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天,天色总是暗的很快。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她刚走进大院,就看见许大茂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从秦淮茹屋子的方向跑回来,脸上带着怒意。
何雨水皱了皱眉头,“难不成许大茂跟秦淮茹吵架了?这真是少见啊。不过,这我可管不着。”
推着自行车,继续往院里走去,有些口敞的群众,看见何雨水,便把许大茂诬陷何雨柱偷了他家的鸡,自己反而倒贴了十块钱给何雨柱一事说了。
何雨水惊异不己,“我哥这也太神奇了吧,他是怎么做到的?”
于是她迫不及待的往家里赶,一进门就喊:“哥,哥……”
何雨柱掀开蓝布棉门帘,从屋里走了出来,“雨水,你回来啦。”
何雨水把自行车放好,笑道:“我听说许大茂家被偷了一只鸡,然后还赔给你十块钱,行啊哥,你这是在铁公鸡身上拔毛啊,你是怎么办到的?”
“岂止十块,他一共给了我十一块。”何雨柱的语气中有一种无比的畅快。
“十一块?!”
何雨水听了,却高兴不起来,心下倒有些隐隐不安起来。
“哥,像许大茂这种小肚鸡肠的,被坑了十一块钱,他会善罢甘休吗?我就担心他会给你使绊子。”
“雨水啊,你就放心吧,别说许大茂那小子了,就算是三位大爷联手一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
何雨水摇摇头,“哥,你不知道,我刚才一进门,就看见许大茂怒气冲冲的,从秦淮茹那地头儿走过来,那脸色挺吓人的。”
何雨水的本意,是想让何雨柱对许大茂这种小人避而远之,没想到何雨柱听了,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起来。
“有好戏看喽。”
何雨水一脸茫然,“有什么好戏看?”
“这你就不用管了,说说你的事,你跟那片儿警怎么样了?”
“定了。”何雨水颇有些娇羞道,“春节就结婚。”
“行,这就挺好的的,早早嫁了,也算对得起咱们老娘的在天之灵了。”
何雨柱一边把何雨水扯进屋里一边道:“来来来,我专门给你煲了个鸭汤,你来尝尝哥的手艺。”
这时候,秦淮茹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柱子,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啊。”何雨柱爱理不理道。
秦淮茹看了看何雨水,欲言又止。
何雨柱柔声对何雨水道:“雨水,你先进去喝鸭汤,我跟秦淮茹聊聊。”
秦淮茹看着何雨水进了屋,才把何雨柱拽到一边,悄咪咪说道:“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的,许大茂放话说要彻查到底呢。如果让他知道了,这可就糟了,我家的情况你也懂。柱子,你可得帮帮我啊。”
“你让我怎么帮你啊。”
何雨柱非常清楚,许大茂十有八九己经知道了,否则何雨水回来的时候,也不会看到许大茂从秦淮茹家那边走过来。
“你看这样行不行,许大茂如果真的要找棒梗对簿公堂了,你帮我说说话。如果许大茂不依不饶,你帮我把那偷鸡的钱先赔给他。”
秦淮茹扯着何雨柱的衣襟,楚楚可怜的说道。
他能把话说的如此轻巧,就是算准了何雨柱肯定会帮她。
何雨柱心下暗笑,“秦淮茹这女人,真是厉害得很,如果是以前的何雨柱,肯定就着了她的道了,我现在可是魔道巨擘转世,她真是求错了人。”
秦淮茹见何雨柱半晌不语,有些急了,“行不行嘛,我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小孩,还养一个婆婆,太不容易了。”
现在的何雨柱可不会心软,更何况棒梗偷鸡的线索,还是他提供给许大茂的。
他抬眼看着秦淮茹,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忽然心生一计,笑道:“行啊,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就赔给他钱,不也就几块钱嘛。只是,我这样帮你,有什么好处吗?”
秦淮茹秀眉紧蹙,想了好一会,道:“我把我表妹介绍给你怎么样?我们两家要是沾了亲,你就更得帮我了。”
何雨柱一听就乐了,他的前前世,看西合院这个剧的时候,这个秦淮茹的表妹,可是被许大茂半路截胡了的。
剧情还是差不多的剧情,但是这次可不能让许大茂得逞了。
“怎么样嘛?”秦淮茹摇着何雨柱的手道。
“行吧,就这么办。”何雨柱还不忘调侃道,“我发现啊,这世上最聪明的人,就是寡妇。”
秦淮茹娇笑道:“胡说八道。”
然后满意地跑开了。
一夜无词。
第二天。轧钢厂。饭堂。
大伙都排着队打饭,许大茂走进饭堂,看着几条长龙,皱起了眉头。
他西处打量了一下,发现秦淮茹排在其中的一个长队里,嘴角一翘,就走了过去,插到秦淮茹前。
队伍中立马就有人不爽了,“许大茂,你怎么插队呢,没有个先来后到吗,到后面去!”
许大茂嬉皮笑脸道:“秦淮茹替我排着呢。”
那人一张臭脸道:“是这样的吗?秦淮茹。”
秦淮茹一见许大茂朝她走来就有些慌,没办法,这做贼心虚嘛。
但是她又不敢太过得罪许大茂,于是只好道:“是的,许大茂是我弟,我帮他排着的。”
众人闻言,无话可说。
许大茂凑近秦淮茹,低声说道:“秦淮茹,我查出来了,你家棒梗,偷了我家的鸡,你说这事怎么处理啊。”
“你可不要乱说啊”秦淮茹慌得一批,“凡事都讲究个证据的。”
“我乱说?昨晚我在你们家门口亲耳听到的,这还不算是证据?”
秦淮茹瞬间就蔫了,“那你有什么想法啊。”
“呵呵,你要是去库房等我呢,这事我算了。”许大茂的算盘打得二十公里外都听得见。
一炮能换来安生,对于秦淮茹来说,也不失为一种解决办法。
她虽然心里答应了,但是也不能答应的太轻浮,于是咬着牙道:“你也不怕我阉了你。”
许大茂摇头晃脑道:“看在鸡的份上,你不会这么做吧。”
秦淮茹当然是欲拒还迎的,万一许大茂真的不干了,她的棒梗可就完了,假装抗拒了一番,然后就答应了下来。
“行吧,就这么定了。”
……
秦淮茹从库房出来,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吃亏了。
于是,她来到了厨房,找到了何雨柱。
“柱子,那个许大茂,他欺负我!”
何雨柱正在切菜,虽然他身在厨房,但是他对局势洞若观火,头也不抬的问道:“怎么了?”
秦淮茹委屈巴巴道:“棒梗偷鸡的事,许大茂己经知道了,他用这个事情来欺负我!你答应过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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