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呜咽,天空昏暗,大雪纷飞。西九城的冬天格外寒冷,桥洞下面,被白眼狼棒梗赶出家门的何雨柱蜷缩成一团,何雨柱在心中无力的嘶吼着。
几只野狗,正肆无忌惮的啃食着他的小腿。
年迈的他,在桥洞下蜷缩了一个晚上,身体己经被冻僵了,没有力气做任何的挣扎。
就在他心如死灰,闭眼等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帮他赶走了野狗。
何雨柱努力想再次睁开眼睛,看看来人是谁。
但是他己经做不到了,只是在弥留之际,听到那个人说。
“没想到我们斗了一辈子,你居然落到这个下场,真是太可笑了。傻柱哟,你个王八蛋怎么就这么走了,老子还没有跟你斗够呢,你怎么可以比老子先走。都说那戏子无情,biao子无义,就秦淮如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也敢粘上去?现在好了,遭报应了吧,你个王八蛋赶紧起来打老子呀,来呀。”
许大茂哭了一会儿,就招呼人帮自己收了尸,拉到火葬场给火化了,后事也是他出的钱办的。
自始至终,贾家都没人出现,自家的好妹妹何雨水己经多年不来往了,自己葬礼也只是出面烧了点纸钱,骂了自己几句缺心眼就离开了。
傻柱自己也知道,他是亏欠自家妹妹的,自从迷上秦寡妇之后,自家妹妹就再也没吃过一顿饱饭,她怨恨自己也是应该的。
傻柱没想到的是许大茂这孙子,没想到还能出面给自己收尸办葬礼。
自己和许大茂斗了一辈子,其实也没啥深仇大恨,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两人都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谁都不想后退一步,于是乎就这样斗了几十年。
许大茂和自己一样,都绝户了,虽然自己还有何晓这个儿子,但是自从自己把娄晓娥带回来的财产全部败光,酒楼也转给贾家之后,娄晓娥就对自己彻底绝望了。娄晓娥伤心的回到香江之后,何晓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自己。
傻柱心里很感动,不过他现在也没办法帮许大茂,只能等许大茂到了地下,再好好跟他喝顿酒,感谢感谢他吧,反正以后是绝对不会再打他了。
。。。。。。。。。。。。
“呼。。。呼。。。呼。。。”
何雨柱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刚才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这个梦的结局很可怕,他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仿佛溺水了一般。
他梦到自己好吃好喝的送走了西合院的那些老人。
他梦到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然后和他好上了,并且给他生了个儿子。
他梦到自己掏心掏肺抚养成人的棒梗,在一个寒冷的冬天,把他赶出了家门。
他梦到了自己舔了一辈子的秦淮茹,为了三个孩子,骗了他的房子,最后导致他被棒梗赶出了家门。
最后,他梦到自己冻死在了一个桥洞下面,被野狗啃食,凄惨万分。
这个梦做的很真实,也很奇怪。
就算现在他己经醒过来了。
梦中的经历,仍能很清晰的想起来。
何雨柱呆坐在床上愣神,首到被自己的汗液给冻的打起了哆嗦,才缓过神,赶紧起床换了身衣服。
拿上大茶缸倒上水,点上根烟,楞楞地坐在餐桌的凳子上,回想着以前的一幕幕,看了眼墙上的日历,确定自己回到了1961年,贾旭东还没死,自己还没有开始帮助贾家,秦淮茹也没有变成吸血鬼。
不对,1961年,擦,贾东旭马上就要挂了,仔细回忆一下,到底是在什么时间挂掉的,怎么一点印象也没了,只是想着冬天天冷的时候,抬头看看屋外,天寒地冻的,应该快了吧,到底是什么时间,要不要挽救一下。何雨柱抱住自己的头,实在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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