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毅看着里头,一些很大、很奇怪的瓷质制品,却连缸水也没有,只得回头向月泠询问,却正巧看见她羞涩的移开目光。穆天毅记起君子风度,不好开她玩笑,无奈地指指浴缸。
“没有水呀!”
她跟他走进浴室里,狭小的空间使两人的身体一再相碰。她简单解说着马桶、洗手台、莲蓬头,急急地想出去。穆天毅却很好奇的拿着一样样用品首问。
“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他拿起一把牙刷不解地问着。
月泠努力的憋住笑意,一一地为他解释它们的名称和用途。
“这是牙刷--用来清洁牙齿的。”
见他又拿起一根管状的东西,月泠马上说:“牙膏,也是清洁牙齿用的。”她咧嘴笑着。
穆天毅的眼睛流露出奇怪的眼神,“用布和盐来洗牙齿有什么不好?”他指着沐浴精罐子。
“洗澡或淋浴的清洁乳液。”
“就像胰子一样吗?”
额……是的。
老古董的东西还有人用吗?她好奇的想。
“什么是淋浴?”
“用莲蓬头冲着洗澡呀!”
他把玩着一瓶洗发精,闻闻它的味道,有着月泠头发上的香气。
“这是洗头发的喔!”
她点点头。不错,很能举一反三。她赞赏的看他,打开墙壁上面橱柜的门。
“这里有毛巾、镜台上有梳子和刷子,还有什么问题吗?”
“请再给我一把刀子。”
“干嘛?”月泠紧张地问。
“当然是用来修面,难道……”穆天毅哑然一笑,搔搔下巴周围的胡碴子,又调皮的用手比画过颈子。
月泠不好意思地道歉:“抱歉!我又不用刮胡子,哪里会想到。”
她当然不会承认,其实是因为和他的碰触弄得她太紧张了。她在镜子背后的格子里,拿出一把精巧的剃刀给他。
“我没用刮胡刀的需要,所以没那东西,你请小心的用。”
“谢谢,我会小心。”
“很好,早餐半个小时好。时间够吗?”
当然。
他心里有着对“小时”是什么计时单位的疑惑,脸上却不动声色,口里顺畅地应着。
月泠关上门后,穆天毅瞪着满室的新鲜玩意。决定试一试所谓的马桶,确实方便又干净。淋浴就比较有些困难,长方形的浴缸上面有三个圆球把。一个蓝色标示、一个红色标示,中央的则刻着箭头。他蹙眉打量,既然无法猜测出来就小小冒险一番吧!
他先被冷着,接着是烫到,然后水从上面洒下来,淋得满头满脸。一旦水流顺利后他开始享受温暖的水冲击在皮肤的感觉,虽然肩背上的伤口遇热水一阵火辣辣,但是却不舍得把水关掉。这种舒服的沐浴方式,除了在深山里的山涧水潭外是很少有的,而且还没有温暖的热水用呢!
他拿起那瓶洗发精,倒出一些在手心上,月泠的味道充满室内。
他的胃几乎立刻抽紧,一股欲望在体内流窜,火烫得一如被水冲过的伤口。奇怪,被吸引对他一向并不容易,尤其一面之缘的动心是从未曾有的。但这一次却隐隐作痛,他用手压住小腹等待它过去,但它继续逗留。
打开牙刷盒,他用指头按按刷毛,有趣。软软的牙膏,稍一使力居然流得满地。涂抹在牙齿上糊糊的,有些恶心,味道却很清新,比起用盐漱口强多了。镜子照映出他的面容,能把自己的脸看得这么清楚还是生平第一次。
镜子里映出肩头上的爪痕,那是厉肃那老家伙的一记狠招,只是他这一下子付出的代价却是他的一身数十年的功力。
老师父的交代他从没有忘记,“以杀止杀、有伤天和,动手之时、心存慈悲”这是他行走江湖十年,时时紧记于心的。
穆天毅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深深困扰着丁月泠。他的言行举止在在地显示出,他不是她所想象的演艺工作者。他对日常用品的陌生与好奇,他古老的说话方式,反而更像走错了时代的迷路者。不可能的。
她推翻自己的猜测,应该是她太神经过敏了。或许己经有人在找他,朋友、亲人同事、情人或妻子,每个人都会有些关连的。
为什么想到他可能有妻子或情人,心中就流过异样的感受。
他有什么特别?
心思回到手中的锅子,蛋己经快被她炒糊了。她记得他对速食包的不以为然,暗自感谢雨臻的帮忙,在她的冰箱里放了些新鲜的鸡蛋和土司。
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她回头正好看到穆天毅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的门。
“桌上有吹风机,快些把头发吹干。早餐马上可以吃了。”月泠把早餐放上餐桌,见他瞪着吹风机,没有使用的意思。或者他根本不会用,想起他对浴室的不识,月泠二话不说的把机器打开示范。
这半小时的差异可真大,尤其是看着他刮干净胡子的脸庞,洗净后乌黑又柔软的头发,月泠抑制自己不要伸手去拨动。顿时她觉得呼吸困难,几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位俊逸、蒲洒的男人。
穆天毅注意到她的目光,抬起头望她。
月泠一时脱口而出,
“你真好看!”
换来他一阵爽朗的笑声。
“女子的美是赏心悦目,是本钱。男人的俊就只是点缀而己。其实,这副容貌,谁还能永远保留呢?”
或许是吧。
月泠想着,
但是外面的世界里又有多少女子会拜倒在你的俊颜下,只怕你想都想不到的。
不理会月泠的无语,他推开吃完的盘子。回到房间梳起束发,准备换回原来的衣裳,竟发现混战后衣服早己破裂不堪,看得不禁摇头。
房门外,月泠送来一条牛仔裤和一件衬衫。“这裤子和衬衫原来是一套。”
她把衣裤打散。“但是裤子太大没法子穿,衬衫虽穿过了却是干净的。你该高兴我有买男衬衫穿的习惯,否则还真拿你没辙呢!”
他不怎么喜爱地接过衣服,皱着眉头,翻弄着衬衫。
像中衣又没有衣带,像外衣又太短。尤其那条裤子硬邦邦的,既不是丝绸、也不是棉麻。窄窄的裤头怎么也不像能穿人身体。月泠看着他犹豫的模样,拿回裤子玩弄着拉链。
他露出了解的笑容,作势要解开身上长袍的衣带,见状她迅速转身退开,还顺手合上了门。
门里传来他一阵笑声,门外羞红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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