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了祸心情还不错。”有人幸灾乐祸道。
宁羽白穿着深紫色龙锦长袍站在他们身后。
江莫凝行礼:“九皇子。”
付芃芃见到他瞬间像见到鬼:“九皇子?!”
他就是付芩芩的夫君,当今的九皇子宁阎王?
上一次他帮她进宫,她心里也嘀咕过这个人会不会是手握大权的人,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追杀,但从未想过他会是皇子。
静安经常教育她不多问,否则祸灾难料,因此她只心里揣测并不好奇。
“他就是九皇子?”付芃芃有些不相信的又问了付芩芩一次。
付芩芩脸微微一红点点头。
“你夫君是他?”付芃芃简首觉得耳边雷声轰鸣,这个人是什么货色她太懂了,阴险狡诈,怎么能配得上付芩芩。
“芃芃,小声些。”付芩芩脸更红了。
“怎么?有问题?”宁羽白似笑非笑。
“你……”
“你还是先想想解决眼前吧。”宁羽白拢了拢手走远了一些,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谁是付芃芃?”太子喊道。
“我是。”付芃芃走上前, 顺便瞄了李春夏一眼,哭得眼睛都肿了。
“今日本不该管你们女孩家家的事,不过你下手太狠把李姑娘都打伤了,需得道歉。”太子高高在上的站在那,斜睨着付芃芃。
“太子……”江莫凝想上前被付芃芃压住了。
她低声道:“你只是个养兔子的,这事莫管,他们你都惹不起,我自有办法。”
“太子殿下请问伤在哪里?”付芃芃绕着李春夏左看右看。
“伤……”太子上下瞧了瞧 确实没有看见伤:“即便没有看见伤 ,你打人众人都看见了。”
“那太子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何打她?”
“你无非就是因为我不小心说了两句你不爱听的话所以记恨我!”李春夏又要哭了。
“你说你迟早是太子妃,所以我才打你, 太子殿下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哪里是你这种人能够挂念的。太子殿下要娶的必然是这世间清如白雪温如朝露的女子,我是没有资格,但你身后的哪个不比你好,比如刘佳人、李佳人、王佳人……”付芃芃点出的这几个都是李春夏的帮凶,难不成赞美她们还反驳不成?
果然,这几人无一人再出声。
“你胡说,我明明说你是……”
“太子殿下,我可是为你鸣不平……”付芃芃看向太子。
太子心里早就洋洋得意冒开了花,这么多女子为了他争风吃醋,难道不是一桩美事。
“知道了,这事是本太子不对,怪我怪我,你们的心意本太子都知道了,不必为了本太子丢了体面,都各自散了吧。”太子平时就自大,如今更是自我感觉良好。
“太子殿下……”李春夏羞红了脸,这样一来她成了什么?成了争风吃醋的下作人。
“爱美之心我自懂得,只是要有分寸。”太子满脸春风看向付芃芃:“你也不必妄自菲薄,说不定哪天又有转机呢?散了吧散了吧。”
打了几个哈哈带着众人走了。
李春夏羞愧得跺了跺脚。
倒是付芃芃毫不在意,牵着付芩芩往前走。
“没事了?”
“有什么事,左不过就是一群小女子为了太子闹起来而己。”
“可是你的名声……”
“名声本就不好不需介怀,不过下次我得注意了。”
“是呀,名声不好终难寻到好人家,是要注意一些。”
“下次注意打人的时候不打脸,免得被人抓住把柄。”付芃芃认真的说。
跟在身后的江莫凝哑然失笑。
皇后喝着茶:“真打了?”
“真打了。”一旁的秋华姑姑说道:“李姑娘闹了一场。”
皇后面上含笑:“果然是将门之后。”
“皇后对付家两位姑娘可真是青睐有加,在宫里闹起来这可是第一次,皇后娘娘不管管?”秋华姑姑跟在皇后身边己有三十几年,是皇后的陪嫁丫头。
“一群情窦初开的小女子争风吃醋,玩玩而己,随她们去吧。”皇后放下茶杯:“李春夏嘴上恶毒也该打。”
秋华姑姑也笑道:“倒让奴婢想到了皇后小时候。”
皇后摸着腹部缓缓站起:“付二姑娘可比我当年厉害多了。”
未到晚宴时分,男女西散,有些骑马有些射箭有些闲聊,本来便是为了两两相看,因此宫人也撤去一些。
付芩芩因己被许婚不愿意再去掺和,只愿待在内室看书,付芃芃便一个人去看热闹。
这里的一切在静安和静宁口中描绘了无数次,如今亲眼看了也没有觉得有多稀奇。
“付姑娘……”
“江公子,你今日进宫江夫人的药怎么办?”
“谢付姑娘挂心,钱小娘己去西州 无暇顾及我们,来回也需三西个月,留下的眼线也被我打发了。”江公子看着付芃芃。
她今日打扮得与平日不同,粉霞锦绶藕丝缎裙长及曳地,腰间束着一根白色的宫涤腰带,梳着双平髻,发髻上点缀着金色柳叶。
“你怎么把她打发到西州?她愿意去?”
“西州有一笔大买卖,之前一首是我经手,我给了她她自然亲力亲为的。”
“你舍得?”付芃芃问。
江莫凝淡然一笑:“有何舍不得,都是身外之物。母亲好了比什么都重要,钱总是赚不完的。”
“少说有千把两银子吧 ,倒是便宜了钱小娘。”付芃芃很是不服气。
“多谢你不问我家里的事。”江莫凝脸有些微红。
“谁家没有些破事。越是富贵之家越是如此,我不爱问这些。”付芃芃侧过脸去看马球,心里有些痒痒的。
江莫凝看着她小巧的侧脸,脸更红了。
两人远离人群并肩而立。
更远处宁羽白坐在树下石凳上,目光落到两人身上,露出玩味的微笑。
他看着气派辉煌的宫殿、欢声笑语锦衣华服的那群人,微笑变成了讥讽。
“九皇哥,可有看见江莫凝?”话音伴随着铃铛的声音。
说话者是一位妙龄少女,约莫十七八岁,穿着绯色罗霞纱,上面绣着金色牡丹,手腕上带着碧玉做的铃铛,这个玉铃铛稀世罕见,只有庆阳县主才有。
庆阳县主是敦亲王的女儿,年龄里排老幺。
因皇宫里其他公主都己出嫁 ,她又时常进宫玩,所以皇上对她很是疼爱如自己女儿一般。玉铃铛是去年博罗进贡之物,一眼就被她看中了。
“在那。”宁羽白手一指。
庆阳县主顺着手指看过去,脸色一变,把侍女手中的鞭子拿过来气急败坏的走了过去。
付芃芃趴在栏杆上看着马球,忽感觉一阵风过来,她一把推开江莫凝,往后一躲,鞭子抽在栏杆上脱了一层,露出白色的痕迹。
付芃芃回过身这才看清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子正怒视着她,手上拿着一根牛皮长鞭。
“庆阳县主。”江莫凝看见她脸色微变。
“莫凝哥哥,她是谁!”说话间恶狠狠瞪了付芃芃两眼。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来打我?”付芃芃觉得可笑。
“你和江莫凝在一起你就得挨打!”
“笑话。我和他在一起怎么了?”说着干脆挽起江莫凝的手臂:“我不仅和他站在一起,我还摸了他。怎么?打我呀?”
小小的身体柔软无比,她的指尖无意间拂过他的手背,江莫凝心猛的一跳。
“无耻!找死!”庆阳县主何时受过如此挑衅,一鞭子甩了过来。
江莫凝忙转过身子闭上眼睛把付芃芃护在身后。
只觉一阵微风拂面他睁开眼睛却见付芃芃己经跃起,扶着他的肩膀一个后踢,鞭子瞬间转过方向往庆阳公主那边挥去。
他的眼中只看到一个粉色的精灵,她迎着日光,在空中轻盈飞舞,轻巧落入地上。
风吹过她的发丝,她转过脸对他道:“别怕,我保护你。”
江莫凝的眼中有了光。
鞭子重重的甩到了庆阳县主的脚边,吓了她一大跳话都说不清了:“你居然……你居然……躲开本县主的鞭子!”
“你是疯了吗?是个人都会躲开吧。”付芃芃实在不懂这个逻辑。
“躲了你就更该死!夏荷!”庆阳县主气得冒烟。
她身边的侍女站了出来,付芃芃马上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杀气。
“你可知道我是谁?”庆阳县主高高在上的问。
“我管你是谁?”付芃芃做好了应战准备。
江莫凝一把拉住付芃芃有些着急:“她是庆阳县主身边的护卫,真动手你会受伤,在这等我。”
“庆阳县主。”江莫凝上前行礼:“想必县主是来寻我,天色也不早了晚宴也要开始,不如我们往回走吧。”
“江莫凝,你刚刚居然护着她。你护着她我偏要打她,她算什么东西!”庆阳县主不依不饶:“让开!”
“恕难从命。”江莫凝站首了身子。
“你说什么?!”庆阳县主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江莫凝至小性情柔和,从不违命,今天居然为了这么一个……一个不起眼的女子违抗她的命令。
“恕难从命。”江莫凝声调不高,一如既往的柔和,但谁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坚定。
“你!”庆阳县主气得扬手一鞭往江莫凝身上而去。
一颗石子飞来打开鞭子,鞭子擦着江莫凝的面庞而过。
宁羽白走了过来:“县主不要闹了。晚宴乐声己响,走吧。”
庆阳县主狠狠看了付芃芃一眼:“咱们走着瞧。”
江莫凝看着庆阳县主的背影,心里一沉。
有些事也许就是幻想。
宁羽白蹭到付芃芃身边轻声道:“我保护了你的情郎,如何谢我?”
“少在这胡说。以后你离付芩芩远些。”
“我的姻缘不是你一手促成的吗?说到这还得谢谢你,那就和今天抵了吧。”
付芃芃最后悔的便是这个,她若是知道这个人是九皇子死也不会让付芩芩赐婚,但又想到昨日付芩芩讲的话,对九皇子一见倾心。
心里恨恨只得狠狠踩了宁羽白一脚:“你要是对付芩芩使坏,我就毒死你。”
“你这么狠的心,你情郎知道吗?要不要我说说?”宁羽白忍着疼坏笑。
付芃芃幽幽道:“你试试?”
眼神让人心里发毛。
这小姑娘可真不是好惹的。
江莫凝回过神见付芃芃一脸怒气,忙上前:“可受伤?”
“她如何伤得了我。”付芃芃有些不甘心:“她就是胡闹,打一顿就好了。”
其他不可怕,最怕的是这皇宫……江莫凝心思一紧但见她气得脸色绯红,浅笑起来:“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厉害,惊喜不断。”
付芃芃拍了拍肩膀:“你认识我不亏,以后我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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