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娶妻何雨水

易中海一看。这不是吓唬人哪，是真要回家找爷爷去呀。连忙伸手拽住大强“大强，别冲动。这事咱再商量商量，没必要再麻烦老人家！”

带着白绣箍的刘海中一首没肯吭声，有一次和许进宽喝酒，兴致挺高，稍稍听许进宽讲过两句家里的事，今天见大强来了，知道没好事，更是不敢招惹。

贾张氏吭哧瘪肚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明显是吓坏了。

建国初期能当联防队长的，尤其大队长，哪一个没有吃人的心，建国后各种不明形势的魑魅魍魉还横行乡里呢，各种白鬼子，黄鬼子有不少还都健在呢，有很多还没受到人民的审判呢。不敢下死手，不敢杀人，能干联防大队长，闹呢！

二大爷刘海中看了一眼院里目瞪口呆的众人，心里暗暗喜道，这不来了么，我刘海中大显身手的机会这不来了么。

“爷们，叫你大强没错吧？我叫刘海中，大家伙捧场，恭添为红星西合院的二大爷。这点小事没必要叫你爷爷出山，二大爷就给你办了它”。

“你爷爷的事你二叔和我讲过，那是十里八乡了不得的人物，一路上舟车劳顿的就没必要再跑一趟了，二大爷给你做主了”。

刘海中扫视一圈，仿佛再说，看看，我和许井宽的关系多么多么亲近似的，至于内情如何，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贾嫂子，给我大强侄道歉，不然真等他爷爷来可别怪我不帮你”刘海中接着说道。

妈的，我这么大岁数，让我和一个小崽子道歉，我的脸往哪搁，本以为一个农村来的无依无靠的小青年，欺负也就欺负了，谁想到还有这么硬的跟脚。

贾张氏犹犹豫豫，在纠结道歉和丢脸之间迟迟拿不定主意。

……

外面大爷闫埠贵和一个面容姣好，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匆匆朝着西合院走来。

“闫埠贵，你快点，你个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怎么还没我走的快呢？”

说话的正是街道办王主任，今年45岁，建国后就在街道工作，一步步的做到了主任。说话办事雷厉风行，风风火火的。

“主任，王主任，我哪能跟您比呀。我就是一个小学教员，您这街道主任呢”

“怎么的，说你走的慢，怎么和我是不是主任还有关系，你这意思官越大走的越快呗？

王主任满脸的揶揄之色。

闫埠贵紧跑了两步，气喘吁吁的，紧叨了两口，才缓缓开口道:主任，这不说您升的快么，一首在进步么。您看，从您当主任这几年，咱们街道那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没两年呐，我看您还得升官呢。

“得了吧，你可别给我捡好听的说了。你把你们院能管好就行了，这么多年你们院一首是，各种杂七杂八的各种糟心事，因为你们院我都操多少心”。

“主任，你这么说我就懂了，您这是要提拔我啊！让我当管院的一大爷，您放心，只要我当上一大爷，一定把西合院治理成咱们街道的模范大院。”

闫埠贵胸脯拍的啪啪响，急忙向王主任表态。

听到这话，王主任紧走的身形忽然定住了，回头看了闫埠贵半天，就像不认识一样。

就在闫埠贵心里发毛之际，王主任幽幽的开口问道:“老闫，你怎么从我话里听出，我让你当一大爷的？你还真是敢想，人家老易一个月工资上百，无儿无女的。谁家有个病有个灾的还能帮衬一下，你行么？你要说你行，我马上就宣布”。

王主任当然知道他做不到，就凭闫埠贵家里炒豆子都按人头分，能舍得接济院里的邻居？再一个闫埠贵的工资确实不高，家里人口还多，这是故意用话挤兑他呢。

“别别别，王主任，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己”

两人一边聊一边走进前院，听到中院里人声嘈杂，哭的，闹的，还有邦邦的剁菜的声音。

“老闫，怎么回事？你们院还给许进宽的侄子搞个接风宴？”

“不是不是，王主任，误会了。这是中院贾家的贾东旭不走了么。您应该知道啊。这不正准备丧宴呢么。”

说完这话，闫埠贵的老脸有些微微发红，许进宽的侄子进来就哭，还哭错了。全院的人都在贾家帮忙，也没有管那小子的。哪有什么接风宴。

整个院啊，就没个有心人呐。嗯？除了我闫埠贵，想想又感觉自己这步棋走对了。到时候那个叫大强的肯定得进厂吧，就凭他叔的职位应该是不能从工人做起。还能忘了我这个跑上跑下的三大爷喽。

再说烈士家属进门，就我闫埠贵管了。这王主任知道了，也能卖个好不是。

想到这，刚刚有些尴尬的表情一扫而空，还微微漏出一丝自得之色。

“这个事我倒是知道，说是厂子里违规操作致死。也多亏厂子里讲究，倒也是，毕竟死者为大么。还给了300元的抚恤金。要不啊，孤儿寡母的这场丧事还真办不下来”

王主任叹息了几下，徐徐说了几句，抬脚进了中院。

身后的闫埠贵一时有些发懵，什么300块。不是说违规操作，只能顶岗，别的不管么。这都是易中海昨晚开会的时候说的，难道他一个八级钳工这点消息还能不知道？

那我的捐款呢？这可是一块钱哪。能买十斤棒子面，要是多做粥，少吃窝头，够一家吃两三天呢。

想追上去详细问问吧，看看缓缓围上王主任的人群，脸色变换了几次，终究没有开口。

西合院的众人一个个都是人精，一看能接触到最大的领导进门。都想挤过来打声招呼。

刚刚发表了西合院主事人的言辞，正骄傲的接受众人膜拜的二大爷，刘海中看到了，这和领导接触的机会怎能不把握住。尤其还是担任葬礼的执宾。那不更是义不容辞么。

其实这个差事在北方的婚丧嫁娶上，都会找一个到两个德高望重的人，来担任执宾。处理一些迎来送往，指挥帮忙的小伙子搬搬抬抬的。

贾家这么多年因为贾张氏撒泼无赖的，很是得罪了一些人，贾东旭也是沉闷的性子，本来就没几个朋友，人死如灯灭，那几个朋友也就没有了来往。贾家也就准备请一个，毕竟丧事完成后还得给执宾的谢礼，能少一份挑费。原来贾家想找易中海来担任执宾的，没想到刘海中毛遂自荐来担任。贾家也不好剥人情面，只能顺水推舟了。

按说刘海中七级锻工也不差这份礼物，主要是想当领导的人，不得时刻准备着么，这练手的机会不得接住！

二大爷刘海中看着渐渐围上王主任，脸色怪异人群，又回头看了一眼秦淮茹和贾张氏，大喊了一声:

“王主任到，请主家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