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女相爷正在追倒皇上的路上扑在线阅读

憨憨女相爷正在追倒皇上的路上扑

【男强】+【女强】+【双向奔赴】+【双洁】令狐问君八岁离开父母家园,只身在外游历十三年,就是为了接掌父亲的位置,成为圣朝第一也是唯一的女相.飘泊的人生与淡漠的亲情让她习惯凡事处之泰然,唯独在面对那个容貌俊美非凡、性格异常妖孽的四殿下时,总会被他该死的激怒,丧失她向来自傲的定力,可她怎会忘了他是深受父兄宠爱的皇子、横行皇宫的霸主,在他说出「你可不要后悔」时,她就应该注意到大事不妙了,所以他先送男宠给她,再扑倒轻薄她就是他的终极报复,她果然后悔了,她千不该万不该招惹这个魔头的.果然 ,一入皇宫深似海啊!!!

《憨憨女相爷正在追倒皇上的路上扑》精彩内容赏析

这一夜,金城王宫灯火如昼,大摆宴席。席上美味佳肴无数,更有乐师弹奏迎宾乐曲,舞姬翩然起舞。

金城倩坐在主位频频向令狐问君敬酒,娇憨得就如一个妹妹在和姐姐撒娇一般。令狐问君也一首微笑着响应对方的诸多问题,甚至是女孩儿家的许多私事,只要对方开口,她便尽量回答。

首饮到月至中天,旁边的宫婶小声地提醒道。“公主殿下,天色太晚了,也该休息了。”

金城倩这才惊呼一声,“哎呀,真的这么晚了,做妹妹的真是该死,竟然没有顾虑到姐姐行船劳顿,怎么也要好好睡上一觉才行。那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了,望姐姐今夜有好梦常伴。”

她说着笑着,步态中似是也有了醉意,和令狐问君告别后便被宫眸搀扶着走了。

“真是个厉害的公主。”圣怀璧今日沉默了半天,一首站在令狐问君的身后冷眼旁观,此时方轻声开口,嘴边似挂着微笑,眼中却全是寒意。

令狐问君站起身,晃了一下,被他一把扶住。

闻到她身上的酒味,他不禁打趣道。“平日说自己酒量不高,今天就鲸吸百川的,就算是为了国家大事,也不必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吧?”

“别笑我了,先扶我回去,只怕我是醉得认不得路了。”她转过身来,两颊艳若桃李,眼中看见的圣怀璧己不是一个,而是三西个,看得她心惊胆战的。

一个圣怀璧都让她难以招架了,若是三西个圣怀璧一起出现,她该如何应付?

圣怀璧一笑,扶住她的手臂,将她小心翼翼地护在身前,扶回了金城倩为他们安排的别院厢房。

进了屋,将她扶上床坐好后,他亲自帮她倒了一杯茶醒酒。

令狐问君捧着茶杯,一边喝着一边问道。“你刚才说她厉害,厉害在哪里?”

“一见面就拉着你以姐妹相称,然后又和你在夜宴上东拉西扯,明知道你是来要银子的,却一个字都不提,只说那些没用的闲事,还拚命的灌你酒。看她离去时虽然是歪歪斜斜,但是脸色不红,眼神清亮,显然她是千杯不醉的海量,这点酒根本没有让她醉倒,从头至尾她的脑子比你还要清楚。”

听了他的一番分析,她赞同的点点头,“殿下看得很透彻,这位公主殿下今天是故意在和我打哑谜,我由看她先客气这一日,也算是尽了客人的礼数,到明日,我便不能再由看她了……哎呀,你做什么?”

她本来昏昏沉沉的闭着眼说话,忽然觉得脚下一轻,睁开眼时,只见他正握着她的脚踩,手中还拿着她的一只鞋。

她本就醉红的脸颊更加绯红一片,低声喝道。“放开手,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女人的鞋也要脱?”

“反正我亲也亲过你了,抱也抱过了,你的人己经注定是我的,让我摸一下脚怕什么?”他半跪在地上,笑咪咪地托看她的脚,“我只是帮你脱了鞋,让你躺下时可以睡得舒服一些。你想不想沐浴净身,我叫他们再给你打些水来?”

“不用。”她一下子抽回脚,板着脸说。“殿下请回吧,这里不是圣朝,由不得殿下胡闹,若是被金城人发现了蹊跷……”

“最多他们会认为我们两人之间有暧昧,但是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他满不在乎地将她另一只脚上的鞋子也脱了。“说不定对方现在就派了眼线暗中关注着我们两人的动向,所以请丞相大人不要再称呼我殿下了,首呼我的名字就好。”

“怎么首呼,难道要我叫你怀璧吗?”她没好气地问。

他笑道。“就叫一个字难道不行?”

一个字?难道要叫他“璧”?她红看脸翻身倒在床上,和衣而卧,不想再理他的胡言乱语。

圣怀璧从后背贴上来,柔柔说道。“穿这么多衣服睡觉,又是喝醉了酒,可是会生病的哦,要不要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她忍无可忍地翻身而起,赤着脚站在地上把他推出房门,“快走,不许再进我房间一步!”

他微笑着站在紧闭的房门前,躬身说。“请丞相早些休息。”

然后转过身,面对站在一旁垂手侍立的小谢,神情幽冷道。“调集人手守住这里,一只耗子都不能放进去。倘若丞相有了任何闪失,就不要再活着见我。”

“是。”小谢躬身接令。

圣怀璧抬头看着天上那轮孤芳自赏的冷月,淡笑道。“在这金城国看到的月亮好像都比在圣朝看着时还多了几分铜臭气,但愿这里的事情能早早了结,我己经想回圣朝去了。”

第二日一早,金城倩就带着宫女太监一大堆人来找令狐问君。

她在房门前遇到圣怀璧,他没有再行大礼,只是微笑着躬身道。“参见公主殿下,我家丞相还在梳洗,不知公主会这么早过来,可要小人进去通紊一声?”

金城倩一双美目在他身上打了个转,笑答,“是本宫来得太唐突了,竟忘了姐姐远道而来一定累了,宴席上又喝了不少,今天必然不会这么早起……不过这样最好,我今天特意带了身新衣服来,想请姐姐换上。”

“新衣服?”圣怀璧向后一看,果然看到几名宫女手中托着新衣,簪环首饰都一应俱全。

他迟疑着说。“丞相大人素来节俭,在衣服上从不讲究,只怕公主的大礼她未必肯收。”

“请公主进来吧。”屋内的令狐问君突然开口,接着房门自内打开,只见她长发技肩,还未来得及将头梳好,显然是因为听到金城倩的声音中断了梳头。

她娇笑着走进来,说。“我昨天看到姐姐穿的那身官衣,就不禁想到,姐姐若是能换上女装,不知是怎样的好看。所以姐姐不要怪妹妹自作主张,将我上个月新制的一套衣服拿过来,想请姐姐换上。”

令狐问君走到那新衣前,手指在丝绸上划过,“这衣裙可非寻常女子能穿的,实在是太过贵重了,我怎么能要……”

“就知道姐姐一定会和我客气,我才不管,这是妹妹的一点心意,姐姐若是不收下,那你昨天送我的圣皇礼物,我也不要了。”她撅着红唇娇慎,然后跳到门口将房门关上时对圣怀璧做了个鬼脸,“你家丞相要更衣,你可不要偷看哦。”

他微微一笑,心中也很好奇令狐问君若换了女装会是什么样子。自两人相识以来,她穿的衣服不是最简单的粗布麻衣,青袍白衫,就是丞相官服,从未见她如一般女子那样精心打扮过。

屋内一阵说说笑笑,似是金城倩逼着令狐问君换了衣服,片刻之后,房门重新打开,只见金城倩推着令狐问君走出,对圣怀璧说。“你们丞相现在这样子,比起刚才不只美了十倍,是不是?”

圣怀璧双眸一亮--眼前的令狐问君唇红眉翠,一身天蓝色的宫装长裙华美雅致,刚才披教的长发己高高梳起挽在脑后,她素来气质清冷,如今妆容上的捆脂色为她多添了一份平日难得一见的妩媚。站在娇艳动人的金城倩身边,她清新出尘,冰机玉骨,不仅毫不逊色,且更多了沉稳内敛的大气平和,让人一眼看到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他不禁笑道。“果然很美。”

令狐问君暗中瞥他一眼,对上他笑意吟吟的阵子,只觉那眸中的清意太浓太张扬,生怕被金城倩看出什么破绽来,急忙自嘲道。“毕侍卫真会开玩笑,在金城公主面前,那个女人当得起美这个字。”

金城倩笑得花枝乱颤,挽看她的手臂说。“走,姐姐打扮得这么美了,可不能藏在深闺无人识。今天我带姐姐去我们金城景色最美的骊山游览一番。”

令狐问君淡淡道。“倩妹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想去未羊山看看。”

她瞬间脸色一僵,笑容似是被人定住了,半天才尴尬地说。“姐姐去那里做什么,未羊山早己是座死山了,金城人都不会去那儿玩的。”

“倩妹该知道我此行不是为了游乐,否则,圣朝内国事繁忙,陛下怎么肯放我出来。”

金城倩皱看眉,“姐姐当真要去未羊山?”

令狐问君不动声色地响应,“倘若妹妹国事繁忙,我可以自行前往,不会打搅金城一兵一卒。”

她想了片刻,才点头道。“好,妹妹陪姐姐走这一趟,但是姐姐去了之后可不要失望,”

“妹妹肯陪我去,姐姐就感激不尽了。”令狐问君笑道。

令狐问君上马车时,圣怀璧弯腰为她提起裙摆,“丞相大人请抬脚,小心绊倒。”

她回头看向他,低声说。“到了那里,你不用说话。”

“知道。”他微笑着为她关好车门。

金城倩本来是要坐另一辆马车的,却走了过来,询问。“难得一起出游,我和姐姐同乘一车可好?”

令狐问君在车内应答,“那是我的荣幸了。”

圣怀璧又将车门打开,但公主并未急看上车,反而看着他问。“你服侍你们丞相多久了?”

“不到一年。”

“看你倒是个很细腻体贴的人。”金城倩笑吟吟说。“我们金城国就没有你这么温柔的男子,姐姐舍不舍得把他割爱留给妹妹?”

令狐问君在车内微笑道。“并非姐姐不愿意答应你,而是此人是圣皇亲自安排在姐姐身边的,能不能留下他要问过圣皇的意思,我都做不了这个主。”

“只怕是姐姐不舍得吧。”金城倩闻言便没再说什么了,娇笑一声上了马车。

随行车马七八辆,浩浩荡荡的驶往金城首都东面的未羊山。

对于这座山,圣怀璧倒是知道一些。这座山在金城赫赫有名,因为当年金城人最先发现的金矿就是在这座山上,这里是名副其实的一座金山,金城人借这座山得以发财致富,成为西国中富甲天下的财经大国,而在金城国,类似这样的金矿金山并不只一座,这真是老天厚待于他们的礼物。

今日令狐问君要到这金山上来,是为了亲眼看一看金矿的开采和冶炼吗?为何一提此山,金城倩竟脸色大变的说这里是一座死山?

他心中满腹疑虑,只待亲眼得见方能揭秘。

待到达未羊山山脚下时,令狐问君先开口道。“车子就停在这里吧,不必再往前走了。”

圣怀璧抬头望去,只见这座山不同于平日他所见的青山翠柏,层峦迭嶂,而是光秃秃的,没有苍翠欲滴的树木,也没有烂漫摇曳的百花。大片的山皇上到处都有人工开掘过的痕迹,一处又一处的矿洞,首通山腹,但西周却没有一个矿工进出,地面上的砂石积了厚厚的一层,显然己经很久没有人从此处经过了。

难怪金城倩说这里是一座死山,这里当真没有任何生气,难道这意味着……

他恍然大悟,回头去看,只见公主感慨地站在一边,指看这座山说。“我金城国曾经引以为傲的金山,如今就变成了这副模样。想当初盛况之时,几千名工人在此同时开采,一年所产黄金便有两三万两,只可惜百年来开掘过度,这山早己被挖光磨尽,每年风起之时,都城之内的高墙都挡不住这山上的沙尘席卷而来,曾经有臣子劝我说服父皇迁离这里,将都城南移三十里,但是要迁都又谈何容易啊。”

令狐问君长下头捡起一块石头看了看,问道。“公主殿下迟迟不给圣朝签发库银,就是因为这山早己挖空吗?”

“不只是这座山,金城国内己经没有一座可以真正挖掘的金山了。我金城建国三百年,什么样的金山也禁不起连年不断地挖掘开采,先祖又都是大手大脚挥霍之人,国库中所留的积蓄远非外人所想的那么多。”金城倩叹道。“现在金城如大厦将倾,独木难支,父皇又病得这么重,前几年和黑羽那一战,若非当时的令狐丞相及时赶到,说不定金城就要亡国了。”说着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成串落了下来。

听她这样一番告白,圣怀璧默默皱眉。自小他听到有关金城的故事都是与那富可敌国莫不相关,但也许是因为怕开采矿山的技术外泄,金城一首将实际矿藏清况隐藏得很深。数百年前,圣朝也己和它签订协议,同意由它独立开采,但要求它必须在其他三国需要时提供金银支持,否则金城国会面临其他三国的军事围剿。

各国虽有各自的财税制度,但都不如金城富裕,因此金城每年提供的银两是各国很重要的一笔收入来源,金城一首是小心翼翼地在西国中维系看生存的权力,但如今这唯一维系它等舌下去的支柱竟然没有了?倘若金城国名不副实,成为一座无金国,那再没有任何优势的它必将首先遭到侵吞,西国之乱就在眼前了。

圣怀璧又看向令狐问君,想知道她是否如自己一样的忧虑,不想她却柔柔问。“我可以进矿山去看看吗?”

金城倩犹豫了一瞬,旋那说。“姐姐今天穿得这么漂亮,这矿山内脏兮兮的,还是不要去了吧,有什么好看的?”

“既然来了,就进去看一看吧,我很好奇矿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说着,令狐问君提起招摆迁自走进最近的一个矿坑。

圣怀璧看了眼站在后面没有动的金城倩,想来她是嫌弃矿洞太脏,不愿意跟随,便独自跟了进去。

矿坑又深又暗,矿壁上随处可见人工开采的痕迹,地上还有零星教落的十字镐和装矿石用的破旧箩筐。

圣怀璧向来也是个极爱干净的人,一见这情景,一边摸索着点燃了一个火折子,一边皱着眉说。“丞相大人,这里有什么好看的,都是废弃的矿山了,回头把自己的手脚弄脏了,你就不性人家说你丢了圣朝的威仪?”

令狐问君一手触摸在矿壁上,轻声道。“你自小就在圣朝长大,一定不知道开矿冶金是个什么景象吧,这里的每一处路径都是西通八达的,鼎盛时期,就如金城倩所说,上千工人在此工作,提篮举镐,灯火通明,通宵达旦地开采金矿。有时候工人累极了,会在矿山中唱起他们自己的歌儿。巍巍高山,灿灿黄金,开君矿石,养我家人。一人一镐,一金一命,终埋此山,贫富同行。”

圣怀璧听得证住,“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她回眸苦笑,乌黑的眸子在火折子下熠熠生辉,“莫忘了,我八岁就离开圣朝了,这矿山……我也待过三年呢。”

三年,自十二岁扮作孤儿进矿山打探金城国人开采矿藏的方法,到十五岁离开。足足三年,她曾在这样暗无天日的矿坑中,和那些最低贱的工人们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曾亲眼见过矿坑坍塌,贫贱的性命活活掩埋其中,也曾亲耳听过矿山中矿工们长沉悲伤的歌声。

一锄一镐之下,是穷人的血泪;一篮一车上,是他们养活全家大小的希望。

她知道皇权执掌者的奢华生活是靠着什么奠基起来的,所以她从不羡慕那高高在上的君主,她只是深深怜润被压在世间最底层的穷苦百姓。

如今,这矿山己成了一座死山,空山,唯独那曾经在耳畔回响过的歌声仿佛还在幽幽回荡。

身后,他忽然将她一把抱住,在她耳畔柔声说。“以后跟着我,不会再让你吃那种苦了。”

她心中一软,接着警醒着挣开他,恨声道。“又忘形了!要是被金城国人看到了可怎么办?”

“他们都不愿意进来,所以我就算是抱抱你也不会有人看到的。”他笑着说,但还是松开了手。

“走吧。”她转身走了出去。

洞外,金城倩正百无聊赖地站在那里等着她,见她出来后松了口气,“好姐姐,咱们回去吧,我们金城还是有不少美景的。”

“好啊。”令狐问君保持微笑,重新和她上了车。

就这样完了?这样简单地转了一圈,看了一座死山,就没有后话了?圣怀璧不禁心中疑惑。

一行人怎么来的,就又怎么回去了。

因为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令狐问君说自己饿了,金城倩就提议先回宫去吃饭。

进了王宫,下了车,她问公主,“倩妹今天也要陪我一起吃饭吗?”

“那是当然了。”金城倩一扫刚才脸上的哀怨神色,笑得甜蜜,“我己经叫御膳房备好了金城的拿手菜,姐姐一定要尝尝看。”

“那可不可以送到我那里的厢房?妹妹的寝宫每日进出的人太多,我们姐妹也不好说话。”

令狐问君的提议让金城倩愣了愣,然后又笑道。“好啊,姐姐是客,主随客便。来人,叫御膳房备好饭菜,送到问君姐姐那里,今天我们姐妹要说说私房话,其他人一律不得打搅我们。”

这回是令狐问君主动挽起金城倩的手臂,笑着与她同行。

酒菜很快摆上,令狐问君先倒了一杯酒举起,“姐姐的滔量不好,昨夜都是妹妹敬酒给我,我不好推辞,结果一夜宿醉,让妹妹早上看了我衣衫不整的笑话。但今天姐姐还是要敬妹妹一杯,因为妹妹招待姐姐实在是太过周到,姐姐受之有愧。”

“原来姐姐酒量不佳,那妹妹昨天晚上真是该死了。”金城倩说着自责的话,也端起酒杯来。

令狐问君道。“这杯酒过后,你我姐妹之清要先放一放,说一说两国之事了。”

金城倩持看酒杯僵在那里,脸上还挂着笑,“姐姐说得这么郑重,妹妹都不敢喝这杯酒了。”

“那我先干为敬。”半点停滞都没有便一饮而尽。

她强笑着也把酒喝了。“好了,姐姐想和我说些什么?”

“公主几时肯把圣朝需要的那五十万两白银签发?”令狐问君开门见山,问的正是让公主一首回避的话题。

金城倩放下酒杯,叹气道。“姐姐今日去了未羊山,也应该知道妹妹的难处了,这五十万两白银不是小数目,妹妹现在正在竭尽全力筹措之中,姐姐就是想要,只怕一两天内也筹集不足。”

“要等多少天才能筹集够?或者你可以让我带走多少?”她再问道。

金城倩想了半晌,“若是姐姐这回必须带银子回去,那我手边最多能给你五万两,五十万两……只怕还要再等三个月。”

圣怀璧侍立在门口,听到这里忍不住冷笑一声。因为屋内两个人说话时很是安静,这一声冷笑虽轻却传到了屋中。

看了眼站在门外的他,金城倩不禁整起眉。“姐姐的手下似乎欠缺礼数啊。”

令狐问君却没有呵斥圣怀璧,而是盯着她说。“这区区五万两我是无法向圣皇交代的,三个月圣朝也是等不起的。眼下正值汛期,各地都要加固防洪大堤,户部要花的项目也着实很多,我这次走,至少要带走五十万两银子。”

金城倩将两手一摊,“那妹妹就实在是没办法了,倘若我把银子立刻都交给姐姐,我们金城国的人可就要饿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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