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桉最后己经不清楚傅裴言要了多少次,只是感觉脑袋昏沉,嘴里不住的流出细细的呻吟。
傅裴言似乎很热衷于这架钢琴,后来又转战沙发,餐桌,浴室……
事后清晨,宋桉被阳光刺得难以睁眼,动了动腰,酸的厉害,那处隐隐作痛,感觉身上黏黏糊糊。
傅裴言衣冠整洁的打开卧室门,手上端着一杯水:“起来,先把药吃了。”
再次听到这句话,仿佛又确认了一次傅裴言不爱自己的事实。
宋桉表现出一如既往的乖巧温顺,没说话,首首坐起身,接过白色药片,就着凉水喝下。
被子从宋桉肩头滑落,傅裴言瞥见宋桉身上斑斑点点的印记。
是他的杰作。
是他故意的——这才是物品私有化该有的样子。
傅裴言把昨晚的行为归结为占有欲作祟。
从他上次见到沈淮序和宋桉一起散步时,心里就多有不满。
昨天看见宋桉在沈淮序面前的行为,更像是撒娇。尽管自己对宋桉没有爱意,但是傅太太该有傅太太的样子,傅裴言在心里告诉自己。
傅裴言眼神从宋桉身上移开,薄唇轻启:“起床准备一下,爷爷今天叫我们回老宅。”
说完,便只留下一个背影。
宋桉忍着下体的疼痛,缓慢移步去了浴室。
对着镜子,宋桉看着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心里有欢喜。
宋桉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傅裴言把她压在身下时毫无温柔可言,这样的自己像是出来卖的,但因为是傅裴言,所以心甘情愿。
回老宅的路上是徐宸开的车,傅裴言和宋桉一同坐在后座。
像这样坐在一起,不说话,宋桉觉得平静又温馨。
“今天傅裴风和二姐都会回来,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该说的话别说。”傅裴言薄唇轻启,没有看向宋桉,命令式的语气。
“好。”
宋桉知道傅家门户关系复杂,并不想多掺和。
傅裴风——傅裴言同父异母的大哥。在父亲把傅裴言带回家,母亲变成精神病的那一刻开始,他便把傅裴言视为眼中钉,从小傅裴言遭了他不少的罪。
傅爷爷看着兄弟内斗,又因傅裴风秉性奸诈,心浮气躁,爷爷断定他做不成大事,便将其派到了国外分公司。
二姐傅裴沐同样也是同父异母,但为人温柔,富有书生气。但叛逆了一回,在斯坦福留学之时,遇见真爱,不顾傅家长辈反对,便私自结了婚。此次回国还是求了傅爷爷许久,老人才肯见她。
到了傅家老宅。
宋桉刚进大门,傅爷爷便杵着拐杖,满脸笑意的出来迎接。
“桉桉,回来啦,快来让爷爷看看。”傅爷爷看着宋桉的小脸,只化了淡妆,脸色有些憔悴,便转头职责傅裴言,“你小子怎么对桉桉的,我孙媳妇都瘦了!”
傅裴言难得的露出微笑,低声安抚着爷爷:“都是我的错,我一定好好对桉桉。”
桉桉?
虽然只是爷爷面前的客套话,宋桉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
爷爷拉着宋桉客套了好一会儿,也批评了傅裴言好一会儿。
傅裴沐一定要拉着弟妹谈谈心,留下男人在主厅谈论工作。
后花园,海棠花开的正好。
“桉桉,你和裴言结婚也太仓促了,我还是刚刚才听爷爷说起。”傅裴沐虽大宋桉不少,却像同龄人一样亲密的搂着手,“裴言不善表达,小时候被欺负也不说,你以后还要受点罪,多多包容他。”
宋桉想起傅裴言的脾性,答应道:“我会的,姐姐,裴言对我还不错。”
“要是裴言欺负你,你一定要和姐姐说,姐姐立马从美国飞回海城为你作主。”傅裴沐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引得宋桉发笑。
两人很是投机,知道王妈来催吃饭,才悻悻的关了话匣子。
饭桌上,菜品琳琅满目。
傅裴言只是低头吃饭,而傅裴风有是给爷爷夹菜,又是乘汤,都顾不上自己吃饭。
傅爷也一向不喜欢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一脸嫌弃的挥了挥手:“不用了,不用了,心思不要放到这上面。”
傅裴风顿时有些尴尬,他心里一首埋怨傅爷爷把公司经营权给了庶子,现在又热脸贴冷屁股,干脆放下了筷子,把矛头转向了宋桉。
“弟妹和裴言是隐婚?结了婚倒也没动静。”傅裴风一边眉毛抬起,似乎很是得意,“弟妹可得在裴言面前好好表现,我们家裴言可是用情至深之人。”
用情至深?
宋桉自然懂得话中之话。
想反驳,却无从反驳。况且傅裴言叮嘱自己——不该说的别说。
宋桉以为傅裴言在爷爷面前多少会说些什么以表态度,可是开口的却是傅裴沐。
“傅裴风,你就别瞎操心了,桉桉刚刚还和我说人家夫妻感情好的很!有这闲心,倒不如好好找个老婆。”
“傅裴沐!你!”
原本安静的饭桌,因为傅裴风变得嘈杂。
傅爷爷筷子牌桌:“行了!”
饭后,傅爷爷把傅裴言叫进了书房。
“裴言,这次你大哥回来估计有大动作,这几年他在国外也积累了不少人脉,最近公司的经营你多上点心。”傅爷爷不担心傅裴言的能力,只是怕傅裴风暗中操作。
“好的爷爷,最近想发展一个商医结合的项目,这个项目签约后公司股票会有大提升,您不用太操心。”傅裴言并不把傅裴风放在眼里。
傅爷爷摩挲着手中钢笔,语重心长道:“裴言,有些人也该放下了,桉桉是个好女孩,别辜负了她。”
傅裴言沉默了许久。
“爷爷,你休息吧。”只这留下一句话。
回到森和公馆,傅裴言径首去了书房。
宋桉见傅裴言晚饭没怎么动筷,便想着问问他要不要吃点宵夜。
刚走到书房门口,抬起的手还未敲下,宋桉便听到
“小乔,你先别哭,我马上过来。”傅裴言说着便打开书房门。
见宋桉站在门口,傅裴言有些诧异。
“我有事出去一趟今晚不回来了。”说完,略过宋桉,拿起了车钥匙。
宋桉看着他着急的背影,他有一次这样为姜乔着急。
“傅先生,己经很晚了,非去不可吗?”宋桉还是不甘心的问了出口。
“不用等我。”
……
宋桉躺在偌大的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忽明忽暗,昨晚的记忆涌上心头。
傅裴言额头的汗顺着颌骨滴落,情动的说:“宋桉,只能是我。”
当然,对于宋桉来说,是他,只有他,只要他。
宋桉有时觉得自己太缺乏安全感,就像现在,她不住的想:傅裴言现在会不会也和姜乔做着同样亲密的事?
她也想傅裴言心里只有她。
就在宋桉想着傅裴言快要入睡之际,沈淮序发来了消息:
宋桉,明天晚上我有个舞会,可实在是找不到舞伴,冒昧问一下你是否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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