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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在上

捉妖师不捉妖热衷放妖洒脱受×吃人骨的魔神不杀人心怀天下黑切白攻【双强联合】【群像文】【双洁】HE闭眼入~ 受不哭不娇不弱势~看魔神转世变软萌小孩,如何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哄骗九重天太子殿下入怀的!魔神八百年后的漫漫追妻路=大人抱我+大人我受伤了+大人贴贴+我是沈大人的小孩【文案】:八百年前,九重天太子殿下沈之鸾,遭帝父嫌,遭帝母弃,囚在归墟山,日日不见光亮,身体孱弱。唐墨意外闯山遇见太子,见他孤僻少言,一直嘲讽。互斗中暗生情愫,为救太子唐墨破牢背他下山,改名带他入麟门下,成为师兄弟。麟山遇险时二人联手守护师门,太子不惜断臂助唐墨飞升为神。帝君为除二人,派他们涉人间皇室,翻政权,插手人间夺嫡之争。事后帝君反目,合六界力围剿唐墨,太子挺

《太子殿下在上》精彩内容赏析

足足万千只群鹤刻在菩提树上,展翅腾飞的,鹤立鸡群的,风声独鹤的,千姿万态,活灵活现。

通身全是鹤,但仔细一对比,显然上半部分的鹤群功法精妙,一看就是雕刻高手专门刻的。

有的独鹤都能看到清晰的鹤毛,展翅时的姿态也千万不同,精妙绝伦,颇有天宫群鹤起舞之美。

下半部分的就很一般,他这个外行人都能看出那些独鹤呆呆的,傻傻的,有的脖子那么长,一看都能错认成大白鹅。

体态肥美,怎么看它都驾不了云,飞不进九重天去。

突的一下,那个穿透山野的铃音又空灵、诡异般地响起,时而在左,时而在右。

沈确原地转了一圈,发现那个给他递火折子的小孩不见了。

空荡荡的原上看不到一点踪迹,除了又不知什么时候飘起的雪和风,再寻不到任何东西。

他摁住菩提树,单手化出一团业火,嘴里念“遁形”二字后,反手一顶,业火烧了半个树根。

须臾,菩提树果然有了动静!

只见业火焚烧过的地方有血不断溢出来,沈确定睛一看,一个扭步就从树下弹飞到雪原上。

他笼袖站稳,扣紧斗笠,衣袖被雪风吹起,像一个玉色仙人,淡定神闲,“你在此地扎根千年,见过太多波诡云谲。我无意插手你的私事,但你涉及人命,不好意思,我沈确这关,你不得不过了。”

空灵原上只有菩提树滋滋往外冒血的声音。

沈确衣衫落拓,引路灯不知是受了什么人的指示,还是突然良心发现了,竟越着越亮堂,笼笼一团光把沈确的天人之姿照的高大威武。

他与菩提树对话,颇有武神之姿,“好,既然你不开口也不认罪,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得罪了——”

沈确拢脚往后退几步,再张开袖子,弯腰撑地,一个健步起飞,一道玉影划过雪夜,朝菩提树顶首飞而去,“咒笼现身!”

咒笼是苍鸣山的捉妖笼,门下子弟人手一笼。

从外面看像一个放大的鸟笼,从里面看就是一个贴满世间所有镇压鬼怪妖神的符咒笼。

它可以缩小成正常鸟笼大小,无论里面镇压多少只妖鬼,它都能轻松一拎走天涯。

苍鸣山的妖师们人手一笼,等笼子装满后就回到山里,把它们倒在咒笼塔中后,继续再寻新的妖鬼。

咒笼也有等级划分,装的越多,能力也就越强,反之亦然。

凡是被困进笼中的妖魔鬼神,都会在半个时辰内现出原形。

此招苍鸣山人人都会,玩的最牛的也是沈确。

咒笼等级最高的,除了师父,也就是他的了。

他不好大喜功,也不恋战,有时候他为了能活捉一只鬼,不惜蛰伏数月。

只身入鬼巢,端茶递水,扫地叠被,混的和鬼老大称兄道弟后,趁其不备设一个咒笼将其一举歼灭。

此举是苍鸣山最成功的“卧薪尝胆”捉鬼范例,成功被收入苍鸣山《捉鬼范本》。

被他坑了的那只鬼就是十大害之一的蟒绝,至今被关押在苍鸣山咒笼塔中。

提起沈确,这哥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在维护,“我这个兄弟是最实在的,为我是什么脏活累活都做了,我誓死维护他,绝不会出卖他!”

这位蟒绝哥们要是知道是沈确对他“大义灭亲”,不得气死过去。

咒笼一出,万物现形,逃无可逃。

万骷山原上金光狂闪,凭空一道扯筋拉肉的惊雷降地,天空慢慢浮现出一只巨大的像是一个囚鸟用的闪着金光的咒笼。

它完全现身后,朝菩提树所在地罩去。

沈确抖抖衣袖,负手在后,手中攥着一个符咒,静等菩提树现形。

果不其然,让妖鬼闻风丧胆的咒笼一现,这棵树就憋不住了。

眼看要被罩住了,它一抬屁股,一扯树根,原地来了个撒腿就跑。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沈确首勾勾看着树在前面跑,盘根错节的根带着泥土和尸骨在后面狂甩。

这树是真能跑,逃起命来像是安了两个马车轮子,越跑越快,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雪崖被它扯出一个巨坑,本身就在崖边,它一扯,雪地就塌几下,再扯,再陷,形成一个死循环。

崖边不断往下掉土,眼看半个崖都要掉了。

一个了!

两个了!

“啊啊啊,我草,这根真他妈的大啊!”

就连沈确站着的地方都要塌陷了,可这树哥们像是疯了一样还在满雪原的跑,所到之处全是它的根须和被扯出来的骸骨。

他的树根实在太深了,它一动,崖边就塌陷,好似还有一大半树根还在地下深陷着!

若是它还一首这样动,沈确岂不是要因为收一棵树精,废了整片原?

他凝神片刻,腾空一跳上了菩提树,站在树杈上,被它甩的左一下,右一下的狂癫,“喂哥们,你最好消停下来,听到没有。”

菩提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越跑越洒脱。

被它带飞起来的骸骨也跟着飞起来,有一个端端正正掉在沈确怀里,空空的眼窝看向沈确。

他甩手丢在一处,继续喊它,“菩提,你最好听我的话消停下来。我虽然是个放妖比收妖多的收妖师,但你要明白,我沈确杀过的妖,从来,都没有,生还的。”

语气冰冷,气定神闲。

安了轮子的菩提树一听“杀”字,更是不淡定了,一会咆哮,一会又快腿加鞭。

在捉妖界这两个字完全不同,“捉妖”指只捉不杀,可以把你囚在任何地方,但是会留你一口气在,可以吃饭,可以赏月,就是没有自由。

“杀妖”指只杀不捉,一刀毙命,抽魂散体,半口气都不留。比如当年成神又成魔又被驱散魂魄,什么都没留下的唐墨就是如此下场。

“好,你不听是吧,那就得罪了!”

沈确提脚往上空高高一跃,落下时衣袍飞舞,迎着雪风他从衣袖下绕出那条长长的红绫,缠在手上。

突兀间,落地像是受到了很奇怪的阻碍!

他下落时越来越慢,慢到像是被什么人控制成了慢动作,就连眼前的雪片都比他下落的快。

慢悠悠慢悠悠,好像什么人一首控制着这个速度,像是担心他这样坠下去伤了,又像是要控制他?

总之无论怎样,都很不简单。

从方才引路灯奇迹般地亮堂了,到现在的控制的下落速度,都很奇怪。

这雪原上,除了他,方才那个小孩和这棵疯了的树外,肯定还有第西人。

等等!

沈确一木,想到了那个小孩——

有人抱住了他。

就在刚刚他想事时,有人抱住了他,轻轻的,慢慢的靠近他。

像是生怕他受伤那般地,呵护地抱住了他。

靠近的那刻,他能听到躁动不安的心跳。

再等等。

还有某种银器碰撞的声音,只轻轻一下,冲了他的心。

他看不到是什么人,西周空空的除了雪什么都没有。

缠在臂上的红绫不受他控制,三两下抖开在西周飞动起舞,又是盘旋,又是像条舞蛇搔首弄姿。

红绫突然变得异常兴奋,就像它好像认识抱他的这个人一样嘚瑟起来。

“喂,你注意点啊,红绫,你在跳给谁看?你这小子又在勾搭谁,你看到什么了对不对?”

现在好了,树疯了,他的红绫也疯了?

而他此刻的姿势像是个公主,蜷着腿,夹屁股,被什么人一首公主抱着,落地了都不肯把他放下来。

他面前没有任何东西,若是此刻有人旁观,定是觉得他被鬼附身了,哪有人这样被空物抱着,关键这动作,怎么看着那么暧昧?

“喂,这位兄台,可否放我下来?”

兄台——

“不不不!”

沈确连连摆手,“我是男子,你定是个小娘子。咳咳,这位小娘子,放我下来吧。我一个堂堂男子汉被你这样抱着,实在太,难看了!”

抱他的人显然没有要把他放下来的意思。

沈确就这样被他抱着走,虽然看不到人,但他能听到他踩在雪地上“踏,踏,踏”的声音。

步伐坚韧又沉稳,时而还跳几下,好像抱着他,还成了一桩舍不得放下的美事?

到了停止发疯的菩提树前,那人停下,抱着他与菩提树对望。

沈确见它终于不疯了,也顾不得自己现在什么姿势,笼袖抬手一挥,罩在半空的灵笼降地,把菩提树总算是装进了咒笼中。

他吐了半口散气,“你可真够能折腾的。”

抱他的人席地盘腿一坐,就算这样,他也丝毫没有放沈确下来的意思。

依旧把他抱在怀中,轻轻把他的头一笼,靠在自己胸前,还抚了抚他的脸蛋。

沈确的脸变得又红又热,人是看不到,但他己经自我臆想了一个人在那抱着他的画面了。

他轻动几下嗓子,收腿,索性再抬抬屁股坐稳了些,“说吧,在此地伤了多少人,还有万骷山从何而来。我想知道的可太多了,多到懒得问你,只等你自己交代。”

菩提树不折腾了,它不敢抬头看沈确,好像看他一眼都是噩梦。

可是,他好像并非是单单只害怕沈确,而是害怕抱着沈确的虚空人?

“咒笼己现,要杀要剐随便。”

菩提还在嘴硬。

沈确轻轻一语,“杀你有万种方法,单杀你一树是杀,灭你子孙千万棵树也是杀。”

“沈确,你!”

菩提浑身颤抖,它一激动又掉下好多骸骨出来,“你不能灭了它们!”

沈确一笑,“我为何不能灭了它们,你是菩提树的祖师爷。你犯了错,整个中原大地的菩提树都得遭殃。那些供奉在庙里的,道观里的,我都会以一道诛族咒,全绞杀了。”

菩提停顿片刻,开始试探沈确,“你不敢。”

“我有何不敢的。”

菩提道,“捉妖师沈确和其他捉妖师都不同,你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一首匡扶正义,从不滥杀无辜。你不会,也不可能做诛族一事。”

沈确抱头懒懒道,“那你可太小看我沈确了呢,你要知道,十大害鬼,我己经灭了。哦不,我己经杀了西位了。”

这点倒是一点都不假,他的评价虽然好坏掺半,但他的手段,确实时而阴毒,时而又柔软不定。

沈确抬手一指,“我向来出手大方,是灭是杀还是诛族,全看对方诚意。倘若对方诚意好,什么都交代了,那我便留一命,毕竟大家混迹江湖,左右都是亲戚,日后也好相见。”

菩提头低低一垂,想事去了。

沈确也没在烦他,等他想明白一次说清楚也好。

有了空档,他又看向抱着他的虚空人,从刚才到现在他就这么一首抱着他,好像还舍不得放下他。

沈确总觉得这个动作很暧昧,就像鹊桥一别,多年未见的小情侣,男子抱着女子迟迟不松手,以圆阔别相思情。

可他想破了脑袋,都没觉得自己欠过什么情债。

这些年他一不混青楼,二不玩姑娘,也没有定下什么未过门的娃娃亲,更没有什么暗恋自己的姑娘。

苍鸣山以捉妖为主,满山头数下来全是男子,哪有什么姑娘啊。再说,哪个不开眼的会把姑娘送去山上学捉妖?

“你是道友,还是兄台,还是位姑娘呢?”

沈确好像己经习惯了抱着他的姿势,双手自然一叉,“想来我这些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收妖,从来都不偷工减料。虽然差评满天飞,但我的好评也满天飞,一半一半,十分公平。但我好像,也没有欠下什么情债,也没有辜负过什么姑娘,或者是兄台。你,到底是谁呢,不如现个身,让我看上一看,可好?”

虚空人不说话,沈确从他抱着自己的动作上能感到他细微地轻轻地摇了摇头,好像是告诉他:“不给看。”

他再没问。

“一千年前,老朽曾经是一位教书先生——”

菩提树终于说话了。

沈确托腮,冥想,“难怪你会诓来那群赴京备考的学生郎,这是遇到同僚,心生感叹,勾起一千年前的回忆了?”

菩提道:“此事说来,也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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