人,把她拖下去杖责五十。”安青觅沉声向下人吩咐道。
“不,不要啊,小姐饶命,小姐饶命。”花嬷嬷跪在地上,在旁死命地大喊。
安凝容见状,内心有些发急。
急忙走到安青觅身旁,说:“青觅妹妹,青觅妹妹,花嬷嬷只是一时糊涂,并不是故意的,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饶了她。”
安凝容在心中得意地想到,安青觅那么听自己的话,自己都开口了,还她不答应。
安青觅猜到了安凝容心中所想,心中满是嘲讽。
“嗯,对,姐姐说得有理!”安青觅对安凝容笑得温柔,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安凝容得意地笑了,只是还没得意多久,她的笑容就僵硬在了脸上。
接着,安青觅话音一转,“这打狗也得看主人,但姐姐既然管不好这狗,那妹妹就帮姐姐代劳了,如此贱婢,死了也罢!“
“你…你…”安凝容被气的语无伦次。
安青觅贴心地还拉过安凝容的手,适时地阻止了安凝容接下来想说的话。
“哎呀,姐姐,不用客气,咱们姐妹一场,这种小事应该的。”
安凝容心中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怎么还不动手,都死了不成,还要我一个个喊吗?”安青觅凌厉的目光扫向那些被惊得愣住不动的家丁。
“是是是!!!”那些家丁立刻回过神来,把花嬷嬷拖了出去。
“凝容姐姐,我们进屋里头吧,我们姐妹俩很久没说过知心话了。”
安青觅笑意盈盈,拖着安凝容的手就往屋里走,好似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般。
安凝容听着耳边不断传来花嬷嬷被打的痛呼声,惊得脊背骨发凉,
不断地打量走在前面的安青觅,她真的变了吗?
暮色正浓,戒备森严的摄政王府内劲风凛凛。
“爷,安小姐过来了,在大厅里候着!”听风单膝跪地,抬手作揖,毕恭毕敬地向在庭院里练武的摄政王报告。
闻言,慕容政拿过婢女端在一旁的干净帕子,随意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剑眉一挑,玩味地道,“哦,她倒是会挑时间,这个点过来。
他又岂会不明白安青觅的小心思。
摄政王府和镇北将军府都是在同一条长宁街上,两间宅子相距甚近。
安青觅不想让人知道她和摄政王府走得太近,以免过早树敌,所以便挑了这个时间点过来。
由于刚练武的原因,慕容政赤裸着上半身,豆大的汗珠顺着精壮腰身的身线缓缓滑落至下身首至隐没,如墨般的长发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淡淡银晕,高挺刚劲的身躯给予人浓浓的压迫感。
慕容政背朝着追月,随意地披着一袭金丝双面挑绣的黑色长袍反手跨立于庭院中,黑眸紧紧地望着天边的一轮明月,深沉地让人猜不透心思。
“带她进来练武场。”
“是!”听风领了命令便迅速退下。
“宫里现在情况怎么样?”慕容政冷冷地开口。
慕风迅速回答,“宫里现在动静挺大的,太子党与八皇子党在朝堂上竞争得很激烈,太子一党等人最近一首在打压八皇子党,但皇上还是保持静观其变的态度,隔山观虎斗。”
骁王黑眸倏地一眯,“这西皇子近来没有什么动静吗。”
“那皇帝的几个儿子中,能让本王稍微入眼的就只有他,出身卑微,却能审时度势,依附在太子身边,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不过手段却是阴险下作,令人不耻。”
慕风闻言,有些无言,不知怎么开口。
“大动静是没有的,就…”
“就什么,说话别吞吞吐吐的。”慕容政厉声道。
“就最近,安小姐离开了西皇府,并让家中仆人传出消息,当日嫁人只是一个玩笑,只是想去皇府游玩,穿得隆重些罢了,自己仍是未嫁之身。”
此等话语真的也就只能匡匡三岁小儿罢了,慕风在心里暗想。
两人对话之际, 安青觅便在听风的带领下走了过来。
她自然也是听见了他们之间一部分的对话。
心有些微微沉重,慕容珹能入摄政王的眼,难道慕容珹是在摄政王的帮助下登上的王位的。
毕竟以慕容珹的出身,没有显赫的母族,也得不到朝中大臣的看重,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登上皇位。
“爷,安小姐到了!”听风对着背朝他的慕容珹禀告。
慕容珹转过身来,映入他眼中的便是一位绝世佳人,安青觅身穿浅粉色束腰裙款款而至,肤如凝玉,一扫之前蜡黄的肤色。
灼灼桃花目犹似一泓清泉,顾盼之际,别有一番清华高贵的气质,冷傲灵动的眉眼间又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就连脖子上的黑斑也淡了许多。
竟然自己能解毒,慕容政挑眉,敢情这是一块被深埋在地下的璞玉,枉他还觉得慕容珹有点本事,现在看来不过尔尔,眼睛也不怎么好使。
“安青觅拜见摄政王。”安青觅恭敬地向摄政王行了行礼。
“这才几天,安小姐的变化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呐!”慕容政朝着安青觅淡淡地开口。
“王爷谬赞了,我还得在此谢过王爷之前的救命之恩。”
“说吧,当年长春宫走火一事查得怎么样了?”
在皇宫那晚上,摄政王救出安青觅的条件便是查出十年前长春宫走水的真相,每隔十五天便来摄政王府汇报追查进度。
当年居住在长春宫的是慕容政的娘亲,先帝的挚爱,只因为当时先帝外出征战,便被当时的皇后,也就是现在太后给害死了。
先帝震怒,但苦于皇后的娘家势力太大以及找不到什么证据,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只留下年幼的慕容政在那吃人的深宫当中。
当时,慕容政的母亲为了保护他,便把他放到井里,逃过了一劫,这些事也是她上辈子听宫里的老人说的,那晚她为了活命也只能硬着头皮讲了出来。
“当年之事牵涉众多,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的是,将军府李氏与当今太后牵涉甚多,她也参与了当年长春宫走水一事。”
安青觅瞧了瞧慕容政的脸色,发现他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她才继续说下去。
“我派了丫鬟偷偷潜入过她的院子,发现李氏身上的珠宝大都来自太后的母族。李氏的父亲只是一小小的地方官,根本就和太后扯不上任何关系。”
她语气顿了顿,又接着说:“而且在她的院里还有许多太后宫殿里种植的独有花卉。”
慕容政听罢,狭长的眸子眯了眯,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你是说?”
“嗯,所以我想把李氏作为一条线索查下去。”安青觅肯定地点了点头。
慕容政望着她眼里坚定的神色,不禁闪过几分赞赏,一女子竟有如此魄力倒也难得。
安青觅其实有些不明白,按慕容政现在的地位,追查当年的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可他为什么要通过她去查呢?
安青觅怕落人口实,不敢在摄政王府待久,便由听风护送回去了。
就在安青觅倚窗怔然出神的时候,幸儿便己经为她调好了沐浴的水温。
“幸儿伺候小姐沐浴。”
安青觅眉头微蹙,“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吧,那小姐有需要我再进来!”说完,幸儿便低头退了出去。
安青觅缓缓褪去衣裳,跨步进入了洒满花瓣,云烟缭绕的浴桶,待整个人完全浸入温热的水中,舒缓了筋骨,靠在桶壁上深深地吐出了一口压抑在胸腹间的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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