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俞!大俞!你醒醒!快醒醒啊!”
鹂贵飞的呼喊,就像是一粒尘土落入大海。
它都快把俞槿言手啄穿了,他都没有半点反应。
屋外翁斯年看了看天色,“该睡着了吧?”
他站起来整了整衣裳,端的是一派风流倜傥。
而飞上窗口的鹂贵飞却是愣住了,这人站起来这么一看,身量跟俞槿言简首一模一样,若是它从背后看,指不定也会认错人。
翁斯年将稍显松散的头发重新束起,一步一步踏入了屋内。
看着躺在地上的俞槿言,翁斯年十分满意:“药效不错。”
抻了抻手上的绳子,翁斯年蹲下将俞槿言两只手紧紧贴在身体两侧,就这么一圈、一圈地缠了起来。
一丝不苟,严严实实,花里胡哨的结打得鹂贵飞眼花缭乱。
待得终于缠整齐了,翁斯年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似的,看了看,又啧了一声,解了俞槿言稍显凌乱的头发,重新给他束了起来。
鹂贵飞看得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别这么变态啊你这是要干嘛?!!
地上俞槿言脸上是一副终于吃饱了饭的满足,加上被理得端端正正的发型,别说,要不是鹂贵飞是个知情鹂,怕是还真以为他就是睡熟了。
这谁能想到,一个被绑架的人,脸上还能这般的平和?
翁斯年停下手上的动作后终于满意地笑了:“要怪啊,就怪你这副皮囊吧。不管怎么说,我就算是替身,也不能找个太差劲的,毁了我的名声不是?”
鹂贵飞为翁斯年的偶像包袱擦了把汗,看着俞槿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更是头痛。
都被缠成茧了,就算是大力水手,想挣开都够呛了吧?
鹂贵飞蹦蹦跳跳绕着俞槿言转了一圈,不得不说翁斯年的手艺十分好,它愣是没找到这打完的结是塞哪了。
整个茧做得浑然天成,仿佛俞槿言就是长在这茧里的一般。
看着翁斯年诡异的笑容,鹂贵飞甚至想给他竖个大拇指。
啊救命!
翁斯年处理完俞槿言之后,躺一旁歇着去了。
鹂贵飞又啄了啄俞槿言,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也不知道翁斯年这到底是下了多少药,要不是俞槿言还有呼吸,鹂贵飞都要以为他人没了。
没办法,鹂贵飞只能呼唤白龙马过来。
说来也是多亏了鹂贵飞这段时间对于白龙马的训练,这会儿白龙马跑过来全程静音,半点没有惊醒到翁斯年。
唯一的动静,是白龙马在看到地上俞槿言牌人形茧的那一刻,稍稍一崴的脚步。
啥呀这是?
白龙马虽然没有说话,但丝毫不影响他的表达。我那么大个俞呢?咋变成这了啊?
好在这崴脚的声音不算大,翁斯年没有醒。
想来也是相信自己绑人的技术,他睡得十分安心。
白龙马歪头看向鹂贵飞:怎么处理?
鹂贵飞想了想:先把他绳子咬断!
咬断绳子,这倒是没问题。问题是......白龙马朝左歪了歪头,又朝右歪了歪,实在是无从下嘴啊!
地上这茧,从脚踝开始,一圈一圈首到肩膀,没有半点空隙。
马的咬合力本来就不算强,作为食草动物,它们并不像食肉动物那样,有锋利的牙齿。
如果是硬的东西,它倒是可以咬碎。可偏偏这绳子是软的,它想用牙齿把它磨断吧,一咬上就是好几根,完全使不出劲。
白龙马来来回回试了好几次,冲鹂贵飞摇了摇头,做不到啊!臣妾做不到啊!
鹂贵飞瞪了白龙马一眼,看着它无辜的脸,又叹了口气。
就在此时旁边屋子有了轻微动静,鹂贵飞飞上窗台看去,是一开始给俞槿言端饭那老头,大概是想去茅房,迷迷糊糊一步一拖地就往外走。
窗外月光甚好,放在平时定是让人心旷神怡的存在。而在此时,却是让鹂贵飞和白龙马都提心吊胆的……
鹂贵飞浑身短毛乍竖,是既怕老头往这边看,又怕老头往马棚看,更怕老头把翁斯年吵醒。
要万一这俩人哪个发现白龙马自己挣脱跑屋子里来,估计场面就没这么和谐了。
一时间屋里清醒着的俩个活物,都屏住了呼吸,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快走快走,别西处乱看,大晚上的不睡觉干嘛呢啊?
可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只见老头走着走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一个90度急转弯就往这边屋子走来。
那脚步就像踩在人心脏上一般,鹂贵飞的小心脏跟着一步一紧,连忙指挥白龙马往黑暗处绻起来,只希望能藏过一时是一时。
好在白龙马虽然叫白龙马,但它毕竟是个黑的,这会儿往角落里一缩,倒是不明显。
而几乎是白龙马刚踏进黑暗的同时,老头就推开门。
“咿呀......”
门上的木头许是被风雨侵蚀久了,随着被推开,发出痛苦的声音。
这一声在宁静的夜里,也十足地令人牙酸。
或者说,令鸟牙酸,还令马牙酸。
同时,也成功吵醒了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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