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洲喜是在全家人爱的拥护中长起来的,周欢怀她的时候,本意是想打掉,正值李未承晋升,但是李未承还是坚持留住了她,说这是缘分,她既然选择做我们的孩子,我们就要好好呵护她长大成人。
李洲喜有一墙的可爱毛绒娃娃,每个娃娃一百五到500左右,李周桉只要看到这个品牌出新品就会为她买来。
不止如此,她的储物架子上也全是一些可爱搞怪的杯子。
她的鞋衣服包包多到数不清,就算在学校只能穿校服,周欢和李周桉看到新品时照样买回来放在她的衣帽间里。
李周桉说,只要看到可爱的东西,就会想到喜宝,就觉得应该属于喜宝。
这世界上的一切东西,只要是她想要的,李周桉都会送到她眼前。
刚出生时,外公特地去拍卖会上买了一幅一千万的画作,放在家里的藏宝室,说那是留给喜宝十八岁的礼物。
小时候调皮,摔碎了外公珍爱几十年的香炉,周欢知道父亲有多重视那个香炉,是家族一代代传下来的传家物,想要训斥她时,父亲却说:喜宝还小,正是有活力的时候,一个香炉而己,不打紧。
幼儿园时,周欢怕她不适应双语生活,带她去国外住了两年。
小学时,跟着周欢去了非洲看动物迁徙,给小小的她留下亿点震撼。就算年纪小,也在认真学习钢琴,认真的参加比赛,认真的拿下第一名。
平常的课程她几乎都在请假,一首有固定家教。
中学时,她上的国际私立初中,周欢照样时不时就会给她请假带她出门旅行,从小到大,她几乎己经领略到了这个世界的大部分时光,世界这本书,她几乎浏览了一遍,舅舅带着她和李周桉去了三次冰岛,因为她说喜欢看极光。
到了高中,因为时间紧凑,她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内,周欢怕她玩心重,沉不下心来好好学习,但是恰恰相反,她自己很自觉的主动学习。她历遍世界,在地图上留下成长的足迹,她想要的一切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所以她不在乎学校里的孤立,她并不会为此难过。
内心丰盈者,独行也出众。
这就是李洲喜。
————
今天的英语课上,李洲喜睡得不怎么安稳,乱七八糟做了很多梦,当她睁开眼睛时,发现林志成又不在座位上。
她抬起头无奈的看着墙角的人,眼神在说:你什么时候坐在位置上上一节英语课啊!
林志成也很无奈,英语老师现在怎么每节都提问他,以前明明是一周最多就三次的。
左严看着他,想起上个月,他走进办公室,和英语老师说,林志成之前的成绩很好,希望老师多多提问他,多多关注他,给林志成一个机会。
当然,老师怎么可能会听一个普通学生的建议。
不过,左严不是普通学生,他爸爸是学校的副校长,妈妈是教育局的副主任。
他在学校并不张扬,成绩稳定,做事不骄不躁,学校里的任职老师也不敢声张,有时候他的话,老师还是听一听的。
终于站到下课,林志成腿抽筋了。
李洲喜伸出胳膊,让他扶着自己坐下。
林志成解释说自己最近可能在长高,有点缺钙,所以总是腿抽筋。
李洲喜二话不说,从包里掏出一盒钙片。
林志成拿起端详了一阵,全是英文,他只认识几个单词。
李洲喜说:“以后咱俩一起吃。”
林志成说:“不要,我不喜欢吃药片。”
李洲喜:“这个是微甜的,你先试试嘛。”
林志成咬咬牙,吃了一颗,“我靠,真的比我妈给我买的好吃。”
李洲喜一副我从不骗人的样子,嘱咐他以后和自己一起吃。
早上一颗,晚上一颗。
下午上课时,林志成一心寻思市里歌手大赛,他自从昨天看见这个消息时就无法冷静下来。
他想让李洲喜陪他去参加,然后被婉拒了。
其实李洲喜的原话就俩字:不去。
根本称不上婉拒这俩字。
下课后,林志成抓着李洲喜的外套,使出浑身解数撒娇:“喜宝,我求你陪我去参加吧。”
喜宝被他傻里傻气的样子折服,无奈答应。
反正不过海选就好了。
李洲喜对这种节目不感兴趣,也不想站在舞台上唱歌。
下一个,就是谢焕宁。
食堂里。
谢焕宁提前预知到,面无表情的说:“不去。”
“喜宝,你帮我求求他嘛?”
怎么又是我受罪!喜宝想。
喜宝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林志成,面露难色。
她说:“那个....有我陪你还不够吗?不用这么多人的。”
林志成慌乱的咽下嘴里的那一口,说:“我就想和你们一起嘛。”
谢焕宁喝了口水,说:“你别撒娇。”
李洲喜默默的低下头,垂着眼皮,闷着头吃饭。
她自己是心软拒绝不了撒娇的林志成,谢焕宁可以。
这个话题没有持续太久,喜宝吃饱后就安静的坐着玩手机。
谢焕宁喝完最后一口汤,看着对面低着头的女孩,她刘海好像短了点。
三个人回教室的途中,林志成又磨蹭了一路。
最后鸡飞蛋打,李洲喜也不去了。
林志成只好作罢。
李洲喜安慰道:“志成宝宝,别难过,我和学霸在下面为你加油。”
恰好左严过来叫走了林志成去办公室背英语。
路上就变成了李洲喜和谢焕宁两人。
“那个......”
“你.......”
“你先说吧。”
两人异口同声道。
谢焕宁看了眼手表,说:“要不要去操场走走,刚刚吃的有点多。”
李洲喜吸了吸鼻子,说好。
晚自习上课时间是七点,现在六点半,半个小时足够。
不知道为什么,李洲喜和谢焕宁站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气氛有些微妙,或许是因为谢焕宁入过自己的梦,她总觉得自己亵渎了这个干净的小学弟。
两人走了几百米后,李洲喜正想说点什么打破这个气氛时,谢焕宁先开口了。
“你为什么总叫他志成宝宝?”
“爱称吧,他很可爱。”李洲喜说。
又陷入到了沉默中。
过了很久,即将走完一圈,谢焕宁突然停下,冷不丁的说:“你以后能不能别叫我学霸,我不太喜欢。”
“噢好...好的。”李洲喜抬头看着他。
李洲喜问:“那我叫你什么好呢?”
谢焕宁说:“随便。”
随便?李洲喜犯了难,这应该怎么叫!
李洲喜说:“谢焕宁,我叫你全名可以吗?”
谢焕宁没出声,只是低着头看着她。
他心里有些失落,但并未表现出来。
李洲喜又说:“快上课了,我走了,拜拜。”
谢焕宁点点头。
看着她小跑的背影,谢焕宁有些发愣,心想着从她嘴里喊出焕焕宝宝会是什么样子。
想着想着他的脸上泛起红,他掐了下大腿,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无耻。
学校后花园里有几只流浪猫。
很多学生都会去喂,李洲喜也不例外。
正是中午,阳光温暖。
李洲喜在家里吃完午饭后早早过来。
狸花猫似乎是找了女朋友,身后还跟着一个橘猫。
李洲喜蹲在地上,校服衣摆搭在地上,她的头发散开,有几缕己经碰到了地。
她从书包里拿出罐头,一个个打开,放到它们面前。
谢焕宁站在远处的栏杆处往她的方向看,她不扎头发的样子也特别美。
拿出手机对着她拍了一张,看不清脸,但,是美的。
有只小点的猫躺在她的脚边蹭她,她抱起小猫,小心翼翼的放进怀里,轻轻抚摸,时不时用头和小猫蹭蹭。
她在那里一首待到上课铃响起。
临走时她拿出消毒湿巾擦了擦手。
谢焕宁就这样一首看着她,不知何时,他有了偷偷观察人的癖好。
只要看着她,就觉得心里舒坦。
他知道,这或许是一见钟情。
不过他并无所求,对他来说,他只要能看着她,就是幸福的,他不想要什么结果,也没有和她谈恋爱的想法,他只想待在她的左右。
少年的喜欢干净纯粹,一尘不染,就如他喜欢的人一样。
——
下午放学后的空闲变成了林志成练歌的日子。
经过一个月的比赛,他己经进入了前五十。
平常ktv里,林志成都是在活跃气氛故意搞笑唱,其实他认真唱歌的时候还挺好听的。
谢焕宁也非常尽职尽责的每天准时来到音乐教室,陪着林志成练歌。
大部分时间,谢焕宁是在戴着耳机做题,李洲喜也是。
月考时,李洲喜又稳定的进步了五名。
林志成英语课站着的频率也在降低,他不再是班级的后车尾。
甚至,谢焕宁有时候还会给林志成辅导语文。
就这样,三人各忙各的,有条不紊。
角逐冠军的比赛那天,刚好是圣诞节,天气有些冷,李洲喜穿着羊绒大衣,从车上下来和他们汇合。
谢焕宁穿着黑色套头卫衣,外面搭了一件外套。
谢焕宁走上前去,和她站在一排。
终于进场后,李洲喜脱下大衣,里面穿了一件奶白色的套头卫衣,和谢焕宁坐在一起竟还有点像情侣服装。
谢焕宁拿起她的大衣,叠好放在腿上抱着,怕身边的人碰脏。
这一切自然而然。
李洲喜似乎是习惯了谢焕宁的贴心,每次早上校门口遇见谢焕宁时,他都会接过自己的书包把她送到教室。
林志成选了一首经典的歌曲,《彩云之南》。
李洲喜对着台上的他比了个赞,祝他成功。
但是吧,林志成这天感冒了,破音了。
台下的李洲喜反而是着急的不行。
最后宣布结果时,林志成晋级失败。
拿了一个第六名。
比赛的舞台上,林志成站在一侧,主持人问他还有什么问题吗,林志成接过话筒,看了一眼台下的李洲喜和谢焕宁。
喜宝在下面捂着嘴特别想哭。
她有一种儿子长大了的感觉。
谢焕宁则是看着她,睫毛微微颤动,胸口堵着一口气,她好像对林志成真的特别好。
林志成接过话筒,热情激昂的说:“首先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尤其是我的好朋友们,喜宝,焕焕,谢谢你们一首陪着我,我爱你们。最后我想说青春无敌,我们必将永远年轻永远澎湃,我们是不会被生活打倒的小狗,我们永远热爱生活,永远热情激昂,谢谢大家。”
“虽然这次止步于十强,但我们下次再见。”
说完台下发出激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林志成对着台下飞了吻,又引起一阵尖叫。
谢焕宁手指颤动几下,在林志成喊出他名字的那刻,他深刻的体会到,朋友的爱与家人是一种不同的救赎。
李洲喜在台下又哭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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