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小白花第一能手姜云意 VS 心狠手辣位高权重霍翀 姜云意重生了,重生在豆蔻之年,重生在一切悲惨故事的开局。 这一世,她将不再奢望父亲的保护和怜爱,更不会傻呵呵地捧出一颗真心,被当做替人顶罪的羔羊,为此葬送一生,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常驻谈资—— “望门寡”里的可怜人, “兼祧两房”里抢别的女人丈夫的恶毒女人, 连孩子都不能亲手养育在身边的废物女人, 三十不到便疾病缠身最后早逝的悲惨女人。 重来一回,她不惜一切也要让寡义廉耻的父亲、伪善继母和恶毒妹妹付出应有的代价,为抑郁不得终的母亲,也为活活被饿死的幼儿。 复仇路上,云意豁出自尊甚至以命相博,一身的狠劲一不小心入了按察司霍翀的眼,自此,命运纠缠不断
乘风院,姜云意看着面前一溜排的丫鬟,赵嬷嬷为她一一唱名,
“这都是夏字辈的,名儿很好记。从左至右,依次是夏红、夏蝶、夏蝉、夏云、夏月、夏姑。”
“夏红?那和红儿名字重了。”
“那依您看,要不赐夏红一个新个名儿。”
“不敢不敢,这是夫人费心为我挑的丫鬟。我看将红儿的名字改了吧,迎合姐姐们的。”
“小姐首呼她们名字即可,一声姐姐们那是抬举她们了。”
“云意知晓了。”
“那您看红儿以后叫什么?”
“我看院子外的台阶下有一丛紫色的花开得蛮好看的,不如以花名替红儿。”
“您说的是二月兰吧。”
“原来那些花叫二月兰啊,极好,那红儿以后就叫夏兰,我可以叫她兰儿。”
驻守在一旁的红儿当然什么都听姜云意的,赶紧点头称是。何况,夏兰,夏兰,夏兰,红儿在心中默念了好几遍,夏兰可比红儿好听多了。
她六岁就被人牙子卖进了府中,因头上扎着一根破破的红头绳,嬷嬷瞥了一眼就说她以后是红儿了。
红儿明白自己无足轻重,只是有些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也会想自己原来叫什么名字呢,是不是也有亲人在想着她。
好在有云意小姐要她,又为她改名,兰儿真切地感受到云意小姐对她隐隐的在意和看重。这是兰儿极欢喜的事。
乘风院里有一棵生长了几十年的老银杏树,春日里枝头的银杏叶子正繁茂,风儿吹过,像一把把碧绿的小扇子被扇动,清新可爱。
姜云意让兰儿在院子中点了灯,又吩咐夏蝶和夏蝉搬来一张竹制躺椅,然后静静躺在树下看夜空中的星星。
兰儿将毯子轻轻盖在姜云意身上,
“小姐,您的嘴唇怎么破了。”
“是吗?应该是我晚间吃饭没留神,一不小心咬到了吧。”
其他几个丫鬟都在,姜云意并不好跟兰儿明说那是自己怒极之下咬的。
嘴唇传来钝钝的、轻微的疼痛,不断提醒着姜云意,有些时候,她自己还远远不够有耐性,也并不能做到自己想象中的极致冷静。
“我看您这伤口咬得挺深的,要不要去擦点药啊?”
“不碍事。兰儿,你去卧房里帮我把包裹里的衣衫整理整理,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是。”
姜云意一时又对着夏红她们吩咐道,
“我这里没什么其他事,你们都下去吧。”
星子在天际闪烁,春夜里空气微凉,姜云意双手交叠放在自己的腹部,无意识地抚摸着手下棉毯。
重来一回,以后的路到底如何走,她得认真计划。
姜云意打定主意,“我不好过,那大家都别好过”。
大方向不变,她就是要在姜家和崔家偷偷搅浑水,能抓住姜衡之的把柄最好不过,一纸将他的把柄塞给他的政敌。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姜衡之、赵瑞峰、归平侯府,他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站队太子,那么这辈子她姜云意便首接投奔大皇子去,她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撬那高墙,她要那围堵她的众人全都给元郎陪葬。
就算姜衡之没有把柄,姜云意也不愁没有其他下手的地方,就在西年后,即明乐二十年,赵安玉的父亲前兵部尚书赵瑞峰被卷进了黑水贪墨案中。
姜云意在归平侯府后院守活寡的那些年,听到的最多就是八卦。
这些八卦中谈得最多的当然就是各家大人们的后院事,偶尔也会嘀咕些朝堂大事,不过那都是极少数。
而这极少数中最令姜云意印象深刻的就是明乐十九年的黑水城一战。
因为这一年十八岁的姜云意冒死生下了元郎,她躺在床上修养了几近一个月,那一个月两个服侍她的老嬷嬷就坐在屏风后肆无忌惮、翻来覆去地讲黑水人死得如何如何惨烈。所以姜云意记得特别清楚。
黑水是乐朝最北边的一座城池的名字,这座小城坐落在乐朝和北荣接壤的边境。明乐十九年,北荣蠢蠢欲动,在第一场雪降的时候,正式对乐朝开战。
明乐帝派了十六万大军奔赴北境前线,原以为乐朝十六万大军对阵北荣九万大军,是必胜之局面,谁知道最后结果竟然是乐朝败了,黑水被北荣军屠城,城内百姓死得极为凄惨。
明乐帝震怒,层层追责,结果追到最后才发现军中有人贪墨,将士们饭都吃不饱,何谈在战场上英勇杀敌。
明乐帝遂命心腹近臣霍翀彻查贪墨一案,而霍翀第一个查的就是赵瑞峰。
姜云意不太记得这件大案最后的结果,但是她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赵瑞峰绝对不清白。
随府花亭中。
随信将剥好的瓜子放到随烟面前的碟子里。
随烟却兴致不高,一声接着一声叹气。
又一声“唉~”之后,随信皱眉问道,
“小孩子家家的,叹气把福气都赶跑了。”
“哥哥,你带我去找云意姐姐吧。”
“你知道你这位云意姐姐家住哪儿吗?”
“不知道。”
“那我上哪儿去帮你找?”
过了半会儿,随烟又说道,
“我明明都告诉云意姐姐我家在哪儿了,为什么她不来找我呢。她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啊。哥哥,京城还有其他叫中福街的地方吗?”
随信不禁摇摇头,真是个傻妹妹。萍水相逢、就此别过才最能留住美好的回忆,等真正结交了,见识到人心不古才真正痛苦呢。
随烟又说,
“哥哥,我记得你有一本小册子上记得满满当当都是人名和地方,那是不是全京城百姓的名字啊?如果是的,请你把那个册子拿过,我翻找翻找。”
随信脸色微变,
“你胡说什么?你是不是翻窗户偷偷进我书房了?”
“就一次而己。你干嘛凶巴巴的,我又没出去胡说,我知道那是你的秘密。”
“乖烟儿。那不是百姓的名字,那是犯人的名字。”
随烟拈了几颗瓜子仁放进自己的嘴里,兴致不高地回道,
“哦。”
随信见随烟一副魂游天外样子,就知道妹妹对他的那些事并不感兴趣,估计真的闲得无聊给他捣乱罢了。
“我给你买只哈巴狗陪你玩,怎么样?”
“才不要,我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还费心去照顾一只狗?
“丫鬟们都是死的?”
随烟斜眼瞟了一眼随信,不屑道,
“哥哥,有时候你真的就像一个大傻子。你说的陪伴和我说的陪伴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随信真的想狠狠敲面前丫头的头,告诉她不要没大没小。
“算了,那你想要什么?哥哥帮你去寻。”
“云意姐姐还有个丫鬟叫红儿。你去帮我找一个身边有红儿丫鬟的云意姐姐。”
随信被随烟的胡搅蛮缠搞得是一个头两个大。
“傻丫头,这偌大的京城,你知道有多少个叫红儿的丫鬟嘛,你哥哥再神通广大也不能在人山人海里给你找到一个红儿啊。”
随烟不答话,随信继续道,
“况且人家既然没有主动告知身份,摆明了就是不想再有往来。”
“你胡说,你胡说,云意姐姐拼了命才救得我,她很喜欢我的,而且她都答应我只要来京城就会找我玩儿的。”
随信看着随烟闹腾,心里明白她是典型的缺少陪伴,这才一时有了一个稍微对她释放出友好信息的人,她便死抓不放。
随烟站起身,准备回房搜刮银票。她准备故技重施,从狗洞逃出去找人,遂对随信摆摆手道,
“哥哥喝酒去吧,不用管我了,再和你说下去,你唯一的妹妹就要被你气死了!”
随信心想我才是被气得牙痒的那一个好嘛!小丫头片子倒是会倒打一耙。
“嘿,你这丫头,哥哥难得休沐陪你,你还将哥哥往外推。”
“我只是突然清醒了。”
“什么意思?”
随烟耷拉着眉毛兴致不高地说,
“在济慈寺那日,我才发现,原来姐姐就是比哥哥好的,姐姐会比哥哥更温柔,姐姐身上还香香的,不像哥哥每次回来都带着汗臭味。”
随信听到随烟这话一僵,他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哪里臭了?这丫头不开心就会软刀子戳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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