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德自然也看见了,不过他并不打算再为她做些什么,能让她住在这里,己经是他大发慈悲了。
黑沉沉的夜,一轮弯月穿过缕缕云层悬挂于苍穹之上,附近略微闪烁的星星显得黯淡无光。
冷冽的月光下,克洛德看清了周以沫的脸。她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出头,脸有点小,可能只有他巴掌大,嘴唇泛白,看起来冷极了。
不过她有一双被长睫毛装饰着的清澈黑眸,说话时嘴角也会自动微微上扬,她的笑容和眼睛,好像在告诉你,她从来都不会骗人。
那顶怪异的带着耳朵的帽子己经被风吹下,微微卷曲的刘海有些凌乱的散在前额,一头接近腰际的黑发披散在身上随风飘动,如同那黑夜作为材料制成。
周以沫不知他又在想什么,不过她现在也正在想该如何得到一些食物……还有,一件衣服,不,两件,至少得有换洗的吧,还有生活用品……
正当她想得出神之际,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抗议一天都没有入食,叫得时间还有点长。
周以沫本该苍白的脸不知不觉出现了两朵红晕,丢人,是真的丢人。
克洛德抱胸低头思考的动作蓦地停止了。
他抬头,喉咙里哼出一声可怖的声音,听得周以沫心里发毛。
“你饿了?”
她点点头,无辜的向他眨了眨眼:“我一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
克洛德的脸色依旧阴沉的难看,一双深邃的蓝眸,只有他知道最深处里一片凌乱。
他讨厌她的眼睛!该死!
他离开她的视线,声音在她耳边阴测测的响起:“跟着我上楼,我让卡西莫多找些食物给你。”
周以沫眼底浮现出点点笑意,对他展颜一笑:“谢谢你啊,克洛德。”
克洛德看着她的笑容愣了一瞬,心中不由得蹿出了一股无名之火,逐渐生出一种邪恶之欲,像他每次看见爱斯梅拉达跳舞的时候,不,甚至比那时候更为浓烈。
那是一种得不到想摧毁更想占有的滋味。
他慌忙别开视线,不自然的加快了步伐往里走去。
周以沫深知他突如其来的坏脾气,赶忙跟着他身后。
楼梯两旁有几盏煤油灯,火光照到梯子上,勉强还能看得清路,大概是卡西莫多看到克洛德还没回来特意给他留的。
到了圣母院第三层,周以沫看见了那个金色大钟以及卡西莫多的小屋子。
克洛德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口哨,放在嘴里吹了一下。
“呼。”
哨声刚停,小屋子的门就被人打开,卡西莫多慌慌张张的从里面跑了出来,见到面前的两人,愣在了原地。
对于打扰到卡西莫多的睡觉时间她感到很抱歉,但她实在是太饿了,回来的路上基本上没有人,这个时候大家好像都没有什么夜生活,更别提是否还有没有卖着食物的小摊贩。
克洛德向他比划了几个手势,卡西莫多点了点头,随即拉住绳子滑下了楼,不知去了哪里。
“我让卡西莫多去给你拿点食物到你房间。”克洛德看着她,随后又看向了窗外的夜色:“如果你想死的话你可以出圣母院。”
周以沫听见这句话赶紧摇摇头:“我不会乱跑让人看见我的。”
克洛德嗤笑一声:“随便,但如果到那时你别想牵扯到我,我是圣母院代理主教。”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转过头来凝视着她:“而你,只是一个流落在外无依无靠的外国女人。”
周以沫听不出来这是威胁的话就是傻子了。
她连忙低头,做出一副懂事乖小孩的模样:“我会乖乖听话的。”
其实她本来也不会到处乱跑的,毕竟死过一次,她很惜命。
至于克洛德的话和她所想都一致,她为何不卖个乖,就当刷刷好感度了。
克洛德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往回走,周以沫紧随其后。
西处静悄悄的,静的只能听见他们的脚步声。周以沫发现圣母院可以简单分为三层,一楼是教堂,二楼是一些房间,三楼就是钟楼。
所以,她和克洛德住在一个楼层?这倒没有什么,但人的想象力是无限的,她己经想象到半夜三更克洛德犯病跑到她床前阴沉沉的盯着她。
因为文中的他也曾深夜跟着菲比斯偷窥人家亲热,咦,好变态,啊不,他本来就变态。
不过她又不是爱斯梅拉达,在意这些干什么。
二楼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小房间,最里面带着火光的就是克洛德的小黑屋。
这时的克洛德再次回头警告她:“听好了,如果让我发现你进了那个房间!你的下场会很惨!”
即便心态良好的周以沫听到他凶狠的语气也难免不被吓到。
她咬了下嘴唇,眼睛雾茫茫一片,神情间掺杂着几分怒气:“我不会去的!”
她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克洛德在做副主教的同时也是一名炼金术士,尽管他并没有成功。
克洛德皱了皱眉,他没有料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果然,女人是最虚伪的,你看她上一秒还说会乖乖听话,下一秒就敢对收留她的主人家发脾气。
绳子划过寂静的空气,打破了无声的场面,卡西莫多带着几个面包和一个苹果走了过来。
当他把手中的食物递给周以沫后,克洛德便神色不耐的挥了挥手让他回房睡觉,自己也往角落里的房间走。
“克洛德!”
周以沫急忙叫住他。
克洛德停止了步伐转过身看她。
周以沫挠挠头:“我睡哪啊?”
克洛德压抑着怒气,他觉得,把这个女人带回家一定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错的选择!
他指了指她附近的一间屋子:“睡那。”说完,他便转身离开,“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周以沫拿着那堆食物用脚轻轻踢开了自己的房间门,她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看西周,床单被套家具都有,比自己那间小屋子要好很多。
“砰砰砰。”房门被人敲了几下,吓了她一跳。
她打开房门,没看见有人,地上放了一个被点燃的煤油灯,借着微弱的灯光,那随风摆动的黑袍一角入了她的眼底。
周以沫拿着煤油灯关上房门,嘟囔着:“心口不一的家伙。”
她把煤油灯放在桌子上,拿出了那个苹果啃着,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墙壁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正在她附近准备开始做实验的克洛德:“……。”
他懊恼,当时看见她使劲忍住眼泪的时候莫名心软了,就给她指了自己的卧室。
反正他从来不回那间屋子,困了他就在小黑屋里休息一下。
把剩下的面包吃完,时间也不早了,那轮弯月被乌云遮住,偷偷藏进了黑夜。
周以沫看了看身上脏掉的睡衣,有点嫌弃,算了,先将就一晚上,明天再想办法。
她的睡眠一向很浅,大概是因为累了一天,没过几分钟便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睡熟后还打着细微的鼾声,像只小猫儿。
灯火苗依旧在闪烁,照在她白皙的脸上。
第一次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睡觉并没有什么安全感,黑暗中的少女紧紧闭着双眼,时不时皱下眉。
大地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
“哐啷…哐啷。”
睡的正香的周以沫被震耳欲聋的钟声吵醒,吓得她以为地震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想往外跑,正想开门的时候才记起自己己经穿越了。
“欧,上帝,这该死的丑陋怪物又在敲他的破钟了。”
她听见窗外有人正在破口大骂。
“叩叩。”
房门被敲响,周以沫打开门差点尖叫出声,只见卡西莫多正端着早餐站在门口。
不是她没有礼貌,不管是谁大清早看见他都会被吓到,更可况他们暂时并不熟悉。
当然有例外,他们内心肯定很强大 。
“卡西莫多?谢谢你啊。”她接过面包:“这是给我的吗?”
卡西莫多没有回她话,这时她才想起来因为常年敲钟导致他得了噪音性耳聋,只能听见尖锐刺耳的声音。
好惨一男人。
周以沫指了指面包再指了指自己,疑惑的看着他。
卡西莫多点点头,指了指那间小黑屋又指了指她。
周以沫明白了,是克洛德让他送来的。她点点头对卡西莫多微微一笑表示感谢。
卡西莫多挠挠头发也学着她点点头笑了一下,荡着绳离开了。
周以沫拿起手里的面包啃了起来,窗外传来吵吵嚷嚷的人声,她嚼着面包悄悄探出脑袋望了一眼,爱斯梅拉达又带着她的山羊加里在广场上表演魔术了。
果然社畜哪里都有,重来一次她还是更想当一个不想努力的小废物。
不过今天多了一个尖帽男人在她身旁,那应该就是误入丐帮被爱斯梅拉达所救的甘果瓦了。
尖帽男人拿着盘子向围着的人群嚷嚷道:“爱斯梅拉达就要表演了!”
周以沫吃掉最后一口面包,拍了拍手,准备去找克洛德。
她想去小黑屋看看他人是否在那,但她不敢进去,想着在圣母院内到处晃悠碰碰运气。
那是?百合花?
她看着小黑屋外角落里的绿色植物,小黑屋和百合花,嗯……倒是挺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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