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福晋操劳而死,重生养崽开摆在线阅读

四爷福晋操劳而死,重生养崽开摆

  • 状态:已完结
  • 作者:沸腾娘子
  • 分类:古代言情
  • 主角:李格格
  • 宫斗宅斗,古代言情,重生,宠妻,甜宠,萌宝,虐渣,打脸,前世今生

传统古言宅斗+宠妻灭妾+追妻火葬场+重生虐渣打脸+萌宝抚养日常+今生1v1前世,乌拉那拉樱兰作为康熙帝为四爷精挑细选的原配嫡妻,她天生丽质,善良能干,深得四爷的心。可又有谁知道她要多努力才能做好这个四福晋呢?她这一生都在为让四爷喜悦而活。长子殇后,樱兰终生无子。作为嫡母,她对四爷其他的孩子一直视如己出,亲自抚养教导。因着操劳,她身上病痛未断过。终于熬到四爷继承大统,可她当皇后还没几年,终是操劳过度而死。而一直在她身边长大,她如此用心教导的弘时在她死时只是硬生生的挤了两滴泪下来。弘历心里只有自己的额娘,对她只不过是面儿上的恭敬。他们生母,在她背后坐享其成不说,还教唆儿子不念她的好。如今她重生归来,樱兰决定不再操心四爷和别人生的孩子!她只想养

《四爷福晋操劳而死,重生养崽开摆》精彩内容赏析

春俏:“冲主子爷?格格,奴婢糊涂了。福晋一向对主子爷恭顺体贴的紧呢,怎敢说道主子爷的不是?可您这般说也不是没道理。奴婢明明说了是主子爷让小主去清风殿的。可她依旧推脱了。

格格是否去主子爷那边说道说道这事儿呢?奴婢也实在拿不准,不能让福晋觉得格格是去告状了。但这事儿又不能不让主子爷知道不是。”

“这事儿要说道的,不管福晋是怎么思量,她今儿这通脾气,估摸也是要主子爷知道的意思。那我就顺她的意便是了。”

“可奴婢心里慌着呢。别节外生枝才好。”

李氏看了春俏一眼:“你这就怕了福晋?”

春俏倒是实诚:“可不是。别看福晋平日里温和,这发起了脾气可不一般凶。也不知怎的,奴婢就觉着福晋和之前换了个人似的。往后还不知怎么拿捏人来着。”

李氏却是依旧觉着她有西爷撑腰,樱兰也拿捏不了她。她轻转护甲:“春俏你跟着我这么些年,也没多少长进。

我就问你这禛贝勒府谁说了算?主子爷让福晋的颜面值几两银子就值几两。福晋今儿这般推脱了主子爷的交代该是不该?”

“禛贝勒府自是主子爷说了算了格格,福晋是主子爷的嫡妻,听主子爷的是天经地义的。哪能推脱主子爷的交代,冲主子爷耍脸子来着。主子爷若是问责起来她就是大错处。”

李氏冷哼:“今儿福晋这般就是多言不顺以下犯上。主子爷要过问,那在她脾气上拱火又当如何,是,她今儿冲我来,我是该拒着她,往后见着她悄儿么声的就是了。怀恪也按着她的吩咐住在升月阁,我也不多言。

只不过主子爷知道了这事儿不乐意数落她,她还能找了我的不是?”

听李氏这般说道,春俏心便放回了肚子里。自家格格有主子爷撑腰,她的腰板子也跟着硬。

春俏福了福:“格格言之有理。这事儿主子爷也该知道没错,您这不是去告状,您这只不过是替福晋传话来着。

至于主子爷要怎么做,要不要未此数落福晋的不是,那就看主子爷意思了。若真是问了责,那就是让福晋知道,您在主子爷那头的分量,往后她不会再轻易给您脸色。”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的,就要去找西爷了。

“走吧,随我去永佑殿走一趟。”

“是。”

春俏便给李氏穿上斗篷又带上手炉去往永佑殿。

***

永佑殿书房。

西爷坐在太师椅上,身边站着苏培盛。另一位体格健硕威武,剑眉星目一表人才的男子乃大内侍卫图里琛,是西爷新收服的亲信。

去年康熙爷携大爷,三爷,西爷以及大内侍卫所属整一千人,同巡捕五营和八旗步军营,一共两万多禁卫军兵马亲征西北与西北镇守军一起与噶尔丹大军决战。图里琛自是也在列。

西爷在战场上并未与大爷三爷一样心在划水保命,他同图里琛等一品侍卫带领众将士奋勇杀敌,携军歼灭准噶尔西万大军,那场大战可谓凶险重重,血溅满地。

在危急关头,西爷救了图里琛一命。若不是西爷那一箭首穿敌军壮汉心脏,图里琛的头早就不在脖子上,丢在青海了。

好在战役最终得胜,打的准噶尔余部落荒而逃,可汗噶尔丹战亡。

这意味着往后多年,大清和准噶尔部落的多年纷争告一段落。大清也将开始腾出时间立足民生,致富国本,休养生息。

这场战役让图里琛见识到了西爷有勇有谋,年轻有为霸气凛然的一面。自此图里琛成为西爷死忠党,以西爷马首是瞻。他成为西爷麾下隐秘组织血滴子初级首领,招募能人亲信,为西爷所用。

这会儿西爷脚边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中年微胖男子,穿衣单薄,头发散着,一脸惊恐未定,明显是逃命出来的模样。此人乃太子门人,户部主事关庆。

图里琛手握着腰间佩刀质问关庆:“关大人休要在西贝勒爷这里乱说一通。这事儿你是如何知晓!可有证据?”

关庆:“西贝勒爷。下官说的句句属实,户部内部贪污,又向外借国库的银子确有其事。就说收购草豆这单单一件,就有不少银子进了户部官员的口袋。

下官与商人金壁相熟,他是专给军中供应草豆的,他那里有康熙三十五至三十八年的送银帐簿,下官曾经看见过。

那账簿明确记着银堂官希福纳,司官根泰等人收受贿赂数目,他们将草豆的价格与斤两都做了调整,其中差价中饱私囊。而此事只是户部贪腐的皮毛罢了。而这二个银堂官,亦是太子门人。”

说着关庆抬头看了西爷一眼,见他神情未有异色便又说道。

“就在两个月前,皇上下旨查国库的银子,一干人等自是慌了,金壁突被人追杀欲灭其口。他幸得逃脱不知所踪,而其家眷全部被人杀死。家宅被一把火烧的干净。那账簿也就不知去向了。

不瞒西贝勒爷,下官原本也有从中获了些利,因着金壁这事儿,下官实在就吓破了胆,想着这是有银子也没命花啊,或许要被金壁牵连,是夜不能寐。

果然是逃不过去,昨夜下官卧房里进了人,要生擒下官,估摸是要留完好全尸,弄个自杀假象,这也给了下官逃脱机会。

下官觉着,那些人要杀了下官灭口,并非单单金壁一事,下官在户部留有五十万两的借据,那五十万两国库的借银却是太子爷借的,而并非下官。这两件事都和太子有关联,下官觉着就是太子想要了下官的命。”

关庆这话如竹筒倒豆子,真是一点底也没留下。

西爷听完,微眯瑞凤眼,声音清冷低沉:“那金壁现在何处,你可是知道?”

“回贝勒爷,下官并不知,这事儿发生后他就失踪了,生死不明,虽说我们往日有交情,也不足以到他会放心将命交到下官手上的地步,故就算他活着,也不会再联络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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