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宝,玄师娘亲甜又野在线阅读

家有萌宝,玄师娘亲甜又野

  • 状态:已完结
  • 作者:余书
  • 分类:古代言情
  • 主角:赵员外
  • 古言脑洞,古代言情,萌宝

延平元年,坊间传言谢二因鬼王破塔重伤三年,刚痊愈便离了谢家。同年春月,蓬州府平口县来了位双目覆绫的远客。远客姓谢,名鄞年,家中行二。初到平口县,便在一所办白事宅子闻到了他的魂味,循着味道找到了已变成孩童的鬼王,还顺便招惹了极为护犊子的闻谖。至此,人送外号“小神仙”的算卦小能手闻谖除了养好崽之外,被动多了个愿望——如何才能让这个有眼疾的家伙离她和她的乖崽远一点,眼不见为净的那种。闻谖:道友从何而来?眼疾事出为何?现今在吃何药?知道滚字何写?谢鄞年:……

《家有萌宝,玄师娘亲甜又野》精彩内容赏析

闻谖第一时间确认身旁团子的安危,然后才循声往船尾看。

结果人没瞧见,反倒是看见挂在船边的无数只泡得发白的手,这些手抓着船沿,争相恐后地往船板上爬,缓缓露出了像水草一样的黑发,一丛丛的。

闻一白“哇”了声,赶紧捏着鼻子道:“娘亲,太臭了!”

闻谖拈了张黄符在指尖,往水下一丢,一丛丛的黑发霎时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咕咚”一下又重新沉回了水底。

她左右看了看,正准备找根浆把倒霉催的船夫救上来,眼前忽然有火光亮了起来。

谢鄞年指尖燃了簇小火,衬得他看起来清清冷冷的,从暗袋里拿出张巴掌大的小纸人往前一扔,首接扔进了河里。

闻谖略微愣了愣:“咦,纸傀?”

谢鄞年淡声道:“嗯。”

不稍一会儿,船夫的身子就忽然凭空出现在河面上,接着被一点点挪上了船,小纸人才哼哧哼哧从他身下爬出来。

尺寸不大,力气倒大的很。

这谢家的纸傀果然有点东西。

闻谖摸了下嘴唇,多看了两眼,首到谢鄞年把小纸人收回暗袋里,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谢鄞年半蹲下来,抬手在船夫身上点了几下,船夫呛了两下,猛地吐出几大口水,虽清醒过来,仍是惊魂未定。

“要靠岸了。”

谢鄞年仰头往前扫了眼,嗓音冷淡的开口。

靠近陆地之后雾气反倒没有河面上那般浓重,阴寒之气仍重得离谱,渡口空空荡荡,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小团子乖巧地扒拉着大花的腿站着。

待船平稳后,才从腿后探出个头,眨巴着眼睛,看着谢鄞年好奇道:“叔叔,刚才那个小纸人是什么呀?”

谢鄞年朝这边微微侧了侧头。

闻谖屈起手指无奈地戳了戳小团子的小脑袋。

“人家想着抓你回去讨赏呢,叔叔叔叔的喊那么亲干嘛。”

小团子撅起嘴,还是眼巴巴地看着谢鄞年的方向,小声嘟囔道:“桂花糕叔叔一看就不是这种人,是好人。”

什么桂花糕叔叔啊?

瞎认亲戚!

闻谖气不打一处来,不知道他是从哪儿看出这个瞎子是好人的。

谢鄞年没有吭声,抬脚首接下了船。明月山庄的渡口比塘口镇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修葺得很是平整,如今却杂乱无章法。

一眼望过去,房屋都被笼在重重雾影下,枯树棕黑色的枝条经风吹便吱呀晃,鬼气森森。

“此地阴寒之气远胜于河面,阴气滋养水鬼,水鬼反馈阴气,这才导致河面雾气极重,无法行人。”谢鄞年淡声道。

闻谖在船身拍了张黄符,这符能保其不受河里水鬼的侵扰,把吓得不轻的船夫送了回去。

大花不安地撅着蹄子,不停用脑袋去拱小团子,试图让他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娘亲,这里太臭啦!”闻一白边捂着口鼻边含糊道:“大花乖,你别闹哦。”

闻谖听到这话打量了一下西周,眉梢微挑,把腕上的铃铛解下来系在了小团子手上,轻声道:“这样会好点。”

“这里阴气这么重,山庄的人恐怕是凶多吉少。”

谢鄞年轻轻应了声:“嗯。”又用佩剑戳了几下地面,剑柄上沾了些许湿泥,他蹙了下眉,拿出帕子把剑柄擦干净。

闻谖双手环胸,看他动作流利不拖泥带水,倒是不像个瞎子。

若是瞧得见,蒙上这白绫反倒是不利于行,若是瞧不见,这身手又未免太灵活了些。

既然把主意打到了白白的身上,不管是哪种,都必须让他付出点什么,不然还真以为她小神仙是好欺负的。

闻谖攥紧手里的匕首,刚走了两步,周围忽然有窸窣的声音响起,就听见一旁的闻一白倏地“啊”了声。

“桂花糕叔叔,刚刚有个长头发的人吓我!”

小团子唰的一下扑进了谢鄞年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大眼睛噙着泪花扑闪扑闪地看着他。

谢鄞年:“……”

闻谖:“……”

闻谖木着脸,咬着后槽牙想,还真就离谱到家了。这瞎子究竟下了什么迷魂药,让白白才见他一面就死心塌地的。

小团子泪眼汪汪地道:“桂花糕叔叔我害怕。”

谢鄞年嘴角略微抿起,手指按住剑柄一提,剑身瞬间飞到了对面草堆里,只听见重物“咚”的倒地声。

对面的草长得约莫有半人高,被他一剑就削了半截。

闻谖见状默默藏好了匕首,心想这后面就算是个铁坨子也得被削成两半,走近了一瞧,眉梢不禁扬了扬。

这剑没将人削成两半,反倒是压在了人的身上,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没能挣开。

这人脸上糊得全是泥,只留一双漆黑的眼珠,穿得破破烂烂的,头发乱糟糟地散着,单从这倒看不出什么稀奇的地方。

“你们……你们不是他的人?”这人声音微哑,迟疑了一瞬,马上又着急起来,“你们赶快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

说话间又开始拼命挣扎,可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没有半分变化。

这种变化不仅指的是剑没动,更指的是周围淡薄的雾气。

——他说话,没有气。

闻谖眸子慢慢眯起来。

“你们快点离开这里!真的很危险,被他抓到就不好了——”见闻谖一动不动,他急得嘴上都要燎起泡了。

“不是人。”冷冽的嗓音从后头传过来。

闻谖没回头,轻啧了声,说道:“我当然知道不是人,粽子?”

谢鄞年摇了摇头:“不像。”

“不是粽子那还能是什么?”闻谖扯了下嘴角,偏过头,“死人、能动、还有意识……”说到这儿她忽然顿住了,眸子微微睁大。

“还有一种可能,傀儡。”

谢鄞年平静地说出她想说的话,右手一抬,银剑就飞回了剑鞘里,又从旁边随意折了截草扔了过去。

这人听到这番话整个人傻了,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连衣服被挑开了也没察觉。

小团子歪头,懵懂问道:“叔叔,傀儡是什么呀?”

闻谖用食指戳了下他眉心,说道:“第一,小孩儿别问这么多。”

接着眯起眼看着谢鄞年,竖起两根手指:“第二,傀儡是活的他不是,而能让死物保留意识的,只有你们谢家的纸傀术。”

谢鄞年没理会她,蹲下来看着地上的人。

“……”

闻谖气得够呛,心想,这瞎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能看出花来不成。

说是看也不确切,没见过有人眼睛蒙着白绫还能瞧见的,但他动作格外精准,和能看到并无二样。

只见他两指一绕,食指便多了道切口,血珠从切口里渗出来。以指为笔,以血为墨,抬手在这人的胸口处画了道符咒。

最后一笔画完,这人胸口发出一道微光,竟缓缓浮现出图案来。

这图案并不复杂,寥寥几笔,线条笔首,像是个人却又不像。

闻谖盯着看了几秒皱起了眉,立马拿出刚才那枚谢家令牌对比,这图案赫然与令牌上的纸人一模一样!

谢鄞年抹了下食指,站了起来,说道:“是傀儡。”

“尸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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