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变夫妻，冷眼旁观四合院

转眼间一年多时间过去了，时间到了1965年的冬天，孙禾、李蔷对于来到这个世界己经适应了。

在厂里，两个人都顺利晋升为一级钳工，每月工资达到了27.50元；因为前世打工的经历，他俩干活都很麻利，从不偷懒摸鱼，身上又有三级钳工技能在手，所以在车间里很受主任、组长和工友们的喜爱。

孙禾、李蔷是在一车间上班的。这里有西合院里的两大名人:八级钳工易中海；万年学徒秦淮茹。

二大爷刘海中在三车间工作，是七级锻工，平时在厂里不咋碰面，也就是中午偶尔在食堂能碰见他吃饭。

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经常去给乡下公社放电影，不常在厂里，所以，孙禾他们也不常见到他的。

倒是傻柱这个大厨，由于孙禾、李蔷每天中午在食堂吃饭，所以，他俩几乎天天都能见到他的。

而另一位名人，美女于海棠，人虽然不常见，可她的声音却天天都荡漾在厂区的每一个角落里。

经过这一年多时间的工作，他俩对厂里的一切情况都非常了解啦，工作顺利，与工友们关系融洽，他俩算是在厂里站稳了脚跟。

在西合院里，三位大妈，聋老太太，娄晓娥，于莉，何雨水，还有贾张氏，他俩也都非常熟识了。二人从不张扬惹事，就在院里默默地生存，这一年多的时间基本上是平安无事的。

工作上，生活上，他俩都己经很适应了，除了没有娱乐生活，别的一切也没啥不能接受的。

李蔷也逐渐接受了女人的身份，尽管很无奈，可毕竟系统给她安排上了，她也不得不顺其自然了。邻居们对她的称呼，车间里年轻工友们开的玩笑，以及有些男人看自己时色迷迷地眼神，这一切，都时刻提醒着李蔷:你己经再世为人，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啦。

夜里休息时，两人是睡一张床的。尽管没有夫妻生活，可李蔷抚摸着自己这具身体的各个部位，心中也会莫名的一阵阵燥热。她想，时间再长一些，恐怕自己就会认命了，心甘情愿地给孙禾当个小媳妇了。

由于平日吃的粮食蔬菜都是空间提供的，两人的工资基本上没用过，一年多下来，也存了500块钱呢；这在西合院里己经算是富裕家庭了。

两人在生活上都很低调，平日里大都是穿着工作服，做饭时尽量小心避人，不招人注意;好在他们这两间房子在前院偏僻一角，一般来说，不是有心人，也发现不了他们吃的什么饭菜。

星期三这天下班到家，孙禾正准备做饭，跟他年纪相同的刘光天跑来通知他们:今晚七点，召开全院大会。

孙禾便掏出香烟，给光天发了一根，两人便点火抽了起来；李蔷就问刘光天:“光天，这又开会干啥呀？”

刘光天吐了一个烟圈，回答说:“谁知道呢，一大爷啥也没说，就让我来通知全院开会，我连饭还没吃呢。”

说完，他又急匆匆地走了。

李蔷笑着对孙禾说:“你信不信，肯定是又要给贾家捐款了。”

孙禾点了点头，除了这个事，一大爷易中海一贯都是镇定从容的，绝不会这么着急忙慌的。

匆匆下了两碗面，两人吃完，刷洗了锅碗，就搬着板凳，到中院参加大会了。

他俩来得比较早，中院里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个邻居，最引他俩注意的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婆媳两个也早早到场了，秦淮茹身边还挨坐着满脸谄笑的傻柱。

而院子正中央的大方桌那儿，正中居坐的是一脸正气、威严无比的一大爷易忠海，左边是满脸严肃的二大爷刘海中，右边则是堆着一脸微笑的三大爷阎埠贵，与那两位不同的是，三大爷是知识分子，小学教师，戴着一副眼镜呢。

等了一会儿，人们才陆陆续续地进入会场，顿时，院子里热闹起来，熙熙攘攘的，像是起了年集一样。

又过了一阵儿，看看人员到得差不多了，一大爷拍了拍桌子，大声说道:“好了，大家静一静，会议开始了。”

会场一静，二大爷站起来，道了开场白:“好了，今晚把大家召集起来，是要开一个重要的会议。下面有请咱们院最有资望的一大爷易中海同志讲话，大家欢迎。”

几声稀稀落落地掌声过后，一大爷扫视了一下全场，威严地咳了两声，这才开口说道:“同志们，咱们大院历年来都是街道办评选出来的文明大院，这主要得益于我们大家一贯主张邻里之间要互帮互助，团结友爱，尊敬老人，爱护儿童。所以，我们要坚定地发扬这种风格，把它作为一种传统永远传承下去。”

说到这儿，一大爷停下来，端起搪瓷大缸猛喝了两口，又抬头继续说道:

“互帮互助是我们西合院的一贯宗旨，帮扶困难家庭更是我们大家义不容辞的责任。现在，冬天到了，我们院里贾家的日子不好过了。自从贾东旭因为工厂事故去世之后，贾家的生活就一首非常困难；如今，天气逐渐冷了，老人孩子得添棉衣，家里还得买煤过冬，家里实在是没有办法啦。所以，今天晚上我们三个管事的大爷把大家召集过来，准备给贾家捐款，帮助她们一家度过这个冬天。当然啦，捐款各凭自愿，绝不强迫。”

说完这番话，一大爷从口袋里掏出十元钱来，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对三大爷说道：“老阎，记上吧，我捐十块钱。”

二大爷见状，就掏出了5元钱，交给了三大爷，说：“我捐五块钱。”

三大爷扶了扶眼镜，才在兜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了2元钱，对大家说道：“我工资不高，家里人口又多，我就捐两块钱吧。”

人们都知道三大爷的难处，也没人说什么话。就这样，三位大爷捐过了款，轮到参会的人们了。可是，却没人踊跃站出来，一时很是冷场，场面很是尴尬。

一大爷正在焦急，只见傻柱跳了起来，大声吆喝着：“怎么回事儿，你们还是不是人啊，秦姐家这么困难，捐点儿钱又怎么啦，来，三大爷，给我记上，我捐二十！”

三大爷接过傻柱递上的20元钱，提笔给他记在了本子上。

傻柱看着三大爷己经记上了，就转过身来，冲着院子里的人们瞪了一圈，最后盯住了许大茂。他大喝一声：“许大茂，爷爷都捐过了，轮到你这孙子啦。”

众目睽睽之下，许大茂没有办法，就拿出2张1元的钞票，说：“那我跟三大爷一样，就捐两块钱吧。”

傻柱一听，勃然大怒，怒气冲冲地说道：“孙子，你家在咱们院里可是数得着的富户，家里还养着一个资本家大小姐，你怎么也得捐个十块二十的，咋就这么小气呢。”

许大茂一听傻柱说他家有个资本家大小姐，一下子火了，就嚷嚷道：“行了，傻柱攻击我们家娥子，我不捐两块了，我就捐一块钱，爱咋地就咋地吧。”

说着，许大茂扔在桌上1元钱，扭头就往回走。就见傻柱冲上前去，一脚就把许大茂踹到在地，怒喝道：“孙子，你还是个男人吗，说好捐两块钱的，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傻柱不顾许大茂的反抗，强行从他手里夺走了剩下的1元钱，交给了三大爷，嘴里笑嘻嘻地说着：“给这孙子改一下，他捐两块钱呢。”

许大茂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回到座位上，气呼呼地干生气啦。

经此一闹，众位邻居也无可奈何，都不敢得罪傻柱和一大爷，就纷纷起来，走过去捐款了。有捐五角的，有捐2角、1角的；有几个捐了1角的邻居，还被一旁虎视眈眈的傻柱冷嘲热讽了一顿呢。

孙禾随大流儿，跟着邻居们也捐了5角钱。

看到大家都捐过钱了，一大爷满意地宣布散会了。

回到家里，李蔷笑着说：“还各凭自愿呢，这不就是强迫的嘛。”孙禾也笑了，对李蔷说：“掏了五毛钱，咱俩就看了一场戏，还是身临其境，也不算吃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