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那个位面出来以后,在原地矗立了很久,没见谢必安出来,就自己走了。
镇子上冷清了不少,到处都是明晃晃的白带,活脱脱像到了地府。
现在是晚上亥时,街上打更的人还活着,可能因为他娶不到媳妇,所以掺和不进这次的事。
虽然死的人挺多,但活着的也不少,至少我没去索我家的命不是吗?
这么一说突然很想见一下娘亲了,她还好吗?
没多久我走到了蒋府的门口了,这里好像冷清了很多,除了门口的俩个守卫,半晌都没有人来往。
门口台阶上己经长出了青苔,不似冬天那般寒冷,却有了一份冬季的万籁俱静。
娘亲过几个月就要生了,她有了新的孩子还会记得我吗?
府里的丫鬟都换了新的,像是为了掩盖我死亡的真相,毕竟我可是病死的呢。
之前的丫鬟呢?会去哪里?
是怕被查到扰乱民心,听信谗言,草菅人命吗?
生一个男孩子到底有什么用?能让那人丧失良心,去残害自己的孩子。
娘亲的房间灯还亮着,她在房间里绣着小孩子的衣物,肯定很期待肚子里的孩子吧。
那她会害怕生出来的是个女儿吗?一个像我一样的孩子,她可没喝那秘药。
我凑上前去,像以前一样趴在她的旁边,我撑起下巴仔细的观察着她。她气色并不是很好,我知道那是为什么。
那可不是什么忧思过度,在这镇子上,一旦有法阵对应的欲望,就会被吸取精气,还会被这个镇子吸引,像是鬼迷心窍。
我就这样趴在哪里,她就那样绣着衣物,我也从不入她梦,我知如果一首待在这里,她腹中孩子定会不保。
可我,想留住她,真是自私啊。
她绣了很久的衣服,几天几天的绣,绣完衣服绣鞋子,绣了很多,多到我数不清,有婴儿大小的,有姑娘大小的。
突然有一天,她喊了丫鬟过来,从柜子里拿了很多的衣服,将那些姑娘样式的都塞给了丫鬟,让她在院中烧了。
原来今天是中元节,我终于可以退掉那身喜服了。
“圆圆,你生时娘护不住你,你死后我时时想起你,可你也不愿托梦给我,娘亲不知你是否缺什么,就绣了些衣物。”
她就那样坐在火堆边,哭成了泪人。
“你定是恨极了我,不然为何不愿托梦给我。”
她长长的睫毛之间夹了泪珠,看着怪让人心疼的,楚楚动人。
我站在她身边,静看着眼前的一切,竟感觉有些悲凉。
入夜,天还有些燥热,娘亲擦完身体后就睡去了。
这时谢必安突然出现在院中,还是那一席白衣,长发如墨的撒下来。
“你想去就去吧,我教你。”
说完他悄悄的观察我的神情,而我呆呆的站在那里。
“喂,木鸡。”
谢必安看不惯了,伸手握住我的手,一挽,言出法随,我进入了娘亲的梦里。
她就那样坐在床榻上,翻看着书,看见了我,笑着说:“圆圆来了,快过来。”
她朝我招招手,我顿在原地,突然身后一股力量推了我一把,我跌进了娘亲的怀里。
“娘亲,我不明白,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像别人那样忘记我吧,是我害你这些年过的如此,如果不是我,爹爹会一首爱你的。”
我紧紧抱住她,告诉她快离开这个镇子,她像以前那样安抚着我。
“你爹是不会走的,我也不走。”
我离开梦中,久久失神。
她禁不起再失去一个孩子的痛苦的。
“你想放她们走?”
谢必安站在我旁边,冷不零丁的说了一句。
我沉默,良久点头,抬眸望向他。
“你有办法?”
“我自是有办法,不过我只可以帮你抵御法阵对你家人的干扰,至于如何让他们自愿,那你得想办法了。”
是夜,父亲以宽衣入睡,而我,蒋圆圆,要给他上上课。
家中院子还灯火通明,丫鬟还忙着收拾客厅,而我,就这样,站在父亲床前,看着他被法阵弄得憔悴的面容,我有些得意,心里暗爽。
第一次生出这样的感觉,我可能生前从未顺风顺水过。
我施法进入父亲梦中,梦里,他正抱着他的儿子,开心的在院子里踱步,而我,突兀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我脸色阴沉的说:“爹爹,我在地府好孤寂,你快来陪我吧。”
只见他哗的一下跌倒在地,反应过来后跪在地上哭喊道:“圆圆,你放过我吧,爹也是被逼无奈,爹也不想这样做的。”
呵,不过是一个买了个官衔的商人罢了,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
“爹爹,只要你在这里一日,我就日日来找你,首到你下来来陪我。”
我脸色凶狠,步步逼近,我爹吓到失禁。
事后父亲只当噩梦,而我日日绕梦,效果明显,父亲开始筹备搬家事宜。
再也不会相见了吧。
此后我按谢必安所说,日日吸收法阵的能量,让它不足以过分影响这个镇子。
日月轮转,时过境迁,距离死去的日子,己经有百年了。
一轮红月高高的挂在天上,红光普照到这个镇子,是一片死寂,一样的是月光,不一样的也是月光。
这百年来,每每红月当空,法阵就会生出一股邪气,令人头昏眼花,神志不清,于是每家每户这时都柴门紧闭。
月光撒过的地方,没有热闹的市坊,打闹的孩童,只是一片死寂。
我以为今年也会是这样的,但两位年的闯入,打破了我一成不变的生活。
一个秃子骑着一个马,带着一个书童,就这样摇摇晃晃的走在这荒无人烟的山路上。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没想着到那童子胆子小得,我生了心思,想逗逗他们玩。
于是我略失迷阵,他们就困的出不来了,好笨。
那小师傅下了马,我瞧着他像是看出了什么,果真,他居然破了我的迷阵,还找到了我的墓。
他们在我的墓前开呆了,哈哈,没想到吧,死了一百年了,本姑娘还是保持死时的模样。
那小师傅带着小他好几岁的童子正替我惋惜呢,我刚开始暗暗自喜,没成想他竟开始替我诵经起来了。
啊!倒霉,他是发现我不对劲想超度了我吧!
我想出手阻止他,却在靠近他的那一刻,整个鬼昏了过去。
啊,完了,全完了,谢必安得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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