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悲催打工人的江小白因为一份夜宵,被一辆卡车创到民国时期。别人穿越拥有高帅霸道的总裁,化身甜宠爱情故事的女主。她穿越来,直接碰上灵异案发现场,凶手也霸道得不得了,是一只逮着她吸血不放的僵尸。她眼看着一把凭空飞来的桃木剑和几张燃烧的黄色符纸将电影才存在的所谓的僵尸消灭,江小白两眼一黑,脑子里的科学世界观很利落地破碎了。她明白,自现在开始,她的眼中世界就不再是从前的普通可爱了。以前的江小白从不相信怪力乱神,现在的江小白:江小白:道长,你那个符,给我一张呗。林九:你拿来干什么?(伸手给她拿)江小白:这个防僵尸吗,呃,还有鬼鬼怪那些个?林九:防的。江小白两眼放光将符接了过来,这可比现代庙里求的有用多了。ps:这只是普通的同人衍生而已,把我的
用过午饭,秋生和文才要出门,答应了村子中的王大娘帮忙重新翻新院子的篱笆。
老人一双儿女远在他乡,只留下一个小孙子带着。前几日下大雨吹大风将小破院子吹得支离破散,秋生和文才得了林九的指令去帮忙修整一下。
一下子,家里只剩她一个人,没了两个活宝顿时安静的出奇,像没了生气。
江小白一个人坐在门槛上,闷闷不乐。她拿出小木块雕刻,锋利的刀尖在上面划过,一道道刻痕留下,半个小时过去,终于看出了点大概的轮廓。
勾勒出了轮廓线,江小白一下子又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她叹了口气,真的将人刻出来的话,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
她吹了吹上头的木屑,换了把刀,将多余的边角削去,留下一地木屑。
不知不觉过了一下午,江小白收了雕刻倚在门框上睡着了,睡的不好,迷迷糊糊又醒来。
打了个哈欠,揉着快睁不开的眼睛,江小白环顾西周,秋生他们还没回来。
很不巧,秋生没有回来,林九回来了。
江小白满含水汽的眼睛死死盯着站在院子里的人,模糊不清,她擦了擦眼睛,林九回来了?
林九回来了,饿得前胸贴后背回来的,一进门,就看到坐在门槛睡着江小白,怎么那么喜欢坐在外面睡觉。
林九站着没动,心中掩埋的阴郁一下子随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过来而消散。
江小白激动站起来,该死,腿又麻了。她身影一晃,赶紧扶住门框,朝林九笑笑。
过了一会,腿渐渐有了感觉,她才迈步走向林九,带上一点雀跃:“告诉你,我找到工作了!”
林九淡淡看她一眼,有些开心不起来,很矛盾,明明看她真的开心自己也很高兴。
在喉咙里滚动多次的话出口却是不冷不热的一句:“是吗?恭喜你。”
猝不及防,像一盆凉水浇了下来,江小白看他面无表情,心口拔凉。
“谢……谢。”江小白察觉到他心情不好,可能是忙着太累了,于是后退了两步。
看到她的动作,林九的手指下意识的勾了勾,心有些累,该怎么解释。
他叹了口气,说:“我累了,先去休息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叫我一下。”
江小白嗓子哽了一下,说:“好的,你好好休息。”
林九走过她身边时,偷偷看一眼,进了房门才反应过来,刚刚她是不是眼睛红了。
太累了,林九不再去想江小白,褪去外套一头闷进被子里倒头大睡。
林九被喊醒的时候,天色己晚,屋内点上了灯,环视一圈,没看到江小白。
他落座,装作若无其事,不经意问:“小白呢?”
“啊,她说不舒服不想吃,回房休息了。”秋生摆着碗筷。
“晚上,一,一会儿,给她弄点夜,夜宵。”文才说。
秋生:“哎呀师父你就不要担心了,先吃饭吧。”
“……”
谁担心了,才没有好吗?
林九不再说话,拿起筷子,才吃了一碗就放下了碗。可能因为太饿了,反而吃不下太多。
“师父,吃不下了?”秋生停下干饭的手。
林九摆摆手,示意他们慢慢吃,起身离桌。
半夜三更,人们正是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江小白摸着扁扁的肚皮,心想自己不应该和林九赌气而不去吃饭。
江小白探出头,左看右看,很好,大家都睡着了。
她不敢点灯,怕吵醒他们,摸着黑走近厨房。一边摸索一边心里暗骂林九,莫名其妙,好端端的甩什么冷脸。她心里感到委屈,一晚上不想和他说话,真是的,她又没有做什么。
摸到房门,刚刚推开,屋内“嚓”的一声,是擦火柴的声音,灯被点亮,整个厨房亮了起来,背对着她的林九将火柴甩灭。
江小白一惊,抿着嘴,心中有气,没有先开口。
他转过身,语气放缓,说:“饿了?”
“林道长怎么在这里?”她下意识应道,说完就后悔的闭上眼,我怎么就应了?我还在生气啊,太没出息了。
林九走到灶前,随意说:“哦,知道你会饿,刚来的。”
大哥,你学心理学的吗?
江小白不说话了,不行,我要高冷。
烟火升起,林九的声音从灶后传来:“随便吃点吧,面条可以吗?”
江小白还是不应,林九叹一口气,又说:“今日下午是我不对,不该用那样的语气和你说话。我只是太累了,但是真心替你高兴的。”
没有声音,只听见灶堂里时不时的噼里啪啦的声音,林九抬头,江小白正看着他,黑曜般的眼睛在夜里格外闪亮。
林九张了张嘴刚要说话,被江小白打断,她认真的说:“听见了,我原谅你了。”
火光映在他脸上,不知道是火焰在跳动,还是他的脸在渐红,他低下头:“你再等一会儿,水很快开了。”
店外人来人往,人头攒动,相比别的店铺这间书店要清冷的多。店里只有一个人坐在角落安安静静的看书,时不时拿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江小白撑着下巴发呆,她的本子上一个记录都没有,主要是上班第一天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业绩”。
一旁的琴姨靠在柜台上欣赏着自己的指甲,嗯,剪的不太好,技术有待提高。
江小白歪头:“琴姨,你为什么想开一间书店?”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一个女人要想营生是很不容易的,尤其是开书店,利润少的可怜。就像今天,一整个上午只有一位客人,还不买,连个鬼影都没有。
琴姨学着她歪头,觉得有趣,说话为什么要歪头,她笑了。
“嗯?想开就开喽,又不是靠这个过日子。”
“……”什么意思?想开就开?是她想得太励志了吗?
“天下多的是穷书生,少的是太平。我没读过书,想让别人能读书,就开一间书店。有的是想要读书却又买不起书的人,或因为贫困潦倒,或因为生活所迫,或因为远大志向。要是想要读书不花钱,那我便借出去,看完再还来我也不亏,你说是不是?”琴姨笑盈盈的。
“是。”
虽然她没有明说,江小白自己也能感到了,她能开这间书店,肯定是有资本的,既然只是为了他人,又何谈在意一点点收入呢?
好伟大,江小白自愧不如,开始逐渐期待以后的工作。
书店正对面的一家咖啡馆内,靠窗边的位置坐着两位身着西服的男人,一个带着墨镜,带着轻浮的笑欣赏着街上形形色色的往人。
另一个稍显矜贵,五官冷冽,修长的手握着小匙不停搅着杯中的咖啡。
“哎哎哎!玉笙,看,对面那间书店里的那个美人!很符合我的胃口啊!”周砚良激动得敲了敲桌面,唤着对面端坐着的男人。
周玉笙放下小匙,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玻璃门内撑着下巴的女人打了个哈欠,垂着头,发丝垂下半掩着脸,美丽的容颜欲隐欲显。
周玉笙的心不受控制的跳的厉害,却又装作若无其事,淡淡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怎么样?”周砚良兴冲冲问道,“你有心思没有?”
“没有。”周玉笙不自在的喝了一口咖啡,“还不谈这些。”
周砚良古怪的看他一眼,“玉笙,你可28了,还找个人……”
“堂哥!”周玉笙放下被子,刻意发出声响,对面周砚良闭上嘴,靠在沙发背上。
周砚良又转过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对面的女人,啧啧称赞,真是漂亮而不俗气的女人。
听着周砚良的评论,周玉笙盯着咖啡,一言不语,紧握着手。一紧张,他就习惯性握紧手,从小的毛病了。
书店里,琴姨见江小白昏昏欲睡,没心没肺。背后是如针刺般的目光,琴姨眯了眯眼,看向对面的咖啡馆,一伸手拉上了蓝色的窗帘,隔绝了那道目光。
“嗯?拉上了?”周砚良摸着下巴,“唔,不给看。或许我该主动去看看。”
周玉笙抬眼,不轻不重的说:“周砚良,你可想清楚了,家里那位可不好对付。”
站起身的周砚良当真看着他思考了许久,忽然笑了,低声说:“玉笙啊,哥是万花丛中过。”
说罢就离开咖啡馆,穿过街道走进那间书店,周玉笙紧盯他的身影,漫不经心搅着咖啡,心想着,五分钟,他不出来我就去逮他。
书店的门铃被拉开的门晃响,江小白一个激灵醒过来,端端正正坐好。
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头发梳上去一丝不苟,一双含情眼看马桶都深情的那种,一进门就嘴角带笑。
周砚良朝这便颔首,忍住走向江小白的冲动,在书架上随意翻看了几本书,拿上走向柜台。
“抱歉,不是在我这边结账。”江小白微笑。
周砚良笑着,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她,说:“哦?那你这里是做什么的!”
“是登记借阅书籍的。”江小白职业微笑。
看,依旧在看,他手上的书放下,目光不移说:“那就借阅吧。”
玛德,看你大爷,有毛病吧,江小白微笑裂开,僵笑说:“好的,您稍等。”
江小白低下头迅速记录,有病这人,看着不像没钱的样子借什么书。
本子被推向他,江小白点了点姓名那一栏:“您的名字。”
周砚良一边龙飞凤舞的签下自己的大名,一边柔着声音问:“不知道有没有幸得知小姐姓名?”
江小白面无表情,你特么写字能不能小点,写出格了都!她拿回笔,算是明白了,这个人是个搭讪的,于是她冷漠道:“没有,先生慢走,记得还书。”
周砚良一愣,这么首球?不给机会,还想开口,被琴姨目光扫过,一下子汗毛竖起。
他转过头,对上琴姨的眼睛,募地闭上嘴,抱着书离开了。
他几乎是垂头丧气回到咖啡馆。
3,2,1。
周玉笙盯着手表正欲起身,看见周砚良抱着一坨书回来了,刚抬起的屁股又坐下。
失败了他想。
周玉笙心情大好,甚至翘起了二郎腿,他挑眉:“堂哥怎么了这是?”
周砚良看他一眼,将书放下,食不知味的喝一口冷掉的咖啡。
“被拒绝了呗。”是那个眼神,不是江小白的冷漠,周砚良心中一阵寒意。
“什么收获都没有?”
“没有,连名字都不知道呢。”周砚良闭上眼小憩。
周玉笙嘴角上扬,莫名高兴,我知道她的名字。一会儿又垂下,可是只知道名字。
周玉笙忍不住转过头看向拉了窗帘的书店,只能看到书店另一角的读书的人,他目光炙热,几乎要把那窗帘熔掉。
算了,慢慢来。
他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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