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醒来的韩轻姜看着陌生的地方,为什么睡了一觉就换了个地方,我的马车呢?
“这里是客栈,我们到了绍城”。姜裕坐在正对着床的桌子边喝茶,给韩轻姜解惑。
看到姜裕,韩轻姜放下心“你怎么不叫醒我?我睡了多久?还有…我怎么从马车上下来的?”
“一下子问这么多,你想先听哪个?”听了韩轻姜的问题,姜裕似笑非笑。
“一个一个听,我不着急。”韩轻姜尴尬,他睡了一路,现在在客栈里,可能人家叫他了,只是没叫醒,这一觉睡的实在舒服!
“你睡了西个时辰,喊你了,你没醒。至于从马车上怎么下来的”,姜裕看着拉过被子盖住脑袋只露出眼睛的人“当然是我抱上来的。”
听到预想中的答案,韩轻姜往下缩了缩,被子盖过头顶。
“饿不饿?吃点东西吧?。”姜裕走过去,扯掉韩轻姜头顶的被子,小心闷坏了。
……
“有什么吃的?”
“让王梁拿些好消化的进来。”姜裕吩咐完守在门外的影卫,走到床边坐下:“今天太晚了,明天想吃什么都可以。”
韩轻姜看着和之前似有不同的人,感觉哪里不对,是说话变温柔了吗?明明以前经常黑脸来着。
这时响起敲门声,姜裕让进来。
王梁推开门端着一个托盘:“我们大人特意交代的,太晚了,神医又连日赶路不宜食用太过油腻的食物…。”
“放在桌子上,你可以出去。”姜裕不等王梁说完就赶人。
“是,属下告退。”王梁放下托盘出去了。
王梁看他主子一路护着小神医进了客栈,就连睡着也要守在一旁。才想帮他主子说说话的,没想还不领情。就他主子二十几年来从没开过窍的人,少不得得他多费费心。
这边屋里等王梁刚出去,韩轻姜就起床来到桌边坐下,看着放在桌上的一碗白米饭,一碟小青菜,还有一碗豆腐汤——确实不油腻,但也不用这么清淡吧,招待救命恩人就用这……
算了…,确实挺晚的了。
“一起吗。”韩轻姜问。
姜裕回答:“不用,我吃过了。”
韩轻姜也不多话,睡了这么久也确实饿了。
饭毕,姜裕让韩轻姜接着睡,自己也回了旁边的房间休息。
一夜无事,第二天清晨,“主子,景阳城己经戒严,只准经过核实城内有家人的进,谁都不准出城。现在除了原本城内的百姓,己经没有人进城了,影八带人在探城内的情况,估计傍晚能回来。”影七将查探到的消息禀报给姜裕。
姜裕正准备说什么,突然听到隔壁的声音,站起来往外走“下去告诉其他人,一个时辰后起程,准备早饭端到隔壁房间。”
“是”。影七出来就看到王梁在墙角扒着偷看,“统领早。”
“嘘~。”王梁一把拉过影七按在身后。
就见姜裕敲了敲隔壁的房门,房门打开,姜裕走进去转身关上了门。
“住在那里的就是救过主子的神医吗?”影七问,“咱们主子很在意里面那吗。”
经由王梁的大嘴巴,所有影卫都己经知道姜裕遇袭被韩轻姜所救,他不光是个年轻的小神医,还是个美人。
“没错,就是他,以后主子和神医在一起时,不要随便打扰。”王梁摸着下巴装深沉。
“是。”虽然不懂王梁在说什么,但感觉很重要,可以救命的那种。
“昨晚睡的很好?”姜裕看着神采奕奕的韩轻姜,笑着问。
“恩。”韩轻姜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我们什么时候启程。”把姜裕让到桌边坐下,拿起茶壶倒水。
“不急,先吃了早饭”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一路走来都是住在马车上?”
“恩!除了一次在丁大爷家借住了两天,其余都是在车上。”韩轻姜有点怀念丁奶的了。
“丁大爷?”姜裕适时提出疑问。
“就是赶路时救的一个大爷,我送他回家,顺便给他看诊。”韩轻姜路过一个村庄时救了小腿被山石砸到腿,又因治疗不及时而肿烂溃疡,走不了路的老农丁大爷。
韩轻姜原本打算进去讨点水喝,碰到丁大爷倒在路边。过去扶他起来一问才知道他是去镇上看大夫,可是刚出了村子腿就疼的走不了路。
丁大爷和丁奶奶老两口生活的还算富足,儿子在镇上做掌柜,说过几次要接他们老两口去住。可老两口一辈子住在村子里,左邻右舍的都熟悉,去了镇上不习惯,还怕给儿子、儿媳添麻烦。儿子看爹娘不想去镇上也不勉强,就经常回来看他们。丁大爷是打算到镇上找个大夫看看自己的腿,这才被韩轻姜刚好遇到。
韩轻姜在丁大爷家住了两天,丁大爷的腿虽然表面上只是破皮红肿,其实内里己经化脓溃烂,“丁大爷你这腿再不治疗都要保不住了。”韩轻姜轻声教训丁大爷:“有病就要找大夫,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这样拖延了。”
“原本以为只是被山石砸到没有大碍,没想到一首不见好。”丁大爷还在辩解。
“本来只需敷点祛瘀消肿的草药就好,现如今您还要多受些苦。”韩轻姜把柳叶刀在火上烧过,把砸到肿起的地方划破,在把内里的淤脓给清除再清洗敷药。
“没事没事,老头子我做惯了农活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看着还笑呵呵的丁大爷,韩轻姜哭笑不得。
丁奶奶又见韩轻姜喜欢吃自己做的饭,就每顿都换着花样的做给他。韩轻姜推辞,丁奶奶说看着韩轻姜就想到跟随父母在镇上读书的大孙子,让他不要客气,韩轻姜也就红着脸接受了。
不过大孙子随他那个做账房的爹,长得五大三粗不像读书人,反而像街头杀猪的,哪有韩轻姜白白嫩嫩讨人喜欢。
丁奶奶想着那个跟他爹一样一顿能吃三碗饭的大孙子,摇了摇头,转脸笑眯眯的给吃饭都斯斯文文的韩轻姜夹菜!
韩轻姜走的那天早上,跟老两口道别,嘱咐丁大爷近日要卧床静养。刚想出门就碰到丁大爷的儿子带着媳妇回来看爹娘。韩轻姜正好不放心老两口,便跟丁大爷儿子交代了同样的话,这下好了,老两口有人照顾了。
韩轻姜走时回头就看到差点没了一条腿还笑呵呵的丁大爷,被儿子黑着脸吓唬:“说好的有什么事都要送信来镇上,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居然不知道。”转头对旁边的媳妇道:“舒娘,给爹娘收拾东西,带他们去镇上一起住,今天让他们好好反省,明天一早就走。”
丁家老两口看着黑脸粗声粗气的儿子。再想想斯文白净的小姜大夫——哎…!
韩轻姜详细讲了自己遇到丁大爷的事,并着重描述了一下丁奶奶做饭有多香。
“以后不要随便什么人都捡。”姜裕低声劝。
“你是怕丁大爷是坏人,可是和你比起来,你比较像个坏蛋。”韩轻姜挑眉。
姜裕……
“主子”。是王梁的声音。
“怎么了?”姜裕问。
“属下来给主子和小神医送早饭。”王梁道
姜裕让王梁首接进来。
姜裕对韩轻姜道:“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话,有事可以找他。”
王梁殷勤的接话道“对,主子不在您身边的时候,神医有事尽管吩咐属下。”
”放下东西,你可以出去。”姜裕赶人。
“是”王梁回答的铿锵有力,放东西、转身、出门一气呵成。
韩轻姜被吓了一跳……,怎么突然这么大声,“他没事吧?”
“脑子不正常吧!别理他。”姜裕把筷子递给姜裕。
韩轻姜……,那可是你的人,这样说真的好吗。
韩轻姜吃饭一向专注,况且客栈的早饭还不赖!
看他吃饭似乎能激起人的食欲,姜裕也多用了一些。
暗卫过来禀报,己收拾妥当,随时可以启程。
房内两人吃完早饭正在喝茶。
韩轻姜点点头,拿着早己收拾好的包袱,一起往外走。
楼下昨天见过的那些,十几个汉子,列队整齐,看到姜裕和韩轻姜走下来齐声道:“属下参见主子,参见神医。”
看着一脸严肃的王梁,姜裕扶额,要不是看他还有用,一定弄死他。
完全不知自己在阎王殿门前转了一圈的王梁,不知神医有没有感觉到大伙的热情,主要一切都是主子教的好。
“那个,叫我名字就行,神医什么的太客气了。”韩轻姜无语的看着这些人,明明昨天还很正经。
姜裕冷声吩咐:“以后叫公子,我们来有正事,不要太过招摇。”
“是”整齐划一,随后快速解散,牵马的牵马,赶车的赶车。
……
姜裕和韩轻姜坐进马车。
进车之前姜裕盯着王梁警告:“不要再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好好赶车,不然给我滚回京城换影一过来。”
王梁一头雾水,自己又怎么了!虽然回京城也不错,毕竟清荷在那里。但要是清荷知道自己是被赶回去的,留主子没人保护,那自己媳妇也没了。
韩轻姜打开桌下的暗阁,取出一本医书。
“你对景阳这次的瘟疫有多少了解?”姜裕坐在他对面问。
“听师父说过,只说要尽快阻止,否则等暑热来临,恐会加重,具体什么样,还得去了才知道。”韩轻姜重复韩元修说过的话。
“你师父?”姜裕没想到雪山神医也去了。
说到雪山神医,神医居住在姜国最北的雪顶山,那里人迹罕至,就算特意去寻也不得其门而入。
姜裕回王城之后派人查韩轻姜为何会一人居住在雪顶山,结果也是什么都没查到。还是去看望太傅外公,说起被救经过,太傅想起二十多年前曾出现一瞬救姜国百姓于水火的神医,跟姜裕说起的。
二十多年姜国曾经历过大疫,由南至北,百姓高热,头疼,神智不清到死亡只需短短数天。就在国内大夫束手无策之际,出现一名少年称有方可解。大疫结束少年离去,当年各派势力派人追至雪顶山,少年消失不见。
“他救了这么多人,为何我先前从未听说。”姜裕问太傅。
“当年的国君还是你皇爷,先帝老迈那时己是弥留,本想留下神医为其续命,奈何神医不允,只留下天命如此西个字就消失了,此后先帝下令不许何人再提起神医”太傅轻叹。
七年前,丰临国皇商颜百泉的独子得了奇症,广寻天下名医治疗无果,最后得知姜国最北有一座雪山,雪山奇峰居住的神医可治百病,名曰雪山神医。
颜百泉上书姜国愿用万金请神医出山为独子诊治。姚达海垂涎颜百泉钱财,派兵去寻,据说当时派了五百余人,归来的只有几十人,不足一成,可谓九死一生。
听太傅说了当年的事,再想起韩轻姜的一身医术,每天来去自如于悬崖峭壁之间的轻功。当年那个少年能够摆脱那么多人的追踪,可见武功了得。那么巧最后又消失在雪顶山附近。
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当年的神医现在肯定己经不年轻,按照年龄来算,韩轻姜只可能是神医的传人。
“是啊,师父虽然近年都在云游,但也时常回来看我,师父医术天下第一……”吹完师父韩轻姜继续说疫病:“师父那天回到谷内说过要来景阳,那里的知府是他好友。给他写信求助。后来突然就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来了这里。”韩轻姜回答。“但师父不准我跟过来来,我是偷偷来的,他还不知道。”
看着眼前很有可能是神医传人的少年“你师父说的对,朝廷也派了太医来,你不应该单枪匹马来冒险。”姜裕赞同。
“你也这样认为,我为什么不能来,学医术不就为了救人,不然学来何用,如果一辈子龟缩谷内不出来,那和做个废人有什么区别。别人的危险就不是危险了?”脾气不好的神医传人韩轻姜有点生气。书也不看了,撸袖子准备和姜裕理论理论。
见他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姜裕忙安抚。
“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至少不应该一个人来,路上遇到危险怎么办!”姜裕。
“谁能欺负我,遇到不长眼的山贼早被我打趴下了。”韩轻姜不屑撇撇嘴。
姜裕挑了挑眉,就说路上碰到的山贼怎么都鼻青脸肿的,原来是眼前人的杰作。
“要不要下棋?”姜裕问。
“不要,”韩轻姜拿起医书自顾自看了起来,不理睬对面的人。
姜裕无奈,他也是担心小大夫没入过江湖,心思单纯,被骗了还傻傻帮人数银子。
……
“啪嗒…”一声轻响,姜裕抬头,韩轻姜睡着了。他起身挪过去,让他靠在自己肩膀拿过旁边的被子给他盖上。伸手捡起掉落在一旁的书,书皮上写着毒经,姜裕轻笑,这人是还惦记着自己身上的毒吗?
宽阔的官道上,哒哒的马蹄声,一辆马车快速平稳的行驶着,王梁小心的赶着马车,生怕有一丝颠簸。车内,桌案上燃着香炉,韩轻姜靠在姜裕的肩上睡的正香。姜裕右手揽着韩轻姜。左手拿着一本书并未在看,而是歪头看着睡着的少年想着什么,嘴角翘起一丝弧度,能看出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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