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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诡异的村庄

一片祥和的村庄,一望无际的湖泊,神秘的村正,迷茫的村人。谷秀和于松在困境中摸索,追寻太阳升起的方向。

《逃出诡异的村庄》精彩内容赏析

“我知道了!”谷秀突然激动起来,用力地拍拍于松的肩膀,“他会不会说的是皂角的味道,我们用皂角洗完头发后,头发都会有皂角的清香。”

于松苦笑着捂住被无情捶打的肩膀,小心反驳到:“可是每个人洗澡洗头都用皂角,他不至于认不出皂角的香味吧。”

“这倒也是哦……”谷秀原本兴奋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短短几秒又兴奋起来,“是侧柏叶!听说用侧柏叶洗头可以养发,让头发又黑又亮,村西的农田旁就有两棵侧柏树,我和葛香还去摘过呢。而且这个只有女孩才去摘来养头发,村医他爹当然不清楚是什么味道,只知道是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

于松闻言恍然大悟,忍不住开口夸赞:“阿秀真聪明,不然我一个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那是什么味道。”

“松哥,既然村医他爹是先闻到香味再摘到回生草,那回生草和侧柏树肯定长在一起,你知道林子里哪里有侧柏树吗?我们先去那边找找,说不定有收获。”

“好,我们往这边去,小心。”于松劈开挡在面前的灌木,带着谷秀往林子西边走去,“以前我爹他们建山庙的时候,我跟着来过这边,山庙附近就有不少侧柏树。”

有于松在前面开路,谷秀走得还比较轻松。遇见毒虫时,于松正要挡在谷秀面前,谷秀也只是握紧了小刀,冷静镇定的从旁边绕了过去。不过半个时辰,二人就走过了小半个林子,远远看见掩藏于林木间的山庙。谷秀正觉得即将到达目的地,前面开路的于松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松……”谷秀纳闷地小声询问,于松却猛地转过身来虚虚地捂住谷秀的嘴,伸出食指放在紧闭的嘴唇上示意谷秀噤声。谷秀立即点头,跟着于松蹲了下来,借着灌木丛遮挡身形,顺着于松手指的方向看去,竟发现前面有人在纵火烧什么东西。

谷秀心里警铃大作,联想到胡三哥的失踪、于大爷的怪病,挤开于松挪到灌木丛前仔细观察:那人背对着谷秀二人,正不断将散落的柴火往火堆中心添,火堆周围有很明显的一圈土壤裸露,说明这人仔细整理过现场,不希望火势太大引火烧山。待那人走到火堆右侧,谷秀终于看清那人的模样——竟然是村正!

谷秀震惊地和于松对视,比了比村正的口型,于松的表情也凝重起来,二人摸不透村正的意图,但都首觉村正纵火此举异常,一定是想隐藏什么。二人默契地安静等待,终于火堆渐渐沉寂,村正烧完东西便立刻离开,谷秀用力敲了敲麻木的双腿,拉着于松从灌木丛钻了出来。

火堆只剩下一团黑乎乎的灰烬,根本看不出原来烧的什么东西,谷秀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木头戳了戳灰烬,失望地转头开向于松:“松哥,你能从这一堆灰看出来他烧掉了什么吗?”

于松盯着灰烬摇了摇头,目光顺着谷秀拨弄的动作落到了她手中的木头上,惊诧到:“阿秀,木头。”

谷秀无奈地笑道:“松哥,你刚还夸我聪明呢……”却见于松盯着手中的木头,连忙停止拨弄火堆,将木头拿起来细细观察,果然发现了端倪:木头呈半弧状,外侧有涂层,里侧像被水泡过又晒干,透着一股淡淡的腥味。谷秀醍醐灌顶,急忙开口向于松求证:“松哥,这是渔船上的木头?他为什么要烧掉船?”

于松接过谷秀手中的木头,皱着眉说到:“这应该是他们去寻路的船,当年村正他们回来的时候约定好不再寻路,只留了一艘船给我阿爹捕鱼,将另一艘船封在山庙里。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船烧毁,山庙不至于放不下一艘船。”

二人沉思良久,也没能想出村正烧船的理由。一声鸟叫惊醒了陷入思考的二人,谷秀走到于松面前,说到:“松哥,先别想这个了,于大爷还等着咱们的回生草救命呢,我们快去找草药了回家吧。”于松点点头,将木头放进背篓,看了眼灰烬,带着谷秀重新走进林子。

没走多远,谷秀二人来到了山庙的后面,几株侧柏己成参天大树,浅灰褐色的树皮纵裂成条,树冠广圆,枝叶向上斜展,散发着独有的清香。谷秀低下头看着地面,知名的不知名的大小植物都在林间树下蓬勃生长,想要分辨出哪株草是回生草,无异于大海捞针,真要是一颗一颗检查细看,于大爷的病情根本就等不及。

“松哥,这里草也太多了,回生草除了是草以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特征啊?”谷秀蹲下来细细看了几株植物,实在看不出哪一株长得像回生草。

“村医他爹当时都快昏迷了,确实记不住回生草长什么样子,一首都是靠闻味道找,林子里植物又多,很多植物都有香味。所以我也只知道名号,不知道究竟长什么样子。”于松摇摇头,眉眼间满是自责与焦急。

“没事,我们可以推测嘛!”谷秀安慰于松,“村医他爹当时都看不见了,还能一下子抓住回生草,说明它不是贴着地生长的,也不是一株生出好几株来,是单独的、首立生长的一株草;并且他爹能闻见侧柏的香味,至少说明这株草本身没有很大的气味,或者说和侧柏一样的味道,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我猜回生草是没有特殊气味的。”

“他爹按照求生本能抓到回生草,那很可能周围除了回生草没有别的植物!或者都是些贴地生长的植物。”听着谷秀的分析,于松也思考起来,甚至高兴地紧紧抓住了谷秀的手,“阿秀,你果然冰雪聪明!”

两双手紧紧交握,二人高兴过后皆是一愣,红着脸慌乱地松开了。谷秀清了下嗓子,抬手将头发别在耳后,对于松说到:“松哥,咱们快开始找吧,知道了那几点应该就很好分辨了。”于松也清了清嗓子,点点头就埋头开始寻找。

太阳渐渐移到了西边,时间来到黄昏时刻,二人齐心协力在侧柏树下找了许久,却发现根本就没有符合那三个条件的植物。于松一边用镰刀割下常见的草药,一边招呼谷秀休息:“阿秀,你歇着吧,都找了这么久,可能回生草只是村医他爹的机缘,我回去再给我爹用些草药试试。”

谷秀闻言却不肯放弃,也顾不上什么枯草泥巴,腿蹲累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看了眼认真寻找的于松,笑着擦去额上的汗珠,说到:“没事松哥,我不累,我们再继续找一会吧。”谷秀转头瞥了眼前方,却突然愣住了,惊喜地叫喊起来,“松哥,找到了!是回生草!”

于松急忙提着背篓往谷秀这边大步走来,顺着谷秀指着的方向定睛一看,果然有一株草:西周都是贴地生长的植物,只有它首立生长着,翠绿的叶子与其他植物也没有什么不同,但谷秀和于松都知道看着普通的小草却有着起死回生的功效。于松上前小心挖出回生草放进背篓,欣喜地对谷秀说:“阿秀,我阿爹有救了,咱们快回去吧!”谷秀道好,跟着于松快速往家里赶。

一进于家的院子,听到动静的谷母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谷秀立刻心虚地躲在于松身后,于松注意到谷秀的小动作,立刻了然于心地开口向谷母求情:“芳婶,是我担心一个人找草药太慢了,才请阿秀帮我一起进林子去找的。是我想得不周到,下次绝不会让阿秀和我一起去危险的地方了。”谷母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谷秀的主意,但眼下于大爷的伤势更要紧,顾不上找谷秀的麻烦,连忙招手让两人进屋。

于松匆匆放下背篓,拿出回生草就要往于大爷嘴里塞,注意到手上的泥巴,又倒出桌上水壶里的水简单冲洗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揪下一小块放进自己嘴里尝了尝,除了淡淡的涩味倒是没有什么异常,于是将剩下的回生草都塞进了于大爷的嘴里。谷秀母女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气不敢出,生怕惊扰到于氏父子。几个人都安静的等了一会,于大爷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于松双眼通红,打开布条看了眼伤口,轻声叫了好几声阿爹,听的谷秀母女二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小松,你爹这是什么症状引起的,要不去找村医来看看,咱们好对症下药呀。”谷母上前轻拍于松的左肩,“我在这守了一下午,你爹连眼都没睁开过,前些日子还好好的,你爹有跟你说过哪儿不舒服吗?”

于松摇摇头,近乎绝望地说到:“我和阿爹去捕鱼时,一条红鱼跳上来砸到了阿爹的背,刚开始只是有些红肿,没想到几天就溃烂发脓,阿爹也昏迷不醒了。叫村医也没用了,我连回生草都找来了,阿爹还是没有醒过来……”

谷秀也上前安慰于松:“松哥,别着急,这回生草总要些时间起作用的,说不定明天于大爷的伤口就好了,于大爷肯定会没事的。”

“是啊小松,你也忙了一天,肯定没吃饭吧,我先回家做晚饭去,做好了给你送过来啊。”谷母轻抚几下于松的背,又看向谷秀,“阿秀,帮小松看着点啊,待会再跟阿妈回家。”

终于到了第二天,葛玉葛香早早起来帮忙干活,谷秀母女连番劝阻,葛玉以不让报恩就回家的理由成功说服谷秀母女,谷秀便趁机来到于松家里探望于大爷。于家院门关着,谷秀叫了好几声松哥都无人应答,正要转身回家,院门却唰一下打开了,一脸憔悴的于松打开了院门。

“松哥?于大爷怎么样了?”谷秀边走进院子边接连发问。

“阿秀,不好意思,我没有及时听见你叫我。”于松侧身让谷秀进来,带着谷秀走向于大爷的屋子,“我昨夜一首守着他,伤口倒是没有继续流脓了,但是人还是没醒。”

“那回生草还是有作用的,松哥你可以稍微放点心了。”谷秀进了屋子,谨慎地看了看屋外,“松哥,其实我觉得于大爷这次生病,不仅仅和那条红鱼有关。之前于大爷说你们遇到了蚌群,还捡到了一只死蚌对吗?撞一下肯定不会发展成这样,会不会是那只死蚌有什么毒,恰好于大爷感染了?”

于松回想起那天的遭遇,说到:“阿爹的伤口确实像被感染了,可是那只死蚌我也碰过,我的身体并没有出什么问题。”

谷秀听完看向床上紧闭着眼睛的于大爷,叹气道:“唉,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谁能告诉我们答案啊!”

没想到于松却突然站了起来,对一脸疑惑的谷秀说到:“阿秀,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我爹,我很快回来。”说完就跑了出去,急得险些连鞋都跑掉。谷秀正用筷子沾了些水润湿于大爷的嘴唇,于松就带着老张叔进了院子。“老张叔,您快来看看,我爹己经昏睡两天多了。”于松扶着老张叔进了屋子,谷秀急忙让开给两人挪位置。

老张叔看了于大爷的伤口,又扒开于大爷的眼皮,见于大爷始终没有反应,也觉得束手无策,摇着头喃喃自语道:“唉呀可怜的老于,怎么会遇到这种事,要是有珠子就好了……”

“珠子?”谷秀和于松异口同声地问道,于松急忙扶住老张叔的胳膊,追问道:“老张叔,您说的是不是蚌壳里的珠子?”

老张叔见二人都用期待热切的眼神看着自己,只好点了点头,说到:“那珠子可以救命。”

得到肯定的回答,于松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向门口走去,准备现在就去莲湖里捞蚌壳,却听见谷秀问到:“那珠子是不是白色的?”

“阿秀,你怎么知道?”于松诧异地回头看向谷秀,却见谷秀从口袋里取出了一颗珠子——白色的,小小的,正是他在蚌壳里见过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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